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底楼看看。”
路召突然拖住了就要往楼上走的我,手掌下滑握住了我的,补充道:“停电的事情,应该和洛飞飞有关。”
我愕然,原来谁都不是傻子,看着眼前那张淡定的脸,我想说的话瞬间由一堆缩成了一个字,“走。”
路召的手一直握着我的,我试图抽了几次,却被他更大力的握紧。
我已经没了心思再去计较谁比较吃亏的问题,我脑子还有有堆的乱麻,理不出办点头绪。
路召的呼吸声略显沉重,却让我有一瞬间的感觉到安心。
抬腿,向下。
我们还没走到负一楼便在楼梯口遇到了电闸的管理员,不经意回头,整栋大夏恢复灯火通明的模样。
“你们是谁,干什么的?”
凶神恶煞,那管理员面部有一条裂到眼角的疤,又长又突兀,看起来甚是吓人。
来不及撩开袖子破口大骂一翻,路召三两下就把我扯走。
一路狂奔,知道二楼偏梯的拐角处才停了脚,气息不均,路召甩开了我顾自喘息着,我弓着背侧头看向路召,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你是不是只有一根筋?”路召喘着粗气口气不太好,很明显,拖了我一路他消耗了许多体力。
“……”
“你是要找洛飞飞,不是要去和一个管理员动手动脚,你能不能别随便一点事情就把自己激怒然后忘记了本来的目的?!”
我无语,我不过是觉得那管理员的制服不仅怪异,而且还有些眼熟。
叫我沉默,路召手下一拧一扯,我被迫转身面对着他。
“咱目前是先得找到洛飞飞,然……”
“哟!你们找洛飞飞呀?”身后一阵冷笑那,打断了路召未说完的话。
我回头,看见扯着嘴脸却目光阴冷的寇然。
那人皮笑肉不笑,功夫她练的可真是登峰造极啊!
“你把她怎么了?”我声线有些急促的颤抖着,故作的镇定表露无疑。
“你怎么不问她把我怎么了?”寇然微微抬起下巴,目光阴郁的看着我,口气清冷。
“……”
我双手插/进裤兜,手里捏着那随身携带的利器。
看着将我们围的严严实实的一群人,我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全部都升腾起来了,他妈的个三舅姥爷,这是玩啥啊?!
是要将我灭口?来不及想太多,楼上便传来一声尖叫:
“池贝,快…快跑…嗯…”
“飞飞?!”
声音从楼上传来,那样子分明就是被人钳制住了,我下意识的就要往上冲,却不料被寇然身后几个人高马大的黄毛截住,大力一推,我没防备差点就人仰马翻。
路召手疾眼快的接住了我,手一用力,我被拉近了他的怀里。
霎那间,我鼻尖萦绕的全是那股淡淡的烟草味,可越是那样我就越是爆腾得厉害。
“别。”路召摁住了我握住刀柄的手,就在我决定起身先给路召来一脚的时候,路召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低头的一瞬热气铺满了我的耳垂。
“我不打女人,但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我的女人,去吧!”他说。
他的女人?
我心下一咯噔,忘了眼前站着的都不是闲杂人等,脑子里全是当初给周小沫得那一酒瓶子,路召那句他的女人让我乱了阵脚,我不知道自己在介意些什么。
“还有心情调情?”寇然眼底的轻蔑只增不减。
“池贝,新老旧账,该算的我们一起算了吧?” 寇然开口,言语里全是激讽。
调情?像是那两个字眼刺激到了我,以至于我没去注意身后那闷闷的物体撞地的声音,心底涌出一些说不出来的感觉,想知道别人的看法,别人说了自己难堪得想逃的感觉。
可是算账?是该算算了,那么多年,新仇旧恨早就该列个清单,我直接甩开了路召的手,起身靠近寇然,我池贝就只有烂命一条,什么都不怕。
寇然靠在楼梯口的墙上,见我靠近,她拍拍衣服站直了身子,一双大眼,似乎要将我看穿,她脖子上手腕上的那些红色疙瘩还清晰可见,我知道,洛飞飞买的痒粉药效并不差,不然寇某人也不至于在打游戏的时候被分了神,几个火球加技能就被我打翻在地。
我知道,寇然到现在还对我耿耿于怀,在她眼里我就是那么贱不拉叽的小三上位,可她和潇潇然的感情要是真的好,能被我一拍就散?
我想不通的是,一个人居然可以对网络那头虚拟的人“深情”不移?
彼时的我,真特么的希望潇潇然是个地中海的抠脚大汉。
人小意味着什么呢?那就是会被别人轻易的拢在阴影里,寇然突然闪到我跟前用力捏住我下巴的时候,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只能死死的来个干瞪眼。
动弹不得,我也没有挣扎,就那样死死的盯住眼前的人。
我并不知道路召在当时的情况下为何还能淡定得下来,难道两个小黄毛就将那制住了?
可我当时要是能回个头的的话,就能看到在地上躺尸的路某人,我无力的翻了翻白眼,刚刚是谁说要保护他的女人来着?
可我后脑勺若是长眼睛的话,一定会恨不得戳瞎它!
好好的打游戏,怎么就发现成打人了呢?
那么多人对付我们,传出去不怕别人笑话?
可笑话那种东西根本就只是个动词而已,胜者为王,败者寇,在这道上混,讲道义的有,耍赖皮的更是无数,谁管你是怎么赢的怎么输的呢?!
“池贝,游戏里没有潇潇然你就是废物一个,现实里没了张技,我看谁还能救你?”寇然的长指用力的捏住我的下颚往她跟前一带,因为人小,我像是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觉出寇然话里有话,我心里一咯噔,胸腔里有个东西拉扯得厉害,总觉得事情不太妙,兜里刚摸到刀的手莫名的冒了一层冷汗。
“你把张技怎么了?”提到张技我整颗心都抖了起来,我一字一句的往外蹦,那语调却是跑得让人听不真切。
“池贝,”寇然顿了顿,像是在酝酿什么似的,半吞半吐,“你不过是张技手里的一枚棋子而已,何必呢?”
“你胡说!”
我的声音极大,我甚至看到了被我喷了一件唾液淀粉酶的人便了脸,紧接着我就感觉脖颈一阵剧痛,而后就是体疲腿软倒了下去。
张技,他怎么可能玩弄我于鼓掌呢?可是为什么,我那么的在乎,哪怕是别人的挑拨离间,也能刺的我胸口一阵一阵的疼。
☆、时光迹11
'我只是难过,我没有能力去阻止那一切,再怎么虚张声势,我也没有三头六臂啊。'
我想,人都是有灵魂的吧,不然被一掌劈晕后,不是应该死一样寂静的么,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脖子好痛,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意识清楚,眼皮厚重,如同梦魇一般,我感觉自己浑身动弹不得,怎么挣扎都醒不来。
我不知道自己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觉得一股凉意袭来,好像被人抛到了深山老林沐浴月光一样。
醒不来,动不了,我这是要死了么
“弄醒她!”
我听到有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咬牙切齿却又吐字清晰。
我这是,入了狼窝了
还来不及多想,我便听到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是那种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咚咚声。
刺耳又响针一样,每响一下,我都觉得是扎在了我身上,不过下一秒我那种感觉就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喂,醒醒!”那声音粗暴,下脚也毫不留情,那针扎一样的感觉从我的背部、腿部传来。
一下又一下,一脚又一脚,可我就像死一样,我是真的睁不开眼睛的,我试图双手握拳命令自己醒来,醒来看看到底是谁的狗腿在我身上一脚又一脚的踢!
皮开肉绽般,我感受到了来自她脚下十二万点的伤害,疼得我浑身冒着冷汗,却是怎么也挣扎不起来,想叫也吼不出口。
“她会不会死了?”身旁那人停止了踢腿的动作,我感觉她一双鹰勾爪揪住了我的头发往上扯了扯。
“怎么办?”一个带着愤怒和疑惑的声音响起,我感觉她在询问不远处的人
哦,原来也只是狗腿子,仗势欺人而已。
“水!”那个冷冷的声音又响起了,好熟悉的样子,对了,是寇然,她那特有的清冷气息我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闻声,我感觉揪住我头发的手突然大力抽离,我的脑袋重重地摔回了地上!
又是一阵剧痛传来,我感觉身上的肌肉由于脑袋的剧痛一阵抽搐,我池贝就算还没有死,也被她们折磨得只剩半条命了。
妈蛋!我心里那三千万只羊驼又跑出来奔腾,努力去忽略肉体上传来的感觉,我命令自己集中十二万分精力,等醒过来一定要瞧清看准,到底是谁在我头上“动土”?
可是,手无缚鸡之力,说的大抵就是我这种,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双手被人绑在了身后,就连腿都是困在一起的。
就像掉入陷阱的猎物,我如今定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模样。
虎落平阳被犬欺,我池贝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呢?
难道是我作恶多端报应来了?可扪心自问,我从来都没有主动去招惹过别人,都是她们自己撞上枪口惹到了我!
我池贝虽然心狠手辣,但一定是在被惹怒了的基础上,尽管有无数的仇家,但那些梁子并非由我挑起,我顶多是将它们恶化了而已。
还没等我思索太多,我刚觉得身上的疼痛消了一丁半点的时候又一个急促的脚步声朝我靠近,下一秒,我就感觉到了倾盆而出的液体,尽数泼在了我身上。
冰冷,来势汹汹,我那厚重的眼皮一下子就被它浇淋了开来,我所有的魂魄也都在那个时候都回了身,一个哆嗦,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我庆幸光线不亮,所以在醒来的时候也不觉得刺眼,反倒是那种昏暗阴冷的气息压挡住了我浑身的戾气。
头发湿哒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