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很快就脱掉了我的衣服,手指绕到后面解我的内衣时,碰到了我的肌肤。
我觉得害怕,愤怒,可是身体却因为药物被他冰凉的手指引发一阵战栗。
我难受得不行,他的脸开始变得模糊,一下子我好像看到了安意,浑身发热,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栽了,再耗下去一定完蛋,只能咬着牙,挤出两句话:〃我放她出来,你别……碰我。〃
他闻言一顿,微微一笑,食指伸过来抚了抚我的嘴唇,〃小可怜,嘴唇都咬破了,我真是有些舍不得呢……你再坚持一下嘛。〃
我不会放过他,只要我今天出了这个门,我就不会放过他。
他的唇在我身上游离,手指往下,利落的脱掉了我的所有衣物。
我脑子一嗡,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然后听到快门声,睁开眼就看到他扛着设备在拍我。
〃混蛋……〃我挣扎着要起来,却跌到地上,听到他不怀好意的坏笑,而后身体一轻,整个人被他抱起来,再一眨眼我就被放进了浴缸,浴缸里放满了凉水,我一个激灵,清醒了许多。
他把水壶放到我身边,〃多喝水,把药物排出来。〃
我瞪着他,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他又笑了,〃别瞪我呀,你这样会让我开始不信任你……那还怎么做交易?〃
〃照片你都拍了,还说信任我?〃
〃那只是给自己留个纪念,我也不希望用得上。〃他说得跟真的似的,〃记得多喝水。〃
我望着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笑着说:〃抽屉里给你准备了特效药,可以试一试。〃
这笑怎么看都觉得不怀好意。
可是我太难受,冷水一开始有效,但过了一会又开始新的一轮渴望,我拼命喝水,喝得肚子都鼓起来了,只能爬起来去够抽屉,里面只有一个粉红色的□□。
我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想念安意。
我的身体像被蚂蚁一阵一阵的咬噬,大脑浑沌。
用这个东西不屈辱,屈辱的是我在这个地方,着了他的道。
我将那玩意朝镜子砸去,镜子咔嚓一声裂开一条大缝。
我掰下一块碎玻璃,在手心划了一道,痛意袭来,鲜血立刻涌上来。
我手脚发软,但神志恢复不少,我不想再在这里呆着了,所以迅速穿了衣服,扶着墙壁走了出去。
他端坐在沙发上吃那盆水果,一副人模狗样,笑着看我一步步走过去,然后拿着车钥匙站起来,〃尤董,该办正事了。〃
〃照片和视频呢?〃我问他。
他扬了扬手中的存储卡,〃都在这里,人一出来我就销毁。我知道你会担心我备份,就像我担心你把她放出来之后又抓回去,或者把我们两个都抓回去一样。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不反口,我也不会轻易把东西泄露出去。〃
〃我不会把你们都捉进去,但我不会放过你。〃
〃嗯。〃他是意料之中的表情,声音很轻,〃有怨气的话,你都向着我来,放过我姐姐。〃
车往疗养院开,有四十分钟的车程,我真的好困好累,可是一点也不敢闭眼。
〃你和你姐姐见过几次?〃我问他。
他四平八稳的开着车,〃一年一次。〃
我忍不住冷笑,〃一年一次,你认识我多久了?〃
他没有说话,但肯定知道我的意思,我便觉得无趣,因为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了。
车子渐渐远离市区,他降下车速,转头看了我一眼,问:〃还好吗?〃
我没有理他,他却突然伸手,握住我膝上的手,我下意识一抽,但他攥得很紧。
〃尤昵,我没想过要伤害你。〃
我不相信,真的。但也懒得和他说话,只是继续抽手,他也是此时才发现我的手受伤了,他很快就松开了,“手怎么了?让我看看。”
我别过头没有理他。
他的表情有些无奈,有些受伤,〃但我只有这一个方法了,如果你足够重视我,哪怕只有一点点,我都不会用这一招。〃
我现在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满腔怒火,憋屈,只能拼命忍着。
我以后一定要提醒我的女儿,当你觉得这个人危险的时候,他就是危险的,永永远远不要因为被威胁而踏入一个个陷阱。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是让安意误会我可怕,还是让顾晓走更可怕。
不想放她出去,一个是因为她是我的仇人,我不甘心,还有就是,她真的是个疯子。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嘤嘤嘤昨晚忘记更新了。
☆、第 79 章
疗养院是私人的,这里医护设备齐全,安保也很严密,所以没有我的吩咐,谁也无法把她带出来。
车子在门口被拦下,夏丞下车来帮我开门,他想扶我,但被我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门卫联系了负责人,他认识我,立刻就给我们放行了。
先是见到了顾晓的主治医师,他没有立即带我们去见顾晓,而是跟我聊了聊她的病情。
没有让我失望,他说顾晓的病情一直都很严重,具有攻击性,而且她很聪明,会撒谎,会隐藏情绪,总是能骗过护士,吐掉那些药丸。
夏丞一直就站在我旁边,听到了那些话也没有多大的反应,他是势在必行。
我也就没和医生聊下去,他说完了之后我才提出要带顾晓出去。
那个医生很吃惊,〃尤董,您当初说过永远不把她放出去的,怎么……〃
“我当时才多大。”我笑着说,“好歹也是顾家人,我真要关她一辈子吗?”
他一脸为难,〃不是,尤董,我刚刚也说了,顾晓她具有攻击性,而且很聪明,如果把她放出去,可能会对您不利。〃
我沉默了一小会,很是犹豫,夏丞立即在后面小心的碰了碰我,以作暗示。
“如果她真的想害我,那就由她去吧。”我幽幽地说,“反正我命贱。”
这话我是说给夏丞听的,他微微皱眉,先是小心地看了医生一眼,然后才转过头看我。没有犹豫,有的只是戒备和威胁。他认为我这句话有暗示的意味。
主治医师没法做主,他给负责人打了电话,那一位日理万机,十分忙,听了之后只是吩咐他们听从我的。
护士带我们去了另外一栋楼,我不想去见她,便没有跟上楼。夏丞没有理会我,因为他出门前存了一封定时邮件,如果他没有带顾晓回去,那明天我就能在各大头条上看到我的□□。
我不怕丑闻,我也可以现在就打电话叫人来堵他们,但当我看到夏丞小心翼翼地抱着那个穿着白色病服,瘦骨嶙峋的女人出来时,我突然就心软了,挂了电话放弃了。
司机来的时候我已经坚持不住地在医院的长椅上睡着了,他不明就里地扶着我上了车,我一直到了车上才真正松懈下来,浑身又乏又倦,总觉得疼,便给岳医生发了信息。
他不明就里,我又只是说自己痛经,他只能让上次给我检查过的女医生过来。
回家后我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换了衣服,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流血。
医生来检查,发现的时候吓坏了,“小姐,您怎么了?”
“没有。”我镇定地回答,“是我自己弄伤的,你别说出去。”
口子很大,流了很多血,也确实是我自己刚刚没有轻重,当时药效在上头,一点感觉都没有。
女医生忧心忡忡地给我上了药,我不敢再让她给我验血,怕被她发觉,只能祈祷夏丞给我吃的药副作用不大。
我叮嘱了她之后就睡下了,这一觉睡得格外不舒服,只听见窗外雷声隆隆,我翻身睁眼,蓦地看到床边坐着一个黑影,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而后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肩,“怎么了?”
是安意。
我松了一口气,出了一身冷汗,想扑进他怀里,却在动身的那一瞬间醒过来。
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我这次才是真的松了一口气,又呆坐了很久。
手机在床头充着电,我捞过来才看到夏丞的信息。
——今晚八点的飞机,我和我姐出国,以后不会再回来,照片已经销毁,谢谢你。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他们已经走了,我没有必要回信息,但仍然恶意的发了一句一路顺风过去,然后删掉信息,把他拉进了黑名单。
再也睡不着,想到安意那边还是七点多,很想打个电话过去,但手指停在屏幕上,却按不下去。
我真的怕自己会委屈,会撒娇,然后被他发现什么,亦或者,夏丞说的是真的,他没有我想象中的单纯,也没有想象中的信任我。
如果以上两者成立,那我以为的他已经喜欢上我了,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旁边的穗穗突然翻了个身,小脚丫搭到了小尤尤身上,我小心翼翼地拿开,她哼哼了一下,忽然睁开眼,我微微一怔,和她对视了几秒,她眨眨眼,然后迅速爬过来窝进我怀里,小手撒开,不到一分钟又睡着了。
就这么一下,我就被治愈了,暖心得不行,立即就把那两姐弟抛到脑后了。
我在家休息了一天,一整天都在陪两个小娃娃玩,他们高兴得不行,像猴子似的挂在我身上,吃饭也撒娇般的只要我喂。
我拍了照片发给安意,他没有立即回复,等他回复的时候我已经抱着他们午睡了,所以就错过了。
第二天早上去上班,刚下了山准备绕进正路的时候,车前方突然冒出一个戴着黑帽子和口罩的女人,司机措不及防,紧急刹车后下意识地开车门下去查看。
我觉得不妙,刚要叫住他,就看到那个女人迅速爬起,举起手将手中的瓶子对准司机的脸一顿狂喷。
那大概是防狼喷雾,司机没有防备,疼得在地上打滚。
我连忙锁车门,手迅速在包里摸索手机,她已经在前面上了车,手从驾驶座上伸过来,我躲着那个小瓶子,同时在座位底下摸索工具,很快就摸到了一个扳手,用力敲过去,狠狠敲到了她的手腕,瓶子被打掉,我无心恋战,转身打开车门想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