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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祯小心翼翼的抱住她,温柔的抚摸她的背,和声细语的说:“休想在逃开我,我不许。”
云昔回抱瑾祯,终于没忍住哭了下来,她是女人,该有的脆弱她都有,现在的她没了锋芒,更多的是一个女子的柔弱。
“昔儿别哭,我在你的身边,别哭。”今日瑾祯的身体稍微好些,知晓了书画的计划,马不停蹄的就往云昔会在的附近赶,本以为云昔不会瞧上首饰店,没想到,天助也。
这是三生注定的缘份。
“昔儿,我爱你。”瑾祯深情的对白,抱住云昔的手臂,仿佛抱住了全天下。
他想要将云昔融入自己的身体,这几日的思念深深折磨着他,他爱云昔,那便说出来。
云昔揪着他的衣领,静静地感受他的体温。
她第一次感觉到瑾祯温暖伟岸的身躯,真实的抱着自己。
“昔儿,让你受苦了。”十年来,这次是第一次这样真诚的抱着云昔,不含虚伪,不含疏离。
“都怪我,不应该将昔儿扯进来,你本该是自由的。”
“这和你没关系。”云昔缓了缓心情,淡淡地说道。
女人真的是个善变的动物,云昔又恢复冷然的样子,连瑾祯自己都有点措手不及。
“昔儿…”瑾祯欲言又止,生怕又让云昔生气了。
俊美如斯的瑾祯,浅笑淡然,清雅的气息包裹着他。
柳岸少年成,独孤于世间。
云昔掠过瑾祯,打算离开这个地方时,瑾祯回身,又是同样的姿势,从背后抱住云昔,柔声说:“昔儿,给我点时间好吗。”
“好。”
云昔这次没有推开瑾祯,任由他抱着,直到他自己松开云昔。
她起步上了马车,瑾祯下一秒跟了上来,一副赖皮的样子看得云昔好一阵不舒服。
“你怎么上来了。”
“昔儿,怎么不叫我阿祯了。”瑾祯抱住云昔,调笑道。
“放开我,唔。”
瑾祯大胆的凑上云昔的唇,怜惜的亲吻了上去,夹杂着他的害怕和云昔的渴望。
云昔勾住瑾祯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吻的味道很甜蜜,柔嫩的唇瓣含着沁香肆意,青涩的回应瑾祯。
她不由得面红耳赤。
瑾祯挑开云昔的贝齿,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两厢纠缠,凝聚了几日的心灵折磨。
他想着去惩罚云昔,努力的吮吸她的清香,她的美好。
直到云昔快断气的时候,瑾祯才依依不舍的放下她,见她大喘气,瑾祯又有些心疼云昔。
他浅笑的凝视云昔,这样的昔儿还真是可爱。
亲吻过后,云昔并未说话,躺在瑾祯的腿上假寐。
瑾祯抚摸着云昔的头发,这样近距离的观察,他的昔儿真的是完美到了极致,他不会放手的。
“阿祯,罚你扮成女的,陪我去云罗公主的寝宫。”云昔孩子气的笑了笑说,撞进瑾祯的眸子里又是别样的风采。
瑾祯笑而不语,这可惹恼了云昔:“阿祯,你到底听到没有啊。”
见他不回答,云昔干脆坐起来不理会瑾祯,自顾自的生起闷气。
“好,昔儿说什么,阿祯都照办。”瑾祯沉吟不语好一会儿,终于松口道。
他仿佛看见了他的昔儿又回来了。
云昔抱住瑾祯,亲了一口,说:“阿祯可不要反悔哦。”
她挑眉的抛了个媚眼,愣是将瑾祯的欲火给挑逗起来,刚想拉她过来揉捏一番。
这帝宫便近在眼前了。
进入帝宫后,云昔恢复了本来清冷的模样,一路无语的。
瑾祯知道暗处不少人在盯着他们,所以云昔如此,他还是了解的。
干脆闭上眼睛沉思。
想他八尺男儿,若是穿上女装又会是怎样的体验啊。
自从公布身份后,云昔便住在原先那个假帝姬的寝宫未央宫,处理政务也是在那里。
回到寝宫,梓墨惊讶的看着翩翩走进来的瑾祯,咽了咽口水。
得知瑾祯要换女装,书画和梓墨不由得笑了。
但很快释然了,反正瑾祯横竖都是未来的姑爷,驸马。
穿穿女装怎么了,天生丽质难自弃。
瑾祯拿着宫女套装,愣愣地瞧了瞧,尴尬的开口询问:“昔儿,要不你帮我穿吧,我不太会。”
云昔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拿过宫女套装,叹了口气:“好了,别闹了,一边坐着去。”
得到指令的瑾祯,没再吭声,生怕云昔又是一时兴起让他穿女装。
“殿下,云罗公主那儿的人来催了。”
“让她们等着。”云昔冷淡的撇过屋外嚣张的宫女,淡然的说道。
书画看了看坐在床边的瑾祯,突然红着脸走了出去,这让瑾祯都有点莫名其妙。
云罗公主几日来无所作为,这次相邀云昔,指不定会发生点事情,商枝虞是云罗公主的人,那就代表着云罗公主知道她的势力。
☆、大战前夕
云昔收拾好了后,望了望悠闲地瑾祯,吩咐道:“阿祯,没事做是吧,梓墨,拿玉石来,让瑾祯世子雕一个我。”
瑾祯浅笑不语,默默接受了下来。
阳光正好,撒下的光圈恰好打在瑾祯清俊的背影上,青衣绝代。
他隐隐地不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望向云昔背影的清眸莫名的模糊,梓墨端着玉石走进来,看到伏在床边的瑾祯,恬静而安然。
梓墨淡然的将玉石递给他,浅笑不语。
“昔儿平时都喜欢什么?”
“世子殿下一点都不惊讶咱们帝姬的身份转变?”梓墨答非所问,她以为是二人达成的共识,又或者是心有灵犀,更或者,“世子殿下难道早就知晓了帝姬殿下的身份。”
她惊讶地凝视瑾祯,希望从他的脸上得到片刻的信息。
瑾祯蓦然的望向窗外静好岁月,悠悠清朗。
挂着淡笑,不理会梓墨的询问,手指划过玉石,丝丝凉意。
云昔慢悠悠的拐进云罗公主的寝宫,旁若无人的径直走了进去。
帝姬的身份高她一等,凡是宫廷的妃子,无论皇后,公主,都必须行大礼,这也是为何云罗一直闭门不见的原因。
一路走过去,回廊上跪了一片,虽然云昔上位不过数日,但凭借帝玺的威信,还是收敛了不少人心。
暗中云罗虽阻挠着她的政务认知,但丝毫未影响她建立威严。
奉家人如今遍布于帝宫的边边角角,暗中保护云昔的人多不胜数,不然云昔还真不会同书画二人进入这云罗的寝宫。
进门之后,云罗公主还懂得礼仪,见了礼,随后带着云昔走进内阁。
让她惊讶地是,本该远在燕都的李承景却出现在了这里,悠闲地喝着茶。
见云昔漫步进来,淡然的起身行了礼,又坐了下去。
他明显是风尘仆仆的感觉,衣服松垮垮地搭在肩上,痞痞地盯着云昔笑,惹得她一阵毛骨悚然。
“北英王难道不知,不经传召,私自入帝都是死罪,可诛九族。”云昔故作高深的斜视李承景,四国诸侯现如今对于条令已经熟视无睹。
她重新搬出来,是借此告诉李承景,盛天还没有灭亡,还是他们诸侯的主。
李承景立马赔罪,持酒杯拱手道:“帝姬刚回来,恐怕看到北英的入关文书,不过云罗公主是知道的,并且也给予了臣通关文碟。”
“哦,对了,那个时候,帝姬还不没有回来,既然还在盛天之内,便不算私自吧。”
李承景自云罗寿辰之后,便一直待在盛天,通关文碟不知道有没有送来,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
云昔笑了笑,摆摆手:“罢了,日后立了规矩便是。”
她又想起,未央宫里还有一个世子,抚了抚额头,她好像有点恍恍惚惚的头疼。
云罗自觉地落座于左侧,低垂眉眼,桌上的佳肴未入她眼。
“听宫人们说,姑姑这几日身子不适?”云昔抬头望向云罗,眼中闪烁着担忧,却又不难发现其中的嘲讽。
云罗听了,心不甘情不愿的扭头赔笑:“多谢侄女关心了。”
她面上温和,其实心里面已经在盘算如何除掉云昔。
屋内檀香似烧的浓郁了些,煞是冲鼻子,云昔是不敢动桌上的膳食的,保不齐云罗会动手脚。
“北英王在我盛天也待了些时日,难道丝毫不担心家事?”
“回殿下的话,本王本是粗鄙之人,家中未有妻女,所以勿谈家事。”
“本王有一纸婚约,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承景露出邪笑,眼中满含算计,配上俊美的面貌,很好的伪装成了一位君子。
他的神情让云昔莫名的心慌,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水,轻抿,未觉异样,只是这茶倒是是她没有喝过的品种。
她笑了笑,陶然道:“北英王但说无妨。”
“殿下的父皇与母后已逝,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云罗公主乃是殿下的姑姑,唯一的亲人。本王已下了聘礼,正式迎娶盛天尊凰帝姬。”
云昔镇定的没有说话,这件事,她也是知晓得,只是一直没当回事,因为她觉得李承景厚着脸皮在贴上来。
她奄奄地撇了一眼李承景,刚准备开口反驳,门口跑来太监,步伐匆匆。
气息十分紊乱,错综的脚步踏进大殿,自知扰了贵人的清静,急忙跪下行礼道:“奴才拜见尊凰帝姬,云罗公主,北英王殿下。”
“出了什么事吗?”
“回禀殿下,大牢里假冒帝姬的罪人被人劫走了,下落不明。”
这太监还算是个有眼见力,说话铿锵有力,不似其他太监的尖细声。
这则消息还真是够震撼人心的,云昔瞬间恢复了冷然,殿内无人感觉惊讶,仿佛这是理所应当的事。
这下,那太监急了,望了望云昔,又望了望云罗公主。人是在刑部丢的,他又是刑部的看守人,若是刑部大人报上去,他得吃不就兜着走。
“本宫知晓了,你先下去吧。”云昔淡淡地望向那个中年太监,茶韵被人劫走了,多半是云罗公主那一党。
那太监刚走远,李承景就不依不饶的说:“不知殿下考虑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