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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娘想了想,没有上前触霉头,直接发问,而是转过身拿注子倒了一盏冰镇酸梅汤,双手捧着递给贾赦道:“看大爷热的一头汗,先喝一盏酸梅汤,发散发散倒好。”
贾赦正烦着,见了丽娘这番做派,也明白她这是不愿触他霉头的缘故,就掷了扇子,瞅了丽娘一眼,撇了撇嘴角,接过她手里的酸梅汤,一气饮尽,又把空碗递回给丽娘,然后一动不动地盯着丽娘不说话。
丽娘接过空碗,磨磨蹭蹭地放到桌上,内心则在哀嚎,老天爷,让她安慰刚刚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这简直是一个比让她再穿回去还要困难的命题。
丽娘差点儿就要爆粗口了,欲哭无泪。拿手使劲儿敲了敲额头,仔细的在心里揣摩着语言,想想该如何开口才比较妥当。
贾赦见丽娘磨磨蹭蹭地放下碗,又磨磨蹭蹭地走到美人榻边坐下,拿起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扇着,手指无意识的抠着要带上系着的荷包儿,期期艾艾的,可是动了动嘴角儿,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才好,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贾赦见了她这幅不成器的样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噗哧”一声乐了,开口问道:“你有话要说?”
丽娘被他吓了一跳,手里的扇子都跌在了地上。
“哦,没,没有,妾身能……能有什么话要说的。”丽娘一边低头拣扇子,一边结结巴巴的回道。
“得了吧,就你那副样子,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就是想知道刚才外面发生的事儿吗?”贾赦一脸‘我就知道,你别想抵赖’的表情看着丽娘。
说着,贾赦放松了紧绷着的身子,躺进美人榻里,用眼神示意丽娘接着替他打扇子,阖上了眼睛,嘴里话却没有停口,继续道:“头先来大把他们两押过来的时候,我也是气得发晕,让人先打了他们一人三十板子,扔进马房了先关三天,不给水,不给饭,没死的话到时候再做打算。”
“哼,这小蹄子,就是个养不熟的贱︱人,还敢背着我偷人,简直是找死。”贾赦恨生骂道。
“大爷,那三天后,你准备如何处置他们?不会真的要活活饿死他们罢?”丽娘一边扇着,一边急促的问道。
贾赦睁开眼睛,坐了起来,顺手揽过丽娘,道:“依我的本意,打死了他们也不为过。但是呢,你也知道,依照我目前的处境,还是小心些为好。虽然因着先前的那点子功劳,圣上虽说给我封了一个爵位,我们府上也是开国功臣起的家,一时半会儿的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是呢,即使这么些年下来圣上也一直表现得很是照顾功勋故旧的样子,可内里那点子心思谁不明白,这会儿是一点子小事,可将来对景儿的时候,可就是要人命的大事了。特别是那个马六安,还是去年才买进来的,我清楚的记得他可是只签了活契的奴才,明年我任期满了,他也就可以赎出去了。这会儿打死了他是痛快了,以后可就保不定不是个隐患。”
丽娘听他这么一说,也明白了些,知道阿娇和马六安偷情这件事虽然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是很伤贾赦面子的,万一传扬开来,贾赦的脸也就没处搁,会被山西上上下下的官员狠狠嘲笑的。甚至于还会牵扯到治家不言上头,被言官参上一本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可是要就这么随意地打死了,也是后患无穷的。
丽娘躺进贾赦怀里,也思索了起来,道:“这样一来,这事儿确是有些棘手。”
突然,丽娘脑海里灵机一动,像是有了主意,可是她又有些危难的看了看贾赦。
贾赦揽着丽娘纤腰的胳膊,道:“你可是有了主意,说来听听。”
“我可是想了一个很妙的主意。但是你可要保证,听完了不生我的气才成?”丽娘见贾赦是真的想讨主意,就向他讨要保证书。毕竟,她这主意可真是不怎么妙。
贾赦闻言,结实的大手不老实地捏了捏她的纤腰,有些晃神的点了点头。
丽娘也就不客气了,道:“要不,把阿娇嫁给马六安,但是前提是让他签了死契再说,不然的话,就把他送了官究办,说他偷了府里贵重的东西。”
贾赦正在偷香窃玉的手不由一顿,有些无语的看着丽娘,这就是她想出的很妙的主意。不过,看着她一幅得意洋洋的样子,又有些好笑,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红唇,再加上这个小女人不停地在他怀里扭动着,温香软玉抱满怀,贾赦就有些心猿意马,神思不属,不由促狭道:“嗯,你这主意不错。不过,你也知道阿娇虽说做下了这等事,但是她也确实是个美人儿来着,还是你们大奶奶精挑细选的。我要是依了你的主意把她嫁了,不但回头回府我要想主意怎么给你们大奶奶交代,就是眼下,我也亏大发了,你从哪里再找来这么个可人儿赔我?”
丽娘听他这么说,心想他果然是舍不得阿娇的,心里不由就有些酸涩起来。虽然明知道在这个见鬼的年代,依她的身份根本就没有立场来介意,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嘴里也言不由衷道:“既然这样,那您就只远远打发了马六安,让府里的人都管住了嘴巴不到处乱说,继续留着阿娇那香艳娇嫩的美人儿陪着您解闷儿吧。”
贾赦听了她这阴不阴阳不阳的话,把下颌搭在她香软的肩头闷声笑了起来。
丽娘听见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扔了手里的扇子,推开贾赦枕在她肩膀上的大脑袋,身子使劲儿地从他的怀里挣着,想要起身。
贾赦见状,知道她恼了,忙揽紧了她,咳了咳,一本正经的道:“嗯,先不说这些,那如果按你说的办法,等把阿娇嫁了马六安,是让他们两个继续在府里当差好?还是把他们远远打发到庄子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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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娘停止了挣扎,没好气地瞥了贾赦一眼,笑道:“哟,看大爷说的,难道妾身还敢作您的主不成?”
贾赦见丽娘摆出这幅样子,忍不住有了些微的笑意,又整了整表情,最后做出决断道:“这回就便宜他们一会,饶过他们两个的狗命,但是死最可免,活罪难逃。回头你主张着打发了那个小**,顺便把你的几个年纪到了的丫头也配了人,如此才不致张扬。等他们成了亲,再对外宣称派了他们的外差,我吩咐让人把他们两个送到西北的外差,我吩咐让人把他们两个送到西北的马场去做苦力,如此也就遮掩了过去。”
说到这里,贾赦又停了一下,略带歉意的看着丽娘道:“如此怕是要委屈你一下了,毕竟在这山西人人都关注着我们府上,阿娇一下了,毕竟在这山西人人都关注着我们府上,阿娇对外又一直都是我的通房的身份,你这一打发了她,外面的人可都要说你嫉妒了。就是传到京里,你大奶奶怕是也要寻些你的不是。”
丽娘闻言笑了起来,道:“这些人如何看我不重要,我名分上可是大爷你的宠妾,本来就是要争风吃醋的主儿,这会儿仗着又替您老生了安哥儿,更是恨不得横着走,打发个把通房不是很正常的事嘛。至于大奶奶那里,只要你写信对她讲了实话,估计她是不能说什么的。最多她再多挑几个美人儿给您送过来,那时我的日子才是真的难过呢。”
想着张氏很有可能这么做,丽娘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起来,即使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想,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地说起了酸话来:“大爷怕是巴不得这么着,大奶奶可是一向都很体贴贤惠的。”
到底丽娘还是忍不住手痒,使劲儿掐了贾赦一下,语气娇蛮的道:“妾身既然替大爷办事,大爷总得给些好处不是?我可提前说好了,要是不能让我满意,我可是一定不依的!”
贾赦见丽她这幅故作难缠的娇蛮样子,暂且撂开了心思,心头痒痒,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凑到丽娘耳边轻声调笑道:“那今晚爷好好伺候你,这个好处你可满意?”你手上的动作越发的不老实,俯身上前使劲吻住了她那不饶人的小嘴儿。
丽娘起先还反抗了一阵子,不消一会儿,被贾赦吻得娇喘微微,身子也软得如烂泥一般,娇嫩腻白的肌肤上更是泛起了红晕,不由心神荡漾起来。情浓时,柔软的身子更是主动缠上了那坚硬结实的身子。得到了丽娘的回应,贾赦的**更是被撩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唇舌也加大了辗转吮吸的力度,身子一沉冲入了那紧致柔软的甬道,整个人兴奋地颤栗起来,在一次次的冲刺与丽娘的呻吟下,浸沉在那极致的欢愉里。
当情潮退去,贾赦依依不舍地缓缓从丽娘身体里退了出来,不顾浑身的汗湿与黏腻,轻轻吻着她的头发,眉梢,眼角,目光里满是柔软与宠溺,脸上的表情更是柔得能滴下水来。
就这样,两个人静静地呆了半刻多钟。贾赦才亲自抱着丽娘进了净房,两人洗掉了满身的黏腻,才起了身,穿上干净的中衣。
待两人进了里间卧房的时候,丽娘发现安哥儿的奶娘春喜还在床边低着头守着安哥儿。顿时,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尴尬地不止如何是好,嗔怪地伸手拧了贾赦一把,嘴里嘟嘟嚷嚷的吐槽了贾赦一番。
丽娘的芯子毕竟是现代人,这种在外人第三个人面前上演活春宫的事,丽娘想就是到死为止她都不会适应的。
贾赦呲了呲牙,闷哼了一声,捉住了丽娘不老实的手,挥手让奶娘退下。
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一躺上床,丽娘就昏昏的睡了过去。
贾赦则是还没有睡意,毕竟今天的事对他的刺激有些大,一开始确实气愤难当,杀人的心思都有。但是冷静下来后,计较了一番得失,虽然他的通房丫头偷人对他来讲是很伤面子的一件事,但若是闹开了的话,让阿娇和马六安沉塘或是游街,对他来说损失更大。既然已经有了比较好的处理方案,那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