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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总为难自己。”
四个丫头异口同声的应道:“是。”
夏如谨听着她们脆生生的回应,满意的笑笑,扫眼看过,待目光落到百合时,恍然记起一事。“外面的雨一直没歇过,百合你从外边回来,有没有被雨打湿?要是被打湿了,赶紧给我回去换件干爽的衣裳,别着凉感冒了。”
“奴婢回来时,已经换过了,奴婢现在的衣服挺干爽的。谢王妃关心。”百合高兴的回道。
“得了,以后就别跟我说这些客套话,听着疏离,不喜欢,记着了。”夏如谨不放心的再看了看百合身上穿的衣服,确定百合所说的是实话后才安心。
“是。”四人应道。
秋灵听了自家王妃那么一说,心里憋不住话,而这话她想问王妃很久了。她问:“王妃,你就不怕放虎归山吗?”
秋灵这话道出其余三人的担忧,众人皆眼睁睁的看着夏如谨。
夏如谨看着四人担忧又不解的目光,心中不由得一暖,笑道:“怕,只是我想赌,刘侍妾心性本善,却为爱害人不浅,本不可饶恕,应以死谢罪,只是她腹中海尔何其无辜,那是一个美好的鲜活的生命,不应扼杀,所以我想要赌,毕竟这也不是必输之赌,端看造化吧。其实,输赢对于我来说,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活得心安理得。青青的死,我至今还不能释怀,一个好女孩因我的失误而命丧黄泉,心里终究不安。”只要每每想起青青死不瞑目的样子,夏如谨的心中总是一阵不快。
四个丫鬟闻言,皆沉默不语。之前劝慰的话语说了不少,夏如谨却始终没有释怀,此时的她们心里也很清楚,无论再怎样宽慰,自家王妃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一切只能由着她自己想明白了。
夏如谨走到窗边,轻轻的推开窗。雨还在下,只是已无氤氲,一切清晰可见,天空一片明亮,夏如谨心中不由得有些欢畅,浅浅的笑了。
第十二章
更新时间2013…5…12 13:15:23 字数:2993
恋雨绵绵的日子终于过去了。天空放晴,蓝天白云分外清晰。
阳光从窗户洒进外间,映照在夏如谨的身上,她看着落在自己身上的阳光,嘴角轻扬,把手中的书放下,慢慢的走到窗边,看见窗外晴空万里,心里一阵欢喜。这些雨天,天天呆在房里,空暇时间,偶尔和自己的贴身丫鬟学一下刺绣,偶尔看一下书,偶尔教她们下棋或和她们聊过往,虽不无聊,但总希望能出去走走,回国公府看看,特别听多了一些过去在国公府事情,心里觉得很温暖。
如今,天终于放晴了。
夏如谨回过身对四个丫鬟说:“你们去准备准备,我要回国公府一趟。”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四个丫鬟齐声回道。话音刚落,四人利落的分头行动。玉絮去准备一些茶水点心,秋灵去知会管家,百合去处理内务,心兰则留下整理东西。
心兰刚把自家王妃刚看的书放好,忽然想起一事,心里合计一下,便对夏如谨说:“王妃,今次回国公府只是闲坐即回还是小住几日?”
夏如谨闻言,想了想,回道:“小住几日吧。”来这里那么久,她只见过所谓的家人难得的一面,既来之,则安之,此次回去定要亲身了解一番,增进一下感情,此事没有几日可不行。
心兰听后马上请求道:“若是这样,心兰自请留下照看。”
心兰这么一说,夏如谨心中疑惑,“自请?从前我回国公府小住都会留人在府中照看,但不是你?”
心兰一听,心中不由得一滞,迟疑间不知如何是好。
夏如谨看见心兰满脸迟疑之色,心兰为人做事说话一向果断,如今这般竟是为何,她心中不由得更为疑惑。“此话如此难回,竟令你这般为难?”
“奴婢只是不知此话该说不该说。”毕竟王妃忘尽前尘往事,如今王妃好不容易将养好身子,再说前事只会让她伤心难过,只是不说心中总觉不平。虽然之前她严词要求其他三人不许提起,但其实她心中最为挣扎,毕竟叶嬷嬷生前待她最好。
夏如谨听心兰那般说法,柳眉轻轻一蹙,认真的道:“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该不该说。况且,你要知道,与其往后从别人口中听说还不如由你告知,早知道晚知道总该是要知道的。”
心兰听后,心中觉得王妃之话甚为有理,决计还是以实相告,“从前都是叶嬷嬷留在府中照看,奴婢四人随王妃回国公府。”
“叶嬷嬷?”夏如谨闻之甚感耳熟,似在哪里听过。
心兰见王妃那么疑惑,便知王妃定然也不记得叶嬷嬷了,鼻子不由得发酸。但她很快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对王妃说:“回王妃,叶嬷嬷是您的奶娘,从小陪着你长大,但是却含冤而死。”说到这里,不免心伤。
“含冤而死,这从何说起,你给我细细道来。”之前夏如谨刚醒过来没多久也曾困惑过自己身边为何没有一位年长的嬷嬷,每次正要询问之时,都会被别的事岔开,以至于后来忘记。如今得知,却又含冤而死。
心兰告诉夏如谨说:“当日王妃突然想吃嬷嬷做的乌丝竹生面,嬷嬷便去做了,结果王妃吃后没多久便出现小产症状。嬷嬷当时就被管家以谋害王嗣之罪名收绑。王妃小产之时,亦是嬷嬷不认罪而遭杖打之时;王妃昏迷之时,亦是嬷嬷含冤而去之时。因嬷嬷是犯错之人,故不得善葬,被丢掷乱葬岗。奴婢四人于心不忍,便偷偷的合计到乱葬岗把嬷嬷带出,好好安葬了。王妃,嬷嬷真的是被冤枉的。”
“何以见得?”夏如谨问道。这并不是她不信,只是她以为心兰她们掌握了有力的证据而有此一问。
心兰闻言,抬起头,直视夏如谨,坚定的说:“虽然我们四人至今仍没有找到证据证明嬷嬷是清白的,但是我们以性命为担保,坚信嬷嬷是被冤枉的。虽然王妃您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奴婢们没有忘记,无儿无女无亲人的叶嬷嬷一直都把王妃您看做女儿那般呵护、照顾,这些年,要不是叶嬷嬷竭力在保护王妃您,恐怕王妃您早已…”剩下的话心兰没有说下去,因为不敢,那可是大不敬。
“我相信你说的话。”一个人的坏心可以瞒得过一个人,却瞒不过所有人,能得到四个丫鬟的信任,叶嬷嬷应该是个很不错的人。“只是你刚刚说至今没有找到证据,你们一直有暗中查证?”
“回王妃,是的。可惜毫无进展。”说起这个,心兰不由得沮丧起来,过去了那么久,毫无头绪。
夏如谨闻言,心头不由得一紧,“毫无进展?给我说说看,你们是如何查的?”
被问及此,心兰觉得有些赧然,“当时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奴婢们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太多。当嬷嬷喊冤,大管家派人取证时,奴婢们才想起没有提前去取证,保留证物,结果一无所获,叶嬷嬷的清白无法辩驳,以致于含冤莫白,死不瞑目。事后,奴婢们便从厨房入手,暗中调查,但奇怪的是当我们好不容易发现一个疑点,认真的追索好些天后才发现那些根本就不是什么疑点,连续好几次这样,所以至今我们仍然一无所获。”
“愚蠢,你们分明就是被人耍着玩。一个胆敢借嬷嬷之手伤害我的人,冤死嬷嬷之人,岂是胆大无谋之人,又岂会在害人之后留下痕迹。”夏如谨一直以为心兰是极聪慧的丫鬟,如今看来,倒觉得有些高看了她。
心兰闻之,风云变色,幡然醒悟,却悔之晚矣。
夏如谨想到幕后之人居然在她的地盘借刀杀人之后还那般嚣张,把她的厨房当戏台,把她的丫鬟当小丑,心中不由得气愤。“欺人太甚!走着瞧,总有一天,是狐狸的总会露出尾巴的。心兰,你给我听好了,本王妃我可是恩怨分明之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们给我继续好好查,暗着查不行,给我明着查,在没有办法之下,打草惊蛇不失为一个下下之策,至少那人会有所忌惮,听清楚没有?”
心兰神色一肃穆,回道:“回王妃,奴婢听清楚了。稍后,奴婢也会将此转告她们。”
“嗯,”夏如谨应声。
“王妃,若是明着查。势必会惊动许多人,包括大管家。若是大管家予以干预,该如何是好?”
这夏如谨倒没想过那么多,只是大管家如今可是代表着王爷,若是王爷的态度可知,便一切好办。想到这里,夏如谨便问心兰:“当时,审问嬷嬷之时,王爷可在场?”
心兰闻言,神色微滞,心中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如实以告,“在。只是王爷当时由始至终不发一言,作壁上观。”
“如此而言,管家知道后要不袖手旁观,要不就是予以阻挠。”至于施以援手不予考虑。当初能作壁上观,想必是知道幕后之人的意图,甚者知道幕后之人是何许人物,更甚者幕后之人便是他西安王爷。不管是哪一种肯,这都不能改变夏如谨彻查的决心。趁她命在旦夕,夺她嬷嬷之命,单凭这一点,夏如谨就不能轻易放下,何况他们如此趁人之危,简直欺人太甚,若不还击,岂不待毙,而她夏如谨从来就不是坐以待毙之人。
“王妃,若是大管家袖手旁观还罢,但若予以阻挠,我们该如何是好?”心兰想这里毕竟是西安王妃,王妃只是王爷冷落的妻子而已,手上并无实权。
“不管是谁阻挠,都必须查下去。”夏如谨如此坚定的回应。这西安王妃她已经不想再待,撕破脸也没什么大不了。想起西安王爷临走前说的重新开始,夏如谨甚觉讽刺,叶嬷嬷之死即使他不是主谋,也是帮凶,明知叶嬷嬷对于她的重要性,明知有人趁她之危却视而不见,如此居然还有脸面说重新开始,当她是一个任人揉捏的泥巴吗?真是厚颜无耻,真想不明白前身怎么就爱上了这么个极品的贱男,莫不是真应了那句话:爱往往让人变得盲目。
心兰听了自家王妃那般回答,心里既是高兴又是担忧,高兴的是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