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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当下的感想,她只知道西安王爷的名字真不好叫,叫完以后只觉疙瘩满身。
而月浩宇对此只说:“以后多叫几遍便好。如谨,过来,陪我下棋。”
夏如谨放下书走过去,与月浩宇对垒起来。没多久,两人便陷入僵局,互不退让。只因大家都清楚地知道,退让一步,满盘皆输。
这时,月浩宇便问夏如谨:“如此局面,如谨没想过要转移阵地?”
夏如谨笑了,回道:“王爷、、、、”没待她说下去,月浩宇便出声予以纠正。
“浩宇。”
夏如谨闻言,敛起笑颜,继而道:“浩宇不是在明知故问吗?”
月浩宇不由得一乐,须臾却正色问道:“不累吗?”
“累不起,便不要开始。”夏如谨如此回道。
月浩宇听了,看向夏如谨的双眼变得深邃有神,却是无言。
夏如谨不解,只是待她抬眼望去时,月浩宇已垂下眼眸,执子下棋。她顺着月浩宇的手看向棋盘,还是一样的紧追不舍,不由得出言问道:“浩宇确定我们一直要这样走下去?”
月浩宇闻言,抬眼与之对视,笑着反问道:“怎么,如谨累了?”
“不累,只是觉得没意思。若是浩宇定要如此继续下去,恕不相陪。”说完,夏如谨并不着急起身,只直直的看着月浩宇。
月浩宇凛色而道:“我允你唤我的名字,是我认为如今的你适合当王妃的真正女主人。从前的你,柔弱有余,心慈手软,城府不深,处事手段拙劣,所以我从来没有正眼瞧你,在心里面也没有承认过你是我的王妃。只是,最近一个多月来的相处,让我发现如今的你已然脱胎换骨,这些时间,你没有让我失望过。我相信你可以把王府管理好。”这个王府是他用心建造的家,他要好好的守护。只是,如今,他要出征,这个王府需要有人帮他守护好,而这个人他选择了他的王妃。
“浩宇真是太高看我了,如谨其实什么都不懂,恐不堪重任。”夏如谨不是个蠢人,接受只会让自己的日子过得不如意。虽然她明白,就算她不争,也总有人会跟她过不去,只是她更明白,高处不胜寒,明枪易挡,暗箭难防,站在那个位置,更多的只是纷扰与苦难。
月浩宇闻言,直直的向夏如谨走去,走到她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也从不怀疑自己的决定,所以别想推脱。你享着王妃之尊,就该肩负起王妃之责。”说完,他松开手,拂袖而去。在跨出门的时候,他又停了一下,“我明日就要出征,此去九死一生。若是有幸凯旋归来,我们重新开始,往后携手风雨,白头到老。”
夏如谨望着月浩宇远去的背影,心里因为他最后的话,微微心动。那是一个男人掷地有声的承诺,她相信月浩宇言出必行,只是她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月浩宇他给不起。不过,月浩宇这段时间对她的呵护备至,她铭记在心。一直以来,她不愿承别人的人情,既然承了,回报是她的原则。既然月浩宇托付,她愿意去做,愿意暂时搁浅自己原来的计划,还了他的情,从此互不相欠,然月浩宇凯旋归来的那一天,谁也无法阻挡她离开。
第五章
更新时间2013…5…5 9:31:59 字数:2611
月浩宇出征前夜,夏如谨去书房见月浩宇。她对月浩宇说:“浩宇,在你出征期间,我会帮你看好王府,所以请你放心。不过,我有个要求。”说着,把手中的的信纸放到桌上。
“什么要求?”月浩宇不解地问道。
“写几个你的名字,以便不时之需”夏如谨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一片坦然。
月浩宇闻言,爽朗一笑,道:“不必多此一举,若是遇到什么紧要事,需用到王府的凭证,自有信鉴。自开府以来,一直有个规定,府中的信鉴为管家持有,若是府中的女主人得到管家的认可,管家会主动奉上信鉴,否则,将一直由管家终生持有,听命于王爷,为王爷管理王府。”
夏如谨听了之后,心里颇为之不解。难道历任的管家对王府都能做到忠心不二,难道历任的王爷都不会担心自己的管家心怀鬼胎?那是一种怎样的信任呢?夏如谨虽然心有所惑,却没有宣之于口。想起此行的目的,开口说道:“我并不是为了府中的信鉴而来的,我只是想着若是可以留下几个你的名字,让我能够以防不时之需,譬如紧要之时,不见管家,让人办事,有字为据总是好的。毕竟有准备总比没有准备好,浩宇你说对吧?”只是既然有管家管理王府,为何月浩宇又让她照看王府呢,不是多此一举吗,夏如谨不明所以。
月浩宇听后,沉默了一会,其实他清楚夏如谨此举肯定别有用意,只是他很好奇究竟夏如谨有何用处,他想了想,终想不出能有什么大用处,于是他对夏如谨道:“磨墨吧。”他认真的写了几个自己的名字,本意是想着若真到了夏如谨说的那个时候,能帮到她。现在,夏如谨没有拿到信鉴,若要办事定有诸多不便,所以他乐意随了夏如谨的意,只希望自己回府之时,夏如谨已然拿到府中的信鉴。
夏如谨笑着应道:“遵命。”
月浩宇听着她如此俏皮的回应,嘴角微扬。
月浩宇挥毫,夏如谨静候一旁。在月浩宇写下第一个字的时候,夏如谨心里第一次开始欣赏他,银钩玉唾,游云惊龙当如是。看着月浩宇英气的侧脸,她在心里对他说了一声谢谢,同时也希望他无悔今日。
夏如谨拿到只有月浩宇签名的信纸时,心里发自真心的欢喜,虽然现在还没有完全成功,但是已经成功了一大步,怎能不欢喜。只要一想到将来可以离开西安王府的牢笼,从此海阔天空任鱼跃,心不由得雀跃。
西安王爷也感受到她的欢喜,心中自生疑窦。“王妃似乎很开心?”
“回王爷,不,回浩宇,是的。我很开心。”夏如谨也不怕承认,否认只会招疑。“这代表着你承认我的开始,你说我能不开心吗?没有什么比得到你的认可更值得欣喜。”
月浩宇笑笑,信了夏如谨的话。“我不在府期间,好好照看王府,也好好照顾自己,若是无聊,可以多出去走走,进宫陪一下母后或者如妃娘娘聊聊天,还可以回国公府小住,陪陪岳父、岳母。”
夏如谨听着他的话,心里某根敏感而脆弱的弦蠢蠢欲动,另一个声音却马上告诉她,如果别人只是戏码,而自己却傻傻的当真,最后万劫不复的一定是自己。就算月浩宇如今对她体贴有加,爱护,甚至宠爱,就算她没有经历原主所受的委屈与心伤,她也不能如此的轻易感动,心一动,泪将千行,况且她很清楚月浩宇这厮并不值得。
月浩宇见夏如谨不言,而是径自发呆,不由得有些讶然,心里想这女子端的是多变,前一刻还笑意盈然,下一刻却沉默不语,眉间略带轻愁。“如瑾在想什么呢,想得那般专注?”
夏如谨被月浩宇一问,马上回神,回道:“我在想太后、如妃,还有我爹娘他们,只是无论我怎么想,也想不起过往与他们的点滴。”说及此话,眉眼间的愁绪萦绕,略带沮丧。
月浩宇闻言,身子不由得一僵,他忽然想起夏如谨也许只是暂时的失忆,或许某一天她终将记起过往,记起那些不堪往事,若是如此,他和她该将如何?念及此,他不由得满含深意的看向夏如谨,说:“过去的事忘记了也罢,别勉强自己。现在这般不是挺好的吗,也许这是上天冥冥之间的安排,何必勉强。”
夏如谨笑笑,道:“浩宇言之有理。如今时辰已晚,明日你便要出征,早点歇息吧。我也该回去歇息了。”说着,行了个礼,就要退下。
月浩宇未语身先动,一把揽住夏如谨。
夏如谨因被月浩宇突然的举动受到小小的惊吓,待冷静瞬间,她便要挣扎离开月浩宇的怀抱。可惜她越是挣扎,月浩宇便拥得越紧。她不由得恼了,“月浩宇,你这是何意?”
月浩宇看着她薄怒轻斥的模样,别有一番风情,不禁笑意盈然。“如瑾,我这样你认为我是为何?我们可是夫妻。”
夏如谨闻言,身子一僵,月浩宇的话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都忘了自己作为西安王妃的义务,她都没有想过这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
月浩宇自然感觉到夏如谨身子顿时变得僵硬,他隐约猜到是她不愿,心生不满之时,看到她脸上无措又呆呆的神情却笑了,甚觉可爱。心一宽,随即便想到自己和夏如谨已然好久没有同床,定是过于突然夏如谨不习惯吧。想到这里,他宽慰道:“如瑾,虽然时隔已久,但只要你放松,跟着我,你会觉得一切妙不可言。”
此时,夏如谨已不再无措,已然淡定下来,却又因月浩宇的话而羞涩难当,稳了稳心神,她对月浩宇说:“浩宇,我只是身有不便,那个…
”夏如谨言而不尽。
月浩宇听后,想了想,便明白了夏如谨未尽之意,心中不禁有些失落。失落间他松开了环在夏如谨身上的手。“没关系。等我凯旋归来,多的是时间。”
夏如谨离了月浩宇的怀抱,说:“那如瑾在此祝你早日凯旋归来。”只要不是现在,别的好说。
月浩宇满意的笑笑。“承你吉言。”
“若是没什么事,如瑾便不打扰你了。”夏如谨再次告退。
这次月浩宇倒没有阻止,让夏如谨离去。
夏如谨走出书房,顺带把门带上。走了几步后,她转过身回首看了一眼月浩宇所在的书房,笑了。其实,刚刚那些都是虚言,只要她不想,总会有办法的。
她拿着信纸回到自己的房里,马上让心兰磨墨,在信纸上写上休书二字,看一眼“休书”二字,再看一眼月浩宇三个字,怎么瞧都瞧不出出自两人之手,此时此时,夏如谨非常庆幸上一世自己坚持学书法,坚持模仿大家的字。只是休书内容还真是不知如何下笔,想了想,终没能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