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就揶揄我:“你还知道自己是女人呢。”
他这话我没法接,过了一会他又道歉,“我女朋友不懂事,对不起了尤董。”
我笑了笑,问:“喂,我真的看起来很老吗?”
他认认真真的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然后摇头,“我从来不觉得,你现在和大学那会没什么区别。”
“算你会说话。”
我觉得那帮董事没有为难我,多半也是因为夏丞,公司里很多高管都在打听,公司的摇钱树夏丞是不是尤董的男朋友。没有人澄清,我也没有否认,很大程度上,他们敬重夏丞多过我,既然能造势,我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
为此我请夏丞吃了多少箱大闸蟹才封住了他的嘴。
到酒店的时候早了,我先进了包厢,点了一壶茶,抱着要等人的心态坐在那儿等。
十分钟之后那人的秘书打电话来,说路上遇到了点事,要晚半个小时。我收了电话,将冷菜吃个干净,然后起身去洗手间。
出来洗手的时候却遇到了戴锦年。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看到她的时候还有些犹豫,对方却已经笑了起来,
“尤姐姐!”
我笑了笑,“锦年,你怎么在这啊?”
“好巧啊,今天是我的生日,和朋友们一起聚聚呢。”
“这样,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下次我补个礼物让人送过去吧。”
“不用啦,嘿嘿。”她笑得眼角弯弯的,客气地邀请我:“姐姐一起来吧?”
“不了,你们年轻人好好玩吧,我待会还要谈生意。”
“好的,那你忙。”
我们走出洗手间,我看着她进了包厢,想了想又到前台去点了一瓶酒送进去。
我和戴锦年算是远房亲戚,她是顾晓的表妹,但我们彼此接触并不多,她虽然是那个女人那边的亲戚,但心地不算坏,也没参加过我们家的战争,所以我对她还是有些好感的。
回到包厢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想,不知道安意是不是也在呢。
不出意外的又被爽了约,我心情极差,点了一桌子菜,又等得颇为不耐烦,干脆又全都撤掉了。
我拎起包要走,走在过道上的时候忽然心血来潮,推开了锦年他们那群人所在的包厢,冲着坐在主位的锦年打了一声招呼,“锦年,我先走了。”
锦年连忙站起来,“谢谢姐姐的酒,非常棒。”
她那群朋友们叫起来,大多也是附和着锦年的话,跟我说谢谢。
大概是因为过生日开心,喝了点酒,加之我送这么昂贵的酒,所以她毫不犹豫的走过来要拉我入座。
推脱间,我看到了坐在角落的安意。
他冷眼看着不知多久,我本想离开,却在看到他之后改变了主意,答应陪他们坐坐。想来她也只是客套的邀请,没料到我会真的答应坐下来,愣了一会之后才想起给我腾位置。
“锦年,不给我介绍介绍你的朋友吗?”
她笑着一一介绍,最后才介绍安意,但只说了名字。
一个女人只有在介绍自己最重要,最喜欢的物件时,才会这样遮遮掩掩,生怕被别人瞧了去。我于是笑了,打趣道:“那一位是你的男朋友吧?”
几乎是我的视线一投过去,安意就露出警惕的目光。
他觉得我是来者不善,他肯定不希望自己女朋友知道自己给别人画裸画的事。
锦年没有说话,但笑眯眯的样子和顾虞几乎是一模一样,让人不舒服。
我又继续坐了半个小时,看他们玩游戏,几轮下来,我连规则都还没搞清楚,最后实在是觉得和这群小朋友玩不下去,借口离开了。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没有看到安意追出来,于是失落的离开了。
看来我真变成他眼中的怪女人了。
我以为那件事没戏了,结果过了几天宁宁又通知我,那个经销商约我谈事。
这一次应该就不会被放鸽子了,我全副武装,带了三份合同过去。我的条件开得让人无法拒绝,推杯换盏间合同顺利签成。
当然我相信这主要还是宁宁的功劳。
从酒店出来之后老朱开车送我回去。
老朱开了十年的车,车子开得很稳,向来也选最近最快的路线走,车子经过医院,我想起安意来,于是打电话问小助理,他在不在医院。
小助理现在主要的工作就是帮我盯着安意,于是老老实实的把他的行程报给我。
“刚刚从医院回家,昨晚守了一晚上夜,今天一天都有课,还有些感冒。”
“哦。”
她说完犹豫了一下,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
“恩?还有什么?”我问。
她没有说,只是答:“没有了。”
她既然觉得不应该说,那么我听了也一定不会高兴到那儿去,于是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然后吩咐老朱:“到安意家去。”
老朱听我打这通电话就是这个意思,便一声不吭的掉头往安意家里去。
☆、小助理
安意家在近郊的学区房,老朱的车警卫不让进,我便让他在门口等我,跟在一个大妈后面进去了。
我熟门熟路的上了他家的楼,按了他家的门铃。
但按了几分钟的门铃都没人过来开门,我以为他是从猫眼看到了我才不开,连忙伸手按在猫眼上面,但是又听不到动静,又想他是不是在洗澡,于是一直到脚步声传来我都觉得自己会看到一幅美男出浴图。
出浴图是看不到了,安意睡眼惺忪,身上穿的牛仔衬衣皱巴巴的,上面两颗纽扣都没有扣上,露出的锁骨和喉结下的一个小窝窝,性感到爆炸。
他没有穿鞋,大概是开门前才匆忙地开了玄关的灯,还照得他自己睁不开眼睛。
我估计错误,看来他只是在补眠。
他看了我半响,才皱着眉问:“有事?”
我盯着他,没有做声,他难不成忘记我了?
他蛮上道,又补充了一句:“尤董?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完了也许觉得多余,又闷闷地问:“找我有什么事?”
我才笑起来,望了望他背后黑漆漆的屋子,问:“在休息?吃饭没有?”
他恩了一声,但依旧站在那里,没有让我进屋的意思。我也不勉强,只是假惺惺地说:“抱歉啊,吵醒你了。”
是有点儿内疚,但是在他叫我尤董的时候已经烟消云散了。
“很晚了。”他提醒道,语气波澜不惊。
我哦了一声,这样站着我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但又不甘愿就这样走掉,于是歪着头朝他笑。
这下他好像清醒了一点,眸子乌黑雪亮,继而忽然轻抽鼻子,皱着眉问:“你喝酒了?”
我嘿嘿一笑,解释说:“有应酬。”
我还在等他邀请我进去喝口水,结果他眸光一闪,声音变得冷冰冰的,“那您早点回去吧。”
我实在是有些伤心,想他是教授的儿子,肯定是冰雪聪明,这会大概早已清楚我的意图了,不免又有些狼狈。
我哦了一声,拙略地转移话题:“你先把鞋穿上吧,当心着凉。”
他没动,眉心拢着,我又说:“你穿上鞋我就走。”
几秒后他终于妥协,转头找鞋,我立刻趁机推开门要走进去,他不防,想来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是结结实实的愣在了原地,看着满屋子的大箱小箱,好半天才重新找回语言,“你们家这是干嘛?”
他表情没变,隔了几秒才开口:“房子已经卖了。”
我皱着眉,这应该是他们家唯一的财产了。
“卖了多少钱?”
“一百多万。”
“够做手术了吗?”
他皱着眉,头一次脸上露出了一点类似于不耐烦的表情,“您别管我了,成吗?”
“有合适的□□了吗?”我又问。
他显然十分头痛这个,站在原地陷入了寂静。我十分不忍,声音软了下来:“什么时候卖的?手续都办全了吗?”
“尤董,这与你无关。”他抬头,再次冷冰冰的打断我,拒绝再和我说话,“现在,请你立刻出去。”
这摸样倒是和阿衍很像,我的心软了下来,往后退了几步,“我立刻就走。”
他没有吭声。我退到门边,从包里拿出名片搁在他们家的花瓶下压着,小声说:“房子你别卖,现在卖房子很亏,你们这还是学区房。如果需要钱和帮助,给我电话,我可以借给你,权当投资。”
我开始觉得有些头晕,讲完这些话之后扶着柜子缓了一下,然后才和他说:“我先走了,抱歉打扰你了,你早点休息。”
他的面目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像一团没有情绪的黑色影子,我很心疼他,但也知道现在是说多错多,于是匆匆走了。
好不容易才回到车里,老朱看了一眼我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启动了车子。
我知道那张支票他没有用,估计他也不会轻易接受我的帮助。其实我有更好的方法,把钱给锦年,他没准会接受,锦年家条件也不错,但是我私心在作怪,不想为他人做嫁衣。
我赚钱也很不容易的好不好。
公司的产品在我和宁宁谈下的两个网站开销之后,我今年的任务应该就不愁了。
我是那种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的人,从来不会过劳,反正现在钱也够花,没必要像夏丞那样拼命。
老实说我有多少钱我自己并不清楚,钱存到一定的地步之后,我就会去买古董,买珠宝,买一切能保值的东西,但是我眼光一向不好,到现在为止也就有一套房产一块地皮而已。
那块郊区的破地皮前年我送给宁宁做生日礼物,买的时候不过一百万万,两年时间翻了十倍不止,悔得我。
我没有等到安意的答复,有些按捺不住,打了小助理的内线电话,是别的同事帮她接的,说她今天请假了。
她请假了我怎么不知道?
中午没什么事,我和宁宁说了一声就离开了公司,怕老朱告状,于是没有叫他,自己开了车出去,一路溜达到医院,想找安意出来吃饭。
到了住院部,又想着到了医院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