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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空母舰的后方进入,而就这样降落在飞行甲板。但是那是浮在海上的航空母舰的情况。至于将大气向后推而在空中航行的亚尔比翁,则采用了完全不同的方法。
舰载机的核心战斗机,要绕到亚尔比翁的前方而减速,最后要降到比母舰还低的速度,然后就这样,由亚尔比翁所开启的前方格纳库吞入,用这样的方式,请你想像—下沙鱼在游泳的当中张开大嘴,把小鱼吞进去的情况,沙鱼就是亚尔比翁,小鱼就是核心战斗机。
但是,为什么会采用这种极端不自然的着舰方式呢?那是有理由的。
可说是一团高风阻结构的亚尔比翁在大气中飞行时,其后方会卷起激烈的乱流,这是因为它原本就是宇宙舰,注重机能性更甚于气体力学而造成的结果,但是如此一来,在大气圈内对核心战斗机的运用会有障碍,因而就采取前面所提到的着舰方式,做为解决的对策。
而在亚尔比翁之前的飞马级舰,是采取在前方突出的MS甲板下方放下着舰钩,以此来钩住核心战斗机的,这种极端危险的方式。
不过不管用哪种方式,要在空中飞行的舰艇上着舰,都肯定是件很危险的事。就连浮在海上的航空母舰上的着舰,也都困扰着许多的飞行员们将近一个世纪之久了。而着舰时所失去的机体比战斗时失去的还多,这个事实,不管在海上母舰或是宇宙母舰也都是一样的。
“相对速度,继续保持……”
宏一边自言自语的进行着舰作业。机体已经进到可视光导引光束的诱导路线上,航向没有问题。
——镇定点,昨天两次不是都成功了吗,今天也会顺利的,今天也……。
“高度低了一些,把机首抬高上来。”
“了解。”
对导航员的声音敏感地反应,宏微微拉动操纵杆。他可以感觉到高度拉高上来了。
“就这样子。就这样子,过来。”
“呃!”
照后镜中的亚尔比翁已经看不见其轮廓了,只有由后方逼近而来的进入口映照在视界中。到了这时候就已经无法重来了,只有相信着成功而去进行了。
“好!”
在导航员叫喊的同时,机体起了一阵冲击,着地了。在宏的左右的风景,从天空的蓝色变成了金属色,已经进入亚尔比翁的甲板内了,安心感充满了宏的全身。
——成功了。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
第二次的冲击袭击了宏。
“怎么了?”
不是很大的冲击,但是看到作业员一窝蜂的跑出来,宏明白是发生了某种问题了。
核心战斗机就这么减速,在飞行甲板上静止了。宏同时进行打开驾驶舱盖和脱下头盔的步骤,很快地从机体上跳下来:“不要紧吧?”
像是在巡视着机体的摩拉回答了:
“不要紧,只是轻微的擦撞。”
“是吗……”
宏把着舰的紧张和对于冲击的不安,这两方面的安心感,混合在一口气里吐了出来。
“我也说过好几次了,预备的核心战斗机只有一架,所以要慎重啊。那么,正如通信中说的,这一次也还是没能发现什么吗?”
嗯。
宏的表情黯然了。而询问他的摩拉,也是一样的。
同日·11时50分
巴宁格以拐杖敲打着地板,不开心的在亚尔比翁的通道上走着。他不想待在舰桥,主要是因为他认为,自己就算待着也帮不上什么忙。
——席那普斯舰长也焦躁起来了,大概是在为贾布罗的高文中将担忧吧。
再怎么说,非洲的原野太广阔了,不是只靠一艘亚尔比翁就能搜索得完的。虽然也派遣了搜索机、哨戒艇,但那也是只有隶属高文将军派系之直属部队的机体而已,终究还是不够的。
——贾布罗的高官们,如果能为现场的状况多着想一些,也就好了啊。
拿起望远镜,巴宁格从通道的窗口俯视外面的景色。那并不是有着想要探寻的明确意志所做出的行动,而是有一半已经习惯化的行为。
“上尉!事情不好了!”
巴宁格认出了大声喊叫而跑过来的男子,那是蒙夏。
“怎么了,你这家伙又惹出什么问题了吗?”
“这是在开玩笑吧?”
对着巴宁格吐着急促的呼吸,蒙夏摆出了笑脸,而闻到他的吐气的巴宁格,又皱起眉头了:“好臭,你又大白天的给我喝酒了吧!”
“等一下,你看这个。”
“呃?”
蒙夏对巴宁格出示了手上的一张纸,那是标示着复杂的数值及图形的列印纸。巴宁格有着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什么的知识。
“这东西,不就是本舰性能诸元的一部分吗?而且还仔细地加了注释。这是在哪里拿到的?蒙夏。这种东西,可不是轻易就能印出来的,机密等级是3,不,差不多是4吧……”
面对巴宁格的剑幕.蒙夏畏缩地说了:“等一下啊,这是亚那海姆那个脸色苍白的家伙,叫做什么来着……”
“欧比尔,尼克·欧比尔。”
“对、对,就是那个欧比尔啊。是在他正要从情报检索终端机上列印出来的时候,被我偶然地发现的啊。不过当我出现的时候,他就好像很刻意的走掉了啊。”
蒙夏指着巴宁格拿在手上的列印纸:“还很糊涂的,掉下了其中的一张,就走掉了。”
“嗯……”
巴宁格已经没有在听蒙夏的话了。他闭上眼睛,手叉在胸前地沉思着。过了不久,他询问了蒙夏:“这件事情,你有告诉过其他人吗?”
“没有。啊,对了,如果告诉妮娜小姐的话,她会不会很高兴呢?上尉!”
“混蛋!跟我一起到舰桥去!”
“啊?”
仍没发觉事情的重大性的蒙夏,被拖着带到舰桥去了。
另一方面,身为“天使斑虾”的尼克·欧比尔,也还未发现到,自己的身分已经被发觉了。
同日·12时30分
金巴莱多基地
“为了吉翁的复兴。”
“祈求‘星尘’的成功。”
举起斟得满满的香槟,二人互相干杯了。清澈的声音响起。卡托向对面的比特少将行了个礼,将杯中的液体喝干了。
“是62年份的吧,夏陶·圣佛律尔。”
“了不起。已经是最后一瓶了,但是能让兵士们所景仰的少校喝下,香槟也算是一偿宿愿了吧。”
“要这么说的话,阁下更是武人的典范。三年来,还能让这个基地维持下去。”
卡托环视了一下。这里是设置在金巴莱多矿山内部深处的居住区的边缘,比特的私人房间。
就算是客气地说也说不上是宽敞的房间,但是精美而素净的日用家俱,可以看得出比特的品味之佳。在壁上将吉翁国旗与军旗互相交叠的挂着,在旁边安置了基连·查比的肖像画。而在另一面墙上,则贴了显示他的战历的几张照片。
白雪覆盖的欧洲森林、撒哈拉的砂尘、地中海的阳光。有一张是和部下们在一起,另外一张是在爱机06S的肩上,而还有一张,是抱着在某处捡到的小狗。
那可以说是比特身为军人以来的足迹。一个男人的生涯,被鲜艳地烙印在相片纸上。
“我失去了许多的部下,MS也只剩下十架左右,弹药和补充零件也快要用尽了。”
比特在沙发上坐下,继续说着:“以这座基地来说,也只是把原本就有的钻石矿山遗迹修建而已,在建造上并没有花多少工夫。”
“可是多亏了阁下,才能够将钢弹2号机运往宇宙。”
“那是在降落作战时残存的HLV,虽然是老旧了些,但是定期检查是不曾松懈过,你就好好地运用‘她’吧,这可能是在非洲所残留的最后一架了吧。之后的事,就全托付你了。”
为了战斗、不,为了无从战斗而只是潜伏的日子已经精疲力尽的一位军人就在眼前。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只能等死而已。卡托在比特的身影中,看到了一只已经无法飞行而痛苦挣扎的老迈的鸟。
“阁下,真是对不起。受到您如此尽力的协助,却不能将‘星尘’的全貌告诉您……”
咬紧着牙,卡托向比特致歉。
“所谓的作战就是如此。接着在发射HLV之前的这短暂的时间,就只要悄悄地掩声掩息,不要被联邦发觉就行了,就如同鼹鼠一样啊。”
“阁下……”
比特没有回应,他打开附近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铺着天鹅绒的小箱.然后以守望着幼儿的祖父一般温和的眼神,看着里面的东西。
在小箱之中,如同将非洲的天空封存起来似的,绽放着深湛的苍蓝色泽的小石子,被收藏着。
蓝钻。
那是在这座矿山挖掘到的。虽然很高价,但是因为折射率的关系,反而无法使用在原本的雷射通信上,而被送到比特的手中。
比特是位谨守立场的聪明人物,他并未把这钻石当做私人财物,而始终是视为基地的资产来管理。
他把那颗苍蓝的石子在手上把玩了一了,而后转向了卡托:
“一切都是为了‘星尘’作战,而且也为了新的吉翁。”
同日·同时刻
强袭登陆舰亚尔比翁
亚尔比翁的舰内响着警报。
这次并不是因为蒙夏他们无聊的争风吃醋。在通道中响起的枪弹声,就证明了此事。
避过枪弹,颤颤倒倒地跑着的男子,追赶他的,是腋下夹着小型机枪的警备兵。如同在追捕猎物的猎人,警备兵把男子赶进了通路的深处。
就像是在猎狐狸,但是在逃窜的并不是狐狸,而是亚那海姆的尼克·欧比尔,又叫做“天使斑虾”。
“通告全舰警备兵,亚那海姆的整备技师欧比尔,正在左舷甲板区域逃逸当中,请尽快将之发现、并加以拘捕,视状况需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