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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惊呼响起。
孟凡志从她身上下来,扯了毛巾遮住□□,进了浴室。
这边蒋云佩看着他对她深恶痛绝的眼神,那蔑视的神情,捂着胸口,穿好衣服,站起来。
她没有看妈妈的脸,把摄像机收好,对已经愣住的孟叔叔说:“救我爸爸,大哥,这录像我就不公布。”
旁边蒋妈妈已经气得直哆嗦,这巴掌却怎么都没有打出去。
蒋妈妈对旁边的孟凡志的父亲说:“是我对不起你。”
说完,就拉着她要走。
孟叔叔此时反应过来,拉住蒋妈妈说:“嫂子,嫂子,你别生气,佩丫头是太着急了,我一定好好打听,你放心。”
“我要你救他们,救他们!”蒋云佩近乎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蒋妈妈把自家女儿抱在怀里,轻声说:“佩佩,佩佩,妈在这儿,妈在这儿。”
蒋云佩直着轻颤的身体,倔强地瞪视着他:“你不救,我就公布,你别再想往上升。”
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做出这样的糊涂事,又心疼又无奈:“我一定救他们。”
孟凡志穿着浴袍,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
见状,冷冷地笑着说:“你演这苦情戏给谁看?”
蒋云佩听了这话简直喘不过气来,扶着妈妈的胳膊,也冷冷一笑:“睡也睡了,拍也拍了,不帮也行,咱们就法庭见,我告你□□。”
孟凡志从未觉得,原来一个女人可以不要脸面到这种地步。
当初那个小女生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事情一天不完,她就会用这卷带子威胁人,或者再爬上他父亲的床。
折磨,不在乎早晚。
“那结婚吧。”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蒋云佩的心里,似苦似悲,他这话的意思,就是用他的婚姻来跟她耗吗?
“小志!别胡说!”
看着儿子愤恨地表情,孟叔叔呵斥道。
“结了婚,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孟家绝不会放弃蒋家,这下安心了?”
蒋云佩点点头。
“好,但我的条件是,你必须得把录像给我。”
孟凡志抱着胳膊,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蔑视着她。
“我爸爸和大哥,确定平安了,我就给你。”
蒋云佩忍着难过,抬头看他。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复制?”
原来,话永远可以变成一把刀,一下又一下的割着,甚至在原来的伤口上割得更深。
“我用我妈妈的人格担保。”
“我看你倒真该学学你妈妈,看看她是怎么做人的。”
身为母亲,听到别人这样伤害自己的女儿,蒋妈妈抱着女儿,望着孟凡志,很平静地说:“我女儿不会跟你结婚,她的录像也不会公布,我会销毁它。她是做错了事情,我替她道歉。但我的女儿我会好好管教。你结婚的目的,我很清楚,我绝对不会让你折磨我女儿!”
蒋妈妈拉着早就泪流满面的女儿往外走,她停住没有回头:“我家老头还有我儿子,也不牢你们费心。”
孟凡志的父亲追出去,蒋妈妈丝毫没有理睬,拉着女儿一路走回了家。
天已经漆黑,整个大院都没有什么人。
手,被妈妈攥得紧紧的。
回到家,二哥坐在沙发上,等她们。
见她这样,二哥蹭地站起来。
拉住已经隐约猜到事实的蒋云仲,蒋妈妈把蒋云佩往楼上推。
蒋云仲一把把她拽过来,狠狠打了一巴掌,又把她抱在怀里,哭了:“你真傻,都是二哥没本事,都是二哥没本事。”
蒋云佩靠在二哥的怀里,默默地流着泪。
蒋妈妈扶着沙发,忍住心悸说:“都别哭了,今天先好好睡一觉。”
蒋云仲把她背起来,上楼放在她的床上,摸摸她的头说:“傻丫头,早点儿睡。”
关上门,蒋云佩冲进卫生间,缩在浴缸里,想着孟凡志厌恶她的表情,她轻轻笑起来。
第二天早晨,蒋妈妈把一颗避孕药递给她,蒋云佩吃了,继续躺下睡觉。
除了她,孟蒋两家其他人都没有睡着。
这件事,即伤了交情,又伤了两家的心。
错的人可怜,对的人无辜,对错虽然易分,可终究无奈。
☆、第 6 章
孟凡志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那张满脸带泪的脸,他就气得肝疼,又想到她竟然要爬父亲的床,心里的怒火更甚。
起来,下楼去冰箱里拿了一杯冰水,咕咚咕咚喝了精光。
关上冰箱门,父亲正站在门口。
他现在似乎连父亲都不能直视,心里别扭。
除了别扭,孟凡志的心里总觉得自己是个废物,自卑的很。
如果他还有健康的身体,如果他有高的地位,有大的权势,她又何至于选父亲。
崇拜又嫉妒,孟凡志觉得自己这个时候真的无法面对父亲。
“儿子,你要跟佩佩结婚,是认真的吗?”
孟凡志没有点头,也没说话。
叹口气,面对事故后不太爱说话的儿子,孟父认真地说:“佩丫头的清白算是交代你手里了。你是要负起这个责任来。”
孟凡志心里烦乱,来来回回地走。
看着儿子,孟父说:“但你要是因为这个事情,就恨上佩丫头,还想用结婚来折磨她。我绝对不答应。”
孟凡志抬起眼说:“她要是爬你的床呢?你也娶她?”
孟父简直没有办法想想儿子是从哪儿来的这种荒唐想法,一拍桌子吼道:“说的什么疯话!”
孟凡志没有说话,低着头。
孟父依旧很生气:“你的事情,还有老蒋的谣言,这些事情我还没查清楚,你给我打起精神来。我倒要看看,这背后是谁?”
“下届的人选不是已经定了?为什么还抓着他们不放?”孟凡志有些奇怪。
“你不懂,蒋家根深叶茂,军队的影响力不是一星半点,撤了他们,总要找点儿东西出来。”
孟凡志吃惊地说:“难道这证据要造出来吗?他们不怕……”
还没说完,就被孟父抬手制止了。
“现在,只能我跟张家那边联手保他们,管不管用还不知道,明天我去一趟张家。”
孟凡志听了点点头。
孟父拍拍他的肩膀:“先去睡吧,跟佩佩的婚事你再考虑考虑。这丫头,对你绝对是一心一意。”
孟凡志听了更别扭,转身上楼。
回到卧室,拖着残腿,一瘸一拐地回到床边坐下。
看着有些变形的腿,狠狠地捶了几下。
从张家回来父亲,反而更加忧心忡忡。
当初蒋家大哥训练太严,得罪了上面的一个人的大公子,现在连两家联合保,都很困难。
失事了的家族,女儿向来最吃亏。
不是成了家族复兴的牺牲品,就是高不成低不就,拖成老姑娘,或者误入歧途。
婚姻,似乎在这时候成了保住女儿最好的选择。
蒋妈妈反反复复想了很多遍,把孟父的建议和忠告也想了想,最终同意了。
领证那天,大雪纷飞。
蒋云佩能跟孟大哥结婚,终究还算是好的结局。
照片上的两个人,似乎都心情不好,连微笑都别扭。
孟凡志拿着证,扔给她,开车把她送回家,一句话都没说。
天,冷得出奇。
蒋云佩把两个红艳艳的结婚证塞到怀里,对着手哈了几口气,使劲拍了拍没有血色的脸,让她有点儿红润,才进家门。
蒋妈妈早就在二楼看到了一切,那颗根本没有落地的心,提得更高。
女儿选的这条路,太苦了。
蒋云佩裂开嘴,进屋就冲着妈妈亮出了结婚证说:“妈,你看。”
蒋妈妈笑着把她拉过来,双手捂在怀里说:“冷不冷,瞧你,脸跟手都这么凉。”
蒋云佩抽出手,把结婚证递过去说:“你看看呀。”
“好,我看看。我女儿照的就是好看。”
“那是。”蒋云佩边说边把一杯热水喝完:“不行,我得去泡个热水澡。晚饭不吃了哈,我们俩在外面吃了。”
蒋云佩踩着高跟鞋,腾腾腾地上了楼。
倔强地身影,让蒋妈妈心疼地顿时红了眼睛。
蒋云佩回到屋子里,锁上门,趴在床上,泪水顿时涌了出来。
“哭什么哭,自作孽,你还有脸哭。”她抹了把眼泪,躺在床上出神。
第二天,凌晨才朦胧睡着的蒋云佩就被二哥的吼声给吵醒了。
带着一肚子起床气,下楼,看见蒋妈妈正给一个姑娘擦眼泪。
二哥正冲着人家发火。
蒋云佩本来就被男人这副一模一样的发火冷漠的表情刺激到神经敏感,见他这幅死样子,顿时炸了:“干嘛啊你,凶什么凶。”
那丫头没被二哥吓到,反倒被她吓了一跳。
睁着大眼,怯怯地看她。
蒋云佩见二哥扫过来的眼锋,撇撇嘴,让你装,你丫心疼了吧。
蒋云仲冷着脸,转头继续长篇大论:“我说了很多遍了,你别缠着我了行吗?我不喜欢你了,怎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钱,我给你,你不要,房子,你也不要。你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姑娘哭得喘不过气,蒋妈妈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却不打算劝他。
长痛不如短痛。
“我知道你喜欢我的,怎么你家出了事,就要跟我分手。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你不喜欢我了?”蒋云佩感动地看着姑娘,拉着二哥的手,死死的,一点儿都不想放。
“放手!”二哥的两道剑眉再次竖起来。
平时家里,大哥虽然人比较威严,但二哥这个人平时不发脾气,一发起脾气来谁都有些发憷。
谁知姑娘根本视而不见,直接扑过去抱住蒋二哥的脖子,哇哇大哭起来:“猪猪,猪猪,别不要我。”
蒋云佩实在忍不住,笑起来:“哇哈哈哈哈。”这些天积攒在心里的阴霾,总算散了点儿。
二哥尴尬地站着,想搂又不敢,忙说:“闭嘴!”
“就不!你不说和好,我就抱着你不放,一直说,一直说。”
蒋云佩揣着手,看姑娘耍活宝,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