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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仪似乎还没有想好,所以在这时候抓紧时间想了一下,然后对他说:“我
看不如这样,我们分头行动,两个小时后,我们在车库会合好了。”
胡涂想了想,虽然有几分不情愿,可毕竟是在同一个市场中,估计她也不会
离开自己的视线,再说,开曼岛的治安比夏威夷要好,他也没有太多担心的。
既然她执意这样,那就依他好啦。
“两个小时?需要这么长时间吗?”他问。
“当然要。”她说,“也许,我想买点什么小礼品之类带回去呢,我想,明
天也许我们没有兴趣来市区。”
实际上,胡涂稍不留意,便发现司仪离开了自己的视线。结果,他大急起来,
将整个超级市场找了几遍,也没有见到司仪的身影。他又在周围找了几遍,同
样是没有。
她到底干什么去了?该不会是突然离开自己了吧?这种可能不是不存在。此
时,胡涂才后悔自己做错了一件事,不该将自己之所以能够轻易找到她的秘密
那么早地告诉她。是啊,他们之间,毕竟有三次之约,而她的假期也只不是过
去了三分之二,在剩下的时间里,她如果跑到某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躲起来,
那时他是真的再很难找她了。
真的吗?在经历了如此之多的事情之后,她仍然坚持着三次之约?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怎么都不能理解,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一个多星期,
而且,看上去他们是如此的和谐,如此的幸福。难道这样的生活不能令她满意?
可是,她为什么又要迈出那关键性的一步呢?
越想,他越觉得司仪是真的离开他了。现在回想起来,今天早晨的早餐,不
是太可疑了吗?正因为这个可疑的早餐,他更加的不解起来。如果她一定要离
开他的话,那么,当然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爱他。既然不爱,她又怎么可能同意
与他疯狂地做爱?又为什么会那么温情地为他做早餐?
也许是我多心了吧!他对自己说:也许,正如她所说,她准备离开这里,所
以想独自上街买点纪念品带回去吧!离开夏威夷群岛的时候,他们其实是非常
匆忙的,那时,她似乎没有买任何的纪念晶,是不是想在这里补偿一下?
胡涂早早就回到了车上。准备午餐和晚餐的菜其实并不复杂,他只是用很少
的时间就完成了,其他方面,他又没有任何事需要做。尤其是司仪不在身边,
即使有事,他也完全没有了情绪。
除了傻傻地坐在车上等她以外,他是真的再也没有办法可想了。
胡涂是一个有能力而且有力量的人,可这一次,他是真的觉得自己非常的无
助。他心爱的人从他的身边离开了,除了坐在车上胡思乱想以外,他再没有别
的任何办法。当然,他原是可以赶回别墅,取出自己的电脑,查一查她是否乘
哪一家航空公司的航班离开了。同时,他又想到司仪的两小时之约。
即使当一回笨瓜,也应该守过这两个小时。他对自己说。
如果司仪真的趁哪一次航班离开了开曼岛,即使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别墅,
查清了一切,也无法赶上她的。再说,如果自己这样赶上去,她一定会不高兴
吧!所以,他还是相信她,等在这里比较好。
@书香@@书香@@书香@每隔一段时间,胡涂便要看看表,注意一下时间
过去了多少。实际上,他第一次发现时间过得非常之慢,似乎连时间都要与他
作对一般。他每一次看表,以为已经过去了几十分钟,可那只表却明白无误地
告诉他,才只是过去了几分钟而已,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这只表是不是有问题。
此时,他才知道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司仪似乎是看着时间一般,两小时差一分钟时,她出现在停车场的门口。
胡涂一见她的身影,就像是分别了几千年然后重逢一般,拉开车门跳下车,
飞速向她跑过去,一把将她抱住,连同她提着的几个购物袋一起抱起来,像是
怕自己只要一松手,她便会离他而去一般,丝毫不停地跑回车旁,硬是将她塞
进了汽车里,然后帮她关上车门。
他坐进驾驶室中,转过头,对她说道:“你要吓死我哇,为什么不让我陪你
去?你为什么要一个人离开?”
司仪当然感受到了他的紧张,那一刻,她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决心,真想对他
说:“你放心,阿胡,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你不必这样紧张。这些年来,你
在寻找你生命中的女人,我也一样,我也在寻找我生命中的男人,我们彼此找
到了自己的最爱,所以,一生一世,我们再也不会分开。”可是,她怎么能说
呢?说过的话只不过是粉笔字而已,随时都可以擦掉,甚至连法律上约定的婚
姻都可以解除,何况感情冲动时所说的话?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可能会去买一点纪念晶吗?”她说。
“即使是买纪念晶,也可以让我跟你一起去呀!我还以为你悄悄地离开了我,
永远都不肯见我了呢。”
她几乎是冲口而出:不,我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
可是,坐在车中以后,理智又在她的心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在不断地告诉她,
不能答应他,一定不能答应,否则,将来他会拿这样的话来质问她,那时,她
便无话可答了。
“你好像很紧张耶!”她玩笑地说。
“我当然紧张了。”胡涂说,“你知道吗?你是我用全部的生命找到的女孩,
我也准备用全部的生命来爱你。可是,你却忍心摔掉我,自己悄悄地离去吗?
求求你,阿仪,以后不要再玩这样的游戏好不好?我会受不了的,我会疯掉的。”
司仪再一次用玩笑的口吻说:“想听听我的计划吗?”
“你的计划?你有什么计划?”看上去,胡涂对她的计划颇为紧张。
“我们有三次之约,对不对?而且,我的假期还有大约十天时间,你该不会
忘了吧?”
这句话真的让胡涂突然的紧张起来。天啦,她竟然提到了三次之约,这是否
说明,她准备将那场赌局进行到底?自己已经将最关键的东西告诉了她,她当
然会拿那些来进行一场反跟踪。
“你是说,你准备将赌约进行下去?”
“为什么不呢?”
胡涂实在有些难以自控,根本不顾随便停车是否会被罚款,将车停在了路边,
然后问道:“为什么?在我们已经有了如此亲密的关系之后,你难道还在想着
要离开我吗?你还在想,如果我哪怕有一次找不到你,就应该履约,永远不再
找你吗?你不觉得这样做非常残忍?”
她见他的情绪非常激动,心中也是非常的痛苦,很想不再刺激他。可是,如
果不刺激他,就要对他说假话,违心地说自己并不会将那场睹局进行下去,并
不会离开他。就要告诉他,她会留在他的身边,一生一世都不准他离开她。
而事实上,明天她便会离开他,独自踏上旅程。有了这番话之后,他会怎样
看待她的行为?他会认为她是在背叛自己吗?会因此恨上她吗?他会不会因此
而崩溃,为此而伤心欲绝。她想,他会的,他一定会。其实,她也会的。将会
有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是整整一辈子。她都无法从这段缠绵而又销魂的情感经
历之中走出来,永远都不会。这个不算太长,又似乎长达一辈子的假期,将会
是她一生的幸福所系,也将是她一生的伤痛。
“我只是对两次输给你,而且输得那样菜好不服气。”她说。
“你真的一定要玩下去吗?”他看着她,眼中既有痛苦,也有感伤,甚至还
有些不解。
司仪真的感到害怕了,她怕看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曾经那么令她痴迷的眼睛
呀,现在,却蒙着一层阴影。不,一定不能将分别的时光弄成一团糟,她不要,
那可是她一生的幸福和希望所在呀!她一定要让这短暂的时光无比的幸福和快
乐,这种幸福和快乐,既是她的同时也是他的。
“我还没有想好嘛。”她违心地说,“我只是觉得有些不服气而已,至于是
否继续我们的赌约,我想,那是明天以后的事,对不对?阿胡,我们在美丽的
开曼岛还有明天一天时间,后天,我们就要离开了。我们谁都不谈赌约的事,
好好地享受这两天时间,即使要谈,也等后天再谈,好不好?”
胡涂非常认真地看着她,“可是,我感觉到你已经决定了,你似乎想将那场
赌局进行下去。你已经下定了决心,对不对?如果你一定要坚持,我也没有话
可说。但是,我只是非常的不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那场赌局,无论是对我
还是对你,都已经没有意义了,是不是?我们在一起,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和
满足,是不是?你像我爱你一样,深深地爱着我,是不是?”
司仪真的很想哭出来,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她一定要坚持住,现在还不是向
他说明一切的时候。她伸出自己的手,抓住他握在方向舵上的手,轻轻捏着,
深情地说道:“是的,你说得对,阿胡,我们在一起很幸福,应该说是非常非
常幸福。我知道你爱我,我早就知道了,自从那次,你在医院中第一次见到我
的时候,你说你将会追我,那时我就知道,爱已经深深地埋进了你的心里。也
许正是从那时候起吧,我也开始爱你了,也像你对我的爱一样,与日俱增。阿
胡,你对我这个回答满意吗?”
胡涂一把抱住了她,深深地吻她,吻得铭心刻骨,吻得泪花四溅。
“太好啦,阿仪,真是太好啦,我太幸福太激动了。”他喃喃地说道。
“我太爱这个小岛了。”司仪说,“这个岛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是我们享受
到无比幸福的地方。阿胡,我们在这里只剩下两天时间了,让我们在这最后的
时间里,尽情地享受我们的爱,好吗?”
“好好,让我们尽情地享受我们的爱。”
胡涂的确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