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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索没有去看赤尸的表情,他觉得自己像在演一场独角戏。
“赤尸san~知道念是什么吗?”手指轻轻一勾,赤尸脚下的手术刀突然被拉到了半空中,像是有条看不见的线将西索的手和空中的刀连接起来。
“这就是念哦~,很奇特吧~”
“我活了下来,然后开始想办法继续活下去……从流星街到天空竞技场,我发现我越来越不容易满足了呢。我想要看到强者,想要培养强者,想跟他们对战,证明属于我的一切,并不是一场梦啊~”
“赤尸san~,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只不过是我的一场梦啊~你来的时候,就那么悄无声息的出现了,走的时候,又那么悄无声息的失踪了……”
“呵呵,接到小伊的消息时,我还以为自己又做梦了呢~”
“所以啊~”西索虚握了一下牵扯着手术刀的手掌,薄薄的刀刃落在了黄沙之间。
“我这次打算牢牢的看着你哟~绝对不会让你再突然消失掉~”华丽的颤音,仿佛玩笑,又仿佛带着认真的意味。
“哦呀哦呀,西索君~,你这样说,会让我很困扰啊~”从西索开始自言自语,赤尸的眉毛就一直紧巴巴的皱着。
“即使是让你困扰,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赤尸san~”
这是我从知道你再次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的事情哟~
“西索君是不是哪里弄错了?你的大苹果不是我,而是鲁西鲁先生吧。”赤尸垂下眼眸,仿佛夕阳温润的光芒突然变的刺眼。有些事,永远不应该被说的太明白。
流光再次忍不住跳出来:… …||,团长sama~,你又算错了。别说要赤尸牵制西索了,人家赤尸大人为了撇清关系,已经毫不犹豫的把你卖了……囧~~~~
库洛洛大人(青筋状):别以为这部戏我不是主角就好欺负……
“……”
赤尸把事情一干二净的全部推到库洛洛身上,西索很纠结的无语中。
他难道说的还不够明白?或者……是赤尸在故意选择性忽视他说的话?
“赤尸san~,你在回避问题哟~。我说过,你不是果实,是特别的~!”争辩的话,以魔术师自己都没有想到的速度脱口而出。
“西索君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呀~,不要再任性了。”直接无视刚才那句话,赤尸低头,转身。
当然,他绝不承认自己是在逃避。
赤尸藏人是一个人,永远都是一个人。就好像银次避他犹如鬼怪,美堂看到他就忍不住发怒,连带无限城整个下层的人们都视他如瘟疫……
西索君,你只不过是在15年前看到了赤羽温柔的假象而已,何必这么执着……
“15年前,来到这里,是个错误。救你也不过是一时兴趣,不要当真了。”
赤尸重新带上帽子,大片的阴影遮住了表情。低下头,背对着魔术师,一步步远离。而魔术师却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保持着一脸似笑非笑的诡异神情。
一步。
“赤尸san~,果然在逃避问题呢~。那么,我来帮你面对现实吧~”
两步。
“既然是个错误,为什么又要回来?”
三步。
“为什么当初救我之后不马上离开呢?”
四步。
“为什么直接不用血红十字架跟我对战?那可是你的必杀绝技哟~”
五步。
“我给你时间好好考虑哟~”
六步。
……
……
十步。
“该想好了吧,赤尸san~”
右手轻轻一勾,西索满意的看到赤尸被迫停下脚步。
“嗯哼~,这是我的爱啊~,伸缩自如的爱哟~”
赤尸低下头,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腰部。什么都没有,却又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紧绷的束缚。
血色的刀影闪过,可是束缚感依然明晰。
“嗯呵呵呵~”西索突然猖狂的大笑,“这和窝金附在身体周围的保护型念是完全不同的种类哦~。强化系只是简单的把念覆盖在全身来预防伤害,而我的爱却是无处不在,可长可短,伸缩自如的哟~。在看不见的情况下,你能割断几根?”
魔术师的眼里突然窜起兴奋的烈炎,炽热的欲望升腾,多么美好的感觉啊~。脸上的星星眼泪开始随着他兴奋到扭曲的肌肉小幅度颤抖着,这种感觉,像是捕猎者看着挣扎的猎物,多好啊~。
残阳下的沙漠,仿佛变成了魔术师演出的舞台。多么完美的表演啊,赤尸san~,你逃不掉哟~,我要牢牢的抓住你~。
用展开“凝”的双眼看去,那个黑色的身影,多么像是在蛛网中挣扎的黑色蝴蝶。这一次,我有能力,将你永远留下!
…
一边,西索兴奋到扭曲,而另一边,赤尸默默回头,弯起了弦月似的眼。一盆冰水,浇熄了所有的炙热。
“ma~,这所谓的‘爱’我是割不完了,那么,为什么我们不采用最为简单直接的办法呢?”
血色的手术刀,威胁性的反射着夕阳同样血色的光线。
“我可以直接让你‘永远的’的闭上嘴哦~”黑色的瞳孔闪过压抑的黑光,“你今天真是出乎意料的多话呢,西索君~”
凛冽的音调刮过耳膜,晃目的刀光闪过脸庞,西索兴奋到抽搐的肌肉突然平静下来。
“拒绝的真彻底呢~,赤尸san~。”
仿佛突然对表演失去了热情,西索露出了一个他自认为正常的微笑。
“那么,一起吃个晚饭总该可以吧~?”
闪灵小剧场
插播。
Honky tonk
波儿埋头报纸中。夏实哼着轻快的小调洗盘子。窗外悦耳的鸟叫。明媚的阳光。
(众:这和谐的世界啊~~~~)
“你这个家伙给本大爷起来!!!!!!!别赖在这里装死!!!!!!!”
嘎嘎……黑色的乌鸦飞过……
“阿蛮,阿蛮,不要扯了啦~~,脸要被扯破了~~5555555555555~~~”
波儿的眼神从报纸上方扫过,没事,死不了,继续看报纸。
夏实叹了口气,回头。没事,桌椅都安好。你们继续。
“阿蛮啊~,最近都好平静呢~,一直没夺还任务啊,再这么下去我们要饿死了~55555~~”
蛮拿出一堆废纸,扯住银次的脸蛋。
“所以我们要出去宣传啊宣传啊宣传啊!!!!!!你马上给我出去干活!!!”
哐当!
房梁上落下几丝灰尘。夏实和波儿一起叹了口气。
月上中天。
“我们回来了……”蛮恼怒的拖着变成趴趴银的银次推开门。
“啊,欢迎回来~!”夏实微笑。
随手把银次往地上一甩。
“诶?夏实,怎么今天这么晚还在啊?”
“啊~,今天是我的生日,老板特地准备了生日蛋糕庆祝哦,所以我想等你们回来嘛~”夏实继续微笑。
银次猛的扑向夏实。
“啊,夏实你太好了~~555555~~救命恩人啊~,我快被阿蛮虐待死了……”
蛮阴森的凑到银次耳边,呲牙:“你说谁虐待你……”
“没有……”银次躲到墙角去画圈圈。
“呵呵~,老板,把灯关掉吧,我们来吹蜡烛许愿哟~”
啪嗒,灯光熄灭。
嘶,蜡烛燃起。
“大家许愿吧~”
波儿:希望两个笨蛋不要再赊账,并且还清所有欠账。
夏实:希望每天都能过的幸福充实。
蛮(别扭的透过小眼镜看了下银次):希望银次永远都是银次,不要再变成雷帝。永远的get backers。
银次:希望阿蛮不要再那么暴力,希望波儿忘记所有账单,希望夏实天天请吃免费蛋糕,希望赤尸先生就这失踪掉,再也不要出现了!(手术刀恐惧症,寒颤中……)
蜡烛被吹熄。
“银次,你发个什么抖?”美堂皱眉。
“啊~,没什么没什么,呵呵。”银次装傻。
“怪了,灯打不开。”波儿按了下电灯开关,没反应。
夏实往外面张望了一下:“好像停电了也。”
蛮把银次两只手一抓,邪恶的笑。
“银次,该你上场了哦~”
“啊?”
“发电啊!笨蛋……”
“哦……”银次委屈的把手伸向移动插座,蛮好凶……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咖啡店成了黑夜里的一盏孤灯。
“好了~,我要开始切蛋糕了哟~”夏实握刀状。
“好耶~……呃!!!!”银次抱着活动插头向蛋糕飞扑,只见夏实手上刀光一闪……
扑通……某物体砸在地上……
蛮(青筋状):“夏实,你手上那是什么东西……”
银次(肉团状):“别,别过来……”
夏实继续保持微笑,挥挥手里的手术刀。
“啊,今天在店里发现的,似乎是赤尸先生的刀呢~。我消毒过了哟,很久没见到赤尸先生了,所以一时兴起就想用手术刀切蛋糕了~”
忽视众人抽搐的眼光,夏实小心的切下大大的一块递给坐在地上发抖的银次。
“来尝尝,很好吃的。”笑眯眯。
“别……别过来……”
夏实义无反顾的将插着手术刀的蛋糕递到银次眼前……
“蛮啊,救命啊……!!!”
电流猛增,插座啪的一下报废。咖啡店再次黑掉。
“银次!”
一下子,全黑了。明明抓到了银次的手,却被巨大的电流弹开。头很晕,为什么,这么黑?
轰隆隆一道巨大的闪电划过夜空。
无限城里。
马克贝思仰头:“又打雷了啊……”
十兵卫:“花月,怎么了?”
花月:“又打雷了呢……”
小圆的花园里。
小鸟:唧唧喳喳,叽叽喳喳……
士度(皱眉):“银次怎么了?一定是蛇男又在欺负他……”
夜宴
又是落地华窗,友克鑫的夜景,美丽的犹如璀璨的星辰。但是星辰不论再怎么美丽,都是已经死亡的存在,浮光掠影,苍白易逝。
赤尸一袭黑衣站在窗前。
结果,还是答应了,潜意识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