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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说完,沈曜灵指尖猛地在我胸口拧了一把,引起我一阵带着感觉的惊叫。他很满意这个结果,得意洋洋道:“我偏不。”
之后,宝刀未老的沈曜灵在床上又重复了一遍,完事后捂着腹长舒一口气:“你灵哥这胃真舒坦啊。每次和你那啥,就觉得许朦你他妈真的是老子一个人的。”
入睡前,我窝在他胸膛里,拿着他手机,肆无忌惮地来回滑动着:“你不设个解锁密码么?”
“没必要,没什么不能看的东西。”
“哦那你不怕你枕边的其他女人,用你手机乱发短信上微信什么的?”要说我完全忘记那天打给我那通莫名其妙的骚扰电话,也不太可能,但我并不想说出来让他困扰。
沈曜灵紧紧搂着我的身子,将脑袋在我头上蹭了蹭:“那0615,你设吧。”他满意地闭上眼,嗅着我樱花味的发香,“哎,你说生日是不是太土了,要不设年份吧,1987,反正你灵哥就喜欢你年纪大。”
我一转身,动手搔他痒:“你说谁年纪大,你说谁?”
“哈哈,说我说我。”沈曜灵立刻投降,“说我自己,我俩老夫老妻,谁都别嫌弃谁。”
隔了几天朱淼给我打电话,说潘明业老婆又找她了。
我立刻担心询问不是已经和潘明业断了么,她怎么还来找你闹事。
朱淼和我解释说不是闹事,是潘明业老婆找了个律师,叫倪安。倪安来找她,说潘明业老婆正和潘明业闹离婚,他希望朱淼可以提供潘明业的出轨证据。如果朱淼答应,他们会给她金钱的补助,以后也不会再骚扰她。
“我该怎么办,姐?”朱淼询问我的时候,像是隐瞒了些什么。
我问她:“你和潘明业那之后还联系么?”
“没联系了,但我忘不掉他,我对他有感情的。”
我试探着道:“你想报复他么,他那样对你。”
得到意料之中的否定答案后,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建议她先不要和潘明业的妻子或者倪律师合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和潘明业一刀两断就谢天谢地了,没必要再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况且两个人毕竟在一起了三年,万一潘明业手上也有她的把柄,可就太得不偿失。
朱淼说她知道了,她也这样想。
我正好手头的事情多,这样一来便没有再仔细追究朱淼的事,只以为她已经按我说的做了。
我的应酬多到躲都躲不掉,工作忙到死都不敢死,沈曜灵这个混世大魔王还不肯放过我,又是找我喝酒又是找我睡觉。
周五晚上我照旧陪他去皇庭8号,正好我也想找汪经理问问吴芹的事情。宋文骅也在,还口口声声说今晚要早点回去,宝贝儿子马上期末考试了。
宋文骅不使唤我去接宋俊泽,沈曜灵倒使唤得我一身劲:“许朦,去给我点个歌啊。”
我懒得动弹,更懒得和他拌嘴,一边起身一边懒洋洋地问:“唱什么?”
“唱个《女人花》。”沈曜灵说出一个我没想到的答案,随即笑着将手按在胸前,没个正形道,“许朦啊,花开不多时,堪折直须折,不要让你灵哥三十一朵花了还摇曳在红尘中啊。”
我无奈地摇摇头,没理他的调笑,点完歌打算出去找汪经理。
沈曜灵却挺直背,一口叫住我:“你干嘛去?”
我懒得解释:“洗手间。”
“你走了我唱给谁听啊。”
宋文骅及时插嘴道:“小沈总真是不拿人当人啊,就许朦能听,我们都不给听是吧。”
“呸。”沈曜灵一口啐道,“你又不是女人,瞎凑什么热闹。”
我笑着一手抓住门把,静静地看他们拌嘴玩。
“行行行你去你去,老子好不容易想给你献个殷勤,你尽会拿老子真心当驴肝肺。”看见我真的出了门,沈曜灵又添上一句,“快点回来啊,我一个人寂寞。”
宋文骅不依不饶地取乐:“我这么大年纪了陪着你又喝酒又唱歌的,怎么你就寂寞了?”
“滚滚滚,老子要你陪……”
我见惯了他俩的调笑,宋文骅四十的人了,就喜欢和沈曜灵混一块儿,两人在一起小孩似的。有一回喝嗨起来,大伙儿怂恿两人喝了个交杯酒,沈曜灵一杯灌下去,拍着宋文骅的背道:“老子知道,这世上你他妈就爱两人,一个是你宝贝儿子,第二个就是我了。”
以前我不知道这背后缘故,后来沈曜灵说他小时候跟宋文骅混大的,宋文骅大他九岁,两个人一直称霸一方。长大后沈曜灵出去混惹出了事,花钱消不了灾,被人追着砍,当时二十好几已经西装革履的宋文骅硬是替他挨了一刀。
“背上这么长一道疤。”说起这段过往事,沈曜灵兴高采烈地比划起来,“要不你以为他找不到老婆呢,人家小姑娘一摸那老长一刀疤,谁愿意跟他这个赔命货。”
如果说我把潘启越当做一个长大了的弟弟,宋文骅简直是把沈曜灵当成长不大的孙子,一边当亲人似的养着,一边恨铁不成钢地骂着。
将他们俩丢在一起,怎么我都放心。离开包厢,我径直去到吧台,问今日的收银员:“你们汪经理在么?”
“汪经理去处理点事了。”收银员指了指那边一个方向,“那边呢,你急着找他?”
“也不急。”我有些好奇地向那边看,“什么事啊?”
收银员不屑道:“场子里能什么事啊。”话说出口她意识道有几分不对,“我也不知道,这样吧,等汪经理来了我跟他说一声,有人找他。”
“哦,好啊。”我答应下来。
回包厢的时候,我右眼皮跳得厉害,我停下脚步揉了揉,结果反而跳动更甚,甚至连着心头肉一起蹦跶着。
不好的预感沸腾上来,正想着要不要去看看那的热闹,我边上两个女人向收银员指着的方向走去。
一个年纪轻的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玲玲姐,她平时挺乖的,今天怎么都不肯接客。”
“干嘛呀,还把自己当个学生呢?摆什么清高?这儿大学生都有,她算个什么东西。”年纪大的满面鄙夷之色,“走走走,我去看看。”
我一听,这玲玲姐的称呼好是熟悉。仔细一回想,我便记起那次我去付钱时,黏在汪经理边上的那个叫阿楠的女孩,她不一口一个叫着的可不就是玲玲姐么。
果然,年纪轻的又道:“玲玲姐,你说,是不是因为上次受伤的事啊。”
“受什么伤?”
“你不知道么,前段时间,几个客户拿酒瓶,可惨了,见血了都……怎么,阿楠没和你说?”
那玲玲立刻面露凶色:“卧槽,阿楠这个小婊子!这么大的事不告诉老娘!妈的不想混了她是,这高中生是老娘带入行的人她也敢亏待!”
高中生,酒瓶,见血……
几个不好的词汇在我脑海中迅速串联起来,该不会……
我立刻上前拦住那个玲玲,询问道:“不好意思,你说的那个高中生……”
玲玲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又看了眼旁边年纪轻的,那年纪轻的也摇摇头,示意不认识。
“我和朋友在这玩的。”我赶忙表白自己不是场子里的公主,也不是来找麻烦的,“我就是想问问,那高中生叫什么?”
“叫什么……”玲玲想了想,“小寒,这名字是我起的。”
“原名呢?”
玲玲摇了摇头,露出一个应酬的惯用笑容:“你问这问题不是难为我么,这里面哪有用真名捞钱的啊。怎么,你认识她?”
我知道我要说认识,后面的事如何也办不成了,我赶忙否认:“不认识,就是我朋友之前好像点过她陪,还挺喜欢她的。”
聊了没几句,看见汪经理急急往这边走:“玲玲你怎么才来,那几个客人是你以前的常客,你去说说。小寒也是的,死活不肯陪,脸都给打肿了。”
“哎哟我才走开多一会哟,这赔钱玩意儿,我赶快去看看。”玲玲说着加快步伐,匆匆跑去。
见着我站在一边,汪经理笑着打招呼:“许小姐也在呢,真是不好意思,又让你见笑了。怎么,今晚是陪小沈总来,还是自己来啊?”
我没和他多废话,应付了两句就往那边闹事的包房走,我的担心愈来愈重,我很怕这种预感成真,我很怕她们口中的女孩子是……
042 我不介意见点血
然而,我的害怕没有用,最后该成真的还是成了真。
我挤过这几个姑娘一看,果不其然,红肿着脸被打翻在地的女孩子真的是吴芹,数日不见的面庞更加清瘦,甚至有一丝惨白。
我大惊失色,刚想上去扶一把,玲玲眼疾手快拉住我,在我耳边低声呵斥着:“你干嘛?不想活啦!这边都不是好惹的主!”
一边死死攒着我的胳膊,玲玲一边继续对包厢里的人好言相劝,她身边还站了两三个姑娘,玲玲赔笑道,这几个年纪都挺小的,清纯的很,要不换一个乐乐,能不能放过那个小寒。
此时,一个看上去很猥琐的老男人正蹲在吴芹身边,手上捏着个烟头,对琳琳吼了句“别废话”,转而又对吴芹戏谑道:“行啊,老子看上你,你非要不识这个抬举?好好好,你不是骨头硬么,我看看你的肉是什么钢筋水泥那么硬。”说着,手上的烟头就往小芹裸露的半个胸口上按。
“卧槽,我管他什么主!”见到这个场景我再也站不住,来不及考虑,我狠狠甩开玲玲,几乎是扑到地上挡住那烟头,我听见“滋滋”两声,同时感觉到手背上的剧痛。火星一下子灭了,伴随着狰狞的焦灼的圆点,不过没关系,灭在我身上总好过灭在她身上。
顾不及手背延绵不绝的疼痛,我先将小芹的上半身托起来:“你没事吧?他们怎么你了?”
这时,我听见一阵脚步声慢慢向我这挪近,一双锃亮发光的精品雕花皮鞋停在我面前。
我一抬头,正对上来人的面庞。卧槽,玲玲说得没错,这真他妈不是好惹的主!
上一次,也是他,把我折腾得比现在的吴芹还要惨。
“罗奕!”我不禁脱口而出。
罗奕瞧见是我立刻兴致十足,先是拍了拍那拿着烟头的老男人,叫他回去坐着,接着满面戏谑地对我笑:“哟,我说哪个不怕事的敢出头呢,原来许朦啊。这是演哪一出啊?我好久没弄你,怕我忘了你,自己送上门?”他蹲下来,揪住我的头发,狠狠向下扯,迫使我看向他,“许朦,我俩的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