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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确认,然后转身飞奔离去,消失在街角的尽头。
秀人半晌才回过神来,然后破口嚷嚷起来:“哪有你这样随便扯人家衣服的啊!我还没嫁人呐!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呐!我怎么找你报仇啊?!不是,是报恩啊?!你听到没有?干嘛跑那么快嘛!可恶!”
这时,秀人听到了熟悉的手机提示闹铃声,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神色立刻变了,匆匆忙忙地往自家方向跑去。
秀人一打开家门,家中已坐着一位戴着面具的男士,秀人气喘吁吁地鞠躬道:“对不起,我回家晚了,因为我刚刚在回家路上遇到了一个吸血鬼。”
这名带着面具的男士一边打开银白色的手提箱,一边说道:“原来如此。”
秀人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一口喝下,然后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你怎么也不问我怎么逃出来的?”
“这还用问吗?你只要告诉他你是蜻蜓,不就可以了吗?”面具男不慌不忙地拿出一根细小的注射器。
秀人脱去大衣,坐到面具男身旁,挽起左袖:“错啦,我说了我的身份,结果还是被袭击了,不过我命大,我被另一个从天而降的吸血鬼给救了。”
面具男正准备去抽取秀人的血液,却突然停下了:“另一个从天而降的吸血鬼?”
秀人点点头:“哎?你怎么停下了?难道不是你们的巡逻蜥蜴吗?”
面具男说道:“据我所知,这几天巡逻蜥蜴没有来过这一带,莫非有人擅自行动?”这面具男停顿了片刻后,突然笑了起来:“难道……该不会真有那么巧吧?”一边笑着一边开始抽取秀人的血液。
秀人纳闷道:“什么那么巧?”
面具男说道:“我猜你遇到了千人斩该隐!”
秀人惊讶万分:“千人斩该隐?你是说那个十几年前一天能杀一千个吸血鬼的Z家族的千人斩该隐?他……他可是纯种吸血鬼哦!他真的是那个千人斩该隐?!不会吧!”
面具男咳嗽了一声:“骗你的啦,怎么可能,你是什么人,他可是尊贵的纯种,怎么会来救你,你别胡思乱想了。”
边说着,秀人的血液已被抽取完毕,共50ml;分装在5瓶试管内。秀人有些气馁的样子:“原来你是随口说说的啊,我还真以为见到该隐本人了呢。”
面具男小心翼翼地将血液封存好之后,扣上手提箱,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个袭击你的吸血鬼有什么特征?”
秀人噎了一下:“啊,特征?所有吸血鬼不都一个特征吗?”
面具男摇摇头:“想来也是,你一定被吓坏了,怎么还会记得住吸血鬼的特征。回去之后我会调查此事的,已经很少有吸血鬼敢袭击蜻蜓了,更何况是这几天。”
秀人八卦地问道:“为什么?这几天是什么重要日子吗?”
面具男站起身:“圣诞节晚宴啊,今年的晚宴将会在8区举行,所有纯种吸血鬼家族的成员都会来8区,刚刚提到的那位千人斩该隐也会来,所以许多吸血鬼都闻风丧胆地逃离8区了。”
秀人频频点头:“哇,原来是该隐领主要来啊,怪不得,我要是那些吸血鬼,我也逃走了。”
这时,面具男递上一个镶有字母S的十字架项链:“拿着,从今天起的这一个月,你是特等蜻蜓了,以后随身携带这个项链,我保证再也不会有吸血鬼敢靠近你。”
秀人有些欣喜若狂:“特等蜻蜓?真的吗?我成为特等蜻蜓了?太棒了,这个十字架我一定每天戴在身上,睡觉也戴,吃饭也戴,洗澡也戴。”说着,秀人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十字架。
面具男似乎有些无语,摇摇头,当他走到门口之时,又不忘叮嘱起来:“你好好休息,注意多吃有营养的食物,不要随便乱吃垃圾食品。”
秀人深鞠一躬:“遵命,蜥蜴大人!”
送走这位采血蜥蜴之后,秀人有些虚脱地倒在了沙发上,嘴上念叨着:日食组织,黑旗?千人斩该隐……
窗外,繁星点点,树影婆娑,月光斑驳地落在地上。三个黑衣人步伐轻盈地奔跑在黑暗的小巷,转过三个街角之后,到达了维克托街尾,当他们看到那具躺在冰冷黑暗的石板路上的吸血鬼尸体之时,停下了脚步。
其中一个高个子黑衣人失声痛哭起来,而另外两个中等身材的黑衣人则俯身开始将尸体装入一个麻袋中,其中一个一边装尸体一边说道:“别伤心了,还好我们及时赶到,否则连尸体都可能被VIA拿走。”
高个子黑衣人哽咽地说道:“我叫他不要擅自行动,可是他想逞强,还偏偏选这么敏感的时期作案,现在果然出事了,我们回去怎么向埃尔维斯头领交代啊!”
“不用交代了,我已经到了。”伴随着这一声低沉地嗓音,突然一个黑衣男子从天而降,稳稳落地,站于三人身后。而当他直起身子之时,你会发现原来他是一个驼背,不仅如此,右眼还戴了一个黑色的单眼罩,此人即三个黑衣人口中的埃尔维斯头领。
三个黑衣人看到埃尔维斯,慌忙下跪,那两个中等身材的黑衣人带着求饶的语气说道:“埃尔维斯头领,不关我们的事,是他自己擅自行动,现在被蜥蜴杀了,我们也是刚刚赶到。”
埃尔维斯俯身察看了一下死者的刀伤,沉思了片刻,严厉地说道:“说谎。”
这一句“说谎”立刻吓得三个黑衣人手脚发抖,那个高个子马上解释道:“埃尔维斯头领,其实我劝过他,可是他根本听不进去,所以……”
“不是蜥蜴杀的,你们说谎,这样的刀伤只有那个家伙才会做得出。”
三个黑衣人这才有些明白埃尔维斯口中说谎二字的含义:“埃尔维斯头领,其实我们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所以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蜥蜴干的,不知您口中的‘那个家伙’指的是谁?”
埃尔维斯的左眼闪过一道光:“千人斩该隐!”
高个子黑衣人听到这五个字,吓得瘫坐在地上:“是,是他?千人斩,该隐?”
话音刚落,一道剑光闪过,高个子黑衣人被一剑刺穿心脏,他还来不及问“为什么”就倒地死了。埃尔维斯一个斜眼,鄙夷地说道:“在我黑旗下面不需要贪生怕死之徒,更不需要胆小如鼠之辈。一个名字就能把你吓成这样,我还是早早送你一程,免得你日后提心吊胆!”
埃尔维斯的这一剑,让另外两个黑衣人后背直发毛,额头狂冒冷汗,两人齐声说道:“我们誓死追随埃尔维斯头领!请头领手下留情!”
埃尔维斯佝偻着背转身离去,却扔下一句:“把尸体拿去给黑市的人,就说是被蜥蜴杀的。”
两个黑衣人面面相觑,跪在原地连连点头应允“属下知道”直到埃尔维斯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尽头……
一位身材修长的男子走进CS酒店,在前台拿了房卡之后,乘坐电梯来到了顶楼的总统套房。进入房间之后,他脱去衣裤,走进浴室,打开浴缸的热水阀,在蓄热水的同时,快速冲了个澡,然后浸入浴缸,泡起热水澡来。
而这名男子就是那个在维克托街角救了秀人的黑衣男子,也是埃尔维斯口中的那个千人斩该隐。此时的该隐已脱去大口罩,露出了他高挺的鼻子和树莓红的嘴唇,他慢慢闭上双眼,享受着此刻的温暖与安宁。
这时,秀人的那番义愤填膺的话语突然在他耳畔响起:“哪有你这样随便扯人家衣服的啊!我还没嫁人呐!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呐!我怎么找你报仇啊?!不是,是报恩啊?!你听到没有?干嘛跑那么快嘛!可恶!”
原来秀人以为该隐根本听不到这番话,因为当时的该隐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可是该隐是纯种吸血鬼,而他们的听力又是人类的五倍。因此只要该隐想听,他就能听得清清楚楚,而一向独来独往的该隐这回却真得仔细去听了秀人的这番叫嚣。
该隐回想着这番话,嘴里吐出一个嗤笑。而随着这番话语的响起,秀人气急败坏的模样也一同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双杏仁眼瞪得巨大,眉头紧锁,嘴巴啪哒啪哒地动个不停,好像有许多小虾米从里面跑出来,就连原本服帖的一头半长卷发也跟着慢慢翘起来,似乎也要讨个说法的样子。看到这个模样的秀人,该隐嘴里吐一句:“愚蠢的女人。”刚说完,自己却又言不由衷地笑了起来。
命运般的,同样正泡着澡的秀人也在回想着该隐救她时的那一情景,突然,她似乎是听到什么人在骂她,不禁打了个喷嚏,她摸了摸鼻子,将整个人浸入水中,脑海中回闪着零星的画面,最后定格在了该隐带着面具的那张脸上,而那对让人不敢直视却又不禁想要偷窥的幽蓝□□眼也深深印刻在了她的记忆中……
两人的初次见面,正如秀人肩上的那个烙印一般,双方都在彼此心中打下了一个烙印。而这烙印终究是烙印,越是深刻,就越是疼痛,你终将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直到有一天,你再也无法忍受那种疼痛,它也就成为了一段过去,消失在记忆中……
第二章 缘起
【8区,SOM室内设计部】
“啪哒啪哒”,某人催命似地穿过阿尔德曼街,跑进SOM公司大楼,左手高举着一杯咖啡,灵活地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走道,最后狼狈地出现在弥漫着强大气压的室内设计部。而部门的主通道上正站着一个杀气腾腾的短发中年女人,身体虽经发福,却依旧用一个粗腰封来逼迫自己收腹挺胸,穿着一双银色细脚高跟鞋,稳稳地站在那里,她就是室内设计部门的主管金部长。
还没等金部长大吼“迟到”二字,此人的左手在空中划过一个美妙的圆弧,继而递上那杯热气腾腾的咖啡:“金部长,您的美式咖啡送到,我专门跑去对面的CS酒店楼下的怡咖啡排了好长的队伍才买到的,所以您不会怪我迟到了那么一丁点的时间的,对吧?”说完,此人咧开嘴,露出两排白净的牙齿,眼睛中充满了对上司的敬爱之情,而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