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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张香并排坐下看着那棵树。
“那是我妈最喜欢的花,绣球花,很好看吧?”霍正看着树下的花出神地说。
“嗯!”张香想起住院那晚霍正提过的母亲。
“我妈很喜欢这个花,可是老也种不好,很多其他难养的花她都能打理得很好,偏偏最喜欢的这株总是不行!”霍正自说自话着。
“喜欢之深,照顾之切,越是在乎的,越是拿捏不好分寸,操心太过的缘故吧!”张香揣摩说。
“应该是吧,她总是喜欢事事亲历亲为,做什么都特别用心,总是用尽全力地付出,让边上看着的人很是心疼!”霍正回忆道。
“医者父母心,伯母也是难得的好医生!”张香赞叹道。
“可惜医者不自医,妙手回了别人的春,却救不回自己的!”霍正感慨道。
“等你这样的医生再多些,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悲剧了!”张香鼓励道。
“但愿吧!”霍正望着淡蓝的天空说道,“我遇见你之后,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强烈的感觉,就好像我是一名长期潜逃的流亡犯,突然间心被你逮捕了一样!”
“我有正气凌然到Madam的地步啊?我还从没想过自己有女警官的潜质呢?”张香听闻笑回道。
“你的风格更像海盗!”霍正转头看着张香打趣说。
“那么咸湿啊?”张香自嘲道。
“确实闲适!一幅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意味深长!”霍正心潮澎湃道。
“我以为你这留洋的会更倾向于戴假发穿斗篷的大法官之类的!”张香打趣。
“他们都是玩法律条文、钻法律空子的看客,你这样爱憎分明的类型怕是会直接跳出桌子把律师海扁一顿吧?”霍正调侃。
“你周星驰看多了吧?”张香揶揄说。
“呵呵,确实印象深刻!”霍正回味说。
“不过,如果我有法官的超能力,或许会给你的心判上个把月的刑期,这样你很快就会灵魂归位,人神合一了!”张香因为受限于没有超能力而帮到霍正有些内疚地说。
“就那么希望我出来么?我活到现在最开心的就是这段陷进去的日子了!”霍正深情地说。
“所以你是在逃犯的感觉很准啊!你一直在做感情和真心的逃兵!所以才一直灵魂不得自由!”张香总结说。
“不是只有被情感绊住的人才会不自由么?”霍正不明所以地问。
“截然相反,只有处在真情真意中才是灵魂真正自由的时候!”张香回说。
“不都说为了爱付出了灵魂么?”霍正笑言。
“可是啊,你给对方倾付了灵魂,也收到了对方满奉的灵魂啊!这样的等量置换才是真正的灵魂自由,因为不光自己得自由,也解放了对方!”张香奇谈说。
“要让自己真正成为大人,还真不是年纪说得算的!”霍正看着张香说着不合乎年纪的话时好像恍然看见了那天咖啡厅里的林森。
“是啊,像如斯般的制服控,怕是真还没长大的意思啊!”张香逗趣说。
“人都说青春都是在高中截止的!因为那是你可以肆意开心、竭尽快乐、挥霍无尽的春春的18岁前最后宣告!那之后的日子都是以一个自由行为能力成年人之姿来面对整个世界了,再也不能说我还小、说我害怕了!”霍正忆往昔说。
“被岁月逼着长大确实是有些苦涩滴!”张香笑言。
张香从一开始见到霍正确是无来由的不爽,虽不是张香的本意,但却潜意识里把霍正和那些个别人区分开了,而且对霍正确实是能敞开心胸的,至少张香跟霍正说话从来都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虽和在家里说话一样自然和自在不同,但夹枪带棒之语也是为了让他早日整理,就这样,霍正和张香静静地在院落里坐了半个多钟头,就起身离开了那个别致的院落。
另一边,趁着开会前来林森办公室等点儿的楚焦一进门就引起了屋里人的注意。
“你感冒了么?怎么穿两件外套啊?”林森乍一看地说。
“这么明显吗?看得出是两件,我这还是挑着搭的呢?”楚焦对着门上的玻璃照来照去地说。
“怎么的?一会儿开会前你要先走个秀啊?”林森戏谑地调侃。
“哥们重口味,走秀那是显身材的,我这迷人的线条能让衣服遮盖了么?”楚焦用手拨着头发说。
“那你捂痱子呐?”林森看屋里人纷纷先过去会议室地说。
“没有,就是我发现,上个月认识的那姑娘好打人,我这不是做点保护措施么?”楚焦见屋里没别人便畅所欲言了。
“你干什么了?人家总打你啊?”林森问道。
“我什么也没干,就是说说话,说高兴了也得拍两下,说不中听更得怼两拳的那种!”楚焦委屈道。
“那也没多大劲吧?又不是真打!”林森推测说。
“不是真打也疼啊!虽然不是特别疼,但是我这几天都看见印儿了!这要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妈虐待我呢!我不得为我妈明正身麽!”楚焦身有余悸道。
“要真的那么疼,你这薄外套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楼下吴大爷的军大衣,估计能管点事儿!”林森调侃。
“我现在穿军大衣上街,接着就得上演现实版的《飞越疯人院》,要不二院能放我出来么?”楚焦吐槽道。
“你现在怎么从二院过来的,到时候再怎么依葫芦画瓢地申请呗!”林森讽刺道。
“哈哈,看笑话是吧?是不是朋友啊?帮我想想招儿啊?”楚焦抗议道。
“有什么可想的?这既不是你第一个女朋友,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揍你是应该的!”林森见死不救道。
“不是,你说,女生怎么都喜欢打人呢?上学时候的女同桌就老是抬手就凿后背、落手就掐胳膊的,我还遇见一个咬人的!这还是不是法治社会了,怎么一个个的都顶风作案呢?”楚焦忆往昔道。
“男人欠揍呗!一般的男女关系中,女性受害者居多,这几千年的历史血淋淋的教训把这份积怨都印在基因上了吧!所以遇到你这种好撩闲的轻佻人士,没拿西瓜刀砍你就算不错了!”林森助纣为虐道。
“你也是男人啊?香老大怎么不打你?”楚焦抬杠说。
“我又不像你似的到处招惹,我干嘛挨打?而且,她不喜欢动手打人!”林森隔岸观火道。
“看不出香老大还是个温柔的像水似的女子呐?”楚焦挑衅说。
“她没那么温顺,像海倒有点,一时风平浪静,一时惊涛骇浪,惹火了她,可不是拍几下后背可以解决的!”林森笑言。
“是哈,我想起来了,高二的时候,她把三班的门宏都给吓哭了!抡起凳子就要砸啊!四五个男生才给拽住!香老大真不是盖的!”楚焦回忆说。
“谁让那小子嘴巴不干不净的!人生在世,谁无父母啊?有事说事呗,何必牵连家人!”林森看不惯道。
“那你们认识这么多年,不会从来没惹火过她吧?那香老大都没打过你吗?”楚焦揣摩地问。
“张香很讨厌动手打人的,怎么可能打我啊?再说,她朝门宏抡凳子不是也没下手真砸么?”林森揭示说。
“那平时比方说什么不中听的了,也不会拍一下、打一下么?”楚焦找平衡道。
“就她那张嘴,有她说不赢的时候么?还用得着动手?从小我俩就老是挨父母的揍,然后父母还教我们‘君子动口不动手’!所以我俩怎么可能还打架啊?”林森直言说。
“香老大小时候还挨过打啊?”楚焦意外道。
“当然啊,谁小时候不挨打啊?犯了错,闯了祸,不都是棒子炖肉么?”林森稀松平常道。
“我爸我妈说打都是吓唬孩子的,还真动手啊?真看不出你们俩还有这样凄惨的童年啊?”楚焦唏嘘道。
“那有什么办法?祖传的棍棒出孝子嘛!而且现在家里还总说我俩是小时候没管教好,还是打少了呢!”林森有冤无处鸣说。
“我看阿姨看起来挺温暖亲切的,真下手揍你啊?”楚焦不信道。
“挨揍从来都是老爷子执行的家法,不过戒尺是我妈拿来的!”林森真相大白说。
“哎,真难得,香老大从小挨揍,现在都不爱打人,这简直就是以德报怨啊!怎么女生的恶习,香老大都没有呢?你小子命是不是太好啊?”楚焦心里不平衡道。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打人者想想挨打的心情,就知道不应该出手伤人了!她应该是这样想的!”林森推心置腹道。
“这招不错!”楚焦脑筋一转道。
“什么招儿?你不是预备揍那姑娘一顿让她感受一下挨打吧?”林森遐想道。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渣子啊?我是要给她上上物理课,讲讲力与冲量,有了质量,有了速度,就有了冲量,也就有了力,那就有了受力,就会有压强,因为面积小,所以会引起肌理的神经痛感。。。”楚焦喋喋不休道。
“得得得,你别在我这儿试讲了哈,我听不下去了!”林森拿着材料要去会议室。
“别啊!要是她也听不下去怎么办?你再听我讲讲,提提听后感!”楚焦堵路道。
“我现在就有感觉了!”林森严肃道。
“什么感觉?”楚焦兴冲冲的问。
“我也想揍你!”林森晃了晃拳头说!
“完了,我今天这外套还是穿少了!苍天啊!赐我一件宝衣软猬甲吧!”楚焦祷告说。
“给你个兵马俑还差不多,软猬甲是挡刀枪剑的,你不会惹到人家都用兵器了吧?”林森哄笑着和楚焦朝会议室走去。
第107章 折翼天使篇七节
张香小时候挨揍最严重的一次就是在一条有内陷的马路上淌水时被张爸逮到,因为汽车就在张香和几个孩子淌水的地方驶过,雨天本就路滑,张香那时还不到一米高,在雨天司机视线不明的情况下,是有多么的危险?把张爸气得一路把张香踢回家的,那是后来和张香一起淌水的小伙伴描述的,张爸生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