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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什么事?”没两秒,一个五十开外精神抖擞的大叔出现在了门口。
“去给夫人换一双小一号的拖鞋。”
“是。”张管家看一眼宣莞脚上的拖鞋退了下去。
宣莞也看看自己的拖鞋,方才觉出来的确是大了些。
“这两天公司忙我走的早也没能和你一起吃饭,听欣姨说你吃的很少,不习惯?还是不合胃口?”桌上两碗温乎的皮蛋瘦肉粥,一些简单的小菜,他拿勺子搅了搅粥推到她跟前,又给她倒了杯豆浆,“尝尝。”
宣莞尝了尝觉得味道不错,但是和前两天的粥有些不一样。
“这是你做的吧?”她问,“味道比前两天的淡了些。”
他伸手把她散落在胸前的长发别于耳后,“恩。你口轻,欣姨现在对你的口味还不太了解,我会告诉她的。”
欣姨是顾城南三年前重金聘请的厨师,年轻时就是米其林的员工,一干就是二十来年一直都停留在副厨的位置没能提到正位,现在已年过四十做厨师长更是无望。顾城南挖了米其林的墙角,欣姨倒也不辜负,毅然拒绝经理的加薪挽留跟顾城南回了国,甚至手伸侧枝把别墅上下都打理的十分妥当。这让木讷的张管家曾一度恐慌顾城南会不会为了开支节流从而解雇了他。
这时欣姨走进来把拖鞋放到宣莞,和顾城南对视了一眼就出去了。
宣莞酒足饭饱放下了勺子,顾城南起来蹲到她身前帮她换拖鞋,“这两天在家呆着是不是很无聊?”
“不会啊!欣姨给我找了很多杂志、小说看。三楼的书房……欣姨说你不喜欢别人随便翻。”
“你可以去,喜欢看什么就看什么。”
换好鞋顾城南起身,眼神无意正撞见她胸前无限好的春光微微一愣。宣莞看他眼神眼神盯着自己发愣,自己一低头才发现她是穿着睡衣下来的。睡衣领口低,两人相对的时候还看不出什么,现在他站起身来,俯视的角度将她看得一清二楚。
宣莞一下捂住衣领站了起来,顾城南也随之回神觉得刚才自己的眼神太过露/骨。
“去楼上换衣服,带你出去。”
宣莞点点头上楼了。
她走了,顾城南来到大厅对欣姨问道:“她有上去过吗?”
“没有,她很听话,我说你不喜欢有人去书房她就没有上去。”
“让她去吧。把暗门上上锁,我们住在这儿的这段时间我不会进去了。”
“好。”
顾城南说着话,满脑子却都是刚才的情境,挥之不去。
☆、捧住我心
今天宣莞和丁宁、程珍约好一起吃午饭。顾城南把她送过去就回了公司未作停留。三人吃完饭就在附近的商场逛街。
事情说过,惊讶过,平静下来程珍问道:“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宣莞一时语塞,之后表示两人刚刚领了证还没有商量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他不会想就这么糊弄糊弄就把你娶到手吧?”
“他有自己的想法吧。”
丁宁这回倒是默不作声没发表什么意见,宣莞还以为她和男朋友吵架了心情不好。
宣莞:“怎么,和楚杨吵架了?”
“没有啊!”
程珍插嘴,“那你干嘛一言不发的?”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很久,然后这个女人走了……呃……总之言简意赅地说,在感情上你成了别人的替代品,宣莞你会怎么办?”
“我?”宣莞正听着,谁料丁宁直接将话题抛给她,她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摇摇头,“我不知道。”
丁宁暗暗叹口气,就知道她当事不关己,脑子根本没上这根弦儿。
倒是程珍认真起来:“怎么回事?楚杨把你但替代品啊!”
“不是!”
“顾城南把宣莞当替代品啊?”
丁宁一滞,“……哎呀别人的事!我就这么一问。要是你你怎么办?”
“我?那得看这男人长得帅不帅,有没有钱。”
“已经结婚呢?”
“那……还是得看长得帅不帅,有没有钱。”
“滚滚滚!”
宣莞这时倒觉得奇怪起来,丁宁这么认真关心别人的事?很少见。恐怕就是她和楚杨吧?她不肯说倒让宣莞很担心。
转眼下午七点多,顾城南有事没法接宣莞回家,派了严旗来。三人从茶餐厅出来,程珍一眼看到了银色奔驰前打电话的严旗。
“晚晚,这就是顾城南的弟弟?”
宣莞见程珍拉着她的胳膊,小眼睛却直勾勾射向严旗,如同饿狼盯上小肥羊般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恩。”
“他有女朋友吗?”
宣莞狠狠摇摇头,程珍以为这是没有的意思,兴奋的直跺脚。随后听宣莞说道:“不清楚。”
程珍耸着鼻子瞪她,随后又赶紧扮可怜道:“晚晚,天都这么黑了你们能送我回家吗?”
宣莞还没说话丁宁就把她揪了过去,“你家就在这栋楼后身,走路不到十分钟。”
“天太黑了我有夜盲症!!”
“你色盲啊!抬头看看天是蓝的是黑的!”
“……”
丁宁眼光还是澄明的,这漂亮男人长着就是一张花花公子的脸,和程珍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两人嘻嘻闹闹先走了,宣莞也跟严旗上了车。
今天是周末顾城南晚上又不在家。在这样一个还不熟悉的新家里少了顾城南的陪伴她总是觉得形影单只。现在偌大的餐厅只有她一人独坐,瞬间悲凉感油然而生,也就没什么食欲了。
“怎么哪儿不舒服吗?还是今天的饭菜不和胃口?”见宣莞在碗里扒来扒去地没吃几口,欣姨走上前柔声问她。
“没有没有,饭菜都挺好的,只是这两天待在屋里看书没什么运动量,不太饿。欣姨我先上楼了。”她极力微笑但怎样都略显无所适从。
宣莞天性随和讨喜,即使自小受尽宠爱也从未恃宠而骄,没架子,所以不过一个星期底下的佣人们都对她十分亲切,尤其是欣姨十分喜欢她。
“那好。城南说你喜欢吃面,一会儿要是饿了就告诉我,我给你煮面。”
“好。”宣莞起身要出去,又停了脚步纠结着开口,“欣姨,嗯……一会儿城南回来您告诉我一声好吗?”
新婚夫妻半日不见都不行,欣姨一副明了的样子说了声好。
等到半夜十一点多宣莞躺在床上开始有了困意,上下眼皮不断亲吻,直到楼下传来稀疏的脚步声她强逐困意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才走出来。
宣莞走出房门来到隔壁却不见顾城南,这时佣人端着一杯黑咖啡上了楼。
宣莞迈步上前拦住问道:“小月,刚才不是先生回来了吗?”
“是啊,先生在三楼的书房呢。”
“哦,咖啡给我,你去睡吧。”
宣莞从她手中接过咖啡杯,小月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说了声谢谢夫人便下了楼。
三楼整个一层都是顾城南的书房。从楼梯处上来是个沙发厅,乳白色沙发身后的墙壁橱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再往里去一大扇干净通透的玻璃门内就是顾城南的办公室。整个空间以白色为基调,尤其在白天阳光的透射下更突显宽敞明亮。
这是继第一天参观过后宣莞正式来到书房。
她端着咖啡走上三楼时,顾城南办公室内点着暗灯,灯光明黄优雅,顾城南望着敞开的窗外讲电话。宣莞轻声扣门见顾城南没有反应便推门走了进来。
门动,发出一声吱地轻响。
“谁?”顾城南生性警惕,猛然不备有人进来,他瞬间转过头眸神凌厉,仅一个字寒的震慑人心。
宣莞准备不急吓得手一哆嗦咖啡连杯带盘碎了一地。
顾城南转过头一见是她,神色一松转而挂断电话快步来到宣莞跟前抱住她。
“对不起对不起,吓到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进来,脚有没有伤到?”
顾城南蹲下检查看她的脚有没有被咖啡烫到,有没有被瓷片碎渣伤到。
“没有,没事。”宣莞刚刚只是一吓,过后就没事了,反倒是他对她紧张得不得了让宣莞有些无所适从。
宣莞:“我再下去给你倒一杯?”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去睡觉不喝了。站着别动。”见她脚背红起一片,他迅速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拨通内线,“张管家你叫人把医药箱拿到夫人房间去,叫小月上来收拾一下碎杯子。”
挂断电话顾城南走过来将宣莞打横抱起走去二楼。
被抱起的一刹,宣莞的心随着打横的身子一晃像是漏掉了一拍,身上也跟通了电一般一阵酥麻。她仰头看着他,他俊逸的侧脸,坚实的身躯,脚步轻缓、深沉、稳重,让她身心渐渐安稳下来。一路灯光幽深将他棱角分明的下颚打成暗影,朦胧中莫名地安全感油然而生。
她盯着他的侧脸终于慢慢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越来越向他打开,就是因为这种感觉——他不说话,却稳稳地捧住了你的心。
☆、他的婚礼
水粉色大床、鹅黄色灯带、小小的空间。
她坐在床边,他单膝跪地另一只膝盖上放着她烫伤的脚,姿势、气氛在狭窄的距离里充盈着暧昧。
她开始没话找话,“杯子摔碎了,好可惜,听欣姨说那是你喜欢的一套瓷杯里最后一只。”
“恩,都摔没了。”他边给她搽药边说。
宣莞欲言又止,又道:“你的笑容太少了,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他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异,“是吗?你也这么觉得?”
宣莞没回答,她伸出两根食指抵在顾城南的嘴角,轻轻上推,他的表情立显亲和。
他长得好,天生一副俊朗正派的面孔,鹤立鸡群。只是平时沉默寡言,表情冷冷的,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难免让人觉得孤傲。宣莞不知道他在外人眼中具体拥有怎样的评价,但在她看来他很好,真的很好,有颗温柔细腻的心、细致入微的情感,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宣莞越发觉得,他应该是个热情如火、具有魅力的人,但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