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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的,但她却对他们无感?
还有,她又是怎么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而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难道她也是从21世纪过来的?不对啊,就算她也是21世纪过来的,那又怎么样?我也没告诉过她我是21世纪的啊?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难不成因为她是祭司,能够掐指一算,占卜过去,预知未来?
不管了,反正这个君瑶雪很有可能是女主,我以后可要多多防着她一点儿。
☆、将军与妓 (三)
城中几日连绵细雨,昨夜方才停了下来,似乎就在那场雨过后,庭院前的那棵香樟树显得格外的青翠欲滴。
房顶的青玉石瓦尚且还是湿漉漉的,时不时的有几只鸟雀在上面驻足,梨花落尽,一曲旧梦何处归。
林宛儿这几日倒是变得沉闷了起来,这倒与她那活泼的性子不符。
如果那君瑶雪就是女主,我可真的是没有一点儿能比得过的。林宛儿心想道,论容貌,论才识,论身段,都输给了君瑶雪啊!
林宛儿出神的盯着窗外的那棵香樟树一会儿,然后怏怏的收回了目光。
“公主殿下这是怎么啦?”宁豫给她挽好发髻后,为她鬓间入上一柄碎玉簪,那簪子看似寻常无奇,识货之人方能认出那是巫山之山雪玉,莹白细腻,温润流光。
“男人可是都喜欢宁豫姐姐这样温婉可人,样貌出众,身段有致的吗?”真的是太肤浅了!唉,想当初我也是个成熟的女人啊,可惜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十二岁的女孩,要身高没身高,要身段没身段。
宁豫轻笑一声,“公主殿下为何问这等事?”
唉,因为有个疑似是我情敌的女人,她样貌出众,身段有致!反观一下我······
林宛儿看向镜中的自己。镜子里的自己,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团团的包子发髻,身板又扁又平······
她忽然就有了些气恼,耍脾气似地伸手抓散宁豫刚刚替她梳好的发髻,“我,我不要梳这样的发式,给我换一个!”
宁豫吃惊道:“公主殿下要梳什么样式的呢?”
林宛儿咬了咬嘴唇,细思许久,“就梳君瑶雪大祭司那样的!”
宁豫愣了一下,忍不住笑起来,“我的傻公主啊!你还未及笄呢,不能梳。”
“为何未及笄便不能梳?你们这是欺负人,看不起我们这些小孩儿!”林宛儿耍着小孩子心性,撅着嘴说道。
宁豫连忙安抚道:“这是规矩,老祖宗立下的规矩,那便是万万破不得的。”
林宛儿发誓,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憎恨自己的年纪。
宁豫只当她这是一时的小孩儿脾气,便就又给她绾好了发髻。
林宛儿又嚷着要去拜见皇后娘娘,宁豫自然也就顺从的牵着她去了皇后娘娘的住处,“挽卿殿”。
刚进殿中便见着皇后娘娘夏挽卿正着一袭松石绿鹤纹承仙裙,正品着茶,十指素白纤长,容貌可谓是倾国倾城之颜,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那松石绿鹤纹承仙裙倒也是个稀罕之物,鹤纹乃金缕丝所绣,针脚细腻,栩栩如生,必定要手工精湛至极的绣娘一人绣上上月余方得一件。
见林宛儿来了,夏挽卿当即招呼着她坐,“宛儿来了啊,快做吧!不知前来是有何事啊?还是来找嫂嫂闲聊的?”
林宛儿狗腿的跑到夏挽卿的身边,蹲下来替她捏腿,边捏边恭维道:“嫂嫂真漂亮,整个皇宫,不,是整个安国也怕是再难找出一个能与嫂嫂相比拟的人了。烈哥哥能有幸娶到嫂嫂,当真是三世修来的福气。”
“哎呀,就你嘴甜,整天啊,这个小嘴嘚吧嘚吧的净说一些好听的话来讨好本宫,不过啊,嫂嫂也老了。说吧,有什么事儿有求于嫂嫂。”夏挽卿饮了口茶,掩口轻笑,细致的眉眼间满是笑意。
红颜易老,韶华早逝,这大概是每个女子最害怕的事情了,但是与安烈成婚多年,夏挽卿依旧是风采如初,丝毫未损。不过林宛儿倒也是不解,夏挽卿现在才是二十一岁的桃李之年,怎可就这样把自己说老了。
林宛儿更加卖力地替她捏着腿,笑眯眯的开口,道:“嫂嫂可否在烈哥哥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让烈哥哥赐予我个可随意进出这皇宫的令牌?”
听了这话,夏挽卿倒很是稀奇,放下手中的青瓷茶杯,笑道:“还不知宛儿要那令牌有何用处?”
林宛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顿时窘迫得满脸通红,心中微微懊恼,好一会儿才开口,“宛儿自幼便出身皇宫贵族,并不多少朋友,前几月到时碰见一个极其好玩之人,便想让他经常进宫陪我玩儿。”
“可是慕初帆,慕将军?”夏挽卿俯身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儿。
“”嫂嫂是如何得知的?难不成这安国上下都已经能够知道我喜欢慕初帆了?
夏挽卿掩面一笑,眼中也不免有些玩味,道:“那慕大将军喜欢我们安国的小公主安宛儿,这一事早就是已经满城皆知了,却偏偏就你们两个还不自知。”
幸好,幸好,传闻说的是慕初帆喜欢我。林宛儿心里庆幸道。
“本宫到还不知,宛儿竟也有意那慕将军。”夏挽卿自是对此事极为上心的。
林宛儿的小脸又红了起来,说道:“没有的事儿,宛儿真的只是想有个伴儿来陪宛儿玩罢了。”
“好好好。”夏挽卿也不拆穿她,便应允了下来,“替宛儿美言几句倒是可以的,但这事儿主要还是要去找皇上啊!”
林宛儿闻言,当即起来扑到夏挽卿怀中亲了她一口,“那宛儿就在这儿谢过嫂嫂了!宛儿现在就去找烈哥哥了。”话毕,便提着自己翠色罗衫的裙角跑出了挽卿殿。
“这小丫头还真的是风风火火,说一声做一声啊!”夏挽卿轻笑一声,摇摇头。
林宛儿左拐右拐地绕了许久,问了许多太监宫女才得知皇上正在御书房,便又一路小跑到了上御书房,她抵不过门外侍卫的阻拦,于是就直接在御书房门口大喊大叫:“烈哥哥!烈哥哥!你在里面吗?宛儿来看你了······烈哥哥,你开门让宛儿进去好不好?”
“让她进来!”一道威严的声音从屋中传来。那些个侍卫再也不敢阻拦,林宛儿自然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瞪着方才拦着她的侍卫,哼了一声,走了进去。
一进门便又换了一张脸,笑盈盈地扑到安烈怀里。
安烈此时正穿着一身素白绣边的象牙缎在批阅奏折,面容清瘦而俊朗,下巴留着稀稀疏疏的胡茬,见林宛儿来了,便放下手中的折子,捏了捏怀中林宛儿的脸,“宛儿来找皇兄所为何事啊?”
林宛儿顿时眼冒红心,想说一句,哥哥大人,你好帅啊!
这安烈十八岁便登基为帝,现今二十二岁,与那慕初帆是同岁,在国家大事方面像一个天生的领导者,但下了早朝又像是一位翩翩公子,自他十七岁时与十六岁的夏挽卿成亲,两人便恩爱至极,这诺大的后宫中也就只有那几位妃子,而且那几个妃子还都是一些摆设罢了。
“烈哥哥。”林宛儿撒娇般的开口,软软糯糯的声音,再加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
当安烈看到她这个表情的时候就知道,坏了,肯定是有求于我!便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说吧!又有什么事有求于我。”
林宛儿立马双眼一亮,在他怀里蹭了蹭,“烈哥哥,可不可以给宛儿一个可以随意出入皇宫的令牌啊?”
安烈勾了勾唇角,望着她,“宛儿在这之前是否就去过了那挽卿殿了?”
诶?他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有什么人把我的行踪告诉他了?林宛儿一脸的惊奇,问道:“烈哥哥是怎么知道的?”
“你皇嫂素来喜爱喝那碧螺春,所以那挽卿殿中也有一股子的碧螺春的清香,你方才一进门我便就闻见了你身上的碧螺春的香味了。”安烈笑着捏捏她的鼻子。
这位兄台!敢问你的鼻子是什么材质做的?这么灵!林宛儿啪的一声打掉他捏住她鼻子的手,憋屈道:“真的是什么事都瞒不过烈哥哥!烈哥哥到底给不给啊 !”
“给给给。”安烈宠溺地说道。
这句话的魅力一点都不亚于在21世纪的买买买!让林宛儿原本皱着的脸一下子又变得明艳起来,吧唧一下亲在了安烈的左脸颊上,“宛儿就知道,烈哥哥对宛儿最好了!”
“但是,是有条件的!”安烈的下一句话让林宛儿的脸瞬间又垮了下来。
辛辛苦苦大半年,一下回到解放前!你们懂得林宛儿的心中是何等的卧槽吗?
林宛儿别扭地撅着嘴,一脸的欲哭无泪,“烈哥哥太狡猾了!”
安烈低头饶有兴致地盯着怀中的小女孩,咀嚼道:“狡猾?那宛儿还要不要这个狡猾的烈哥哥给的令牌呢?”
“要!”林宛儿立马又一脸狗腿的笑,“烈哥哥快说是什么条件。”
安烈点了点她的额头,一脸的无奈,“倒也没什么多大的条件,就是希望宛儿以后能用功读书,不要再去气夫子了!你看看这几年被你气晕过去的夫子还少啊!这可是大不敬啊!”
“那是他们自己心理素质差,晕过去,怪我咯!”林宛儿低头小声嘟囔道。
安烈瞥了她一眼,“你说什么?”
“没,没,没什么!”林宛儿立即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而后一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的模样。
“还有啊!别再带着那几个小丫头胡闹了!那刘雨莹,王颖还有那叶氏姐妹叶紫染,叶颜梓,原本可都是性子温婉的大家闺秀!现在倒是一个比一个疯了!”安烈对这个妹妹有时候也很头痛。乖的时候到还真得有个公主样儿,但一闹腾起来就真的是无法无天,一骂她就立马一副泪眼汪汪的表情,看的他都不忍心了,想想她还小的时候就跟在他屁股后头转啊转的,一口一个烈哥哥的叫。
林宛儿撇撇嘴,又是小声嘟囔道:“说的我好像不是大家闺秀似的。”
“你当然不是大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