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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了宁静公主,宁静公主马上领着她去别苑见皇兄,说怕她不适应,特地不在正殿召见,让她不必拘束,听到这番言语,凌若水微微一笑,暗念,这个高高在上的皇上倒挺会替人着想的吗?不过,转念一想,也许就是太软弱了,才让大臣们摆弄摆弄,自己没有主张。
在别苑见到了南落国的皇上南宫俊,这位高高在上的皇上面色十分苍白,身形十分纤瘦,唯一的亮点,那双眼睛还有些亮彩,不然真跟僵尸没有区别。相比皇帝的瘦弱,皇后秋倩容一副富相,圆润的脸盘透着淡淡的红晕,大方,贵气,不愧为当朝国母。
“若水,还不快拜见王上王后。”宁静公主喊了一声。
“哎。”凌若水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忙跪俯在地。“民女凌若水拜见王上,王后。”
“平身。”南宫俊一挥手。“赐座。”
凌若水站起来,在一边侧位坐下。南宫俊向王后望了一眼,王后立即会意,站起来向宁静公主招招手,宁静公主过来,听皇嫂在耳边私语,哦了一声,但手挽着皇嫂的手离开了。宁静公主一走,让凌若水很不自在,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南宫俊看出凌若水的紧张,声音轻得如云彩一样,说:“凌姑娘,不必紧张,听正皇兄说,凌丞相是冤枉的,孤很是不明白,既是冤枉的,为何还勾结余党屡次发起动乱,而且藏身在磷王府,几次行刺磷王,这是何用意。”
凌若水也不知从何说起,静静的道:“小女的父亲是两朝的丞相,对先王,对皇上都是忠心耿耿,因为看不惯磷王在朝野的张狂,才奏请皇上亲临政务,谁曾想就此落下祸根,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连累了府中一干人等,更让父亲死不瞑目,至于余党,一是无从为几百口的血案平复,二是,朝上不断的下令追杀,均是无计可施才奋起反抗。民女侥幸没有成为刀下之魂,苟且偷生活在王府中,就是要查出磷王是不是真正的黑手,行刺一事,民女都不知情,且,皇上所说的余党分子在蝴蝶谷一役尽数歼灭,而民女也差点在那一天跟随亡父而去。”
南宫俊见凌若水镇定自如,不慌不忙,有理有条,根本不是一个年纪只有十三岁的女子,不禁打心眼里欣赏直来,不动声色的说道:“如此说来,倒是孤的不是了。”
“民女不敢。”凌若水不知这脸色无波无澜的背后究竟是什么心思,站起来跪在一侧。“民女只希望皇上看在父亲对皇上忠心耿耿的份上,下令彻查此事,还凌家一个清白。”
“起来说话吧。”南宫俊手略略一挥,说:“听正王爷说起此事时,孤也是纳闷了好久,此事是磷王爷上表的,查明凌丞相有谋权夺位之心,在你凌家还查出秘室,内有龙袍,证据确凿,这让孤十分震怒,如今又有正王爷作保,那孤给他薄面,姑且相信你一次,但是……你要查出凌丞相清白的证据,将真正的凶徒绳之以法,到时,孤一会召告天下,还你凌家一个清白,若然不是,你,连同你的母亲,甚至是替你说情的正王爷,都要按律处斩,凌若水,你听明白没有。”
“民女明白了。”凌若水暗思,事情确实到了紧要关头,再也不能为儿女情长所困了,她既是凌若水,就要做凌若水该做的事情。”
此时,南宫磷不经过内务总管的通报,大踏步往别苑而来,一进来,便给皇上行了礼,然后指凌若水说。“皇上,这个女人有没有冒犯你。”
南宫俊微笑不语,故意问。“皇兄,你认识这个女子。”
“禀王上,她是本王的女人。”
“哦……她是磷王的女人啊。”南宫俊故作吃惊,说:“那磷王将她领回去好好调教一下。”
“是,那臣先告退了。”南宫磷拱手行礼,拉了一边的凌若水就走,凌若水不想在皇上面前给其难堪,任由着被拉走,走到外面,直接被塞进轿子里,和南宫磷挤一顶轿中。
抬轿的轿夫和随行的护卫不断从轿子里面发的声音,有争吵,有晃动,有痛叫声,接着就安静了,他们心知肚明,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直到回到王府,喊了一声落轿,轿里传出南宫磷的声音,散开,侍从们便知趣的离开了。
不一会儿,轿帘掀开了,凌若水整个人缩在南宫磷怀里,诺大的披风盖住了她,南宫磷抱着她大踏步的往兰阁走去,到了屋前,一脚踢开门,走到床边,直接把凌若水抛在床上,被抛在床上的凌若水已是春光迸现,衣衫尽乱,红唇变得有也有些肿。
“南宫磷,你想干什么。”凌若水从床上跳起来。
“凌若水,是我问你想干什么才是。”南宫磷跳上床,用膝盖顶着她的胸,抓着她的头叫道:“口口声声的说爱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受不了啦,找一个南宫正还够,胆大包大的还去见皇上,你还把本王放在眼里吗?”
“你混蛋,你混蛋,我不是你的私有品。”
“你就是我的私有品,你的眼里只容许看本王一个人,你明白吗?”南宫磷用身体压着她,吼道:“听明白没有,你听明白没有。”
“不公平,为什么我的眼里只有看你一个人,你又不是我的谁,只是我的床伴而已。”凌若水越听越气,倔强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只不过是肉体纠缠在一起而已了,我可以和你在一起,我照样也可以和别人在一起,我不怕笑话,有什么好笑话的。”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你需要是吧,那本王就给你快活到死。”南宫磷粗爆撕破她的衣服,不再怜悯,不再顾着她的感受,如一只发狂的野兽般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泪无声的在凌若水脸上流淌,对他兽性般的行径由疼痛感到麻木了,就像一个死尸般没有了激情。
南宫磷一时觉得索然无味,从凌若水身上爬下来,坐在床头抱着头。
凌若水随便套了衣服坐起来了,低低叫了一声。“磷,我们好好谈谈吧。”
南湖湖面上的一艘游船上,宇文都恭送着南宫正出来,看着南宫正离去的背影,其心腹小心的问。“相爷,这个南宫正什么意思。”
“琢磨不透呀。”宇文都眉间透着隐忧。这个南宫正不像当今皇上那么秀气软弱,又不似南宫磷脾气那么爆炸,有性格却张声,有魄力却很隐忍,是一个很难掌控的人啊。
“相爷,如果这个南宫正不识抬举,那就当初收拾凌氏一样,随便给他按一个罪名,再把此事推给磷王,那相爷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你懂个屁,这个南宫正滴水不漏,再加之他好歹也是先王的骨血,有那么轻而易举干掉吗?你就不能想一个高明一点的办法吗?饭桶一个,没出息的家伙。”
“是,是,相爷说得是,那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回去再从长计议。”
南宫正回到王宫去接凌若水,从宁静公主口中得知,磷王把若水接走了,不禁有些担忧,可是又不方便出面。回到府中,凌夫人知道女儿被南宫磷挟持,痛苦失声,请求南宫正把女儿去磷府把女儿接回来。南宫正也不知怎么安慰她,只是说,若水在磷府中很安全,请她放心。
这时,门外飘进一道人影,是林静初,宁静公主想到凌母会很伤心,派了静初去安慰凌夫人,南宫正见到静初视为天人,静初对仪表堂堂的南宫正也颇有好感。
凌夫人从静初口中得知磷王很喜欢自己的女儿,虽欣慰了一些,但还是不放心,林静初知道夫人思念女儿,答应每天会过来陪伴,一有若水的消息马上告诉她。南宫正一听,暗暗窃喜,如此一来,和美人有了多亲近的机会。
星夜,一片寂静,月儿也似生着闷气,隐进黑气层里惹隐若现。
已是六月的时节,虫儿难愉的节气,无意看到亭院里石桌上坐着的冷若冰霜的两人,吱喳一声,猛然跑进草众中,少顷一会,又探头探脑的向里面望去。
亭子里,南宫磷受不了这静止的气氛,愤然站起来,闷声闷气的,说:“你到底想谈什么。”
“在磷谷的那段日子都是真的吗?”凌若水看着他幽幽的说。“很怀念那样的日子,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的终极梦想,我一直渴望的生活。”
南宫磷顿了一下,回头凝望着她。“你以为呢?你感觉这一切都是假的吗?凌若水,那我也问你,在你心里,真的有我吗?”
“我不是对你说过了,而你从来没有说过。”
“那不算数,我要在你清醒的状态下说。”南宫磷盯着她,说:“你说,你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今天你给本王统统说清楚。”
“我没有什么秘密,只是一个被爱伤透了心的女人,留得这条命,又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就这么简单。”凌若水很干脆,迎着他的目光说:“而且身上还背负着凌家几百口人的血债。”
“你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了,你是为了报血海深仇而来是吧。”
“是,也不是……我凌若水不是善恶分明的人,我问你,父亲是你杀死的吗?”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是,我会杀了你的,然后杀了我自己。”凌若水一脸坚决的说:“南宫磷,皇上已经答应彻查此事,你是要我自己一一把事情查清楚,还是你一一交待当年发生的事情。”
“你这是在审问本王吗?”
“你认为是就是。”凌若水平静的回答。“为凌家平反,是我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我希望你明白。”
“哈哈……好笑,真好笑。”南宫磷大笑起来。“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