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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下,是有多么的危险?把张爸气得一路把张香踢回家的,那是后来和张香一起淌水的小伙伴描述的,张爸生那么大的气,还是第一次,那也是张香挨揍最狠的一次,不过那次挨揍还是很有效果的,张香后来再也不在马路上淌水了。其实张香也是硬脾气,若是觉得自己没错是怎么打都不改的,那次虽然挨了非常狠的揍,但也知道是自己不对,所以改正的还是很有成效的。
类似这样的挨揍还是因为张香喜欢下雨,喜欢被雨水打湿的土地上散发出来的大地的香气,喜欢世上万物被雨水冲刷后的那种透亮,而且也不知是张香和雨结了什么缘分,常常都是出门时还是晴天,突然就在两头不着家的地方突然下起雨来,所以不得不淋着雨走回家或者走去学校,因为张香从来都是没有带伞的那一个!除非是出门前就已经开始下雨了,否则,就算之前何芷田再怎么告诉她有雨,张香也会在临出门前忘记带伞!张香的心虽然是很亲雨的,可是身体却很疏雨,因为淋雨受凉张香偶尔会有偏头痛的毛病,因为淌水受凉张香不光会因病被针扎还被张爸屡次家法处置,然而,新时代带给张香的第一份惊喜就是淋浴,一个和下雨一样令人享受的过程,比起冰冷的雨水,淋浴却是温热的,毕竟就算是酷暑天的雨水滴在身上、头上也是很冰很冰的,这一点,张香算是经验之谈。除此之外,张香另一个淋雨的经验就是不管你如何落汤,都不会有小说里浪漫的情节有人拿伞过来给你撑,至少张香多次雨中行走时是一只也没有遇到!原因很简单,雨小的时候,大家都不太在意,就是有伞,打开的人也不多,雨大的时候,大多没有伞的人都不会像张香这样傻兮兮地在雨中漫步,而是会找到最近一处可以挡雨的屋檐躲着,而且真正到雨大的时候,常会大到叫人睁不开眼睛,打着伞的也会感到雨水撞击伞顶传来噼里啪啦的重压和敲击,根本无暇去理会周围的人!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都不会破坏下雨给张香带来的好心情,若是张香雨天在家,张香就会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雨看好久,就像是天空在替自己流泪一样的感觉。张香其实并不是个软弱的人,不愿意在别人的面前掉眼泪,因为既不想这样强迫别人的妥协也不想这样博取别人的安慰,所以张香总是躲在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地掉眼泪,就好像要把心里的苦都哭出来一样,而所有这些没人的地方,张香最喜欢最自在的就是在洗澡的时候哭,看着喷头洒下来淅淅沥沥却从不间断的水流,把张香刚踱出眼眶的眼泪冲掉了,让泪水和清水交织地从脸上留下来,被温热冲刷干净!
而同样喜欢雨的于京玉却是真的到了泪如雨下的时候,傍晚下班的于京玉被骑摩党抢包时,胳膊被包带挂住,拖行了十几米,孩子没了!
于京玉被好心的路人打120紧急送进了医院,因为被抢包时正在和张香通话,所以好心人拿起电话报警的时候,张香还在线上,于是张香第一时间赶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在医院等了好久,于京玉才被推出来,可是一直没有清醒过来,张香问过来查房的医生,“她为什么还没醒呢?”
“是麻药还没有过劲,这次的流产,对她身心伤害都很大,而且以她现在的情况,能多睡一会儿是好事!”,医生接着问张香说,“病人是不是工作很忙?”
“啊?是有些忙,怎么了么?”张香一怔,回答说。
“我觉得她有过劳的症状,身体有些透支,而且底子也不是很好,再加上怀孕的时机不对,现在又是这样意外流产,对身体的创伤很大!”医生解释说。
“那医生能帮帮她么?总不能因为遇到了一次坏人,就让整个人生蒙上阴影啊?”张香担忧道。
“她准备要孩子之前应该先来做个身体检查,她之前的身体情况是不允许怀孕的。这个孩子受孕的时机不好,母亲的情况也会变坏的,而且,就算没有这次意外,孩子也是很难保住的,妊娠期越是拖得久,对母体的伤害就会越大。对病人我会尽全力的,但是医生能做的很有限,如果她术后能好好调养,趁着年轻,也许还有机会!”医生说。
“我现在反而更担心她醒来,如果她醒来知道孩子没有了,会不会情绪上接受不了?”张香问道。
“我也有这个担心,好在她对麻醉的药力比较没有抵抗力,应该能睡到明天中午以后,那样的话,术后的危险期就算平安度过了!”医生估摸说。
“谢谢医生!”张香说。
“应该的,你可以回去休息了,她现在还在术后观察中,我们有护士看着,是不许陪床的!你明天中午以后才可以探视!”医生说。
“好!让您费心了!”张香说。
“先去住院部补点住院押金吧!不然明天的药我在系统上开不出来!”医生交代道。
“好,我现在就去!”张香说。
交完住院押金的张香被护士撵出观察病房后在门诊楼和住院部之间的空隙处迎着风站了一会儿,来第一人民医院办事的霍正下楼时看见了张香的背影,一刹那间还寻思怎么会有人和张香这么像,结果走近了一看,就是张香。
“为什么我总是看见脸上泪痕未干的你呢?”霍正无奈地说道。
“什么泪痕啊?楼上空调滴下来的水!”张香瞥了他一眼扭头说道。
“你怎么总是躲起来一个人哭啊?那个家伙呢?不是号称一直守着你的么?这种时候跑哪儿去了?”霍正担心说道。
“我没哭啊!你少造谣!”张香死不承认。
“这样就没意思啦,非得我把手机上的视频拿出来你才不嘴硬么?”霍正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摄像头说。
“你真是变态,什么都拍!”张香咋舌!
“女人哭不是都应该找人安慰么?怎么你总是一个人,林森这样缺席,很不敬业啊!”霍正哄道。
“你是专业吐槽的么?不攻击他就不会说话了是么?”张香讽刺道。
“没别的意思,就是很搞不懂你们俩!用得着维护得这样明显么?”霍正委屈道。
“这不也没拦住你的吐槽么?看来还是不够明显啊!”张香维护到底。
“不是吐槽,哪有让自己的女人一个人哭的道理啊?”霍正问。
“看见他就满满的都是开心,就流不出泪来了,这个答案满意么?”张香激辩道。
“不满意!用得着在他面前坚强么?”霍正质问道。
“如果我哭的话,我是舒服了、解脱了,可是林森会比我还难过,因为他的眼泪只能在心里流。”张香体恤说。
“哎,到底为什么流眼泪啊?”霍正叹气道。
“为了眼睛的健康,排毒嘛!”张香敷衍道。
“唉唉唉,你心里的那堵墙到底是什么材料的啊?怎么就这么结实呢?我都钻了都这么久了,就是碉堡也该裂个缝了吧?”霍正气馁道。
“有缝墙不就塌了了么?墙踏的时候,就是结束的时候了!再说了,我这是万里长城!”张香说。
“什么意思?”霍正第一次听到‘结束’的用词从张香嘴里这样苍凉地道出。
“这么多年的经验而已,没什么意思!”张香笑笑说。
“不对,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么?为什么墙踏了,就结束?”霍正追究道。
“因为你对我的关心已经让我觉得快承受不住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了结这种情债,你是想让我下辈子真的变成牛去耕地耕到被宰了吃肉么?你不知道我多想去深海?别害我啊!”张香吐露说。
“为什么林森为你做什么都行,我就不行?差别待人也是你的人生准则么?”霍正鸣不平道。
“因为我和他从小受的教育的就是分享,两家爸妈都因为独生子女的政策担心我们孤单,所以从小就教育我们学会分享,对我和林森来说,没有你我,只有我们,你对自己做任何事难道会抗拒么?”张香反问道。
“那为什么这么抗拒我?就因为我晚认识你了?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人,全都得从小就相识么?”霍正质问道。
“不止是晚,是晚25年,是,你不是他!我本来就是慢热的人,无法一下子电光火石,不管我和林森以后什么样,这25年的感情是真格的!”张香正色道。
“我为什么非得是他?除了他,你不能接近任何人么?”霍正费解道。
“接近过的,不然你以为我的那堵墙是天上掉下来的么?过去的25年我交过的朋友,总是在我敞开心扉的时候转身把门甩上,只要我一旦有一丝松懈就会失去他们,就好像熊瞎子摘玉米,总是在我接近另一颗玉米的时候失去手里的那一个,一直没离开过的就只有林森,他永远像我自己一样,不会离开!”张香开诚布公道。
“你这么笃定我一定是他们中的一个?就这么不信任我么?”霍正追问说。
“信任的反面不是不信任,而是不放心和恐惧,我不想再在我的墙上增砖添瓦了,这25年已经把我的墙筑得够高够厚的了!”张香感慨说。
“我认识的张香都是无惧无畏的,你确定你是我认识的同一个张香么?”霍正质疑道。
“是想还清欠你的才这样!我不想欠别人的!”张香清算地说。
“TRY ME!就用这个还吧!”霍正迫切地希望张香接纳自己说。
“哏,这个世界上已经什么都能交易了,唯独人心,还可以逃开市场,你不是大夫么?什么时候成了无良商家了?”张香拒绝道。
“如果我早25年认识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束手无策了!”霍正叹气说。
“早认识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你上小学的时候我还在玩泥巴,你上中学的时候我才上小学,你上高中的时候我上中学,你上大学的时候我才上高中,等我上大学的时候,你已经上班了,你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节奏上的人!”张香不留余地道。
“差5岁有差这么多?就非得像林森那样和你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