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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辰看了我一眼,轻扯嘴角冷哼了一声,他说池贝,有些酒是不会一下子就让你醉得不醒人世的,可是它的后劲,却又可能让你醉上一辈子。
当时的我并不懂那句话的意思,在我看来那些让人云里雾里的句子都是用来唬鬼的,可是后来我才会知道,有些感情真的可以后知后觉得让人觉着可怕,等你想回去寻了,却再也没有了踪影,只是那时的我脑子发抽,我又问顾思辰,如果发现自己醉得一塌糊涂该怎么办呢?
对于我那种追根究底的人顾思辰并没有给我一个确切的回答,他他反问我,你知道为什么有人会醉一辈子,有的不会么?
我摇摇头,表示学渣的无知。
见我不回答,顾思辰顾自说了起来,他说,因为有些人会遇见让你醒酒的人,有些人也不会。那话简单易理解,可是整正等我切身体会到已经是多年以后,如果让你醉了的人能一直陪在你身边,那你就是幸福的,如果有些人任你独醉到时光终结,你也只能是人命。
最后分别的时候,顾思辰嘱咐我一定要参加他后天的生日会,且在千叮咛万嘱咐我一定要准备礼物时将我推进随手招的一辆的士时,其实当时我是想咆哮的,毕竟我找他出来不为了聊天,也不是为了要让他坑我一把,我不过是想找个地方避避风头,我在为我的胆小和懦弱寻找一个出口。
你知道么,有些人被蛇咬过,哪怕后来他敢吃蛇肉了,但是在看见蛇的时候他还是会心有余悸,就像我不怕同池瑶鱼死网破,可是多年来的习惯,会让我不自觉地避开她,逃得远远的那是更好,可当我打算眼一横腿一蹬打算随机应变的时候,我并没有在那栋被我称之为家的建筑物里看见她,就连吴巧儿我也看不到。
当然,我并不在乎她们去哪儿了在坐着什么,我甚至巴不得再也不要见到她们,因为我怕在我见到那些嘴脸的时候我真的会忍不住冲上去来个两败俱伤什么的,我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可是我睡不着,我一闭上眼睛就是张技站在火海里对着我笑,他那笑越是温暖干净我越是觉得自己混蛋极了。
我口口声声说自己在乎他,却又放任那些伤害他的人逍遥法外,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没有了张技,我就想是没有了和外面世界连接的通道,我甚至试图从路召那里寻找到一些突破口,可后来我才发现路召不不乐意将我带到那些世界里去,他偶尔也会带我去那些地下赌城转转,可他从来不将我拉进他的关系网了,所以他身边除了刘青我一个都不认识。
说来也是搞笑,和路召在一起的那一段时间并没有让我们之间对对方的世界有更深一层次的了解,甚至我根本都不知道路召到底在做些什么,我只知道那一晚的我是真的好困,所以我摸到了池伽染的房间里从她的床头柜摸出了些名为安眠药的药丸,我需要的,不过是好好的睡上一觉而已,只是在梦里我睡得也不安稳,因为我梦见了米舒,也梦见了洛飞飞,梦见了我们当年举着狗尾巴草发誓的那棵树,后来我好像还听见了自己呜咽的声音,感觉有液体顺着我的眼角话落,可是那药片太给力了,无论我在睡梦里如何挣扎,我就是挣扎不起来。
其实,其实我是觉得洛飞飞混到了林凯的队伍里一定是有她的苦衷的,因为她之前躲着我无非也就是怕伤到我,我不相信多年来的感情都是虚情假意,不相信那个会给我留笔记的女孩真的只是在利用我,可我也相信她是真的喜欢颜楠,那并没有什么可耻的,哪怕她喜欢的人曾经是我的男朋友,因为爱本就是一种毫无定数的东西,我曾经偷偷的跑去她家的楼下蹲守,也跑去过颜楠家所在的那个小巷子里,可是我都没有找到过他们的。
你要问我恨不恨他们呢?恨的,我恨颜楠,恨到想要将他千刀万剐,恨到也想让他尝尝那种失去的滋味,如果不是怕殃及无辜,我差点所以在某个艳阳高照的中午将他家那栋小楼房连同他的祖母一同烧个精光,而至于洛飞飞,我不恨她,可无论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我也不会当她是朋友了。
你说,如果心里有了刺,就算拔了也会有伤口的,万一碰上个什么食盐辣椒水什么的,那岂不是要疼得要了我的半条老命?
不不不,我才不是那么自虐的人,所以无论是米舒还是洛飞飞,我和她们的世界都不会再有交集了,偶尔也会想起曾经的温暖来,可我明白,那些暖根本抵御不了如今的冷。
所以,在以后的以后,要么只能是陌生人,非要有个交集的话,也就只能是敌人了。
可是敌人那么强大,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去与他们为敌,无论面对是林凯、颜楠,还是池瑶和寇然,用我那种虚张声势的本领去和他们对抗无疑就是浮游撼大树,当然了,还有一些比较准确的成语,比如以卵击石,或是不自量力。
看过许多金庸的武侠小说,我明白在敌众我寡的时候须得绝世神功,不然翻盘是真的不容易,可现在的社会我要的已经不是什么绝世武功了,我要的不过是后台,一个足够强硬的后台。
☆、时光末01
'用力爱过的人,不该计较。'
我从来没有给任何人买过礼物,以前和米舒和洛飞飞在一起时她们都是不过生日的,她们总说送礼物什么的矫情又俗,而我情商又比较低,她们说不用送我就真的不送了,而在我富家女的身份揭开来之前,那些节假日什么的也就是象征性的到某个烧烤摊上搓一顿,所以我几乎从来就没有为礼物什么的伤过脑筋,而张技的生日我都是选择性忘记,忘得多了最后真的真的再也记不起来,而他不伸手要,我
也就不会主动给,那倒不是因为我扣门,而是我觉得他什么都不缺,我也什么都拿不出手,寻思来寻思去,我真正送出去过的礼物估计就是曾经送个颜楠的那个围脖了,所以,在给顾思辰挑礼物这件事情上,我犯了难。
到底送什么,这真的是一个那问题。
送礼物也是一门学问,可惜只眼是涉及到学问的我真的是一窍不通,我越来越能理解为什么张技当初会说我是一个游离于世界之外的人了,除了各门成绩不及格,我还是一个为人处事相当差的人。
漫无目的,我兜里揣着为数不多的毛爷爷在街上瞎转悠了好久,直到在穿过了三条街拐进了无数的精品店以后我还是我还是两手空空。
买不起奢侈品,便宜的我也不会挑,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了百度,可百度来百度去我又犯了难。
打火机?太俗。
杯子?一辈子,额,我怕那寓意会让人误会。
皮带?钱包?统统不行!
顾思辰也属于那种什么都不缺的人,上次去他家的时候我就知道那家伙绝非小资那般简单,自带花园的小洋房、还有墙上挂着的那些大家画作,一点儿不像赝品,一进他家大门就会觉得那是超级有品位的人家,我猜想过他要不高干子弟就是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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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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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流,我很想打电话问问他到底想要什么,可又觉得那样太没有诚意了。
思来想去,我还是什么都没有给他买,不过在经过某家品牌女装的时候我的脚步突然停下了,顾思辰说他的生日叫了应佳儿,我的脑子里飞速的闪过了一个人影。
如果应佳儿去的话,…,电光火石之间我的脑海里闪现了一个念头,一咬牙一跺脚,我脚下生风就往家里跑,后来想想我觉得当时的脑子肯定是抽了风,因为坐车怎么的也会比撒开丫子跑要快得多不是?
等我回家多揣了几张毛爷爷再跑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透了,昏黄的路灯开始亮了起来,路边也已经稀稀拉拉的支起了烧烤的架子。
做生意的,逛街的,约会的的,刚下班吃饱饭的,各行其事。
我手里提着刚买好的裙子在某一街角站了很久,说实话我很少甚至不让自己去想回忆里的那些人,因为一想我就会觉得难过,那种失去了的感觉,就像是小虫子,总是一不小心就啃得我骨头都觉得疼,可是经过这些熟悉的小时后,米舒那张脸就是不由自主的,没有任何预兆的清晰了起来。
曾几何时我们也曾将校服松松垮垮的往腰上一系,然后一屁股往那烧烤摊上一坐然后被那些辣椒辣的呼哧呼哧的吐舌头,灌冰镇的啤酒,猜着五花八门的拳,那时候的洛飞飞是典型的好孩子,她很少会翘了课和我们一起“鬼混”,我就直直的站在那里看着烧烤摊陆陆续续的坐了些人,里面有顶着啤酒肚的大叔,有挑染了各种毛发的青少年,也有一本正经穿着校服的好孩子,尽管那些身影和笑声并无太大的区别,可是,那里再也没有那些熟悉的面孔。
我觉得自己好矫情,一个看了无数武侠小说曾自认为自己豪气冲天的居然矫情得要命,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我想感叹物是人非,可又不想放任自己去放大那些悲伤。
看,我就那么纠结的一个人呢。
我的纠结表现在心口不一,也表现在对人或是对事上,曾经我就得觉得自己特别的人格分裂,可是我真的是控制不了自己,似乎在面对不同人的时候,我也是不同的自己,我也从来不会知道那晚我就那么一纠结的功夫,所有的情节又都换了个方向发展。
当我本是站在回忆纠结外加悲春伤秋的时候,李国风一出现,我的人格又开始分裂了。
说到李国风,他就是前面我提到的那个网管小哥,我承认我眼拙,所以在李国风在烧烤摊旁忽然叫住我的时候我的眼珠差点掉到了地上。
有一句话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但我觉得用那一句话来形容李国风根本就不妥,改头换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原谅我真的想不到更为贴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