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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舒也喝了不少,她继续往嘴里灌酒,白净的脸上爬上了抹娇俏的红晕。
“林凯去砸星火就是因为季浩然亲手弄断了寇然的两只手。”米舒说的极神秘,我却像是被某颗外来行星击中。
寇然米舒自然也是认得的,南郡区扛霸林凯的女朋友,但凡混过的都知道。
天淅淅沥沥的开始下起了雨,我抬起头脑子里闪现出了季浩然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可任我怎么想,我也没有办法将我和他拉上关系。
一来,我不觉得在孤儿院的时候会认识那样一号人,按年龄来看,他又不可能是我的同学,至今我也不知道季浩然当初是怎么将我从寇然的魔爪里解救出来的,就像如今的我也想不通他一个酒吧老板,一个玉树临风的公子哥为何要去招惹混混头的女朋友,而米舒还说那是因为我。
因为寇然伤害了我,所以季浩然帮我出气?
我心下有百万个为什么,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和季浩然并没有什么交集,而我也不是那种迷倒众生风姿绰约的魅力女人,我和他,到底是哪里搭上了线呢?
可是后来,当季浩然对我坦白一切的时候我却觉得自己快要倒地装死,最好还要蹬两下腿的那种。
“原来,你也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告诉过我呢…”米舒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幽怨,而我的胸口像是被堵住了,透不过气来。
雨还在下,而且越来越大,我没有机会对米舒解释太多,因为米舒的酒量还真不怎样,将喝得烂醉的人塞进出租车时因为脑子里要思考的问题太多,对于那种没好好逛个街的感叹根本就没机会发出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米舒和衣还躺在我的身边,昨儿个一晚我将她拖回家就快磨光了气力,两人一起倒向床就再也没能爬起来。
天已经大亮,我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早上的课快要上完,我已经没有再去学校的必要,放下手机的一瞬间我看见有一条未读短信。
滑开来,看见顾思晨的短信后我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我起床走到窗边,窗外的天一扫之前的阴霾,冬日的阳光透过玻璃射了进来,有种说不出的温暖。
翻来通讯录给张技打了个电话,嘟嘟几声那边也没有接,但那丝毫不影响我的好心情。
低头,我噼里啪啦的给顾思晨回了条信息,我觉得自己骨子里真的是有股锱铢必较的天性。
当然,女班长不仁不能怪我不义,除去她将我的号码给了胡一凡我就不计较了,可其他的,我却不能不计较。
手指下滑,我翻看了下通讯录,那个备注为急救箱的号码我还没有删除,一来是没有必要,二来我在潜意识里觉得那个人不会是路召。
那天之后我就有认真的想过,如果那个人是路召,那路召就不会说是让我离应佳儿远一些。
看,他们一个二个的都像迷一样,而我,并不会那么的听话。
要远离谁或是靠近谁,有时候并不是我说了算。
想到路召,我心里又牵扯出了太多情绪。
像是约定好了一样,我不去找路召,他也不会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彼此心里都有一个梗,就迎风招雨似的,立在那里。
我不否认自己对路召有一些动心的,甚至在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了,那淡淡的烟草味和闪亮的耳钉总是让我着迷。
只是,有人喜欢走过场,自然也有人不会走心。
我不会想当然的认为路召于我而言是有喜欢的,因为生性别扭,任何迟到了的东西我都会比较抗拒,哪怕并不抗拒路召,可我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去玩那些无聊幼稚的游戏。
路召那迷一样的男人,我是不会去招惹的,不是怕爱而不得或是伤心欲绝,而是在同颜楠分开后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如果你心里住了一个人那其他人只是代替品而已,你会发现那些人都有相似的眉眼,有时候你甚至会觉得他们扯开嘴角的弧度都是一样的,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大抵就是在你之后,我爱上的所有人,他们身上都会有你的影子。
都说当局者迷,可我实在不能去定义对张技的感情,哪怕他身边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撇去什么身份不说,我一直在都在他身边。
只是我不会知道,后来的岁月里,上帝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这世间有太多的命中注定,就像是我抛开硬币问上帝我和张技能不能相濡以沫到终老时,硬币没一次是正面朝上,上帝给我的答案一直都是否。
这世间还有很多意料之外,多得让我措手不及,后来我才明白,上帝安排什么人出现,都是有道理的。
或是救你于水火,或是落井下石推波助澜,总之那些人都是用来推动故事情节使之发展的。
作者有话要说: 做了些改动,不然逻辑顺不下去了。…
等会放新章节…
☆、时光寂09
'你是暖光,像我的眼,可以带我看到全世界,如果有一天我不再需要你当我的眼,我也会一如既往的生活。'
米舒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我抱着本书坐在靠窗的书桌上看得入迷,完全就没有发现赤脚走到我身边的人。
“你看小说的爱好还真是有增无减。”米舒的声音有些慵懒,她整个人俯下身抱住了我,她的头磕在我的肩上,一只手伸过来翻我的书。
“课本我又啃不进去,为了培养情怀,我不得不往其他地方寻找颜如玉啊!”我故作姿态的回答,带着些许认真。
米舒放开我,她的长手捞过桌上我喝了一半的水咕嘟咕嘟的灌了几口说: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写一些东西?”
窗外洒着阳光给绿色的植被度上一层金色,我低头思索了一番,回道:“或许会吧。”
我有想过,以后要是混不下去了就找个网站写写小说,养不养得活自己倒是其次,能足不出户或是可以不用和那么多人打交道,不用去职场上拼个狗血淋头便比什么斗好。
“或许有一天,你也会和你妈一样在小说领域红透半边天。”米舒看着我的眼里放着光,有些神往。
“养活我就好了。”我边说边把书收了站起来。
“顺便连我也一起养了吧?!”米舒拉长了语调。
米舒看着就要朝我扑过来,我摆手啧声顺便推了她一把道:“你还是先去洗涑吧!”
米舒哦了一声还拖长了尾音,她低头朝卫生间走去,而后又从里面传来愤愤的一句话:“你丫的之前不是说完养我?”
“等我能挣钱再说,用别人的钱养你,我臊得慌!”
对面不再搭话,回应我的是一阵水流声,她自己搬出来的石头砸的也是她自己的脚啊,不过当初米舒的一席话倒是让我开了窍,如果不是池伽染,我估计就得要饭睡天桥,整天与蚊子苍蝇为伍不思进取就算了,我确实没资格用池伽染的钱去养别人还觉得沾沾自喜。
从地上拾起被米舒踢飞的被子,我摇头感叹,还好屋里有空调不冷,不然照她这种睡法迟早得冻出毛病来。
“米舒,你是怎么知道寇然的事的?”我边铺床边开口问,米舒昨晚的话一直都困扰着我,搞得我看个小说都老是走神。
“你说什么?”
我听见卫生间里的水流声,那人估计没听清,扯开嗓子打算问地二遍。
“我说……”
“呜…呜…呜…”
我还没说完呢米舒扔在床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屏一闪一灭,机身也因为震动而扭转着。
“有人给你打电话。”我扯了嗓子却是转了话峰。
“帮我接一下啦。”米舒声音有些含糊,应该是在刷牙。
伸手拿过米舒的手机,来电显示的是一串数字,185开头,我觉得号码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清了清嗓子我打算用米舒的口吻接电话。
酝酿好情绪后,我划下接听键,还为等我出声对面那人已经直抒胸臆。
“米舒,再借我点钱吧!”
电话里传过来的声音让我身体一阵,犹如一记惊雷劈向我的天灵盖,我拿着电话的手抖了几下,试探性的开了口。
“飞飞?”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还有些不确定。
“小贝,是谁啊?”米舒刷好了牙,她洪亮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
还没等我回答米舒,电话那头的人像是听出了我的声音,嘟嘟几声,电话被挂断,我手里拿着米舒的电话,越发的抖。
洛飞飞这是,躲着我么?
轰的一声,我听到自己心底有东西倒塌了,在五洲医院看到的声音,飞飞借钱时用的那个副词,还有在听到我的声音后掐断了的线,所有的东西都在我脑海里来回的翻滚,却是找不到一点由头。
“小贝?”见我发愣,米舒戳了戳我,我回头就见到她往我手的方向伸过脖子。
“怎么回事?”我尽量压下情绪扬起手里的手机问米舒,之前我为了找洛飞飞大费周折,米舒要是不知情还好,可她明明和洛飞飞有联系还瞒着我?
“谁啊?”米舒接过手机看都没看直接问我,
“飞飞。”
四目相对,空气有些凝滞,我看到米舒瞬间变了的整张脸,她的眸子里多了些隐忍的伤,她试图开了开口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彼此沉默,我不开口问,另一个也不开口解释,米舒看了我几眼坐到了床上,她握着手里的电话表情痛苦又纠结,可我丝毫没有力气去关心她在痛苦些什么,纠结些什么。
我心里有些难受,这就是传说中三个人的友情么?
爱情里,三角形的关系是致命的上,那友情里呢,三个人的友情也有轻重亲远之分?
而我,是不是就是被排在外面的人。
我看向窗外,冬日的太阳看着真暖,可是,冬日的太阳在暖也融不掉心里结下的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米舒开门离去的声音,临走前米舒只是告诉我,她说她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说。
呵,我只能在心里冷笑,最后的最后,我连一点点的解释都等不到呢?
还是我太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