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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不至于啊?上学时候周边哪个学校的校花你没勾搭过?最后两年连院花、系花都不放过了!工作了更应该不看别人脸色了?怎么还倒退上了?”张香哄笑道。
“这不是听了你的建议,讲真心,讲相处么?”楚焦也很是委屈。
“所以呢?讲到人都跑光了么?”张香笑问。
“是找不到人去讲!”楚焦眼巴巴地答道。
“你还能找不到人?你就是跟我们吃个饭,隔壁桌的漂亮女生你都能吃到一桌上来!”张香不置可否说。
“问题就是美女稀缺了,想想我过去两年在选调生时是多么的穷乡僻壤啊!”楚焦忆往昔道。
“那不是更纯天然么?玉不琢不成器,美玉都是这么来的!”张香启发道。
“我在那儿连第二性别都少见,你不是让我找个男人雕吧?”楚焦反问道。
“在你眼里,不是美女的都是男人!”张香戏谑说。
“呵呵,我承认,我确实比较重看脸蛋!但是你到网上的调查表上看去,男人的选择基本上都是脸蛋优于身材,那毕竟是你第一眼看到的地方,也是你以后看到最多的地方啊!”楚焦坦言,“表面的东西人人都看得到,里面的东西很多人一辈子都看不到呢!”
“看不出男人对肉还有这么高的要求!”张香不以为然说。
“肉?”楚焦大惑不解。
“你知道脸蛋的定义是什么吗?是眼睛以下以口鼻为界到耳之间的部分!其实就是两团肉嘛!”张香解释道。
“拜托,我就是没查字典也知道那是指五官长相的意思啊!”楚焦好笑地说。
第60章 久别重逢篇五节
“我知道你说的是长相,我的意思是,那都是皮囊!如果你只看重这个,那你专情的只是年轻,而不是人!你找一辈子,也只会找同一种人,就是二十多岁美艳青春的女人,永远不会是同一个人!因为是人就不能抗衡生长的时间性,就是树都会有年轮,而且人还不能像树似的春风吹又绿!若是你还是只停在表面,那你还不如直接去日本定个充气娃娃算了,完全私人定制,你喜欢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不是更省事?”张香说明道。
“我也没那么肤浅吧?”楚焦恐慌地问。
“是,你深沉!但是你现在就是看花眼了,你知道吗?你手机通讯录里,按性别分组,男女比例得是多少?1比50?1比60?”张香质问说。
“哪有那么夸张,我存了也没有打过啊?”楚焦心虚说。
“问题就是你一定会存,如果是个男生,你会么?”张香接着问。
“会啊,林森就在里面!”楚焦肯定道。
“你啊,在这个女孩身上看见一个闪光点,在另一个女孩身上又看见另一个闪光点,可是又找不到集这些点于一身的,但你面对单独一个你又无法接受她们各自身上的缺点,每天纠结在选这个、择那个的问题上,这过得不是人生,是答卷!你想一辈子做题么?”张香一针见血地说。
“难怪总觉得这么难!”楚焦恍然道。
“想开了,就不难了,放轻松,小伙子,你还是男人里十点钟的日头呢!你才25,就是现在生,都来得及等到你!”张香宽慰说。
“现在生,跟我女儿一般大了,我可不想跟孙女谈恋爱!”楚焦还是有傲气的。
“男人不都觉得年龄不是问题么?还有怕年轻的?”张香难以置信道。
“看见她们的年轻就想到自己的年老,我可不想每天对着岁月镜感叹人生!”楚焦还是很自恋滴。
“那她们不就是镜中花,水中月嘛,自己没有,可以有拥有的人!这可是男性特权呢!想想大街上一个老爷爷领着个妙龄女子可以说是女朋友还可以娶做老婆,你把男女性别调过来看看有没有人扔鸡蛋!”张香调侃。
“性别对不对调都不是很入眼,相知可能,什么忘年交、莫逆交、迟来的知音之类的还行,没有欲望更美好一点!”楚焦还是很淳朴的。
“你忘了男人是欲望型动物,没欲望就没有感情了吧!”张香怀疑道。
“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冷血啊!”楚焦为男性代言。
“对女人是这样的!”张香讽刺道。
“聊什么呢?”终于散会的林森走过来说。
“岁月如梭!”张香笑言。接着就一行三人一起走向停车场。
国企对办公室的电话和电脑有严格的限制,不同员工对于这些办公用品的使用权限是有很大差别的,普通员工不光有单机电话拨打区域和话费额度的限制,就连电脑也是单机版的内部网络的屏蔽式计算机,非办公软件类程序无法安装且整机不能联网。对于张香来说,上班时间其实就算是网上冲浪也无非是查收个邮件,关注下新闻罢了,那些权限即便是有,也不见得有什么大用,可是单位的这种盯人政策确实让人心里很不舒服。在这个信息时代,把自己的员工隔离于信息流之外,真的能提高办公质量么?这个世界就算是天命所归,说到底,做事的还是人,而不是天!为了防止员工异心而把自己人变成井底之蛙,这样的企业有什么将来可言,这跟当初清朝时的闭关锁国有什么不同?当年鼎盛的大清朝都能锁成列强下的殖民地,如今一个企业这样难道不是自取灭亡么?但是,规则就是如此,如何消化是你自己的事情,所以在张香适应了不去冲撞种种条条框框之后,看书这个张香一直以来的习惯终于平复了内心汹涌澎湃的激流,然而,这实施起来往往不是那么顺利的。并非是张香做不到像伟人一样闹市静心,而是在这个重社交的企业环境里,你拿起一本书,其实就是拿起了一把伞屏蔽了在你身边的所有人,在任何一段有用或无用的社交对话里,你可以不发言,但是不可以不聆听。这种形式上的对话在张香看来,痛苦的时候多,开心的时候少,而看书却不同,张香觉得作家并不是一个单纯抒发内心,把无形的思想变成有形的文字的单向整理过程,而是一个用文字的载体把自己的思绪和读者的想法相互交流产生共鸣的职业,因为其所写的所有文字中每一个字的时候,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意志在里面,最后跃然纸上的字是其大脑活动最终的选择,所以这一个字所代表的思绪,在这个字上是定格的,但却不是固定的,因为不同的读者在看到这个字时是会和各自思绪的交流而产生不同的鸣音,也许是一种慷慨激昂的,也许是薰风解愠的,也许是垂壶击缺的,也许是屏气慑息的,这才是最奇妙的地方,因为它可以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可是办公室里打发时间的对话却连这样九牛一毛的程度都没有,为了说话而说话,再痛苦不过了!所以像小助理一样被支使来去到处跑的张香还算是很庆幸自己带走了亲爱的耳朵免受荼毒,然而,更令张香哭笑不得的是,曾经有几次,科办的书记还找张香关于不爱与人聊天一事进行过几次很认真很正统的谈话,批评张香性格内向孤僻,鼓励张香多花时间楼上楼下的走一走、聊一聊,各个科室地串一串、叙一叙!当时张香看着这个喝着普洱茶水,靠在一堆奖杯奖状环绕的老板椅上夸夸其谈的书记,顿时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困在职场海洋中一叶扁舟的孤立无援的境地。其实对于书记问“为什么不爱和大家一起聊天?”的问题,张香很想回答说“我不是带着嘴来上班的,我是用脑工作的人!”,可是张香没有说出口,一来会跟自己就不参与白发如新、各怀鬼胎的办公室八卦一事谈话的领导说了也不见得能听懂,二来说是找你谈话,其实就是领导自己的单口相声,给个耳朵让他显摆显摆成功史就够了,说多错多,能做到捧哏的是高手,做不到的就只能当好不插话的听众。
张香跑完领导审批回来后,刚在公司停车场停好了车,一开车门就看见了笑颜如花的霍正。
“Hum,嚄,又是你!”张香翻白眼道。
“你一见到我就这么痛苦么?我可是满心欢喜的呢!”霍正笑眯眯地说。
“我是真不明白喜从何来?”张香打哆嗦地讽刺道。
“你一见到我就一盆盆的凉水泼过来,太不友好了吧?”霍正抿嘴问道。
“我如此的不友好,都没达到删减你出镜率的效果,恐怕我还算是好客的吧?”张香伺隙道。
“天啊,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什么时候能还完啊?”霍正举手问苍天。
“要告解,找神父,去教堂!你哭错人了吧?”张香提醒道。
“你就不能像你对待其他人那样对我平易一点么?我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哪来那么大的怨气啊?”霍正费解。
“怨气,你还觉得不够多么?想想你从前的无往不利,多少姑娘都痴心枉种了!你不觉得亏心,自己还振振有词的?”张香使性道。
“可我对你没有过啊!你但凡对我用点心,我都不会这么透心凉成这样!”霍正辩白道。
“你还想对我始乱终弃呐?我就说你没安好心吧?”张香抓到把柄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没打算怎么你啊!你干嘛全副武装地横扫乱射啊?”霍正状似无辜。
“凭良心说,我要是从一开始,就毫不设防地被你哄得五迷三道、千依百顺的,你如今还能记得我姓甚名谁?还会有你现在的抱怨?我早被你忘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将心比心,那些曾经对你痴心片片的女子,你现在还记得她们的模样,感受得到她们的哀怨么?”张香旁敲侧击地问。
“我对你的难忘可不是因为没有得逞啊!你口中的她们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也没有强迫过她们怎么对我啊?”霍正澄清说。
“所以啊?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强迫我怎么对你啊?就因为你还没有对我始乱,所以我就必须和蔼到你想终弃的时候?只许州官放火啊你!”张香伶牙俐齿地回说。
“谁要对你始乱终弃啊?我就不能有真心的时候啊?”霍正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