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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这样待客,也太不够礼数了吧?”司仪说:“你来了,我当然欢迎,只
是某些人的脸皮太厚,喜欢当不速之客。我这个人呢,心又实在是太软,就像
一首歌中所唱的,狠不下来。原本我是准备了一支打狗棒的,可是一次都还没
有用过。”
胡涂连忙接过去说:“你所指的某人如果是姓胡的话,他让我传话给你,他
说打是亲,骂是爱,他很乐意接受的。”
“你看你看,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太奇怪,什么样的宝贝都全了。”司仪转
向叶玉婷说道。
叶玉婷知道,他们两个遇到一起,定然又是一场好战,她原本打算见过司仪
以后,拉她到旁边说几句话就走的,现在看来,连这样的机会都难找了,便说
道:“你们要打情骂俏,我可不想当电灯泡,我还有事,先走了。”
胡涂像主人一般,立即说:“那你走好,我们就不远送了。”
他的话音刚落,司仪便拉住了她,说道:“我正有话要对你说呢,你不要走。”
她如果走了,胡涂又不知会做出一些什么样的疯事来。有她在这里,他至少会
收敛一些。所以,司仪怎么都不肯放叶玉婷离开。
叶玉婷说:“有什么话,你快说吧,我下午真的有事。”
司仪知道胡涂是不可能走的,而她此时正好想吃饭了,便拉着叶玉婷说:
“走,我们去那边说。”
她将叶玉婷拉到了楼梯口,向上走了一层,然后乘电梯下楼,坐上她的车离
去,将胡涂给扔下了。
“我真不明白,你这样躲着又有什么用?”叶玉婷说道,“他好像总有办法
找到你耶。”
“躲一时是一时,等他找到了再说吧。”叶玉婷想了想,然后问道:“你想
过没有,无论你躲到哪里,他都能找到,这不是非常奇怪吗?”
“你是不是说,他可能在我身上安了窃听器一类的东西?”
叶玉婷正是这种想法,否则,难道他有千里眼不成?那只是在科幻小说中才
会有的事嘛。
“我也曾那样怀疑过。”司仪一面驾车,一面说,“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
我的衣服呀,手袋呀什么的,不知换过多少了,最近,甚至干脆连手表都不戴
了。不光我自己认真检查过,而且,还专门找个这方面的专家帮助查过。我还
专门跑到台北,去找军方的一个朋友,用仪器检查过。我想,就算他再有手段,
也不可瞒过一起吧?”
“这就实在难以让人理解了,他到底用什么办法查到你的行踪的?”
“我认为他可能是派了很多人暗中盯梢吧?你难道不知道,他手下有很多能
人的,盯梢这种事,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叶玉婷说道:“既然如此,你又怎么可能躲得过他呢?”
“我就是想试试看嘛。”
到达餐厅,叫了菜以后,叶玉婷将一句埋在自己心中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我说阿仪,其实,这件事,我们都有眼睛看的,胡涂这个人,对你非常痴心,
而且,也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我们都觉得你们是绝配,你却宁可躲着他,也不
肯接受他,这是何苦来哉?”
司仪叹了一口气,说:“其实,你们是不知道,对于他这个人呢,我是没有
什么话好说。我也觉得,一个女人如果遇到一个像他那样爱自己的人,应该说
是一种幸福吧!”
“那你到底为什么?”叶玉婷急急地问道。“这件事与他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能说他的运气不好,遇到了一个对男人兴趣缺缺的女人。”
这话可将叶玉婷吓了一跳,她与司仪共事可已经有好几年了,尤其最近几个
月,为了南部旅游公司,她们真正可以说是患难与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可是,更进一步的隐私,如性倾向方面,的确是从来都没有谈过。她印象中,
那些有变态心理的人,通常都会有一些非常明显的特征,比如外表上显得中性
一些,如男人显得女性化而女人显得男性化。这都是身体内另一种荷尔蒙分泌
过多造成的,没有那些作乱的荷尔蒙,也就不可能有角色错位的现象了。司仪
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耶,她的脸,她的胸,有哪一点不是十足的女性?以
她那迷倒众生的天仙相貌和魔鬼身材,谁能相信她会是个同性恋者?
司仪从叶玉婷的表情中看出了问题,连忙解释说:“你不要胡思乱想,我是
一个百分之百如假包换的女人,我不会那样恶心。我所说的对男人兴趣缺缺,
耶只是兴趣缺缺而已,与荷尔蒙没有任何关系。”
一个正常的女人,怎么可能对男人兴趣缺缺呢?叶玉婷于是又想到了另一种
病态,脱口问道:“你难道性冷感?”
司仪真有点哭笑不得,“拜托你好不好?不要老往那些方面去想。你甚至连
男朋友都还没有呢?怎么老是一副色急的模样?”
“人家是关心你嘛。”司仪说:“好啦,这种令人尴尬的话题,我们还是暂
时不说了吧。”
叶玉婷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说道:“你最好趁这次休假去进行一次心理治
疗,据说美国的心理医生是非常有名的。”
“我真拿你没有办法。”司仪说道,“你如果是个男人的话,我真恨不得与
你试一次,让你知道我根本就正常得很。”
“真的正常啊?那我就放心了。”司仪见她真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忍不
住笑了起来,“对这件事,你简直紧张得像是我的老公。不谈了,你这家伙真
够恶心,总是盯着这些问题让人觉得像是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一样。”
叶玉婷改口说:“对,不说了,吃菜。这一餐呢,我请你,为你饯行,祝你
假期愉快。”
喝过酒,吃过莱,司仪对叶玉婷说道:“求钧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吧!”
“我走了以后,如果那家伙来找你打听情况,你就对他说,我在国外找到了
工作。”
“他如果问我在哪个国家呢?”
“你叶玉婷不会这么笨吧?连这样的小事都应付不了,还能算是叶玉婷?你
告诉他说:她无论跑到哪里,你不是有本事找到她吗?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查?”
她这句话刚刚说完,一眼看到胡涂从外面的玻璃鱼缸前走过。也顾不得说什么,
一把拉了叶玉婷,躲到了桌子下面。
“干什么?”叶玉婷惊讶地问道。
“别多话。”她一面说,一面将自己的车钥匙交给了她。
叶玉婷拿着她的车钥匙,不知其意,正要问她时,听到胡涂的声音。“喂,
你们两个,扒在地上千什么?什么东西掉了吗?”
她们只好坐直了身子。这时,叶玉婷以为自己明白了司仪的意思,挥了挥手
中的钥匙,对胡涂说:“是啊,阿仪的钥匙掉了,我找到啦。”说着,便将钥
匙还给了司仪,心中还在想,阿仪这家伙,脑袋转得就是快。司仪将钥匙交给
她可不是这个意思,却又不好说出来。
现在,胡涂已经到了面前,她就更没有机会说了。
“刚才阿婷还说要叫你一起来吃饭。”司仪说,“我对她说,根本不必多费
事,保证不出半小时,你一定会不请自到。阿婷,你说得没错吧。”
叶玉婷微笑着,什么话都不说。以她对司仪的了了解,知道一定又有什么鬼
花招使出来,她倒是很乐意看他们之间演戏。
“是吗?我正饿了。”胡涂老实不客气地在她们对面坐下。
司仪叫道:“哎呀,内急,呀,内急,我得失陪一下。”她故意将钥匙放在
饭桌上,急急忙忙跑开了。
胡涂看着司仪离去的背影,对叶玉婷说道:“她是一个玩迷藏的大师,看来,
我又得费一番功夫了。”
叶玉婷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是司仪借故躲开了,颇有些不相信。“不会吧,她
的车钥匙还在这里呢。”
“这就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去追她?”胡涂看着叶玉婷笑,却不说话。
“你笑什么?”
胡涂说:“你也是美得令人心动,但你却不适合我。你只是适合一个喜欢你
这种类型的男人。”
叶玉婷没料到他会将话扯到自己身上来,嗔道:“你说什么嘛!”
“我的意思是说,我呢,比较喜欢她这种类型,有着无穷无尽的小聪明,又
喜欢捉迷藏。而我这个人呢,正是解谜高手,所以,玩起来才会比较有趣一些。
在这方面,你可能兴趣差一些,所以你不知到玩捉迷藏的乐趣在哪里。”
“在哪里?”她是真的没有认真想过这一问题,所以才有些一问。
“就在于要有藏的机会和捉的空间。”他说,“你想想,如果她正准备藏的
时候,我便跟了过去,她哪里有机会将自己藏严实?那样,即使捉到她了,也
不会有任何意义,对不对?所以呢,我要给她充分的时间将自己藏起来,然后,
我才开始去找她,找到以后,才会有意思。”
叶玉婷暗想,理倒是这个理。不过,这次,她可是要躲得远远的,怕你是很
难再找到她了。她此时才算是明白了司仪将车钥匙给她的原因,当然是希望她
将车开走,而司仪此时大概已经坐上了出租车,正向自己的公寓赶去吧!
等胡涂吃饱了自己,准备去找她的时候,或许她已经坐上了飞机,正向美国
开进吧!关于乘出租车一节,叶玉婷所想是完全正确的,乘上飞机也不错,不
过,她的目的地不是美国,或者至少今天不是美国,而是台北。
@书香@@书香@@书香@台北毕竟是一个大地方,这几个月里,司仪与胡
涂玩捉迷藏,多少也有些经验,她知道,自己如果躲在大地方,胡涂一定又办
法找到,只是有一次,她和家人一起回南投老家,才真正清闲了两天,由此她
得出一个结论,胡涂的势力遍布台北高雄以及台中台南等大城市,而一些小城
市或者是更小的地方,他便力有不逮了。有了这种认识之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