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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总,卑职来得唐突。”孙立人也是眼光如炬,看见有仆人端着碗具在回廊里走动。
此际,刚是华灯初上。
“见外了,难得凑巧,来,仲伦兄,一起吃餐饭。”方云左手虚引,右手已经挽着孙立人的胳膊走了出去,更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家宴摆在一个精致的小偏厅里,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只是几道平常的家常小菜,却也是做的精致可口。方云还特意开了一瓶极品茅台,浓香的酒味让两位不是很善饮酒的护国军首脑很快就酒酣耳热,言语也投机了许多。席间两人都不由的说起游历欧洲的经历,当孙立人听到方云说会几国语言时,他打死也不信,搞得方云后面硬是用外文说了几句,让孙立人目瞪口呆。
“方云老弟,你还真他妈的牛。”孙立人实在是憋不住了,骂了一句粗口。方云先是一愣,想不到这么注意形象的孙立人也会有骂娘的时候,不由狂笑起来。他说:“不是我牛,我还会很多语言,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你听听我的爱斯基摩语……”接着唧咕唧咕地说了几句,“你再听听我的日本语……”又是唧咕唧咕地说了几句,“再来,听听我的印度语……”
“犹太语……”
…………
孙立人看着有点酒醉失态的方云,不由暗叹了一声,深深理解压在总司令压力太大了。他可不相信方云会那么多种语言,只当他是酒后胡言罢了。以致多年后,孙立人对他的子孙们说总统是他见过的最有语言天赋的人。
方云受到酒精的刺激,头脑有点发热,但人的思维是清醒的。品过了饭后的香茗,再和孙立人胡侃了一阵后,望着窗外的夜空,沉声问道:“仲伦兄,对武汉会战有什么看法?”
“方总,总参谋部不是已经有部署了吗?”孙立人回答得很小心,语气有些许的不满。作为护国军战功最卓越的将军,没有能够亲自参加对日作战,说心里没有怨言是不可能的。
“呵呵,看来没有把你放到会战前线,你很有意见啊。”方云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含义,心里暗道:原来云海报来的情况是准确的。
“卑职不敢。”
“仲伦兄啊,我这次武汉会战没有用你出战,可不是我方云看低你啊。”方云顿了顿,思索着怎么说服孙立人的语言。他在小厅里踱了几步,目光炯炯地盯着孙立人,沉声说道:“你,孙立人上将!历来都是护国军和我方云心中的一张最大的王牌。但是,我又不能只拥有你孙立人上将一张王牌,我要有几张,十几张甚至几十张象你孙立人一样的王牌!只有这样,我们中华民族才能够拥有一支铁军,一支让敌人胆寒的铁军!”孙立人给方云看得有点吃不消,受他迫人的气势影响,他不由开始有点喘气起来。方云再次踱步到窗边,冷冷的道:“有了一点成绩,就翘尾巴。处处都想着自己,处处想着高人一头,一有点不如意就怨天尤人,是一个独挡一面大将应有的气度吗?”
“卑职无能!不能理解方总的苦心。”孙立人脸色有点惨白,只觉得背后冷汗凛凛,酒醒了大半。原来自己这些日子的颓废都被传到了方云耳里了,他心里浮起了李云海阴阴冷漠的脸,不由地打了个寒噤,把剩下的一小半酒都吓醒了。方云望了他一眼,见他有点被吓着了,又温言笑道:“走,仲伦兄,我们到街上走走,看看我们护国军政府下的街道有没有象媒体说的那样。”孙立人此时那有这种心思,但又不能明摆着拒绝。
“方总,你看……”孙立人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笔挺的上将军装。方云笑了笑,叫来卫兵给两人准备了两套衣服。孙立人没有办法了,只好去换装。给他的是一套灰色西装。当他心绪不宁的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方云已经穿着一套白色西装,带着眼镜,手拿着文明棍,站在一辆黑色的轿车旁等他了,前后还各停有两辆黑色的轿车。看见他走出来,方云向他招招手。孙立人心情略定,快步走了过去。
从方云居住的别墅出来后,车队转往桐梓。
到了城门口很远的地方,方云和孙立人下了车,缓步向桐梓城走去。对贵州,方孙两人都有不同的感情,桐梓可以说是方云起家的地方,而孙立人也曾在贵州都匀落魄。桐梓发展得很快,原来的老县城已经容纳不下过多的人口,纷纷在老城外购地起新房。但由于桐梓地位特殊,所以护国军政府硬性规定在老城区城墙以外,方圆三公里之内不准有建筑物,并在老城墙的基础上,对其加高加厚,加挖了一条环城壕沟。老城区基本上也成了半个军事要塞。城内有一个装甲加强营的常备驻军,并部署有城防炮。桐梓老城区和离此二十公里的桐梓兵营遥相呼应。因此,大家又把老城区叫作内城,把外面的新区叫作外城。相对的,内城成了政府机关的驻地,而外城的商贸活动发达,也显得繁荣起来。
外城规划得很好,道路宽阔,各种建筑错落有致。晚上出来的人很多,但大多是妇女和小孩,也有一些学生。偶尔也看见一小群工人,都是行色匆匆的。街上不时看见巡逻的警察,在维持治安。方云和孙立人一行十几人沿着最繁华的外城大街缓步慢行,尤其是跟在他们四周的十几名护卫,个个身材彪悍,立即引起了警察的注意。
初秋的天气已经没有了盛夏的酷热,晚风拂面,感觉很清爽。
方云兴趣盎然地浏览着,连路面有否凹凸不平都有留意到。路过米店和百货公司的时候,方云还问了米油等必须的生活用品的价格。尤其是碰到几个居住在桐梓的犹太老人的时候,方云还和他们交谈了几句。听着那几个犹太老人蹩脚的中文的时候,孙立人总是想笑,先前的不安慢慢消失了。
突然,孙立人听方云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让他听不懂的语言,就见和方云交谈的几位犹太老人满脸不能相信,忙用同样的语言指手画脚的和方云说着,方云一边听一边点头,始终面带着微笑。
孙立人有点发呆,轻声问跟来的马副官:“方总会犹太语?”马副官眼光炯炯地注视着四周地情况,顺口答道:“好像会一点吧。”过了一会儿,方云和犹太老人道别后,过来和孙立人笑道:“仲伦兄,物价合理,生活用品基本齐全,看来政府做的不错啊。”孙立人点点头,惊异地道:“方总,你还真的会十几门外语?”
方云点点头,微笑不语。他抬头看见一家很豪华的歌舞厅,门口人来人往,小车和黄包车停有很多。这让方云不由地想起了以前游学的风流人生,起了舞兴,脚痒痒的。他一拉孙立人说:“走,我们跳舞去。”这句话可把负责他安全的马副官吓了一跳,忙拦着方云道:“总司令,里面人多混杂,太危险了。”
兴头起来的方云根本不理他,已经兴匆匆的跑了进去。马副官急得有点跳脚,忙叫来几个卫士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带着人跟了进去。
对于烟花娱乐行业,护国军政府是持一种不鼓励不打击的政策,但制定有行业规范。从事卖春的和正规的娱乐有不同的标准,对前者是严格控制的,凡是出现逼良为娼的,一经查实,立即予以严惩。因为方云,何凯他们知道,对这一行业在中国自古以来就已经存在,靠禁止靠打击是不可能根除的。而且越是禁止越是打击,反而越容易成为腐败的温床。与其如此,还不如在政府行为上予以规范,课以高额税款。
一进舞厅大门,方云和孙立人的不凡气度,立即引起了大门柜台的门房注意。他和方云对望了一下,被方云锐利的眼神看得没来由的一阵心寒。忙向旁边一使眼色,一位身穿旗袍,极具姿色,风韵可以迷死所有正常男人的化讯少妇带着两名仆人打扮的女孩迎了上来。
少妇未语先笑,热情如火地向年长一点的孙立人打招呼道:“先生,你好。是要包厅还是大厅呀?”眼光却飘向了俊伟的方云。
孙立人一指方云,苦笑道:“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方先生。你一定要招呼好他,明白吗?”少妇的眼在方云身上打了个转,立即眉开眼笑,曲意逢迎。她阅人千万,只是看一眼就看出了方云的不凡。
“方先生定是贵人多福,前天刚从北方来了两位红牌来我们忘忧居,还没有招呼过客人,今晚刚刚出场。等下让我花大姐安排她们来伺候两位贵人。秋芳,快把茶水送到水月厅。”少妇吩咐完其中一个女孩后,然后亲热地挤到方云和孙立人中间,挽起两人往楼上包厅方向走去。此时马副官他们已经进来,跟在他们后面进去。当然,自然有人去付了费用。
到了水月厅,果然是小巧别致,颇为高雅。包厅小门正对着楼下的大舞池,有一公用的回廊,回廊上有通向舞池的楼梯,即可以看到下面的表演,又可以避开人多的喧哗。这让方云感到很满意。
方云和孙立人一进水月厅的门口,早站在门口的两名女孩上来为他们脱去外衣。
马副官安排人手把水月厅左右的各两间包厅全要了,安排好警戒后,自己一个人坐进水月厅的一个角落,不言不语,更显方云的威势。
这时,女侍者穿花蝴蝶般的来来去去,奉上美酒美点。
花大姐是玲珑剔透之人,看到方孙两人的护卫都是些难得一见的人才,而且一出手就是五个包厅,更加肯定两人是难得一见的大客户,于是更加地小心伺候。乘着方孙忙于用热毛巾抹脸的时候,轻巧地走到马副官的面前说道:“这位先生,要不要给隔壁的兄弟们要几个舞小姐啊?”马副官双眼一瞪,就欲斥责。方云的声音适时响起道:“好主意!其它的包厅都按水月厅的办,我这里有什么,他们那里也要有什么。”
花大姐自是欢天喜地地去安排了。马副官急了,道:“方……先生,我可不会跳舞啊。”方云哈哈笑了起来,道:“不要急,等下自然有人教你的。”
马副官有点急了,站起来走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