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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周师傅都小心翼翼地陪着我,生怕我因为刚才那位糕点师的话就大发雷霆,于是她想找点什么新奇点的话题转移我的注意力。
“王,您有所不知,武器部的郭洁能说话了。”周师傅一脸吊人胃口的神情,表演十分入戏,我不跟她互动,我都过意不去。
“噢……”我只得将声音拉得长长的,一脸十分好奇的样子。
原来就在前些时日武器部实验□□上装置火药的时候,因为一些小小的改动,一直屡试未能成功的火药在最后一刻竟然成功引爆,在场的人都十分兴奋,嚷嚷着要吓吓那些轮休的人。
次日,轮休的来换班时,自然是一个个有先有后的来到武器部,这些损人的家伙就躲在暗处朝空地的草垛上射□□,□□一入草垛发出爆炸引起火苗,自然吓到不少人,被吓的人觉得有趣又加入到吓人行列。
等到郭洁到达武器部时,她立在场地上正有些纳闷今日怎么没看见同僚,谁想一根冷箭嗖地一声放了出来,射向离她不远处的一堆草垛,这倒是让郭洁吃惊不小,但是她来不及反应,先前被吓过的人觉得不甘心,在第一支□□放出箭之后,她们又紧接着放出两支,这一下三支加在一起,爆发出三倍的威力。
草垛瞬间被炸翻,滚烫的气流也猛地扑到郭洁的脸上,郭洁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朝外冲去,嘴里还爹呀娘呀地叫唤不停。
众人哄堂大笑,完了,一人恍然大悟,哎呀,哑巴说话了!
事后众人围着郭洁询问才知,她这哑巴并非天生,而是小时候过年被人家丢来的鞭炮吓傻了,才不能说话。
看来还得以毒攻毒。
“这郭洁的家人怕是要高兴坏。”我兴致勃勃地评论此事,感觉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周师傅迷茫地瞅了我两眼,终于试探地问道,“王是忘了这位郭洁?”
“此人难道有什么过人之处?”我不解。
“郭洁就是郭相爷的堂侄女呀!”周师傅提醒。
哦……“养老的侄女能说话了,想必郭相爷年迈的时候不会太孤寂,不过你们也要多关心关心她,看看她家在什么地方,还有没有亲人,如果有什么困难你们武器部尽量帮一帮。”我神秘的一笑。
周师傅心领神会地咳嗽了一声。
我说过有什么东西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慢慢发展,我似乎对其将要失去控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姑且称之为女人的第六感。
于是周师傅这种图文并茂的传递信息的方式深得我意,而他,是陆远推荐给我的一个可靠的人。
☆、第 24 章
从陆远的信件很难知道当时的战况到底有多激烈,只是事后他告诉我,当她们攻下石岭这座城镇时,将士们的士气已经到了顶点,就是一品大将军的他都无法控制当时的形势。
陆远下令追击,迎合了当时绝大多数人的意愿,这口由我造出来的恶气终于在这一刻抒发了出来。
但是依陆远以往的经验,他只是隐约觉得敌军溃败得太快了些,但是又没有达到诱敌的程度,他只得令将士多留心,自己则另派了一队先锋绕路去打探敌情。
又过了几日即将到达虎跳崖这个地方,再往前行军一天就入了京城的地界,此去百里都无阻挡。
离虎跳崖还有百里路时,行军在一处山谷遭遇敌军,对方人数不多,又是一些残兵弱将,陆远手下很快将对方的大多数人俘获,经过一番审问,得知荣国和姚国起了内讧,为争夺京都,将之前攻打庆国的强兵强将全数调了回去,然后派了些虾兵虾将来拖延庆国的军队。
这一点从表面上看确实如此,陆远他们过了雁江后再也没有遭遇荣姚两国的联合军队,像这次抓获的就是荣国人。
听到这一消息立马就有将士建议道,趁此良机将荣姚两国打个措手不及,最好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陆远英眉紧蹙,迟迟不下军令,就在这时,我特意令人快马加鞭递给陆远的急件总算在这个紧要关头传递到他手中。
看到我的急件,他的神色凝重了几分。
我不解,问他为何如此,当初我也只是一种预感,没有真凭实据证明荣姚两国使了诡计。
陆远说,我的信件一向柔情密语,总说些不沾边的事,就是这样还能洋洋洒洒地写上几大张,每每令香哥疲惫不堪,像这次只有几个字的急件倒是第一次。
不管我有没有证据或者是线索,他都能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而行军时,这种敏锐往往能救很多人。
陆远命令就地安营扎寨,为之后的攻打京城做准备。
傍晚,陆远召集将领入帐篷商讨计划。
半夜,就在所有人都昏昏欲睡的时候,一列庆国将士骑着马出发了。
到了虎跳崖这个地方,看着幽暗狭长的通道以及两旁高不可攀的秃岩,就连马儿都不愿前行,原地跺脚打着响鼻。
可不得不进,或许有谁扬了鞭子,马儿吃痛带着将士们朝前行去。
风一股一股地刮过,没有一个人说话。
空气凝重压抑得令人极不舒服,突然,一颗小石子滑了下来,马儿受惊弹跳着跑开,马背上的人被重重的摔在地上,那人吃痛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待看清此处是什么地方,脸上露出极为惊惧的神色,他还未来得及爬起来逃命,只听见轰轰隆隆犹如滚雷的声音从天而降,入眼的,是数之不尽,巨大的石头。
荣姚两国的大量军马全数埋伏在虎跳崖的另一头,只要庆国伤兵逃往那头,就是进入死亡地狱。
听着通道里传来的鬼哭狼嚎,将士们的脸上都露出后怕之色,那些被巨石砸中的自然不是庆国军,而是之前俘获的荣国军,陆远在收到我的急件后,心生一计,在荣国俘虏的饭菜里放了些迷药,然后让她们换上庆国军的衣物,再将她们绑在战马上,因为是夜间突袭,那些躲在悬崖上的荣姚两军也分不清是谁。
绕道前去打探消息的军队带来更加令人后怕的消息,荣姚两国在虎跳崖到京城的区域内布置了大量军队,我方就算成功闯过虎跳崖,面临的也是敌方的铜墙铁壁。
陆远当机立断退回石岭,同样以虎跳崖为险要关口防止敌军的进攻,一时间,两军僵持起来,中间只隔着一段不长的石壁通道,对方诱敌不成失去领地,心怀怨恨,时常辱骂陆远。
陆远虽常见此状况,然这次她们骂的是我与陆远的情爱之事,编造侮辱之下流,令陆远面色时常不虞,这边将领每每回过去,都是粗话,戳不到对方的痛处,于是乎,我方将领的心中怨气越来越大,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与陆远见面了。
☆、第 25 章
再见陆远,他脸阴沉得发黑,眼睛闪烁着红光,我乍见之下吓了一跳,赶紧迎过去嘘寒问暖,“是谁欺负我家的小远远?”
陆远瞪着我,瞪着瞪着那寒冰一样的脸就慢慢融化了,他有些恼怒地责备我,“还不都是你。”
听完他的诉苦,我诧异道,“咦,你生什么气,气得是我才对。”
“为何?”陆远有些不解。
“她们口中所说的风流之事你我做都没做过,却被她们编排着好似做过一般,真是令我心有不甘,不如我们做一做,干脆让这个骂名坐实了才好。”我才郁闷呢!
陆远惊讶地张着嘴,好半天才骂道,“你真是不要脸。”
隔山对骂的事情陆远不好参与,我招来将士把这般这般那般那般的策略一说,将士们摩拳擦掌地去了。
隔了几日,带来好消息,对方的辱骂不再继续,既然对方停了火,我们也就没必要咄咄逼人,一时间,虎跳崖这个地方安静得有些诡异。
你要问我用了什么法子,其实也简单,荣姚两国并非友邦,早些年姚国的王睡了荣国的王后,生下一名王女,荣国的为了报复又睡了对方的王子,也生下一名王女,于是辈分乱了,总之是笔烂账,怎么扯都扯不清,我就将这段乐子编排了下,怎么香艳怎么说,效果显而易见。
两军对峙,耗费的人力财力都是巨大的,虽然庆国如今的财力好转许多,但是也经不住这么消耗,如果民众起了怨恨,那庆国离亡国也就不远了。
陆远告诉我必须快速想到办法摆脱如今的状态,我召集重要朝臣一起商量,商议来商议去,每每落到一个节点上,大家都面面相觑不再继续。
我则沉默以对,不作任何答复,她们的意思我都懂,只要有庞华家族帮助,庆国要将外敌赶出家园简直易如反掌。
可我不能,我已经坚持了这么久,难道要在最后的节骨眼上对庞华家族妥协?既然如此,那我一开始又何必选择走这条路?
陆远是最理解我的人,他不劝我向庞华家族低头,只是越发勤勉地与将士们商讨各种战略战术。
这个由我亲手成立起来的武器部也与陆远的亲兵配合操练火药弩的使用方法。
同时,他已决定不以虎跳崖为攻京的必经口,而是积极寻找更好的路线。
这样一来,我就更难见到陆远,知道他的心意,我也不能做些不懂事的过分要求,明明期盼他能到我的行宫多坐坐,或者每次逗留的时间再长些,可这种话就是说不出口。
他每次倒是走得颇为果断干脆,只是我无意发现他的拳头也是攥得紧紧的。
两个人都将情绪蹦的紧紧的,生怕一个心软就给庆国带来无法挽救的灾难,在这种难离难舍又故作坚强中,浮梦始终表现得沉稳安静,这种安静让我觉得有些压抑,亦有种风雨欲来之势。
我与周师傅依旧书信往来,他告诉我郭洁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不仅背景出身是真的,而且小时候确实因为受到炮竹惊吓而变成哑巴。
难道我猜错了?
就在我们紧锣密鼓地筹备攻打策略时,荣姚两国又发动几次不大不小的偷袭,与其说是偷袭,倒不如说是挑衅。
将士们的士气一旦被挑起来,再要压下去就不太可能,但是就这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