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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露紧紧闭着双眼,谁也看不清她情绪,却惟独汾河轻挑唇角笑了,韩露倦怠的略微摆手,汾河忙跑过去搀扶,问道:“夫人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想出去走走。”韩露神色很差,面色灰黄郁郁寡欢。汾河不再问低头扶着她走到门口,刘嬷嬷忍不住小声追问:“夫人,这两个嬷嬷我们还辞吗?”
韩露懒得转身,轻轻道:“不辞了,去后面照顾着吧!过两日我亲自派你们活儿做。”
“哎!谢过夫人,谢过夫人。”刘,王两位嬷嬷异口同声,笑得合不拢口。
韩露忽然似想起来什么,转身问道:“公子去了何处,你们可知道?”
两位嬷嬷对视一眼,摇头:“老奴不知,但见公子模样感觉挺急的,像似追什么人出去了,小娥姑娘也跟着去了。”
“哦!”韩露拉长音答应,由着汾河不急不缓走出小院。
玉满楼追了半天,终于在花坛处看见了闵柔单消的背影,以及身侧的修善,“大嫂,等等……”他语气中略带几丝激动,闵柔登时愣在那里,笔直站立不敢转身,眼泪一对一双往下掉。
修善从没有见过母亲如此伤心,纵是父亲忌日都不曾这般哭泣,疑惑地转身看了看那个长相相当帅气的男子,又扭头看了看娘亲:“娘啊!你怎么哭啦?”
玉满楼已经走近她们母女,小心翼翼俯下身子蹲在修善的身边,伸长了手臂拉了小修善的胳膊过来,喜欢的抱在怀里,“你就是小修善吧!我就是你的亲叔叔,来叫声叔叔。”
“你就是我的叔叔?”修善很激动,一双小手紧紧捂住他的面颊,看个没够,喜欢的恨不得印在眼睛里,不确定的追问:“你真是我的叔叔?”
玉满楼被修善天真的话逗得朗声大笑,“我就是你的亲叔叔啊!来,让叔叔亲一下。”修善小心翼翼将小脸凑过去,任由玉满楼在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用小手摸摸,这是她有生以来,自娘亲之外的第二个人亲过她,修善真的好兴奋。
修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悄然湿了,不够长的臂膀却能抱住玉满楼的脖子,搂的紧紧的,有种父亲的感觉将自己围绕:“叔叔,修善有叔叔了。”
纵是有再多的怨,再多的恨,如今人死如灯灭,又何苦加之到孩子身上,更何况这个孩子同自己流淌着玉家的血脉,玉满楼紧紧抱住修善的小身体,“修善乖,以后叔叔照顾你。”
修善信奉的点头,“修善一定乖,叔叔以后都照顾我。”
闵柔强忍着泪水转身,冲玉满楼微微一笑,伸手将孩子接过去,“修善都是大姑娘了太重,被总是抱着,都惯坏了。”修善撒娇的就是不想放手,玉满楼更是父爱大泛滥,任由着修善搂住脖子不放。
“没事,嫂子,我抱着就行,正好你要回去吧!我同你过去看看,可有什么缺少的,我可能帮上忙。”玉满楼双臂往上空抛修善,吓得修善又叫又笑。
闵柔摇了摇头,“什么都不缺,姑姑准备的很好。对了,小露不是在睡觉吗?你怎么就出来了,家中无人照顾可不行。”
“没事,家里照顾的人多着呢!”玉满楼大男子主义作祟,嘴上说的相当无所谓,巧不巧的韩露正赶此时走了过来,这句话好死不活的就进了耳朵。
小娥第一眼见了夫人,明显怔了下,伸手拉扯玉满楼衣襟,低声提醒:“夫人来了。”
玉满楼还以为她再同自己玩笑,呵呵笑道:“夫人来了又如何,我稀罕我家大侄女不行啊?”
“行,怎么会不行呢?”韩露笑靥如花,举止端庄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伸手递过去,看着玉满楼怀中粉雕玉琢的小人,还真不愧是玉家的种,竟同玉满楼有六分相似之处,若说是父女都不为过。
韩露心头忽然萌生这个念头,更是说不出是何滋味,笑得更美,“这就是修善吧?来,让婶子抱抱。”
她挺着个大肚子,谁敢让她抱,玉满楼往后躲了一下,闵柔伸手将孩子接了过去,抱在怀里,“修善太沉,怕压倒妹妹。”
韩露似没有听到,一味盯着那小女孩看,俯身笑吟吟问道:“修善几岁了?”
修善眯眼笑着伸出五个手指头:“修善虚岁有五。”
“修善五岁了。”韩露强装的笑容慢慢僵化,时间过得太快,原来五年时间就如此简单轻松的划过,而她却失去了太多,多的让她心里不平衡,忍不住去狠,狠老天待她太刻薄。
韩露迷惘起身,修长的眼睫毛轻轻颤抖,“时间过得可真快啊!都五年了,若是我的孩子还在,是不是也该这么大了?呵呵……”说完她忍不住自嘲冷笑,伸手拉过汾河,低声道:“不过纵是活着,也是个孽种,见不得大天的。”
“夫人!”小娥眼泪禁不住滑落,抬眼见玉满楼面色青白的脸色,福了福身子:“公子,夫人累了,小娥这就带夫人回去休息。”
汾河担心的望着韩露,见她面呈死灰眼神直直盯着前方,急得直跺脚:“小娥姐姐夫人这是怎么啦?公子你怎么不来扶着夫人,你看夫人怎么啦?”
韩露一味苦笑,再坚强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双手无助的抱着肚子,想起那个出生便夭折的孩子泪如雨下,低低窃语:“我的孩子,我那苦命的孩子……”由着小娥疾步搀扶了回去。
她怎么可以如此说自己,孽种!?玉满楼气得不行负气转身,双手攥死拳头,指节青白咯吧作响,根本不去理会韩露。汾河伸手拉扯他袖口,往回拉:“公子你这是怎么啦?夫人好奇怪,公子快同我回去。”
“夫人没事,你回去陪着吧!我去老爷屋里坐回。”说完也不转身去了,闵柔见事态僵持想着过去看看韩露,但又担心自己去了反而添堵,索性作罢抱着女儿回了自己的院子。
韩露装疯还不过半刻,见身后他竟没有跟过来,一把抱住路边齐腰粗的垂柳大哭特哭起来,小娥紧紧扶着她轻声安慰:“夫人,小主子没那个福分跟你一同过日子,但您也要为肚里的小主子想想啊!夫人别哭了,小心动了胎气。”
“胎气?呵呵……都成了形态只要我不瞎得瑟,能有什么生命危险,小娥你要知道,我的孩子是我亲手害死的,就是为了他这个负心的男人,亲手害死的。”韩露激动的语无伦次,转身愤愤指向玉满楼的方向。
吓得小娥一把捂住她的口,“夫人怕是真的热晕了头,怎么什么都敢说。”正好看见汾河捂着脸走过来,忙招呼:“汾河快过来扶着夫人,我们回去。”
汾河不情不愿放开了捂脸的手掌,左脸赫然出现个血色五指山,韩露一把拉过她的胳膊,冰冷质问:“谁打的?谁打的?”
吓得汾河连连退后,但手臂被她握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没谁,汾河自己撞得,撞树上了。”
“说实话。”韩露声嘶力竭吼了一声,吓得汾河眼泪不住往下掉,“公子,公子打得。我让他回来,他不回来,我拉他,他挥手就给我一巴掌。”
小娥一把推开汾河,看向几乎崩溃的韩露,忙着解释:“夫人别听她瞎说,公子一定是措手了。”
“对,对,就是措手了,公子从来不打人的。”汾河赞同的一个劲点头,韩露落寞转身:“对,他以前从来不打人。”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弄巧成拙
更新时间:2012…9…1 8:41:04 本章字数:2608
玉满楼在外面转悠了一大圈,来到玉辇的院门口犹豫再三,还是没进去,正赶上传唤用晚餐的小厮,见他在门口徘徊,小碎步疾走过去,俯首作揖:“公子,姑奶奶请老爷过去用晚餐!您那头也过去人请了,要不公子同老爷一同过去?”
“不了。”玉满楼微笑摆手,“我这就回去同少夫人一起过去。对了,你去西厢叫大夫人她们母女一同过来吧!”
“这……”小厮很是为难,抬眼看向院里头,低声道:“老爷不允啊!公子还是算了吧!”
玉满楼固执己见:“无妨,我让你去请,你便去请,出了问题我来负责。”小厮只得硬着头皮应下,先去了内院通知玉老爷。
入了花园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韩露嘲讽的冷笑就在耳侧回荡,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自责,脚步忍不住加快几分,恨不得马上飞回去,心中暗自后悔,怕是韩露这次真的要恼自己了。
熟料……
“公子回来啦?”小娥同小鱼,汾河见玉满楼回来,爱理不理打了声招呼便退了出去,外面将门带好,在不打扰。
玉满楼小声唤了声:“老婆?”
韩露在屋里头似有若无应了一声,玉满楼嘿嘿笑了,看来没气。忙绕过金丝隽绣的山水屏风,韩露慵懒倚在床头,手中拿着两个怪异的长针,还有一团毛线,似编着什么?
玉满楼蹭到床边坐好,犹如好奇宝宝一般看的认认真真,伸手将粉色的线团捧在掌中,揉了揉手感柔软不刺手,赞道:“鼎好的羊毛,老婆你这要编什么?”
韩露懒得抬头,极其认真的盯着毛线,“打毛衣。”
“素问塞外蛮夷之邦喜好用羊毛纺成线编衣,原来确有其事。老婆这毛线你在哪里买的?我怎么不知。”玉满楼见韩露冷冰冰的不回答,恬不知耻嘻嘻笑问:“是不是给我打的毛衣?”
韩露慢吞吞抬头,眼神轻瞄了他一眼,看不出喜怒却多了几分厌恶。附而低头继续打毛衣,净白纤细的手指很是灵活,玉满楼看着喜欢忍不住将她捧在掌心,却不料韩露咻地脱开了,那速度似被刺扎了一般。
玉满楼少许受伤,心里却痒痒的伸手再去抓,韩露还是躲避,嫌他烦人咻地转身不理他。玉满楼索性由后面将她抱个满怀,轻轻摇晃:“老婆,你生气啦?我知道错了,当时我不该不照顾你,苏拉姐早就说过此时的女人,就是喜怒无常,我怎么就给忘了呢!”
“我喜怒无常?”韩露幽幽冷笑,身子一颤一颤的,笑得很严重。韩露怒不可支一把掰开他禁锢的手臂,“我累了,想休息,将毛线物事一股脑都扔到地上。”玉满楼生怕脏了忙捡起来吹吹,放在床头的针线篮里。
他侧身小心翼翼上了床,紧靠着韩露后背躺好,手缓缓放在她肩头上,满脸堆笑讨饶,“老婆别生闷气,不是你喜怒无常,是我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