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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徐秀才和谨君相互见了礼,他对月季等人说道,“小姐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你们远远的跟着就好。”
四个人答应了,徐秀才就跟着谨君往前方走去,等到确定所有的人都听不见他们说话的时候才说:“五皇子出事了。”
“哦?”谨君的心一跳,停下了脚步,往日清淡的目光中隐隐透着着急。
“五皇子的母族满门抄斩,”徐秀才脸上满是悲切,“单昭仪也吞金自杀了……”徐秀才堂堂七尺男儿,说到这里竟然放声大哭。
事关樊景逸,谨君的心也变得沉重了起来,母族被当今的皇上连根拔起,母亲也自杀了,那五皇子要怎么办?
“单家做错了什么事情?五皇子会不会被他们连累?”
徐秀才哭了好一会才压抑住悲伤的情绪,哽咽着说:“小姐,您是不知道,单家满门忠烈,常年镇守边关,后来因为立的功太多,这才急流勇退请辞回了京城,谁知道……”
徐秀才再次哭了起来,谨君对这个朝代不是很了解,也不明白这其中有哪些盘根错节,只好静静的站在那里陪着徐秀才,等他的情绪平静了一些才说:“徐秀才,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第一,你要去弄清楚单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第二,五皇子现在怎么样了,他需要一些什么样的帮助,”徐秀才停止了哭泣,满脸愧色,连连点头。
“那就快点去吧,如果需要用银子,你直接就近去各地的铺子取,”谨君说着又想了想,“你先去取银子去京城打点,就这两天,我会在京城开两家徐记点心铺子,到时候也方便你办事。”
徐秀才谢了又谢,谨君问道:“徐秀才,如果有一天我和五皇子都掉进了水里,你会先救谁?”
“当然是小姐,”徐秀才想都没想的回答,谨君笑的有些苦涩,原来她是自私的,即使是于钲,她也对他有了保留,他能为了她丢了性命,而她竟然还要问别人她和他之间谁更重要。
“小姐,您在怀疑徐宏对您的忠心吗?”谨君不说话,徐秀才更不敢走了,站在那里着急的问。
谨君扯了下嘴唇,本来想轻松的笑一下的,却没注意到自己的笑容是多么的牵强:“不是,我只是希望被人多关心一些。”
她的声音很小,说道最后如同蚊子在哼一般。
徐秀才心中的石头落了地,不管怎么聪明,到底是个七岁的孩子,他抬起手在谨君的肩上拍了两下:“小姐您放心好了,只要是您的事情,徐宏一定会放在第一位,如今别说是五皇子,就是当今的皇上,我徐宏也会以你为第一的。”
那如同誓言一般的话语句句都落在了谨君的心坎上,她感激的看着徐宏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愿意相信他的话,徐宏心情复杂的说:“并不是只要关于五皇子的事情我就来找您,实在是太子也好,五皇子也好,他们都不该死,单家满门忠烈如今落得现在的下场,不知道寒了多少将士们的心,他们都是好人,死于奸吝小人的口舌之中怎么不叫人唏嘘……”
谨君点头,不想再纠缠现在的话题,就问道:“先是太子满门抄斩,现在又是单家和五皇子,皇上真的老到昏庸了吗?他有没有想过他要干什么?真的想把祖宗的江山给败了?”
“那也不是,”徐宏一边说,一边和谨君往前面走去,“朝中的大臣都会把自己的意见各抒己见的说出来给皇上裁夺,可有些人是从国家的根本利益出发的,而有些人则是带着个人的私心,每个人都说是为了皇上好,想分辨谁是真心,谁是假意本来就很难,加上单家这些年来功高震主,他们又以为只要是为了皇上就好,不懂的韬光养晦,等到皇上因为一点小事心里不舒服的事情,有些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就会弹劾单家……”
“所以单家就像被拔了牙齿的老虎,只能等死!”谨君唏嘘不已,徐宏的面上黯然神伤,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慢慢的往前走着,再也没有谁说些什么,他们的身后四个女孩远远的跟着,谁都没有嬉笑闹腾了。
徐宏走的那天,谨君让账房给他带走了一万两银子的银票,在外面,一个大掌柜的年薪才二十几两银子,一下给了他这么多银子,徐宏接银票的时候明显的迟疑,只是这次去京城到处要用银子,他也就没有推辞,拿着银票跟着送点心出门的马车匆匆的离开了。
他走的第二天,谨君和徐风也带着月季等人去了京城,本来不想让芸娘去的,可是她怎么都要跟着,还说小姐去哪里,她就去哪里,谨君无奈,只好也让她跟着,只是私下吩咐月季等人一定要照顾好芸娘,不能让她受苦之类的话,月季等人连忙答应了。
在通往京城的路上,四个女孩趴在窗户上对外面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谨君靠在芸娘的身上睡了一路,等到了地方芸娘喊她下马车的时候,她才揉着惺忪的眼睛问,“是不是大家饿了,要吃饭了吗?”
“就知道吃,”芸娘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笑着说:“我们到客栈了,您醒醒吧。”
进了客栈安顿好之后,谨君就让徐风去联系了徐宏,找到了徐宏,他不肯来见谨君,徐风不解,他解释道:“不是我不去见小姐,实在是五皇子的事情可大可小,我一个人冒险就算了,怎么能让小姐也亲身涉嫌?”
徐风听了就没有勉强,谨君是整个徐家寨的,不可能因为谁就让她冒险,要是真的遇见什么危险,他徐风就是死一万次,也没法向徐家寨的众人交代。
就对徐宏说:“那我就不勉强了,徐秀才你要是遇见什么事情就给我们带个信吧,我和小姐在京城暂时不会离开,”说完把他们落脚的地方告诉了徐宏。
徐风回到了客栈把事情和谨君说了,谨君暗想,这样的时候樊景逸一定很伤心吧,只是在这样一个皇权至上的朝代,她唯有把满腹的关心都压在肚子里。
同时让徐风转告徐宏,让他无论如何也要见五皇子一面,告诉五皇子,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徐宏把谨君的这句话转告樊景逸的时候,在天牢里樊景逸木讷的目光有了一丝亮光,悠悠的说了句,“告诉她,就说我知道了。”
然后就不愿多说,狱卒不停的催促徐宏离开,徐宏无奈,只好离开了牢房。
这次的事情就算单家不知道避嫌,给皇上造成了误会,可是单昭仪何错?五皇子何错?
偏偏错的人是皇上,所有的人包括五皇子在内,只要想活着,就不能说皇上一个错字,甚至还要在看见皇上的时候给他下跪,说一些无比讽刺的皇上圣明之类的恭维话。
单昭仪是再也不屑说这句话才自杀的吧!
第二十章 收留
更新时间2014…5…1 12:01:36 字数:2212
众人里面只有徐宏对京城最为熟悉,五皇子怎么说也是皇上的骨肉,他已经杀死了一个儿子,不可能在五皇子什么错都没犯的情况下又杀一子,如果这样就只能说这个皇上简直丧心病狂了。
心中牵挂归牵挂,谨君很快就收拾了心情投入到了正事里面,她让徐风雇了辆马车带着芸娘和月季等人每天出去玩乐,自己却和徐风一起满大街的跑,想看看在这个京城里面有什么好市口的铺子。
一连七八天过去,芸娘等人也把京城大概的玩了个遍,大家直喊累,再也不想出门了。
谨君和徐风这边也顺利的买下了两家铺子,价钱和市口都不错,环境也很优雅,交了银子写了契约,接下来就要装修店面,张罗开张的事宜了。
和徐风从马车上下来,往客栈走,谨君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着说:“等到我们铺子装修好了,那边的后院有很多厢房,以后再来这里就不用住客栈了。”
“那是自然,”徐风也笑着回答,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客栈走去。
“走走走,哪里来的要饭的,真是晦气,住了几天竟然一个大子都掏不出来,”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少年被从客栈推了出来,接着几件随身衣物也被嫌弃的扔了出来,少年一个跄踉差点摔倒在地上,徐风眼疾手快的把他给扶住了。
“店小二,你这是做什么呢?”谨君心疼的看了眼那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语气不善的说,徐风或许是同病相怜,扶着少年站在那里也是满脸的不快。
店小二没说话,店掌柜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谨君行了礼:“二位客官你们是不知道,这小子来到本店之后就要住最好的上房,当时看他身上的衣服不俗,也就没有多想,押金都没收就让他住了,可是谁知道他住了十来天,不是吩咐弄吃的,就是吩咐弄喝的,就是不给银子,本店是小本买卖,哪能经得起他这样折腾!”
谨君挖了少年一眼,他不看谨君,也不看徐风,只是讥讽的笑,谨君收回了目光,对掌柜的说:“掌柜的,他一共用了你多少银子,我帮他给就是了,你也不用这样赶人吧!”
谨君看这少年一身贵气,举止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大家风范,也难怪这掌柜的押金都没要就让人住进了店里。
掌柜的听说有银子拿,那双不大的眼睛亮晶晶的,又给谨君行了一个礼,“回小姐的话,他一共用了一百三十两银子。”
几天天用了这么多的银子?徐风扶着少年的手一僵,那少年却轻蔑的勾了下唇,自顾的去拿了包裹衣物,转身慢悠悠的走了。
“这个是一百三十两的银票,掌柜的点一点。”
少年回头,就看见谨君正把一沓银票递给了掌柜的,那掌柜的点头哈腰的接过了银票,忙不迭的做出请的姿势,让谨君进店里。
少年清明的目光有些模糊,抬起手来在脸上擦了一把,吸了下鼻子,转身快步走了。
次日清晨,谨君和徐风起床之后就忙着吃早饭,准备找人装修店铺,芸娘和月季等人说是累了,都留在了客栈睡觉没有出门,好在谨君不习惯有人伺候,乐得她们不身边叨扰。
谨君和徐风出了客栈的门,意外的看见昨天帮助过的少年正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