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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她做错了……呢。
“还能喝?”对面的青年一勾唇,挑衅地看着她。
“废话少说,满上!”既然是度假就得表现得像是离家出走的少女样啊!
里克面不改色的又干了一杯后,苏洛尔心里不爽了,居然是她要输了,见鬼,丫就不能装个样子吗?于是拉着他谈天说地,从十四世纪文艺复兴侃到百慕大三角的成因,再侃到妖精叛乱的原因,再侃到贤者之石的炼制方法……总是苏洛尔说了上句他就能接出下句,所幸两个人谈论的内容主要是麻瓜方面的,才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意。直到广场上的人散的差不多,早就不胜酒力的苏洛尔一歪头,眨着迷蒙的眼睛问:“呀咧,你也是巫师?”
年轻的俊美男子手一勾,少女就倒在他的臂弯里。里克一噎: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不得不说小姐你还真是有够迟钝的。不过他弯起唇线,露出了凉凉的笑意:“可惜,我可不是巫师呢~”
不过,已经睡熟的苏洛尔是不会听到这话的,第二天她醒来时,看到门口混淆咒的痕迹,只会越来越确定自己的想法。
以及……空气里不容忽视的,浓浓的血腥味。
“起得蛮早嘛,导游先生。”依旧是黑发黑瞳,身材却缩水回了十二岁女孩应有的规格,正在会客室看报纸的里克也不惊讶,只是先一步迎上去,拉住她的手。
“今天带你去看看巴伐利亚的新天鹅堡哦~!快去吃早饭才是乖孩子~~”
苏洛尔郁闷的直踹他腿肚子。头顶青年放声大笑。
由于他的热情,苏洛尔毫不客气的吃掉了两人份的德国猪脚。里克也不恼,只是托着下巴笑吟吟的看她吃,看得她只吃了一个猪脚就没了胃口。
“你赔我早饭!”
“以身相许怎么样?”
“我不缺家养小精灵!”苏洛尔恶声恶气的吐槽道,里克做了个鬼脸,拿起餐巾擦了擦她油汪汪的两只小爪子。
“十二岁,你来德国是要去德姆斯特朗上学吗?”
“不,我是来结婚的。”苏洛尔召唤禁咒天雷滚滚,异常淡定的说。
“QAQ……”里克先生表示言语不能。
苏洛尔嫌弃的看了某个风化的家伙一眼:“走了,不是说带我去看新天鹅堡吗?”
“是~是~”里克眉开眼笑的抱起小女孩,幻影移形。两人降落在一条小径上,立刻轻轻捂住她的眼睛。
苏洛尔头脑一冷,正待发出一道魔咒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时,里克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别动,有惊喜。”
“……”苏洛尔气鼓鼓的变成包子,心里哀叹自己真是越来越幼稚了,对于这种可耻的卖萌行为居然不反感,于是傲娇的童音一扬。小嘴发出不屑的冷哼:“切!你分明是个萝莉控的怪蜀黍吧怪蜀黍!”
里克脚下一趔趄,苏洛尔心里暗爽,笑得不禁有几分恶劣。
大约走了五分钟左右,苏洛尔清晰地感到里克温热的呼吸喷在耳朵上,惹得她不自在地偏过头去。这时耳边响起一道戏谑的男低音:
“在玛丽铁桥上可以欣赏一下全貌——欢迎来到新天鹅堡~Schloss Neuschwanstein!”说着里克掀开了他的手,一座高耸的雪白城堡陡然映入眼帘。
“真是……神的杰作。”她轻声感叹道。
“是啊,无可比拟的完美。”里克压低了声音,一大一小在熹微的晨光中静静站在新天鹅城堡前,沉浸在这静谧的气氛中。
“很精巧,天人合一。”苏洛尔平静的吐了口浊气,感受到体内的念力刚刚经历了一次升华。苍林郁野间,静静铺展着的四个湖泊,丝绒般平滑的沉沉湖水,围绕在城堡四周,城堡就像是大自然那美丽山间的一座巨石。由整体的设计与建筑物观察,巧妙结合在一起。
这隐隐蕴涵着天地至理的设计,实在是蔚为壮观。
里克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笑着挠了挠她的耳朵:“要不要偷渡进去?”
“你还打算买票?”苏洛尔打心眼里鄙视他。
这货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最终还是一个幻身咒解决了问题,两名偷渡巫师自然不会傻傻的花钱买票,还要用混淆咒,实在是浪费精力。进去后,这是一个天鹅的世界,到处可见精巧的天鹅装饰品: 日常用品、帏帐、壁画,就连盥洗室的自来水水龙头,也装饰着天鹅形状。城堡的送水系统和取暖装置更是巧夺天工,两人毫不怀疑城堡的建筑过程中有巫师参与。
“国王非常喜欢瓦格纳的歌剧作品,画在墙壁上也不足为奇。”见她打量着华美的壁画,里克耸耸肩,“你听过它的建造者路德维希二世的悲剧吗?”
苏洛尔非常诚实地摇头。
“这个路德维希二世吗,暗恋他表姐,她表姐茜茜公主给他找对象的时候他失恋了,精神不正常了,喜欢上了瓦格纳的作品——没准是瓦格纳这个人?好吧,总之他准备给瓦格纳的舞台剧修建一个背景,听说那时候他已经被诊断成了精神病。但这精神病人是他们的国王,没人敢把他关起来。所以就只能任由他胡闹呗,花费了不少银子。然后他最后一次视察城堡的进度的时候,死翘翘了。还是和一个男性医生一起淹死在湖里的,搞得挺像殉情。”
“……”这次换里克大神召唤禁咒天雷滚滚。苏洛尔默默捂脸:“我恨你的跳脱。”
完全破坏了故事的美感。
“这边,王座厅的阳台可以看到旧天鹅堡的景观。”
虽然这么说,看见的大多是美丽迷人的巴伐利亚的乡间景色,左方是清澈的阿尔卑斯湖,右方是一较小的天鹅湖。在两个湖后方是德国和奥地利的边界的阿尔卑斯山,沿着树木繁茂的小山丘经过阿尔卑斯湖之后,在旧天鹅堡(Hohenschwangau)城堡与阿尔卑斯湖间,是中世纪由古罗马人所建造的一条重要贸易路线,这是前往罗马再转向意大利的通路。(摘自百度百科)
两人花费了一上午漫步在新天鹅城堡每一个对游客开放或者不对游客开放的角落,时时停下就一个装饰品的风格进行长达十分钟的辩论。唇枪舌剑间尽是看不见的硝烟与战争,最后以某一方口渴为暂停的标志。可怜这座梦幻般的城堡被两个人极具研究欲望的目光吓得瑟瑟发抖,连那个麻瓜导游都说:“今天的城堡看起来很奇怪。”
“没准是国王的鬼魂在作祟呢。”有的游客打趣道。
“呵呵……怎么可能。”
“似乎这座城堡和霍格沃茨一样,已经拥有了自己的灵智。”里克微笑道。
苏洛尔不客气地打量了城堡内部一眼:“哼,这些贵族软绵绵的玩意怎么比得上霍格沃茨?”
“我懂我懂,英国人的骄傲是吧?话说回来,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德姆斯特朗呢?”直接的试探,反而不那么招人厌恶,至少她更欣赏。苏洛尔勾唇一笑:“我说过了是来结婚的。”
“哪家倒霉鬼那么可怜?”
苏洛尔奉送了一记加强版死亡射线作为回答。
一转眼到了中午,两个人也毫不客气的在王座厅的马赛克地板上野餐。至于吃什么?苏洛尔笑眯眯的看着里克,后者苦着脸打了个响指,一群黑色的蝙蝠送来了一个塞得满满的大包。
“啧!还热乎的科隆的香肠大餐?我喜欢!”苏洛尔满意的看着这道菜,黑香肠搭配奶油或是苹果,分量绝对足够到不去抢里克的地步。里克无奈地看着这个遇上吃就形象全无的(伪)小姑娘,只得苦口婆心的提醒:“悠着点吃,吃完还有芝士蛋糕呢。”声音里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宠溺。
他自己都没注意,苏洛尔更是听不出什么,她心里只是确定了一件事,这个里克梵,不管来历如何,至少他的导游当得很称职!
等下午两三点左右偌大的新天鹅堡再也没什么值得两人争辩,他们干脆的幻影移形到了慕尼黑的巴赫广场。这一站的目的——著名的巴赫喷泉,还有勒歇尔-安娜喷泉等,都是具有悠久历史的古老喷泉,并且深受游客喜爱。
广场似乎庆祝着某个不知名的节日,一片欢腾的景象,即使苏洛尔也不由被那种快乐感染,兴致勃勃的和人群共舞。擅长融入这种气氛的应该是西索——当然前提是他愿意,他大概会……发出他那诡异的笑声?苏洛尔打了个冷颤,把模仿西索的念头抛到脑后。
形象君,我终于找到你的下限了。
她毫无形象地到在宾馆大床上,尽管并不疲倦但困意还是一个劲上涌。迷迷糊糊的互道了晚安,苏洛尔就进入了梦乡,这一夜,不曾出现至少五年的前世回忆又一次扰乱了她的心绪。
原来前一世,她也曾弱小过。
苏洛尔没有附在“自己”身体里,而是以旁白君的视角围观着这一切。
昏暗的天空、堆积的垃圾山、破败的二层建筑、一群衣衫褴褛面色蜡黄的孩子。狭小的禁闭室里她蹲在透气用的小窗上,对着下方满身伤口的孩子笑得无比欠揍。
显然,被罚关禁闭的那位非常想揍她一顿。
“……,你来做什么?”那位冷静地问,然而不难发现他眼睛里愤怒憎恨的光芒,显然,冲着前世的“她”。
“我来~~当然是落~井~下~石~~”
“叮里咣当——”苏洛尔觉得前世的 “她”大概召唤了禁咒天雷滚滚,不然她怎么会有自己已经外焦里嫩的感觉了呢?
这是头一回,回忆起前世后自愿回到身体的经历,可惜苏洛尔一点也不高兴。她发现前世的自己和现在有点误差,而且那个误差明显不符合她的审美观。
——梅林啊,前世她真的不是西索或者西索他妹吗?
苏洛尔坐在阳台上,仰望璀璨的星空,忽然有了点少女的小忧郁。
嘿,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未婚夫危机
由于那份不尽如人意的回忆,苏洛尔失眠了,这也导致了第二天她一直睡到午饭时间。对着镜子匆忙修饰了一下黑眼圈,她披着头发走到楼下的餐厅,一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