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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公子!”雷彪朝我瞪了一眼,示意我不要冒犯墨怀。
“无妨无妨。”墨怀向雷彪挥了挥手,笑着说:“好小子,句句问在点上,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如此细腻的心思真是和你娘一模一样呀。”
“希望前辈能告知。”我皱着眉头说道。
“四合堂一路走来确实并非一帆风顺,”墨怀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大约在十三年前,曾经有恩于我们的那位公子不幸染病身亡,死前将家业和妻子交与我们照看。只可惜他们也是家大业大,我们无法相容,甚至他们有了要将四合堂占为己有的想法,最终我们两家不可避免的发生了碰撞,动了兵刃,双方死伤都很惨重。更糟糕的是我们兄弟四人也发生了分歧,二弟主战,而三妹和四弟却主和,当时我做了个错误的决定,选择了主战,导致四合堂的兄弟伤的伤死的死再难成气候。最终三妹和四弟选择了离开,而二弟因为心中愧疚便在一天夜里偷袭了对方大营后便也消失不见了。我以为二弟战死,内心悲恸不已,我最在意的三个人竟在一瞬间都离我而去,就连墨秋的母亲也是在那时病死的。”
墨怀的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懊悔与悲痛。
“父亲莫要责怪自己,母亲就算在最后一刻也是在支持着父亲。”墨秋眼有泪光闪烁,声音哽咽的说道。
“前辈对不起,我不知道这。”这时我才发觉我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
“无妨,这些事迟早要说与你听。”墨怀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最终我也无心再战选择议和,而对方处于优势竟也同意了我的议和,这也是我这几年想不明白的地方。从那以后四合堂一蹶不振,我索性便封锁了四合府,要求府上人员少于外界联系,不再提四合堂三字。就这样当年炙手可热的四合堂便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了。”
“原来是这样,四合堂竟还有这样一段历史。”我一脸凝重,不知该说些什么。
“都怪我当时没能听三妹和四弟的,还把他们逼走。这些年我一直深陷在深深的自责之中。直到秋儿偷跑到你的茶楼,得知二弟并没有死,并且我兄弟四人虽各在一方,但是都能自在的活着,这才解开了我的心结,也算是老天待我不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光从二弟那里得知了你和你父母的情况,还了解到了一个当时我一直没想明白的问题。”
“为什么对方会议和?”我问道。
“不错,正是!”墨怀说道:“原来当年二弟去夜袭敌人后非但没死反而将他们一个刚出生的公子劫持成了人质,这也使他们行动有所顾虑,最终选择议和。”
“十三年前刚出生的公子,难道说?”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是石榴!”墨怀点点头说道:“二弟总是能在我危难之际带给我希望,他的这一招险棋将是四合堂反败为胜的关键!”
墨怀哈哈大笑起来,双眼仿佛要射出光芒一般。
“这就是所谓的真相吗?”我从座椅中站立起来,无奈的说道:“原来我早就和四合堂绑到了一起,这注定是我无法逃脱的命运吗?”
“苏公子,我们不能因为一些事改变不了就自暴自弃,我们还有眼前人要珍惜。”墨秋一字一句的说道,字字都暖在我的心里。
“墨秋你总是这样,能让我重新找回自己。”我笑道。
“公子言重了。”墨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墨怀,脸竟红了起来。
“子慕贤侄,这将来四合堂和秋儿怕是要一同交给你照顾了。”墨怀猜到了墨秋的心思,故意逗道。
看着墨秋更加红嫩的脸蛋儿我也便不好再说什么,只看着墨怀一脸正经的说道:“未来的事未来再说,不知现在子慕有什么能帮到墨伯伯的。”
“哈哈,”墨怀笑道:“老夫就等你这句话呢。”
“请墨伯伯吩咐。”
“如今四合堂稍有起色,但是却不幸被一些人盯上,各地均有四合堂众被拘捕的情况,而在京城最为严重。想我当年以仁义著称的四合堂现在却被当作土匪强盗对待,真是笑话。”墨怀叹道:“所以我希望子慕你能够将无忧茶楼变成四合堂的前哨,随时打听任何有利和不利四合堂的情报,以便我及时作出调整,避免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墨伯伯考虑的是,我回去就做准备。”我点点头示意没有问题。
“为了能保护你的安全,同时方便之间的联系,我再派两人过去协助于你。”墨怀说罢击掌三下,然后便有两人顺着阁楼的楼梯从二楼缓缓的走了下来,一男一女,样貌十分俏皮可爱,看样子也都才十六七。
“豆苗豆花!”雷彪喊道。
“雷叔!”两个孩子看到雷彪,亲切的喊了起来。
“他们兄妹自幼父母双亡,幸得雷彪相救才勉强活了下来。雷彪见他们可怜便带到了府上,作儿女看待。我见二人天资聪慧便也偶尔教他们些功夫,别看他们年纪轻轻,但是有一身的好本事。”墨怀摸了摸二人的小脑袋,说道:“你二人以后便跟随这位苏公子,待他要如待我和雷彪一般。”
“是,豆苗领命。”
“是,豆花领命。”
这稚嫩的声音明明还是小孩子。
“子慕啊,他二人以后便交与你照看,到你店中当作杂役便可,也不会引起他人注意。如需与我联系,差遣他二人即可,他们都识得迷林的路。”墨怀顿了顿接着说道:“其实我更想让他二人好好侍奉二弟和石榴,这些年来他们过得也太清苦。”
“墨伯伯的意思我知道了。”我说道。
墨怀点点头说道:“子慕今夜你不如便留下来,我俩好好喝上一壶如何。”
“我怕今日是不行了,天色已晚,我若再不回去怕是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况且茶楼里还有上次那位白衣侠士在。”我说道。
“对了,那位公子的伤势如何了。”墨秋问道。
“已无大碍,估计再歇上一两日便可痊愈了。”
“那便好。”墨秋笑道。
“事不宜迟,我看还是越早着手越好,”我接着说道:“以后子慕定会亲自上门讨酒喝的。”
“贤侄说得也是,也罢。就让雷彪带你们速速回茶楼去吧。”墨怀一扬手说道。
“遵命,主人。”雷彪答道。
“好,那我们先行告退。”我躬身向墨怀和墨秋行了一礼,便转身跟着雷彪向外走去。
豆花和豆苗见我转身也立马转身跟了过来,看来还真是要把我当作新主人一般。
出了小阁楼已是傍晚时分,看着天边渐渐不见的夕阳,踩着洒在木板上的余晖,听着脚底鱼儿戏水的声音,闻着还是那不知名的花香,果然黄昏在这等美妙境界中都变了个模样。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我们来到了十字岔口,看到雷彪停了下来,我们也都站在原地不再向前。
雷彪转过身来,说道:“今夜我要在此守卫便不能想送公子了,前方我已备好两个轿子,自会有人送公子出府的。”
“好,多谢雷兄弟安排。”我双手抱拳向雷彪行了一礼,然后又朝豆花豆苗做了个手势,我们三人便离开十字岔口朝着四合府的大门走去。
行了大约几十步,果然看到了两顶轿子。
见我们朝轿子方向走过去,那看守轿子的也走了过来。
“公子请上。”那人掀开轿帘,说道。
看到我坐上轿子后,豆花和豆苗也坐上了另外一个轿子。
又是一路的颠簸,只是我似乎不用再蒙上眼睛了,而且我也没有闭眼休息,只是在不停的思考墨怀前辈刚才所谓的“真相”。虽然我不认为墨怀前辈会对我有所隐瞒,但是总感觉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到底缺失了哪一块,我也一时半会想不出来。
“公子到了!”轿子外的一声吆喝打断了我许久的沉思。
“前面便是城门,我等不便再靠近,还望公子见谅。”那轿夫说道。
“理解理解,幸苦众兄弟了。”
在送走他们以后,我把豆苗豆花叫了过来。
“今后不管谁问到你们的身份,你们只回答是我买来的小杂役即可。而且平时不要显露自己的功夫。”我嘱咐道。
“遵命,主人。”二人齐声答道。
“不行不行,可不能叫我主人,以后叫我掌柜就行。”我赶忙说道。
“遵命,掌柜。”这两个孩子还真是听话。
走到城门前我着实吓了一跳,没想到就算到了夜晚,城门口的盘查还是这么的严密,于是便又被搜了一遍身,好在豆花豆苗这里并没有出什么乱子,看来小孩子就是容易赢得别人的信任。
不远处便看到了茶楼,虽然灯火通明,但是门却紧闭着。
我和豆花豆苗走到茶楼门前,我说道:“一定记住我刚才的嘱咐。”
二人点点头我才放心的拍了拍门。
“是小苏回来了吗?”一听便是石榴的声音。
“是我,开门吧。”我答道。
“咦,这两个是谁呀?”石榴打开门好奇的看着豆苗豆花说道。
“这就是我今天外出的目的啊。”我拉着二人走进大厅,接着说道:“茶楼的生意越来越好,当然需要人手来帮忙了。”
“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多玩一会了?”石榴开心的问道。
“那当然了!”我看着石榴开心的说道:“对了,楚公子呢?”
“你下午刚走他便出来了,看你没在便又回房休息了。”石榴瞪着豆花和豆苗左看看右看看。
“苏兄你回来了。”天放从房间里出来,在二楼护栏处说道。
“今日走的匆忙忘和楚兄道别,甚是内疚啊。”我说道。
“苏兄哪里话,其实今日下午我本来是要和苏兄道别的。”
“怎么?”我问道。
“我看腿伤已好,便不需在此久留了,况且我也要急着赶路。”天放说道。
“再过两日便是城外五里远的落尘寺的一个香会,而且会有了尘大师的讲经会,到时候我准备叫上墨秋和墨怀前辈,希望楚兄能够留下来一同前往。”我倒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