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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浪惊珂算是众人中最渴望得到详解的人,她虽然背负着国仇家恨,但她的聪明才智并未被负面的情绪覆盖,只是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赖以为支柱的仇恨变得不太真实…似乎更加的遥不可及,她无法漠视心头生出的失落感。
文狂武痴和慈缘双鹰迎着众人的目光,显然他们都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原本并不打算在此时此刻说清楚、讲明白的两人二鹰互换眼神后,由缘鹰代表开口道:“这是一段很长故事,虽然这里不是个讲故事的好地方,但是既然你们迫切的想知道我们也就不再隐瞒了。”
紧接着众人听他娓娓道来,将文狂武痴和天亦玄间的牵扯交代得一清二楚。
了解他们之间不为人知的因缘后,因为忧心国家安危而始终不发一语的扬音梦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难道那次言老会在发现亦玄的存在后匆匆离去。”想起还是忘尘时亦玄不由得感到胸口一痛。
“不是这样的。”言道儒指着趴在扬音梦脚边的黑豹,道:“那个时候老夫并不确定主人的身份,是小风发出来的吼声促使老夫离开。因为小风会替你们出头就表示主人也会这么做。”
小风听到自己的名字懒洋洋地甩了下尾巴,小星则因无人重视而瘫在它背上,一猴一豹都失去从前的活力,唯有在旁人提及主人名字的时候,才会双眼放光的四处张望。
扬音梦解开心中的谜后,抬头继续遥望彷佛远在天边的云淡风轻城,在心底默默想道:我终于回来了,这一次远行好像已经走了好久好久,久到我几乎以为自己忘记城中的一切,忘记我最爱的草原和湖泊……
现在我才知道我并没有忘记这里的一草一木,只是害怕想念会将我的心吞噬,所以把它们都埋葬起来,直到这一刻它们又自然而然的盈满我的心灵。象是一个正看着自己孩子的母亲般,扬音梦现在充满着母性的光辉。
她焕发着的光辉令人动容,吸引渴望爱护与温暖的孤独心灵,没来由地北浪惊珂红了眼眶,在意舒国长大简直是每一个意舒国人的恶梦,深锁在记忆深处的是不愿回首的童年。
唯一曾经让她保留下来的是前任舞宗扬恋艺充斥温暖及馨香的怀抱,还有扬音梦对她递来的友谊之手。她松了口气原以为丢掉仇恨她将一无所有,但现在她知道无论自己失去多少东西,至少扬音梦的友谊会永远陪伴着她。
北浪惊珂想通这重要的一点后,她不顾众人侧目的眼光扑向扬音梦一把抱住她,兴奋的大声道:“我好爱你喔!”说完还在她颊边印下响亮的一吻。
扬音梦被她的举动从感怀故乡的思绪里惊醒,只觉自己肯定连发梢都发红,她凝望北浪惊珂脸上绽放出动人的浅笑,亦在她的颊边留着一记轻吻,道:“恭喜你终于找回了自己。”
没错这才是真正的北浪惊珂,对自己人热情无比、对敌人则狡猾奸诈,她的双眼里彷佛随时随地都发出‘$’字符号,那是北浪家族的通性对关于钱财的事敏锐无比。
当扬音梦再见挚友她眼里的光彩被仇恨的血腥掩盖,但自己不知该用什么方法拉她一把,现在她总算放下一颗悬念的心,北浪惊珂把过往的自己找回来了,她为她感到非常高兴。
在这种真挚友谊交流的感人时刻,通常都会杀出一两个人搞破坏,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只听西门耀搔着头,十足疑惑与不解的道:“我怎么不知原来意宗和舞宗是对感情这么好的恋人?舞宗不是爱死了主子吗?”
在他说完话的瞬间慈鹰从言道儒肩头栽落泥地里,缘鹰则挫败的把头藏进钱彬的发丝,小星一手拍在额头上让自己瘫得更彻底,小风干脆抬起前脚压在耳朵上表示它听不下去了。
其它人有的感到错愕、有的连自己的武器掉在地上也不自知,武苍云和肯尼等人忍住笑意憋得自己满脸通红的背过身去,不敢看两个当事人羞红的样子,尤其扬音梦显然想打个洞让自己可以藏起来。
倪晓岚乱没好气地赏给西门耀的臀部一脚,道:“小孩子不懂事别乱说话!”
西门耀向前踉跄数步,一脸无辜与不解的道:“我又错话了吗?”
回覆他的是众人再也忍不住的笑声,用笑组合而成的乐章有着自然的呼啸伴奏,让这块静寂的土块染上生活的色彩,也为众人因场战接近引起的紧张感得以疏解。
一旁惜惜和红袖看着这和乐融融的情景,心里感到十分羡慕,在她们生长的地方从来就不曾充满笑声,自小被严格调教的惜惜没有开怀大笑过,她只知道如何笑得抚媚、笑得勾人……
两个刚受到过一连串惊吓的小女人,情不自禁的随着众人的笑容也露出久违的浅笑,对旁人而言这朵笑寻常普通,对她们来说却是第一次发自内心深处的微笑。
文狂武痴与慈缘双鹰换过眼神,两个老人家难得的红着眼眶,他们庆幸一切都还来得及,两个女娃儿都还保存着最初的纯真,而现在这份纯真会让在此地的所有人保护到最后!
※
天朝。
血盗船团在天朝人不容拒绝的强硬态度下被移上他们的船,见识到天朝人值得骄傲的能力,他们仅仅使用血盗预估的一半时间便回到世外桃源,并且通过不知何时重新布起的八方锁云阵。
原本苏珊英华基于天性自然而然的记起他们行走的路线,颇为得意的暗想说不定以后自己可以闯闯这个阵,照船行的路线看来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月心蝶看她小觑了八方锁云阵,不得不提醒她道:“八方锁云入阵、出阵的路线每一分、一刻都在改变,有时只要直直往前行就能通过阵式,有时得在四周绕上三、五圈才行。”
她目睹苏珊英华发光的双眸变得黯淡,续道:“倘若没有熟人带路是不可进得来的。”月心蝶想了下,又道:“不过,千万别找心蜻妹妹一个带你出入阵,那只会白费功夫而已。”那只懒蜻蜒仅记熟几个时段出入阵的方式,而那些根本无济于事。
当他们的脚步踏上主岛天外仙境的土地,熟悉的泥土芳香让月心蝶等重返家乡的人都红了眼眶,天府兵们更是激动的跪下来膜拜这块令他们思念的地方。
“轰隆!”的巨响声中,两扇巨大的城门向内开启彷佛直铺到天边的红色地毯两旁跪着两列士兵,其中有男有女似乎还有几个看起乳臭未干的少年男女,两列士兵的前方则站着衣冠整齐的文武官员。
他们见到月心蝶和风心萤的瞬间,一个个官员伸手撩起下摆单膝跪地,众人齐声道:“臣等恭迎天凤宗妃、天艺宗妃返朝,愿二位宗妃大人福禄双全。”
月心蝶扶着一路上经过天朝人救治已能够站立的风心萤,两人站在敞开的城门之前,毫不收敛的尊贵气势压得她们身后的人险些跟着跪地。
月心蝶凝重的表情上找不出些许笑意,凌厉的目光扫过文武百官,道:“代职主事的人在哪里里?国师和药师大人怎么不在?”
当天宗不在朝中的时候,天凤宗妃的身份地位将凌驾于一切,她出外远行归来按理说全朝上上下下都该前来迎接,并禀告她不在期间发生的每一件事,而国师必须告诉她宗主的行踪,药师则会亲自检察她们的身体是否有染上病症。
跪在所有人之前的月彤馨道:“回宗妃大人的话,目前朝中大小事由臣代掌,国师大人已经失踪一段时日了,臣等遍寻不着还望凤宗妃恕罪。至于药师大人则领代宗主之命前去异界黑域传达旨意,尚未回来。”
月心蝶道:“都起来吧,彤馨你跟在我身边把事情全说给我听。”转头对苏珊英华和西门琉穗等人道:“请跟着来,路途有点远希望你们不会介意。”
在经过一段国家无首的情况后,人民需要她的力量获得安心,所以她必须用走的回到宫殿,好让国人能够亲眼看到她的人,知道他们的宗妃回来了。她相信在天镜玄的诡异行事后,人民会很需要她回来收舍残局,而当她亲自宣布已经找到亦玄殿下的同时,天朝人就再也不受代宗主的命令束缚,天朝的主权将掌握在她这个天凤宗妃的手里,直到亦玄出现为止。
除了西门琉穗之外,血盗船团的人包括苏珊英华都是想法实际的人,美丽的景观、和乐融融的气氛引不起他们太大的共鸣,所以对于一路步行沿途顶着大太阳的事情,想要不介意似乎不大可能,但是脚踏在人家的地盘上也只能臭着一张脸,连个气音都不敢发出来。
就在月心蝶一边听月彤馨说着她不知道的事情,一边扶着风心萤缓缓走过红毯时,风心萤仍显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青黑,她拉住月心蝶前进的步代转头看向一个穿着祭师袍的人,道:“抬起头。”
跪在地上低着头的月开云正咒骂两女的归来,突然看见她们停在自己身前不禁心中一颤,难道她们发现是我在搞鬼?
不可能她们怎么可能会知道呢!他笃定的想旋即镇定的抬起头。
风心萤冷冷的打量月开云,道:“你的身份是?”除了月心蝶,另外三位天四女因为专心于学习的原故都没有见过朝上的大臣。
“微臣灵司祭酒月开云。”
月开云见她只询问自己一个人,心中不由得一紧……费力掩藏纷乱思绪的恭敬回应道。
风心萤道:“佐参药师是谁?”她右手探进自己的左袖别有用意的问着。
月开云垂首道:“微臣愚昧。”他几乎藏不住自己的恐惧,因为佐参药师据说就是熟习‘噬垩术’的人,若是他将有可能识破自己……
风心萤漾开一抹隐含疲倦的笑,道:“是我。”回答的同时她纤手抽出袖外,萤鞭闪电一般缠住惊愕欲逃的月开云。
月心蝶飞快接过风心萤的萤鞭在月开云挣脱之前,一抽萤鞭将他带上半空然后甩进已经纷纷拔剑的士兵堆里,冷眼看他被人快速的捆绑起来,道:“原来是噬垩恶术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