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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司机送我过去,然后提醒他如果我很久都没下来,就上去敲门。
司机很担忧:“小姐,您是要见什么人?”
“没事,只是谈事情,我是怕自己聊过了时间,难得周末想在家陪宝宝们。”
他依旧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夏丞还是住在那栋公寓里,我上了楼,他房子的门开着,一只帅气的大金毛卧在门口玩球,一看到我立即支起身子,轻吠了一声。
里面传来声音:“鱿鱼,姐姐来了是吗?”
是夏丞的声音。
那只狗转身从鞋柜里叼出一双拖鞋给我,然后吐着舌头望着我,样子很乖。
我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然后换了鞋进去。
“不用关门。”夏丞说,“我在煮饭,有油烟。”
我求之不得。
鱿鱼的任务完成了,立即叼着他的棒球走开,没一会又叼着一个手机过来,趴在地上巴巴地望着我。
“你坐。”夏丞端着果盘过来,笑着呵斥鱿鱼:“不要闹姐姐。”
鱿鱼放下手机,有些失落地把下巴搁在我脚背上。
“他只是想和你照张相,他最近很喜欢照相,你不用理他,吃点水果。”
我想直接和他谈,但他很快又进了厨房。
鱿鱼在我身边趴了一下,忽然又立起来,跑到饮水机旁边叫。
夏丞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就笑了,连忙关了火过来,“抱歉,都忘了给你倒茶。”
他摸摸鱿鱼的脑袋,“鱿鱼真乖。”然后走过来烧水,“喝水还是茶?”
“水就好。”我说,“你的狗,也太聪明了吧。”
他笑笑,“是很聪明。”
他给我倒了水,是直接从饮水机里倒出来的,我起身接过,但没有喝,他也没说什么,又进了厨房。
鱿鱼在茶几上翻了一下,准确的按下遥控器,电视啪地打开,然后他又蹦过来,吐着舌头把水杯和果盘往我这边推了推,一脸讨好的模样。
我用叉子叉起一块苹果喂他,他又推回来,殷切地望着我,我只好吃掉那块苹果。
至此,他像是大功告成似的,终于跑开去玩他的棒球去了。
我坐了一会,夏丞就端菜上桌了,他让我过去坐,我没有动。
他很无奈地瞅着我,“吃个饭,然后再聊好吗?我忙了一早上,早饭也没吃,能赏个脸吗?”
“我还有事,你能不能……”
他拉开餐桌的椅子示意,淡淡道:“真有事那你就走吧,我不耽误你。”
潜台词不就是不吃就不谈吗?
我的暴脾气上来了,直接往门口走,他没有动,不紧不慢地说:“现在就走,然后我就把视频发到你老公那里。”
我顿住,然后打开了门,又听到他笑了笑,“不知道你老公看到你派去的律师逼死了他妈妈会有什么感想。”
我微微皱眉,“那不是我做的。”
“你觉得他会这么想?你不知道你老公一直在查这件事吗?而且一开始就是从你身上查起的。”
我的心沉下去,“你怎么知道?”
“你有多久没有见过你的律师了?”
很久了,我记得宁宁说过他是休假了,但一直没有回来。
“就是因为你老公查得太紧,所以他才逃走的,只是那一方势力太强,他才查不出任何东西。你说不关你的事,你老公会信?你真是太不了解你老公了。”
我笑了笑,“我不了解他?难道你了解?”
他盯着我,好半天才轻声开口:“你确定你了解?”
这一声轻问让我确实动摇了,之前没有往这方面想,是因为视频给我的震撼太大了,现在想想,真的有些危险。
那么一段视频,足够安意定我的罪了。人是我带去的,又是顾氏老员工了,要说是被人收买,真的牵强。
而且那时候我的目的那样明显,基本上就是安意妈妈的这件事逼溃了他的心理防线,才有了我们的婚姻。
这样一联想,多少有点让我毛骨悚然。
但我仍然想走,因为觉得受到了威胁,而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的手刚放到门把上,就觉得一阵晕眩,脚一软,抑制不住地往下倒,一双手及时地从后面伸过来,牢牢地揽住我的腰。
我没有丝毫力气,立即意识到自己又被下药了,登时怒火攻心,“夏丞!你混蛋!”
☆、第 78 章
他无所谓地笑了笑,打横将我抱起,放到了沙发上,声音很低,〃男人不混蛋办不成大事。〃
我大脑开始浑沌,浑身虚软,〃又下药,能换种方式吗?〃
他微微一怔,“原来你一直在怀疑上次是我。”
“难道不是吗,停车场那次也是你吧?”
“是韩伽,不过她是我的人。”
我就知道,呵呵。
“可惜那两次都没有成功,那个笨蛋真的喜欢上你了,我只好自己出手。”
我说不出话来。
〃虽然很无耻,但这种最有效。〃他在我脑袋下垫了一个枕头,又从我包里拿出我的手机,直接用我的食指解锁,我却连动一动食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给我的司机发了一条信息,然后又用我的手机照了几张相,最后还捏着我的下巴,拍了几张错位的照片。
他转过来给我看:〃像不像在接吻。〃
我本来就晕,现在更是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正色起来,毫不含糊,〃把顾晓放出来。〃
我有那么几秒钟都没有想起顾晓是谁,直到他笑了,〃尤董真是过得太舒心了,连自己姐姐都不记得了。〃
〃她不是我姐姐,她谋杀了我父母,又把我外公气死了。〃
〃你已经把她关了五年了。〃
〃没有把她送去警察局枪决,就是因为她还姓顾。〃我说话很吃力,因为很快就要陷入昏迷,〃你是她的谁?〃
我几乎是问出口时就反应过来了,他是那个被外公赶出去的男婴。
〃你们两姐弟都太可怕了……〃我现在开始气当初为什么要心软,为什么不处理得利落一点。
他笑了笑,〃现在是在气那个老东西为什么没有把我掐死吗?〃
我闭上眼,手指甲用力掐着掌心,试图让自己清醒。
〃但他做的事情,比掐死我还要恶心。〃他凑在我耳边说,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逼得我父亲破产跳楼,追债的把我母亲送到这个那个男人的床上还债,让她做了十年的流莺。我姐姐本来什么都不知道,但他把你们接回来,任由你们欺负她,十九岁就想把她嫁出去联姻……〃
我终于忍不住转头,一字一句地说:〃我不知道这些话是谁说给你听的,但没有一句话是真的。是你母亲先背叛顾家,她出轨,把她丈夫气死了,我外公没有跟她计较,只是让她带着你走。你的亲生父亲本来就是一个赌鬼,有点家底,但早就败得差不多了,一直都是你母亲从顾家拿钱给他。跳楼是因为他去赌,输得一分不剩,最后只能拿老婆抵债。这件事你查就可以查得到,当初新闻还播了。至于你姐姐,她就是个疯子,我爸妈回来的时候对她比对我还好,联姻也是她自己喜欢上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怂恿她回来要股份,说顾家没有她的份,她回来和我外公大吵了一架,然后把我妈妈的车子弄坏了,我爸妈第二天就出了事故。〃
他早就在我说她妈妈出轨的时候红了眼睛,完全失去了理智,扑过来掐我,〃你胡说!〃
他掐着我的喉咙,手指青筋毕现,我肺里的空气被挤走,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死神已经碰到了我的脸。
我不知道自己是昏了还是死了。
直到我感觉喉咙被呛住,忍不住剧烈地咳嗽,一睁眼看到拿着水杯的夏丞,顿时一阵绝望,拼命往外吐水。
他放下水杯,人已经恢复了平静,〃这杯水没有问题,但下一杯就不知道了。〃
我手脚仍然没有力气,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现在我应该够格和你谈了吧?〃他说,〃把我姐姐放出来。〃
〃不然呢?〃
〃不然我就把视频发给安意,无论他是选择怀疑你还是相信你。〃他笑了笑,“你最好祈祷他怀疑你,不然如果他要去查的话,会把自己给玩死。”
我说不出话来,又见他诡谲一笑,“不然我帮帮你,让他怀疑你算了。”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也觉得不安,死死地盯着他,亲眼看他从茶几底下拿出一袋粉末倒入杯中晃荡两下之后递过来。
我心里紧缩了一下。
他笑着摸摸我的脸,“别这么害怕,我保证这是让你舒服的好东西。”
我越发害怕,拼命往后缩。
他递过来,“还是你现在就答应?”他掰开我的下颚,“现在就答应,我立刻就送你回去,销毁视频,不会再打扰你。”
然后也不等我考虑,直接降水灌进来。
水很凉,迅速灌进我的喉咙,流出来打湿了我的脖子和衣领,我又被呛了一下,鼻腔和喉咙巨疼,生理上的疼痛让我立刻冒出了眼泪。
他笑了,声音很温柔,“别怕,等会药效上来了我会帮你,很舒服的,不过需要拍一点小电影。”
我才反应过来他是要做什么,惊恐得声音都变形了,“夏丞,好歹你也要叫我一声姐……”
“恩?”他语调上扬,露出威胁的表情,“那我出去再找个人来?”
我真的快疯了,因为上一次练拳的时候我被他压倒过一次,所以现在格外确信,他真的能做出那样的事。
他起身从电视机旁边拿来摄像机,架在沙发末端,鼓捣一阵后指示灯亮起。
我试图说服他:“夏丞,你姐姐真的是疯子……不要相信她。”
“我知道啊。”他解开我的衣服扣子,“但是我只有这一个姐姐,你理解一下我。”
我也没指望他能放弃,只能尽量拖延时间,等待司机上来救我,但也隐隐担忧,不知道他刚刚给司机发了什么信息,不知道司机还在不在下面。
他很快就脱掉了我的衣服,手指绕到后面解我的内衣时,碰到了我的肌肤。
我觉得害怕,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