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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玳道:“把它压在枕头下面了,怎么了不行吗?”胤禛笑着摇摇头:“这么说,你睡得好,说不定尚有它一份力,你觉得呢!”他拧了拧她的鼻子。
礼玳用眼角扫视一圈,没人,双手攀上胤禛的肩膀,贴上去合着嘴角亲了一口。只是轻轻碰触,很快便放开手。胤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礼玳趁机将他推出内室,怎么今天意外的话多,越来越喜欢逗弄自己了。
胤禛吃了几块糕点,天色蒙蒙乘着马车向着皇宫驶去,路上除去为数不多的车马,并无行人,车夫凭着月光赶着马,使其以不急不缓的速度走着。道上及其空荡,马车声一阵阵传出很远。当然,礼玳并不能站在府门送行,这些是她站在院中对月臆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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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摔了
礼玳回了屋,见眉筝从内室出来,想来是已经收拾了床铺了,她摸了摸脸,这脸皮自以为保住了结果还是让他看了笑话,这种事爷最是记得熟,怕是日后又是少不了被玩笑了,礼玳犯愁。
眉筝在一旁递茶倒水,见礼玳不知在想什么,问道:“主子在想什么,笑得那么开心?”礼玳一怔,看向眉筝:“有吗!”
眉筝:“……。”
礼玳用惯了东珠,一时间有些不习惯,便问道:“东珠呢,怎么没见她上屋里来。”
眉筝纠结着开口:“夜里起夜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正在房里躺着呢。”
“啊!严不严重?请大夫没。”礼玳惊讶道。
眉筝:“早上来得及没时间说,别的还好只是伤着了臀部,羞于看病东珠不肯答应。”
礼玳扭着眉头斥责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着这些。”说完又叹了口气,“女孩子家脸皮薄,拿了我的帖子去请了顾大夫来。”
眉筝应下,转身吩咐了丹锦。
礼玳喝了几口茶,起身去看东珠,又想起谷雨久不在跟前转悠,问道:“谷雨呢!”
“她同东珠一起摔了。”眉筝吞吞吐吐的说了。
“……”,礼玳有些不敢相信:“谷雨也摔了!?”
眉筝感觉囧囧的“恩。”
礼玳进了偏房,见东珠和谷雨正投靠头的趴着聊天,谷雨苦巴巴的皱着脸,东珠同她说话,好似在安慰。两人见到礼玳,挣扎着要起来,礼玳出声制止道:“好了,伤成这样还做什么样子,乖乖躺着吧。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见两人想拒绝又不好拒绝的,面目表情复杂,安抚道:“请的是顾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摔了,特别是谷雨,怎么可能。”
谷雨一脸的羞愤,冲礼玳哭诉:“主子!还不是东珠害的,她在台阶上滑了一下,我伸手去拉她也被带倒了,下次不去拉她了。”
东珠道:“你还说,本来倒了也没什么事,你偏偏把我拉到了另一边摔,倒下来还压在我身上,痛死了。”
见两人脸上都是苦哈哈的,再说都要吵起来了,礼玳也不好再问缘由。她在床沿坐下,伸手去掀被子,眉筝拦住道:“主子!您掀开也看不到,要是脱衣服,她们俩要疼死的。”礼玳手拎着一角僵在半空,连忙道:“很疼吗?这个”
谷雨道:“没事,您还是别瞧的好,免得污了您的眼,慢慢放下来就行。”
礼玳放下被子,伸出食指轻轻的按了一下,谷雨疼的直抽气,看她那痛苦的表情礼玳都不好意思问疼不疼,不过礼玳暗问这得摔得多惨,才能这么严重。
看她表情不似作假,礼玳收回手不敢再去试探,道:“这么严重莫不是伤着骨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们且好生修养着,堤防落下病根子才是。”
谷雨最是好动,让她在床上躺一天都发痒痒,如今要躺上百天,便像是去了她半条命一般。她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礼玳又气又好笑,敲了敲她的头:“话是这样说,但以你的皮糙肉厚不出一个月就痊愈了。”
谷雨不满于礼玳用这个词比喻自己,她一个江南水乡,春红夏繁温柔地养出来的女子,怎么能用这种词来形容,但她想了半天也没想找到适合自己的。一张小嘴开开合合半天,哑口无言,只好安慰自己,虽然用词粗鄙但其实不副。
这样想着,谷雨心情陡然好了起来,她得意的看着东珠道:“瞧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乖乖趴着吧,我会给你带好吃的的。”
东珠干笑了两声,细胳膊细腿?谁比谁细啊!!
礼玳道:“看来你摔了一次,把好些事都忘干净了。譬如,你的禁足,养伤期间可不算在内哦。”
东珠闻言伸出手拍拍谷雨的背:“还是等着我给你带吧!”
谷雨一把拍开东珠的手,冲着礼玳叫饿,那纯善的眼睛声声叫唤,像是嗷嗷待哺的幼崽。可惜这个幼崽体型太大丝毫不能打动礼玳的心。眉筝在礼玳耳边一阵低语,对于吃货而言多少食物都是不够吃的,礼玳觉得家中有余粮也要记得节省,先饿着吧。
府外,大街上,一辆马车向着贝勒府快速的移动着,路上行人纷纷向两边避让,马车虽快却不急,足够人举头细看,眼中声色不一而中,那辆马车并无豪华富贵的装扮,但打磨得光滑的木料透着蜜色,窗棱上雕刻着的各式浮雕,平顺垂下的青色帐帘上织就的花纹有着异国的风情,以及拉车的比汉子尚高一个头的大马,具是隐隐透着不凡。
丹锦推开房门,对着礼玳一福身:“顾大夫到了。”
礼玳一挥手:“快请。”她站起身等顾氏一进来便亲热的握住了她的手。
顾氏微抬着头看着礼玳,首先入目的是她从发际斜插入髻的一支梅花簪,簪子小巧贴在眉边像是画上去的梅花烙。只见她一头的青丝盘成一个简单大方的发髻,脸上颧骨突出下巴消瘦,肤色白皙红润。被礼玳握住得双手瘦而短小,但十指尖尖,指甲圆润带着着色舒服的粉色。顾氏今年已近四十,因为自己擅长的便是女子私房保养之术,因此不像是到了人老珠黄之年,她见礼玳面色红润,双目有神,握住自己的手依旧异常有力。放下心的同时,一双眼睛稍稍眯起,带起了岁月留下的纹路,她行医多年,阅读书籍无数自有一股怡然风度,那淡淡的笑纹不但不显得老态反而有种沉淀的风韵犹存。
顾氏道:“你让人把我请来,还以为你身子不爽利了。见你气色不错,该不是请我来唠嗑的吧!”
礼玳窘到:“是我两个丫鬟,腿脚忒不利索,夜里不小心给摔了,偏偏脸皮又薄不好意思请大夫,这不是一下子就想到你,何况也许久不见了。”礼玳一边说一边拉着她走到床边。
顾氏一听到有人伤到了,便放开了手仔细看过去。看到是谷雨和东珠苦兮兮的躺在床上,不由得一愣,她伸手过去作势要掀开被褥,谷雨扯住她的袖子,道:“好姐姐,留点面子给我们吧!”
顾氏点点头道:“青青紫紫的确有碍观瞻,侧福晋你还是先请移步。”
礼玳道:“既然如此那我先行出去,丹锦留下需要什么可吩咐她!”
顾氏正想着拒绝,谷雨扯了扯她的衣袖道:“有金盏在就够了,也只有她能说得清楚。您要是不放下就把眉筝留给我门吧,别人看着我难受。”
礼玳撇了她一眼:“两个大丫鬟都病了,最后一个贴心的也被你要走,就你要求多,不过,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谷雨道:“这不是有比较吗。”
礼玳笑笑果真将眉筝留下,带着丹锦去了主屋等着。
一盏茶后,金盏拿着药方从耳房出来,对礼玳道:“师傅说,伤势不重看着不轻,但没有伤着骨头,过半个月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让您放下心。”
礼玳点点头,示意丹锦去接过药方,金盏却道:“女孩爱漂亮,寻常药方痊愈后大抵会留下疤痕,这药方里师傅额外加了几种药材,不毁其药性还能生肌,这几味药材常见又不为人知,府中药库怕是没有所存,分量要掌握得恰到好处,怕拿捏不准,还是我去吧。”丹锦不敢自作主张,回头看向礼玳。
礼玳道:“却是该慎重些,那便听你的,丹锦去准备马车。”
☆、玩笑话
见丹锦在后面关上门,脚步声渐远。谷雨毫不避讳的大大松了一口气,顾氏以为她是为保住了脸面而做出此态。她以四十岁的心态看待谷雨,不由得笑她小孩心性。手上不停地去掀开被子,没想到谷雨再一次的抓住了她的手或者说是扣住了,力气大得出乎她的意料,顾氏讶异的看了她一眼,谷雨平静的甚至带着些俏皮的神色看着她,顾氏想要收回手,试探的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意料之外的她很轻松的就挣扎开,倒是谷雨带着奇怪的语气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好在顾氏见过的世面也不少,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件在她身边也没少见,她垂下眼帘,说到底又是‘富贵藏鲜’了,
“姐姐,你怎么了!”谷雨见她不回,又问道。
顾氏道:“瞧你力气挺大,不过想试试罢了,没想到却是轻轻松松给扯了去。”
谷雨笑道:“我是想拦着您,先与我把话说完。情急之下手下没了力道,姐姐不要思虑过多。”
顾氏点点头,又不赞同道:“这般下来不是我想太多,你还是姐姐姐姐的叫下去,不知廉耻,精怪之类的怕是要加之我身了。”
谷雨甜言蜜语道:“在我们眼里,姐姐哪里是那种俗物焉能比拟的。”
顾氏道:“知道你一张嘴忒能说,这次也不要你说,你只需做就行,以后你就叫我顾大夫。”
东珠闻言捂住嘴笑道:“这下子可算是找到了克制她的法子。”
谷雨瞪了东珠一眼,正色道:“姐姐,你不要出声,听我说,我们俩骗了主子这不是摔伤,你且看吧。”说完她自己一把掀开了被子,露出里面身子,两条白皙的腿横在外面,为了方便查看,身上只穿了一件短小的底裤,她手间一动,那件裤子就被扯了下来。
金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