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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神经病!什么失忆,我看他根本就是撒谎!他那个样子那像失忆的人!简直就是个流氓!”顾盼盼对着化妆镜里头发凌乱的影子吐槽着。
“顾盼盼,你还不出来,我就要闯进去了!”她至于怕成那样吗?躲在里面半个小时不出来。
门很快打开了,还在怄气的顾盼盼眼角扫了扫站在门口的詹皓天。
“我吃饱了,现在要回家!”
“好,我们回……家去休……息!”
他故意拖长的声线让她听得毛骨悚然,似乎回家是件更恐怖的事。
“请!”他谦谦有礼地为她开了车门,还体贴地用手挡了挡副驾驶的门头。
他异于往常的表现让顾盼盼有点不知所措。
他脑袋是不是真的撞坏了,不然怎么会如此反常,要知道他以前可是大爷的很,从没亲自接过她不止,更不要说这些绅士般的举动。
她狐疑的眼睛紧盯着他的侧脸,百思不得其解,眼前滚动着电影和小说中描绘失忆者相关的影像。有癫狂型,有呆滞型,有冷漠型……,却偏偏没有他这种外表镇定,举止优雅非主流型。
“詹太太,就算我长得帅,你也不用这样目不转睛看着我吧!”他手握方向盘,目视着前方,嘴角扬起迷人的弧度。
“谁看你了,不害臊!”她脸一红,慌忙转头看向车窗外,自己刚才确实有点失态。
车内播放着熟悉的JB抒情英文歌曲,两人表面平静,内心却是截然不同的心情,关于真相,詹皓天是说完无比轻松,顾盼盼是听后忐忑不安。
“先生、太太回来啦!”小岚看到两个手拉着手进来,露出兴喜的笑容。
“嗯!”
“我先回房了!”盼盼甩开詹皓天的手,匆匆跑了上楼。
呵,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他对着盼盼的背影腹语,却并没有跟着上去。
此时在主卧的顾盼盼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团团转。
整晚詹皓天轻描淡写说了他失忆的事,她还没有消化。
看他刚才认真的表情,可以断定事情的真实性,而且以她对詹皓天的认识,他不是一个喜欢撒谎的人。
如果这一切都是事实的话,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重新接受他吗?
不行,就算她可以原谅他因为缺失了记忆把她留在美国四年,然而他和她结婚的初衷和他对孩子的态度,却是发生在他失忆之前,那是他当时真实的想法。
就算隔了四年之久,顾盼盼还是难以稀怀。
在她还不能确认他想法有所改变之前,不能让他知道美国发生的一切,她不能冒这样的险。
可是,这半年怎么办?她还要和他朝夕相处下去。她知道他一直在隐忍,有几个晚上,他半夜冲进浴室全身淋透为的是什么她很清楚。
他一向不喜欢强迫别人,除了四年前在海边别墅里的那两次,所以她才会印象深刻,甚至每每想起他都会忆起当时那一幕。
但是今晚却不一样了,他已经告诉她事实的真相,不管她相信与否,都无法再逃避现实。
她是他的妻子,法律上、事实上的都是。
作为妻子的义务和责任,她没办法再躲了,他已经发出了明显的信号。
顾盼盼有一种预感,经过今晚他们之间又不一样了。
他是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福利的人,他就像一只狼,随时在等待适合的时机把她这只小白兔吃掉。
她不是保守主义者,但和自己心存戒心的人做那样亲密的接触,她还是觉得别扭。没有办法躲,那只能拖延时间,能拖多久算多久!反正就不能这么早上床。
于是顾盼盼开始在房间里折腾着,她先把衣橱里的衣服都拿出来,摊在床上,然后一件件烫好,又再次挂好叠好,整整忙活了两个小时,已经将近11点了,也不见詹皓天上来。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是我误会他的意思了!或许他也和我一样,心存芥蒂!
还是不放心,悄悄走到楼梯口望下一瞧,詹皓天正对着手提电脑,头戴着耳机,对着话筒说着什么,距离太远,只是隐隐听见好像在开视屏会议。
这么晚还工作,太好了!
顾盼盼退回到房间,把地毯吸了一遍又一遍,沙发桌子抹了又抹,直到亮得能照出人影,才去沐浴洗澡。
又在浴室眯眯摸摸搞了近一个时辰,把皮肤都泡得起皱了,才披上浴袍。
看看屋内的挂钟,已经将近1点了。
顾盼盼彻底松了口气,估计今晚他也会像前几晚那样,半夜三更才睡。
累死了!顾盼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伸懒腰,躺卧在床上。
正在昏昏欲睡之时,一股清新的薄荷香味渗入她的鼻息,他来了。
“累了吗?”
“嗯!”她累得睁不开眼,处于半梦半醒中。
“那你就好好躺着,享受一下我作为丈夫应尽的义务!”
“什么……”顾盼盼没有等到答案,却失去了反抗的声音,因为她的嘴已经被某人封堵。
手触摸着她细腻的肌肤,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令他身体里的血液沸腾,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地跳跃,她的体香,她的软绵,让他瞬间就按耐不住激发的欲望,只有一种念头想与她立刻融为一体。
“盼盼,放轻松点!我。。。。。。〃
此时的詹皓天就像一个20岁青头小子,紧张地额头渗出汗水,他已经等不及她情动的那刻。
“啊!……”
“噢,我轻点…”
“疼……”
“盼盼,我太想你了!”
☆、第七十六章 我的旧情人
于是在顾盼盼身心最疲惫,戒备心最缺失的时候,詹皓天完成他字典里所理解的丈夫的义务。
他究竟折腾到几点才睡,她完全没有印象,直到第二天醒来,发现他整个人趴在床上,健壮的手臂压着她的胸口,被子枕头衣服撒落得满地都是,下体胀痛,全身酸疼,才清醒地意识到昨晚的疯狂。
“起来!”她推了推,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劲,他的肌肉就像石头那么硬,戳它、捏它、毫无反应。
正在她气恼打算施以拳脚之时,他夹带着浓浓的鼻音在头顶上响起。
“还早,再睡一会!”
“早什么早,我要迟到了!”已经差不多9点了。
“今天请假吧!”
他一个翻身,把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上,双手紧紧环抱着她的腰。
“我要去上班!”她扭动着身子,想摆脱他的禁锢,她已经嗅到危险的气息,那膨胀的硬物正顶着她的下体,随时都有抬头的迹象。
“嗯,有这样优秀的员工是不是该奖励一下!”他终于睁开了萌松的眼。
“不用!”傻瓜才不知道他所谓的奖励是指什么!
“哈哈,说明是奖励,哪有拒绝的?”边说边凑近她的脸。
“不行,你没刷牙!”她手掌挡住了他的嘴巴。
昨晚自己警惕性最低的时候,才会糊里糊涂被他得手,如今头脑清醒,可不能让他再得逞。
“哦,原来你介意这个,那我们一起去刷牙洗脸,然后继续进行夫妻义务!”
“你不是有病在身吗?纵欲对身体不好!”她扯出一抹微笑。
“你这是关心我,还是担心你自己的性福!放心老婆,你丈夫是失忆,并不是性功能缺失,可以保证你的下半身幸福!”
“詹皓天?!”她可没有他厚脸皮,一大早讨论性能力的问题。
“怎么,我说得不对,还是你昨晚还没体会到,要不我们重温一下!”他身上有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
“皓天,我们去吃早餐吧,我饿了!”
“我的早餐是吃你!”
“我们是夫妻,又不是***,有着大把时间,也不着急于一时,你说对吧!”盼盼决定采用迂回政策。
“嗯!”他终于松开了双手,他也不希望把她吓倒。
她原本只是穿着昨天晚上的浴袍,里面空空如也,被他一放手,腰间的绑绳一松,肚皮微露。
“盼盼,你也受伤过吗?”
“哪里有?”顾盼盼脸色刷地变得惨白,赶紧合上浴袍的两襟。
“不是,你……”他指了指她的腹部,还想继续问下去,床头的手机响了。
“喂,单波!”
“没打扰你的春梦吧!”一听就知道他心情特好。
“嗯,什么事?”詹皓天看见顾盼盼跌跌撞撞走进浴室,摇摇头、笑了笑。
“B市在建的创辉大厦发生事故了!”
“怎么回事?”
“今天早上有工人被坍塌的墙体掩埋,新闻正在报道,你打开看看!”
“伤情如何?”詹皓天已经动作快捷地打开了挂在墙上的高清电视。
“具体还不清楚,但估计不会是小事!”
“你先过去了解一下情况,我随后就到!”
“好的!”
詹皓天放下电话,屏息凝神,盯着画面。
早间新闻里,正播放着创辉大厦在建工地发生坍塌的事件,有陆陆续续抬出的伤员,有情绪激动的失踪者家属,有看热闹的围观者,当然也有专业人士的点评,关于天宇集团公司背景的介绍,关于这起事故对市民消费的影响等等。
詹皓天真要多谢当今的媒体,能全方位的详尽报道,让他没有收到任何正式的资料前,就已经知道事情的大概。并有了初步的判断,这不是一起意外事件,很明显是一起有关工程质量的事故。究竟是设计有漏洞还是工程存在以次充好,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一切都要看具体的分析数据。
“林劲,创辉大厦的设计方是哪家公司?”
“是海畔设计院属下的B市分公司!”
“他们老板是?”
“陆大海!”
“他人呢?”
“现在正在新加坡参加学术交流活动。”
“找到他的电话,我要亲自和他通话!”
“是!”
“这次工程施工方是我们一直合作的公司吗?”
“好像不是,是一家新进的企业,但也是经过正常竞标投得,暂时还没发现疑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