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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碍也要被你逼出障碍了。”
我蔫蔫地吃着莴笋,声音也有气无力的,“我觉得他就是不想碰我,找各种理由。而且昨晚也不是我逼他的,后来他自己也主动了。如果我真的想逼他,那不是容易多了?”
捆绑用药,轻易就能让他就范。
岳医生给我翻了一个白眼,“那你干脆用强的呗。”
“不想啊。”
“所以急不得啊。”岳医生理所当然的说,声音慢悠悠的,“温水煮青蛙,你们现在根本没有感情,你老逼他,会让他反感的。”
“哦。”我只是真没想到会有男人对这件事反感。
岳医生瞥了我一眼,忽然贱兮兮地说:“你过几天不是要和他去度蜜月了?哥教你一个方法。”
我掀起眼皮看他,根本没抱什么希望,“什么方法?”
“用药。”他笑了笑,“用在你自己身上。”
诶?
“到时候再骗一骗他,说不帮你你就得死。”
这一招也太阴损了!我眯了眯眼睛,“好啊,列入E计划。”
他的眼底立刻涌起浓浓的兴趣,“ABCD计划分别是什么?”
我摇摇头,笑着说:“天机不可泄露。”
用过午餐之后岳医生离开了,我准备回卧室午睡的时候收到了安意的短信。
——约好的一起去海边,你还去吗?
我没有立即回复,睡了一觉起来是三点,想着他应该在考试,我才给他回了信息。
——去。
过了十分钟他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
“我在家。”我有些奇怪,“你不是在考试?”
他笑了笑,“提前交卷了,我借了辆车,先去接你好不好?”
“当然好啊。”我懒洋洋地说。
我在床上躺了一下,结果又迷迷糊糊睡着了,一直到有人走进卧室才又醒过来,我睡得头昏脑涨,睁眼就看到穿着白衬衣和牛仔裤的安意,他径自走到窗边掀开了窗帘,日头毫不留情地晒进来,我哼唧着翻了个身,一点也不想起来。
“尤昵。”他走到床边轻声叫我,“醒醒,我们要出发了。”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伸手捂住耳朵,但其实我已经完全醒了,只不过想和他撒一下娇。
他很耐心地又叫了一遍,然后伸手捏了捏的我手腕,试图将我拉起来,“困的话到车上再睡。”
我翻身,一脸委屈地望着他,他有些好笑,一手托着我的脖子,一手拉着我的胳膊,用力将我拉了起来。
我坐是坐起来了,但却像个没骨头的人似的,又要往下滑,他立刻撑住我的背,我顺势靠在他身上,脸贴着他的腹部,一只手抱着他的腰。
本来只是想逗逗他,但这个姿势太像我小时候和爸爸撒娇的姿势了,一时有些怀念,更不想撒手。
但幸好他并没有推开我,而是安抚性地摸了摸我的脑袋,依旧温和地催促:“起来换衣服,不然赶不上日落了。”
我哦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然后眼巴巴地瞅着他,“不想动。”
“我去给你拿衣服?”
我用力点头,然后看着他走进衣橱,给我选了一条碎花吊带裙和牛仔外套。他刻意绕开了那些Burberry和Givenchy,不过他不知道我衣橱里这些没有标签和吊牌的衣服更贵,因为都是手工定制的,只在下摆边沿内侧绣了裁缝师的姓名。
我直接在床上换衣服,结果刚刚撩起睡裙下摆,安意眼观鼻鼻观心地走出去了。
我换好衣服,去洗了把脸,不想化妆,就只擦了防晒霜和口红,头发扎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爽爽。
下楼的时候安意正在往外搬佣人准备的东西,整整两大盒,他看到我下楼,立刻朝我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我没有做声,跟着他上了车才解释:“不是我要她们准备的,只是她们习惯了我出门就要备上的。”
他嗯了一声,他点火,同时提醒我系好安全带,“没关系,只是怕用不上而已。”
车子是一辆吉普,还蛮漂亮的。
安意把车子开到大道上,却是去往和我们结婚的那个海岸相反的方向。
安意接了一个电话,大概是在催他,他说了几句之后挂掉电话,侧脸看了我一眼,问道:“不困了?”
我马上靠着椅背闭上眼,听到他轻笑一声,又说:“一起去的有四个人,一对情侣,我们几个是玩得比较来的。那对情侣结婚的时候我有邀请,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另外一个人前几天出国了,所以没有来参加婚礼。”
“哦。”我扬扬眉,“那对情侣是叫陈时和于涟吧?我记得陈时是你的伴郎。”
他笑了笑,看起来有些惊讶,“你还记得?”
“当然,有关你的一切我都很放在心上的好吗。”
他笑了笑,没有接话。
车子很快就上了沿海公路,开到一半的时候安意顺着路边的一个缝隙下了公路,沿着小路开到了沙滩上。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安意是做戏还是真的不行?
。。。 。。。
☆、第 38 章
映入眼前的是一块天然的小海湾,避风,视野广阔,风景很好,因为宽度不够,所以还未开发。
安意将车停在一块两人高的巨大礁石旁,而后跟我说了一声到了。
我推开车门跳下车,脚下传来膈应的感觉,我才发觉自己穿错鞋子了。
我出门时穿的是一双人字拖,纯粹是为了漂亮,并不舒服,而且脚下根本不是黄金沙滩,而是细碎的小石头,十分膈脚,走了几步就觉得疼了。
安意到车尾抱出东西之后才发觉我站着没动,过来看了一眼立刻了然。
“你在这里等一下,这段路不好走,我把东西放好再回来背你过去。”
“好的。”我乖乖地缩回副驾上。
他先抱着东西去了另一边,跑到第二趟的时候我们的车后面传来引擎声,另一辆越野车开过来,在我们的车旁边停下。
车里走出四个人,两男两女,两个见过,两个面生,其中一个男人走过来敲了敲我们的车窗。
是婚礼上见过一面的陈时,我降下车窗,笑着和他打招呼。
他趴在车沿上往里看了一眼,笑着问:“你老公呢?”
陈时这人蛮好相处的,性格比较开朗,又热情得不像话,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把我夸得找不着北。他作为安意的伴郎,婚礼上帮了很多忙,对我一直都很友善。
“他先过去了。”我不好意思说自己穿错了鞋,因为太蠢了。
他的女朋友也凑过来,笑眯眯的和我打招呼,恰好安意在此时折身回来,他们两人立即就指责安意:“把你这如花似玉的小娇妻就丢在这里啊,也不怕被人掳走。”
安意笑了笑,看了我一眼,没有做声。
随后陈时又热心肠地给我介绍另外两人:“尤昵,这是沈斐,我们三个几乎是一起长大的,不过安意结婚太突然了,他没能赶回来参加婚礼。”
沈斐看了他一眼,认真地强调:“是没能赶回来做伴郎,我才是第一候选人。”
陈时被噎了一下,瞪了他一眼,“那你结婚还要不要我做伴郎了?”
沈斐立刻无话了。
我笑着向他伸出手,礼貌地说:“你好,我是尤昵。”
他伸手回握,语气很和善,“你好。”
“这是沈斐的女朋友小戴。”陈时又说,沈斐旁边的女人朝我点点头,脸上挂着笑,但看着不太舒服。
因为我在商场上摸爬打滚太多年了,真笑假笑几乎能一眼就辨认出来。
我牵了牵唇,没有伸手也没有点头说你好,看她神情好像反而还松了口气。
之后他们回到车上开始搬东西,安意趁着他们搬东西的时候才悄悄把我背到了另一侧。
我看他们搬东西的架势,俨然就是要在这里烧烤。
另外一个男的还带了潜水的工具,我们摆好东西之后他就去换了潜水服,于涟笑嘻嘻的说晚餐就靠他了。
陈时热情,沈斐恰好相反。但他们三人身上的气质都很好,我隐约觉得沈斐和他们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同,便忍不住问安意:“你的朋友里面是不是就他们两跟你最好?”
安意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
“那当初你有难的时候,他们没有帮你吗?”
我是问得有些直白了,但我想只要他身边多几个罗师姐那样的人,那他父亲的手术费就完全可以搞定了。
安意完全懂我的意思,小声回答我:“他们有帮忙,但是我们这个圈子也没有你想得这么富有,大多数都是学生,偶尔有几个家庭背景优渥或者靠画画赚了很多钱的人,但那样的人我只能算是有来往。其实罗师姐也有她的难处,那餐厅是她男朋友送给她的,两人关系比较复杂,我不好意思问她借钱。沈斐是私生子,出国也是想帮我筹钱,但是他家里的人提出的条件是让他联姻。我不想麻烦他。至于陈时和于涟,他们有给我凑钱,但是远远不够。”
我想的没错,其他的除了帮不上忙的,应该还有部分是他不想开口。
因为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这样功利的社会,当初安妈妈一定也求过不少人,碰过不少壁,否则她怎么会走上挪用公款那一步。
安意在摆弄画板,我坐在他旁边,沈斐下水之后,他的女朋友和陈时那一对开始架炉子和帐篷,我想过去帮忙,又被陈时拦住,“你和安意弄你们小两口的帐篷就行了,这这些我们来弄。”
安意笑着将我拉开,拆开东西和我一起把帐篷支起来。
这一顶小帐篷看起来简单,实则很麻烦,我磕磕绊绊地弄了半天才固定一个角,但安意很聪明,自己一个人就搞定了三个角。
之后他又过去帮阿戴支,那女人全程都没有和安意说话,连安意帮她支好后也没有说一声谢谢。
我心里知道了个大概,但是并没有表露声色。
帐篷和烧烤架完全支好后,已经是黄昏了。海风和煦,夕阳在海岸线上摇摇欲坠,整片海域被映得通红,波光粼粼,十分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