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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温馨充斥着。洗过餐具之后,又一齐去洗过脸,真正是双进双出。
站在胡涂的侧面,司仪看着他的脸,这是一张非常有特点的脸,轮廓粗犷分
明,显示着一种特别的力度。她真是爱死这张脸了,所以竟看得有些发呆。
胡涂感到自己的脸部有些特别的热度,心中颇有些讶异,回过头看她,见她
正以一双喷火的眼睛在他的脸上巡弋,激情一下子就被她点燃了。他顺势便挽
住了她的蛮腰,将她的身体拉着贴近自己,脸对着她的脸,带点挑衅地问道:
“为什么那样看着我?你知道那时非常危险的吗?”
“我的最大特点就是具有冒险精神。”
“是吗?”他说,然后吻向她。
最初,她故意躲闪了几下,使得他无法准确地抓住她的唇。
胡涂有些误解了她,以为她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事,便抬起头来,问道:“你
不喜欢吗?”
司仪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怎么会不喜欢?她实在是太喜欢了。但
是,如果就这样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心事,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他了?
“刚才,好东西吃得太多了,我怕再将你吃下去,我真的会完蛋。”她说。
这表明她是喜欢的,胡涂于是用双手捧住了她的头,掌控着,不准她的头摆动,
以非常强硬的手法,占领了她那娇柔迷人的唇。
在她的唇被他堵住那一刻,她轻轻呻唤了一声,然后迅速张开了自己的嘴,
将她的舌伸进他的里面,轻轻地搅动着。
胡涂的激情被点燃,他开始进一步动作。
司仪连忙抓住了他的手,对他说:“不要玩火,好不好?”
“为什么?”他问。
“我吃得太饱了,如果再做激烈的运动,我怀疑我的肠子会断掉。”
胡涂想想也是有道理的,今天早晨,她吃下去的东西,比他想象的要多,因
此他有些后悔,在叫醒她以后,不应该让她立即去洗澡然后进食,应该将某件
事提前才对,只可惜现在醒悟似乎已经完了。
“我们去海滩上散步?”他对她说道。
她深情款款地看他一眼,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他跑了两步,追上她,伸手揽过她的腰,挽着她向前走去。
“我真的感到自己非常幸福。”他有些傻愣愣地说。
“我正好相反,觉得自己非常不幸。”她说。
这话使胡涂吃了一惊,不明白她何以会有此一说,以为是自己的鲁莽行动给
她造成了伤害,讶异地停下来,看着她,问道:“真的吗?”
司仪看到他那紧张兮兮的神情,心里大乐,说道:“我已经成了你的俘虏,
是不是?你想,天下还有成为俘虏而感到幸福的吗?这当然是一件不幸的事。”
胡涂因此知道她说的是反话,叫了一声,一把将她抱住,说道:“你既然已
经是我的俘虏,我要吃掉你。”于是要吻她。
她对此早有准备,轻轻一挣,便离开了他的怀抱,然后向前跑去。
胡涂连忙向前猛追。
司仪才只不过跑了几步,便感到身体有些负担,都是吃得太多的缘故。她灵
机一动,暗想:何不给他开点小玩笑?她突然哎哟地叫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肚
子,蹲了下来,一边呻吟着。
胡涂见状大惊,跑到她的身边,一脸焦急地问:“怎么啦?你怎么啦?”
“吃得太饱了。”她装出十分痛苦的样子,“刚才,又跑了几步,肚子痛死
我了。哎哟……哎哟。这是怎么回事,真痛死我了。”
胡涂急傻了眼,一手扶着她的背,;—争伸到她的面前,抚摸着她的肚皮,
问道:“哪里??哪里痛?是不是很厉害?”
“很厉害。”司仪说,“会不会是肠子断了呀!哎哟……”
胡涂什么话都未说,一把抱起她,转身便向房间跑去。
“你……你要干什么?哎哟……痛死我啦!”
“你忍一下,我立即送你去医院。”胡涂一边向前跑着,一边说。
“送我去医院?行吗?恐怕还没有赶到,我就死了。”
“不要说蠢话。”胡涂制止道,“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
不会让你有事。不,一定不会。”
胡涂跑到了车前,将她放下来,让她坐在不远的草坪上,然后准备去开车门。
司仪伦眼看他,见他慌而不乱,而煞白的脸色说明了他的焦急。她想,行啦,
得找个机会收场了,如果让他急出什么病来,自己会心疼的。
胡涂打开了车门,又跑向她,一把将她抱起,转身向汽车跑去。
“等等。”她说。
“怎么啦?”他问,脚步却没有停下。
她再说话时,身体已经被他塞进了汽车后座。“我好像突然又不疼了耶。”
胡涂迷惑不解地看着她,“真的吗?”
“是不疼了。”她说,“这样吧,你扶我下来,我活动一下试试。”胡涂小
心翼翼地将她扶下车,甚至不敢松开手。
司仪扭动了一下腰,先是幅度较小,后来大了一些,然后说:“真的不疼了,
已经好了。”
胡涂虽然送了一口气,却坚持要将她送医院检查。他说,如果不检查他无法
放心,而且,他更担心这是生理机能在起作用,造成了某种假象。如果真是如
此,很快便会再一次暴发,那时,将会产生很严重的后果。
司仪当然是最清楚的,因此说道:“我是真的没事了嘛!”他却坚持要将她
往汽车里塞。
她可不想跟他一起跑到市区去,更不想被这样送进医院,那样多不好玩。可
是,他这家伙竟然还不知道她是故意在捉弄他,她又不愿意将谜底揭穿,只好
拥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我刚才是得了胡涂氏病嘛!”
胡涂氏病?这是一种什么病,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司仪见他一脸的迷惑,知道他还没有明白过来。同时她也知道,他迟早是会
明白的。那时,他一定不肯放过自己。与其那时受他欺负,还不如趁他没有回
过神时逃掉。她于是转身而走,步履虽然小碎,却是极快。
胡涂一见,她分明是在逃嘛!胡涂氏病?胡涂是自己的名字耶,那么,这到
底是一种什么病?他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被这个小东西捉弄了一场,竟
然还完全不知情。他当即追了上去,因为她吃得太饱,根本就不敢大跑,没多
久便被他追上了。他一把抱住了她,说道:“好哇,你竟然敢捉弄你老公。你
说,我该怎样惩罚你?”
“不要嘛!”她撒娇地说。
“不行。”他以一种非常武断的口气说,“给你两种选择,一,主动给我一
个香吻,二,我现在就脱光你的衣服,然后跟你做爱。”
司仪的脸猛地一红,正是不胜娇羞的模样。
“这样不公平。”她说。
“怎么不公平?是你捉弄了我,当然要受到惩罚。”
“可是,你已经捉弄我好几次了。你为什么不先惩罚你自己?”
胡涂当然想了起来,在桃园机场的时候,他故意假装伤了腿,趁机狠吃过她
的豆腐,还有昨天晚上,自己故意在黑夜之中走近她,大概将她吓了个半死吧!
这是两次大的捉弄,如果说小捉弄,那几乎是连他自己都很难数清了。
“我不管,那时你并没有要求惩罚。”
“可是,人家刚才确实是肚子痛嘛!”她带点耍赖地说。
“我可不管,你必须受到惩罚,否则,你以后会更加不将你的老公放在眼里。”
他一面说着,一面做出姿态,真要解她的衣服一般。
她不得不告饶,“好啦,我投降。”她说着,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
“不行,这样太便宜啦。这怎么能算是吻?”
司仪只好将自己的唇伸到离他极近的地方,却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以一
种守株待兔的方式,等在那里。
他于是接了上去,两个人吻到了一起。
他们说是出来散步,如果说散步都像他们这般,那么,那些在人满为患的都
市中散步的人,每一次都可能引起交通大混乱。
又一次颠狂之后,胡涂搂着她的脖子,两人紧紧相拥着,躺在别墅那张柔软
的床上。
“仪,嫁给我,好不好?”他说。
这正是司仪所担心必须面对的问题,她以为这个时刻会在晚些时候到来,但
实际上比她预料的来得要早得多。
“你说什么?”她只好装糊涂。
“我是说,嫁给我,做我的老婆,好吗?”
不,这是一个她不愿回答的问题,因为她非常想答应,却又不能答应。既然
不能答应,那就拒绝他好啦,免得他心存幻想。可是,她又不想伤害他,她心
中非常清楚,拒绝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她绝对不愿看到的,她此时唯
一的希望就是静静地享受这段美妙的时光,什么都不要想,不要考虑到谁对谁
负责或者是谁对谁的使命。此时,她只有唯一的一招,就是曾在檀香山的海滩
上使用过的,装睡。
“你……说什……么?”她咕咙着说。
没想到,他实在是太好欺骗了,在她这句话之后,他竟然什么都没有说,也
没有动。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她的呼吸已经非常的均匀,那跟睡着了是没
有太大区别的,如果不是十分的熟悉她,一定分辨不出她是进行了一种神游状
态还是真的进人了睡眠。
她感觉到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正在轻轻抚弄着她的头发。他的动作实在是有
够温柔,那样一双有力的大手之中,不知哪来如此之多的柔情。她被他抚弄的
时候,心中竟然充满了渴望,难以遏制的激情在她的胸中奔突冲撞,回旋激荡。
她实在有些难以自制,却又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在装睡,只好佯装翻了个身,
将自己的半边身子,搁在了他的胸脯上。
也许这个动作太刺激他了,他开始轻轻地吻她,先是她的手臂,然后渐渐上
移,开始吻她的颈项,她的下巴,她的脸颊,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