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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很快回来了,看到许久没回来的我先是很高心的叫了一声:”妈妈。“然后看到我们都面容严肃正襟危坐的在客厅里,聪明如他一下就知道发生了事情,背着小书包很乖巧的站在一边。江水从智商到脸部轮廓长的都很像谈时峻,想必父子就是父子,让这么挑剔的江水也很快接受了从来没有见过面,而且见面了也没有先给他好脸色的谈时峻。
虽然刚才我很硬气的说了我会和江水说明情况,但是真的见到他了,看到他小小的身子,大大的眼睛总是不忍心伤害。谈时峻看我半天没有说话,招手说:“江水,过来。”
江水小小声的说:“爸爸。”
谈时峻说:“你三岁之前我都不在你身边,所以你就继续跟着你妈妈吧,记住你是男子汉,有什么事情要保护好她,知道么?”
江水抬起头看看我看看谈时峻,声音里快要哭的说:“为什么,难道你们不要结婚了。”
谈时峻点点头:“是的,但是爸爸和妈妈依旧很爱你,无论我们结不结婚。”
江水还是不明白,抱着头想了想,说:“难道是你不要妈妈了?”
谈时峻没有说话,江水才不相信的说:“难道妈妈不要爸爸了,可是为什么?”自始至终,江水都没有表现出吃惊的表情,当一个孩子太聪明也不好,很早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了吧,从我开始不回来就猜到了。谈时峻和江水说完后,就对着我说:“江水的抚养费,我会按时打到你的账上的。”
江水站在一边掉眼泪,一点儿声音也没有,白泽的脸上布满了泪滴,这么小的孩子,两次让他经历父母结合离合的痛苦,管家太太不舍的叫了声:“少爷。”也掉过头轻轻的擦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 1
☆、第80章
我觉得自己真像一个超级无敌的后妈,在管家太太这个中年偏大一点儿的妇女的眼泪中,别墅迎来了另一个妇女的眼泪,这就是为了我们两个的辛福生活,暂时回避而鲜少回别墅了的江水他太奶。
大家还记得,在我和这位老夫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和谈时峻还是处于不太熟悉的状态,这位老夫人还处于脑子不清醒的状态,在她的承载了她年轻时爱情记忆的乌龟被抢走后,能够徒脚追公交上的歹徒,可见她宝刀未老的能力。哭是声音简直是石破天惊,苍老的脸庞上抹着眼泪的样子偏偏又是那么那么的可怜:“悦悦,你真的要带走江水,你要他认回了自己的亲身父亲之后,又要去叫别人父亲。孩子怎么能接受,我又怎么能接受,我已经八十多的人了,活着看到曾孙也就只有小水一个了,你怎么忍心。”
妈呀,我不忍心,我有罪,我不该带走江水。被横刺里从门外怒气冲冲进来的谈老夫人一哭,我立刻把原本接受跟着我走的江水推回去:“江水我不带走了,江水去爸爸和太奶奶那。”
谈老夫人抱起江水,咳可咳说:“我要回北京,一个老婆子怪孤单的,我准备把小水带到北京。”
我急了:“带到北京,那我想见他的时候怎么办?”在港市至少可以去幼儿园看他。
谈老夫人早就说收就收,平静的说:“那你也一起去北京吧。”
我说:“……”我真的要去北京吗,林远怎么办?谈老夫人好像能看清我的所思所想一样,继续说:“不该你承担的东西,就不要妄图去承担,女人的任务本来就是相夫教子,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一起把孩子养大成人。让孩子小小年纪就经历家庭的离离合合,心灵缺乏安全感,别人的身体重要,孩子的心灵建设难道就不重要了?”
越想越觉得是,谈老夫人直接打过桌子上放的座机,按下林宅的电话,递给我说:“现在就和林少爷说清楚,如果咱们有错该承担的自然会承担,但不是你跟他走。”
我的脑子好像一张白纸,纳纳的拿起电话,接听的是林宅的管家说:“喂,您好。”
我紧紧的捂着电话说:“您,您好,我找林远。”
随着少爷您的电话,和管家给他送移动座机的声音,我的心砰砰跳,在林远说:“喂,林远,哪位?”的时候我差点儿把电话摔了。
江水小鹿般怯怯的眼睛,去北京,我们一家人一起去北京,什么事儿也不用管,本来就不该我管,做错事儿的是林爱,是他们家自己的人,关我什么事儿,我为什么要这么善良。我说:“林远,林。”我觉得自己的心就像在·油锅里煎一样,林远临走的时候肯定预料到了,所以来试探我,而我斩钉绝铁的答应了他回回去,和他一起。
在林远奇怪的喂喂的时候,谈时峻一把夺过我的电话,说:“够了,回去吧,你要照顾阿远,小水留在谈家,我会照顾好他的。”
他奶奶恨铁不成钢的一个眼刀刮过去:“好啊,把悦悦放走了,你立刻给我找个女孩儿结婚,你看看你都多大了。”
谈时峻说:“不可能,除了江佳悦我谁也不会娶的。“
谈老夫人生气的哼了一声。江水拉着我的衣服说:”妈妈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谈时峻把江水抱过去,说:”妈妈要照顾林远叔叔,没空照顾你,等林远叔叔好了我们一起去看妈妈。“
江水不依不饶:”不要,我要和妈妈在一起。“
我明白其实还是不带走江水好,林远怕江水不在身边我会受不了,所以希望我一起带着江水。我当然是去哪儿都要和他在一起了,就像离开谈时峻的那三年里,是江水让我熬过来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我是去照顾一个腿脚不灵便的人,怎么还能照顾好他。
我说:”江水乖乖听话,妈妈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江水又哗啦啦的哭起来了,他一哭,我就忍不住想哭。谈时峻看场面越来越不像话了,凑在江水耳边说了什么,江水说了一句真的,然后用他永远相信爸爸的眼神点了点头,过来抱住我说:”那妈妈一定要经常回来啊。“
回去的时候只有谈时峻送我出来,身上还是有很浓的烟味儿,从门口到停车场一路沉默,我有些难受,总想找什么话来说,可是又没有话说,最后快到地下的时候我说:”以后少抽点儿烟对身体不好。“
谈时峻说:”嗯,我很少抽烟,前几天心情不好。“看起来已经很平静了,看来刚才我的激将法很有用,就是智慧如谈时峻也一样中计,这样好啊,想我这样的女人多么的讨厌,用尽所有力气爱我,我却连一个拥抱都不肯给,为我这么一个狠心的女人糟蹋自己不值得。
走出来的很快,很好,这才应该是谈时峻,以后他还会是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各方面都优秀的如神抵一样的人。
谈时峻绅士的为我开车门,我说:”我走了。“
谈时峻说:”嗯,一路小心。“
正常的礼仪正常的送别,可是我的心为什么总是空落落的,我很想抱他,就像他刚才抱我一样,但是从刚才谈老夫人给我电话,我犹犹豫豫开始就不能反悔了,谈时峻也明白,所以他能做的很好。所谓斩断情丝就是这样,眼睛里甚至都没有露出一点点不舍。
他问:”你还有事儿么?“看我呆呆的看着他,奇怪的问。
我说:”啊,没事儿了。“
谈时峻半弯腰在车头,对司机说:”开车小心,到了林家给我们打个电话。“
去美国的日子很快确定下来了,之所以这么快,是因为美国那边医生医院都安排好了,全部都是最权威的。
我在收拾在美国林远可能要用到的东西的时候,林老夫人过来说:“江小姐,谢谢你。”
我边把衣服装进行李箱边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江夫人欲言又止,最后笑了笑说:“阿远喜欢你是对的,当初我还出钱让你离开阿远是我的不对。”
林远摇着轮椅从外面进来,叹了口气说:“搞得我们好像被封建社会拆散的苦命鸳鸯一样。”本来是用很轻松的语气,突然林远又说:“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语气里很难过。
我走过去蹲在他的椅子边,拉着他的手说:“本来就是真的,只不过封建父母被我们共同患难的真情打动,同意了而已。”看见林远扬起嘴唇,我放心的回去叠衣服,一旦林远露出一点点稍微不那么开心的语气,我立刻像一个知心大姐一样开导也好逗他笑也好,总之就不许他有一点儿关于自己的腿永远也站不起来的悲观思想,久而久之,我已经拥有了这么个条件反射和习惯,有一天一整天林远都很乐观的时候,我反倒觉得很奇怪,因为没东西可以做了。
终于有一天,林远说:“悦悦,你不开心。”
我立刻认为这是林远不开心的前兆了,放下手里浇花的活,走过去蹲在他轮椅边,拉着他的手:“你怎么了,我怎么会不开心呢。”
林远也反握住我的手:“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其实我的腿能长起来,美国那边说,手术后能恢复七层,只要好好锻炼,重新走路并不是问题。我对自己有信息,无论多难,我也会重新开始的。”
我不用思索的猛点头:“当然当然,你会好起来的。”
林远看着我的样子,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看腻了,因为我虽然在头,但很像一个木头,永远做的事情就是安慰他鼓励他。林远说:“斯密斯医生是谈时峻费了很大的财力物力找来的,如果关靠我们自己根本无法请他亲自为我动手术,更何况,我的爸爸在我好起来之前并不理我。”
我又立刻抓准后面一句话进行安慰:“他看不起人,我们就要好给他看。”
林远无奈的说:“是谈时峻找的,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么,关于他的。”
我立刻张开口,可是发现这句话并不能进行安慰。
林远用他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说:“我爱你。”
我的心砰砰跳,不是因为心悸,而是因为怕他会突然反问,那就完了,千万千万不能露出破绽,可是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时候,林远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