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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和鞋子都是我大学时候的衣服了。”我小声告诉他,“这样穿很奇怪吗?那边会有媒体?”
他失笑,“当然没有,也不奇怪,只是很久很久没有见你穿这样的衣服了。”
我哦了一声,觉得自己完全是受安意的影响了,又立即觉得有些别扭,明明一把年纪了,为什么要装嫩,于是心里打定主意到了酒店立刻就换,还好我多带了几套衣服。
之后我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
我和安意等所有人下了车之后才下车,韩伽在酒店门口等我,看到我之后便打着伞迎上来,我太困了,眼睛都睁不开,夏丞只好跟在我们后面,替我提着行李上去。
☆、第 21 章
我的房间是套房,主卧旁边有间次卧是韩伽的,两间房间其实是连通的。
夏丞跟进来看了一眼,颇为担心的望着我,我知道他的意思,连忙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韩伽站在客厅,客客气气道:“夏经理,尤董要休息了,麻烦您先回去。”
夏丞扯了扯嘴角,没有理会她,直接对我说:“午餐我让人送上来,但是下午不要睡过头了,还要开动员大会。”
我无力地嗯了一声,然后就转身回房扑进被窝里。韩伽送走夏丞之后进来,替我整理行李。
我躺在床上看她有条不紊地替我整理行李,居然慢慢地睡了过去,之后感觉到气温降低,有人过来替我盖好了被子,像妈妈一样的抚摸着我的脸。
我睁不开眼睛,而且觉得这触感很舒服,越睡越沉,直到被饿醒。
坐起来才听到客厅外有隐隐的电视机的声音,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韩伽立刻跑进来,笑着问:“尤董你醒啦,饿吗?”
我点点头,睡得太沉,还有些晕乎乎的,“饿。”
“等等,我把东西加一下热。”她说完又跑出去。
我起身道浴室去洗漱,换了一套衣服,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两点半了,吓了一跳,连忙去问韩伽,“开会了吗?”
“还没。”她将食物放进微波炉,头也不回道,“场地的设备出了一点问题,延迟到三点半。”
我松了一口气,又问:“你吃了吗?”
“还没。”
“一起吧,我不喜欢一个人吃东西。”
她笑了笑,恩了一声又取出一盒食物放进微波炉。
我和韩伽盘腿坐在沙发前,一边吃咖喱拌饭,一边看电视。米饭太粗糙,咖喱味道太浓,我没吃几口就放下了。
韩伽又拿起来,半劝半哄道:“尤董,您再吃一点吧。刚刚宁秘书还打电话来让我看着你,不要吃晚上的烧烤呢。”
我肠胃不好,但是又对这些刺激的食物没有抵抗力,不知道在这上面吃过多少亏,连忙说:“我饱了,晚上不会吃烧烤的,真的。”
“再吃两口?”她商量着问:“鸡块很好吃的。”
我拼命摇头,她忽然坏笑,“你不乖乖吃掉,我也有办法让你吃,你信不信?”
我一怔,眼睁睁地看着她慢慢靠近,却无法动弹,甚至大气都不敢出,直到突如其来的门铃声响起,把我们俩都吓了一跳。
她立刻坐回去,笑了笑,将餐盒递给我,“你再吃两口,我去开门。”
我被唬得当真吃了两块鸡肉,听到她在门口说了几句话,然后走回来告诉我:“尤董,要下去开会了。”
按照惯例,素拓开始之前要开一场动员大会。这一次董事会只派了我来,所以我肯定是要上台发言的。
好在之前韩伽早就准备了稿子。
我一边背稿子,一边即兴发挥说了几句鼓舞人的话,语毕,我看到夏丞和韩伽带头鼓掌。
开完会之后是烧烤,大家在露天草坪上搭起架子,亲自动手处理食物,好不热闹。
我和韩伽站在人群开外,隔一会她就拉着我换个地,躲开那些烟雾。
夏丞在远处和人说话,过了一会就离开湖边朝我们走过来。他穿着灰色休闲裤,单手插兜,整个人显得格外修长,引得周围一些女人频频侧目。
他手里举着一个东西,过来就凑到我嘴边,“新鲜的生蚝,我刚烤的,试一试?”
韩伽格开他的手,冷冷道:“尤董肠胃不好。”
他扬扬眉收回手,倒也没说什么。
我觉得有些纳闷,虽然他们看起来不对盘,但是我又莫名觉得他们之间很熟悉,对话和动作都很自然。
好不容易捱到活动结束,我才和韩伽回了房。
我躺在沙发上一边刷微博做面膜,十分钟之后韩伽走出来提醒:“尤董,水已经放好了,您的衣物我也已经放到浴室了。”
我嗯了一声,随即坐起来走进浴室,洗到一半,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是韩伽的声音。
“尤董,刚刚忘记替您拿内衣裤了。”
我嗯了一声,躺在按摩浴缸内实在不想起来,便说:“你帮我拿进来吧。”
外头没了声响,我正纳闷,门又被推开了。
韩伽站在门口,冲我笑了笑,随后走进来,将手中的小物件放好。
放衣物的架子在浴缸左上方,她放好东西之后回头,视线很自然地就落在了我隐在水底的身子上,我也是在此刻才反应过来,韩伽不是一般的女人,登时身躯都有些僵硬。
她的目光,实在是有些炙热赤。裸。
我大气都不敢出,好在只几秒之后她便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我觉得有些头疼,忍不住开始反省自己,干嘛没事找事招个女同进来。
倒不是我歧视,而是韩伽这人实在太有魅力,我怕自己被掰弯,真的怕。
我这人太没定力。
我也没心情泡澡了,迅速擦干身子裹上浴巾就出去了。
韩伽在客厅看电视,我进了卧室,躺到床上的时候依旧一点困意也没有,便翻出手机拨通安意的电话,他很快就接了,听声音那边很安静,应该是在家。
“尤昵?还没睡?”
虽然前一天晚上刚刚去他家吃过饭,但现在听到他声音的我,立刻就开始想他了。
“嗯。”我的声音很低,也有些温柔:“刚刚结束回到房间,你在家?”
“和我爸在下棋。”我听到他那边还有遥远的汽笛声,想是走到了阳台上接的电话。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哦,下什么棋?”
“围棋。”
我微微一顿,而后有些赧颜,“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小时候爸爸教我就没端正坐着学过,所以至今什么棋都不会下。”
“嗯。”他惜字如金般地吐出一个音节。
之后是长达一分钟的沉默,我也是忽然才发觉,我想和他聊天,但找不到话题,而他也从未尝试着找话题,或者是了解我。
这一意识让我很受打击,也特别无力,想再开口,却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而这沉默越久,就越显得尴尬。
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关了灯缩进被窝,安慰自己,慢慢来。
有时候觉得自己挺犯贱的,也不是没有试过放弃,可是一抱着这种念头去和别的男人接触时,就会觉得抗拒,甚至有一段时间看到男人都会绕道走。
这么些年我都觉得自己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占有安意,要么孤独终老。
既然有选A的机会,我当然要试一试。
我是真的觉得安意会爱上我,也许三年,也许五年。
而且他那么善良,即便不爱我,也不会伤害我。
我睡不着,这么睁眼躺着,过了很久,才听到浴室有水声,是韩伽去洗澡了。
声音不大,只是我听力向来敏锐,又没有关门,所以那点水声在我听来十分清晰。
随后水声停了,韩伽轻手轻脚地回了房间,没有开灯,许久没有声音,在我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忽而听到一道细碎又奇怪的声音。
我登时就僵住,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这声音不熟悉,但也不陌生,读书的时候寝室里那帮姑娘有次好奇下了几部电影下来观摩,我虽然没有凑过去看,但是声音是听得到的,这种奇异的口申口今和喘息正常人一般情况下不会发出,更何况是在深更半夜。
我听得是面红耳赤,这场直播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听到她释放的声音,我也跟着出了一身汗。
我现在真的不觉得自己隔壁住着的是女人了。
我没睡好,第二天自然睡过了头,迷糊间感觉有人在捏我的手腕,我睁开眼,看到韩伽那张脸,立刻就醒了。
她笑了笑,说:“尤董,该起来了,今天还要爬山。”
我现在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满脑子回荡着昨晚听到的声音,一下子觉得脑袋都要烧起来了。
好在窗帘没有拉开,屋内光线不足,她没注意。
我嗯了一声坐起来,她这才出去。
我起床洗漱后本想在屋内换衣服的,但最后想了想还是抱着衣服去浴室换了。
出来后看到韩伽依旧在往微波炉放即食食品,登时一声哀嚎,“我不想吃这个。”
她回头,很抱歉地说:“尤董,您起晚了,已经没有早餐了,麻烦将就一下吧。”
“我看到就反胃,怎么将就?”我一阵烦躁,“算了不吃了,几点开始爬山?”
她一脸为难地望着我,“尤董,不吃东西您的胃受不了的。”
几乎是她的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我以为是来通知去爬山的人,便让她去开门。我真的是宁愿饿肚子也不想吃那鬼东西了。
我在客厅抹防晒霜,听得门口韩伽诧异的声音:“夏总,您怎么来了?”
我回头就看到夏丞站在门口,手里端着餐盘,望着我笑道:“我就知道你起不来,所以给你留了早餐。”
哎哟我的天,简直要感激涕零好吗。
虽然我完全可以利用职权之便去吩咐人准备早餐,但我觉得很麻烦,所以他送早餐上来,真的让我觉得很满意。
韩伽站在旁边,一脸内疚,“尤董,抱歉,我没想到。”
“没事没事。”我挥挥手招呼夏丞进来,抹好脸上的东西之后凑过去用早餐。
“不用着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