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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是朵娇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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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衣突然凑到顾南洲面前:“诶诶诶,顾大哥,你脸红什么?”
  顾南洲将手中茶水猛地灌了下去,道:“这鱼辣的很。”
  绿衣还想说些什么,沈赛花端起酒杯朝她随便送去:“来来来喝酒喝酒,别那么多废话。这儿还有孩子呢。”
  绿衣朝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接过酒杯一仰而尽。
  屋内依旧热闹。小泥炉中炭火烧的正旺,架在上面的小锅中翻滚着油汤,鱼肉鲜嫩,汤汁泛白,香味不断。顾南洲不紧不慢的帮着沈赛花剔除鱼刺,沈赛花和绿衣则你来我往,一杯接着一杯灌着对方,不醉不罢休。期间绿衣执意,顾南洲也硬背灌了几杯。
  等丘简打发走来人,重新进屋时,桌上已经趴了两个醉鬼,顾南洲颇为无奈的看着连杯子都端不稳的沈赛花依旧坚持要将酒杯送到绿衣嘴边,杯中酒却被洒了个干净。而绿衣则早已经趴在桌上,大着舌头喊道“晒,晒花,来,继续喝,喝,看,看谁酒量大”。
  顾南洲低头看小树:“今儿也不早了,不如去休息,如何?”
  小树放下筷子:“你照顾姐姐吧,顾丘有我呢。”
  顾南洲点头,又看向丘简:“丘兄,那我先带赛花去洗个脸,若你未尽兴,我再来陪你。”
  丘简望着醉成一滩烂泥的绿衣,抚了抚额:“罢了罢了,这个也得去睡了,今夜就此作罢吧。你也早些睡。”说罢,一把扛起绿衣,转身进了屋子。
  小树已经带着顾丘去灶房里打热水泡脚,顾南洲看了看嘴里依旧嘟嘟囔囔的沈赛花,笑了笑,伸手将沈赛花横抱了起来,出了房门。
  夜里雪下得越发的大了,院子里面一片银白,泛着莹莹光辉。
  短短的几步路,顾南洲肩头便全是雪花。他将沈赛花轻轻放置床上,身子一低,肩上的雪便落在了沈赛花脸上,转瞬化成了水珠。沈赛花被这雪花冰的一下睁开眼睛,见是顾南洲在面前,嘿嘿一笑,抬手摸上了顾南洲的脸,道:“你脸怎么这么冰啊,嘿嘿,我给你暖暖。”
  还不等顾南洲反应过来,她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双手将顾南洲一环,凑到他面前,盯着顾南洲看了半晌,嘿嘿的笑着,随即将自己发红的脸贴到了顾南洲脸上。
  顾南洲一时间便不知该如何动作了,似乎所有的感觉一时间都集中在了脸上。沈赛花的脸是烫的,带着她的体温的烫;她的脸又好滑,滑溜溜的,连一点儿绒毛都感觉不到;她不停的傻笑着,嘴里的热气全钻进了自己的耳朵里,痒得要命,却又舒服的要命。
  他只觉得此刻的沈赛花变成了一个懵懂无知的妖精,一举一动都在勾着他,勾的他心底火苗四起,在这寒风冰雪的夜晚里,烧的他额头尽是汗珠。
  门突然被推开,风卷着雪花挤了进来,顾南洲打了个冷战,身上的热意总算是退了些。他将沈赛花扶着躺在床上,才回过头,对小树道:“我先过去了。晚上你要是照顾不过来,就叫一声,我立马就过来。”
  小树:“知道了,你去睡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顾南洲又将沈赛花的被子压了压,将脚那头的被子卷了卷,才出了房门。
  丘简将绿衣的脚放在热水里面时,绿衣总算是睁了眼,伸长脖子看向沈赛花的房间,却看见顾南洲正愣愣的站在门前,不由得叹了口气。
  丘简狠狠捏了一下她的脚踝,道:“你就少操点儿心吧,一天天儿的,这当红娘的毛病还没法儿改了?”
  绿衣吃痛,将脚使劲儿朝丘简怀里蹬去:“你知道个屁!你知道有个词儿不,叫一日千里!你知道啥意思不你个蠢货!”
  丘简顺势将她的脚搂在怀里,狠命挠着她脚心:“给你说了多少遍了,女孩子说话文雅些,文雅些,你这一张口就荤话的臭毛病还改不了了?”
  绿衣被挠的倒在床上左右翻滚讨饶,丘简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挠着挠着便压在了绿衣身上,笑道:“你说说,咱们都这么多日了,也没见有几千里啊?”
  绿衣脸上绯红,闻言对着丘简呸了一口:“你倒是想呢,也得看老娘愿意不愿意啊!”
  丘简顺势倒在她身上,“总有一天你会愿意的。”
  ******
  这一夜的顾南洲,睡得格外不安稳,睡一会儿醒一会儿。一闭眼,沈赛花在他面前妖妖娆娆的笑着;一睁眼,又觉得脸上还满满都是沈赛花滚烫的脸在摩擦。他睁眼也不是,闭眼也不是,辗转反侧,直至后半夜才勉勉强强睡着。
  梦里又出现了沈赛花。她坐在床边,嫁衣着身,温柔似水。他拿起秤杆挑起盖头,轻吻上她明亮漆黑的眸。烛火摇曳,红帐遮掩,他借着酒意将她压在身下,颠鸾倒凤,□□纵。
  第二天醒来时,顾南洲下意识朝枕边伸手摸去,却并没有记忆中滑腻的身子,只有雪后冰冷的空气一下将他冻醒。
  他睁眼,才发觉那极致的欢愉不过是一场寒冬腊月里的春*梦,心上人还在不远处的房间里熟睡。起床穿衣时发觉裤子有些黏腻,顾南洲立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脸上不由得泛红,低声骂了声“登徒子”,又赶忙换了条干净裤子,将脏了的藏在角落里,想着哪天自个儿偷偷给洗了。
  灶房里换成了丘简在忙活,顾南洲打着下手。直到早饭端上了桌子,绿衣和沈赛花才爬了起来,嘴里直嚷嚷着头疼。
  吃过早饭后,小树和顾丘跑到院子里玩雪,绿衣则又懒懒的回了房间补觉,惹得沈赛花一脸揶揄的看着丘简。丘简懒得跟她斗嘴,倒了茶水摆在两人面前,道:“昨儿我那在江府附近盯梢的兄弟过来报了个信。”
  一听这话,沈赛花也收了玩笑的心,坐直了身子,等着下文。
  “他说,昨儿他在江府后门,看见皇后了。”
  顾南洲问道:“皇后?怎么会在后门出现?你那小兄弟莫不是看错了?”
  “他也没认出那是皇后,就是听见那女人出门的时候,门里面有人说‘路上雪大,娘娘可得小心些’,这才觉得不对劲儿,一路跟了上去,直跟到皇城脚下才回来。能半夜从江府里面出来的娘娘,除了皇后,还能有谁?”
  沈赛花插嘴道:“这么冷的天儿,咱们皇后娘娘不待在宫里养胎,大老远的跑回娘家做什么?还正门儿不走走后门儿,莫不是回娘家哭鼻子去了,又不好意思让人家知道?”
  丘简笑道:“人家贵为皇后,怎么着也用不着大老远的跑回江府哭鼻子啊。”
  “再说了,”丘简喝了口茶,”我那小兄弟可是说的清清楚楚的,他一开始压根没认出来那是皇后,也是因为那女人的肚子,根本没有一丁点儿有了身孕的样子,步伐矫健的很呢。“
  

  ☆、第三九章

  一场雪细细绵绵的下了好些天。眼见着雪停了,可还没等着街上的雪化完呢,又是一场新雪铺天盖地。外面天寒地冻的,沈赛花也就乐得天天窝在丘简的小院子里面,足不出户,天天围着被子看雪花。可怜丘简天天起早贪黑去赌场转悠,每晚都顶着一身雪回来,对着优哉游哉的沈赛花咬牙切齿。
  雪总算是停了。躲了十来天的太阳也总算是愿意出来露个脸,虽然还是没什么温度,风一吹照样让人缩脖子都缩不及,可总算是晴了。丘简借着家里两个小孩子的由头,将窝在被子里的沈赛花揪出来,使唤她穿越半个京都去买盒糕点回来尝尝。沈赛花懒得跟他计较,嘟囔两句,磨磨蹭蹭的出了门。
  还没走多远呢,就听得身旁粉楼里有人叫她的名字。她抬头看去,却是绿衣正倚在栏杆上,两根手指捏着个帕子,正朝她挥得欢实,“你去哪儿啊?”
  沈赛花紧了紧衣领,揉揉冻得有些疼的鼻头,道:“给你家那口子买吃的去。”
  绿衣又追问了地方,兴冲冲的跑下楼,道:“正好儿我也要去城东边儿呢,咱俩一起有个伴儿,反正大白天的楼里也没啥生意,用不着我盯着。”
  沈赛花朝楼里瞅了瞅,的确没几个人影儿,大堂中间也就几个小丫头和龟。公正打扫着。她又看了看绿衣身上单薄的衣服,默默的打了个寒颤:“这大冷天儿的,你跑那么远干嘛?”
  绿衣笑得神秘:“看男人!”
  沈赛花嗤笑:“你还敢看男人,也不怕丘简知道了,一棒子把醋坛子打翻了,那可就是酸遍方圆十里了啊。”
  绿衣朝她脸上一挥帕子:“我就看看,又不是想睡他,有什么好吃醋的?你们这些人呀,就是想得多,我可是单纯的就看看而已,哪儿像你,不知道想哪儿去了。”
  沈赛花:得得得,你脸大你说得对!懒得同绿衣争辩,沈赛花转身快步走了起来,身后绿衣又娇声嚷嚷着让她走慢些。
  路上雪还没化完,但相对于前几日一脚下去鞋子都看不见的情况来说,已经好走多了。谁知到了城东,沈赛花才发现街上的雪竟然被扫的干干净净,连一些只有一人宽的小巷子都是如此,石板路上干干净净,隔一段距离还放盆矮冬青。
  买好了丘简点名要的糕点,绿衣便拉着沈赛花进了城东最有名的酒楼,找了间靠街的房间,点了两个小菜,又温了一壶酒,有一搭没一搭的同沈赛花闲扯。
  沈赛花实在不知道她想干什么,问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闭嘴不问了。房间里碳炉子烧得正旺,屋里暖和的很,再加上她又是一大早被丘简揪了出来,眼皮子重的很,脑子便慢慢迷糊了起来,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街上突然热闹了起来,人声一下子涌了出来,如同烧开了的水。沈赛花迷糊中只当是街上出了什么热闹事情,眼皮却依旧不带睁一下。迷糊间听得身边的绿衣拖开凳子,朝窗边跑了过去。下一刻,寒风便猛地钻了进来,夹杂着街道上的人声鼎沸。
  风吹得背上寒意阵阵,沈赛花再不想睁眼也没办法了,只好满不情愿的坐了起来,揉揉被压得有些疼的脸,朝半边身子都快伸出窗外的绿衣走过去,问道:“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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