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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黎府,风业再不理会二人,径直往大街而去。看着风业离开的方向,楚慈对宋文倾说道:“你先回去,我去买些药,晚些我问路过去。”
“好,到时你问东街叶府就好。”
叶府?
楚慈心里刚一转,那人便说道:“母妃姓叶。”
原来如此!
点了点头,楚慈与他分道而行,却是远远的跟着风业往正街而去。
宋文倾回头,瞧她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在巷中,便是嘴角一勾。
好像,有好戏看了。
楚柯明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只觉得心里头急得很。
怎么还不醒啊?不是说天亮就该醒了吗?
楚月泽打着哈欠坐在一旁,对楚柯明的在意嗤之以鼻。
他这个父亲,他是相当的看不上!怎么看都不是深情之人,如今却是对着一个婢女这般要死要活的。
打着哈欠起身,楚月泽说道:“那什么,爹爹,我先出去打听打听,看看外头情况怎么样了。”
楚柯明担心着念柔,也担忧着外头的情况,点头说道:“让小二给我送些吃的过来。”
楚月泽提了提腰带,走到床前,摊了手,“爹爹,银子。”
出门在外,怎么可能不要银子的?去打听消息,那也得坐下喝杯茶吧?
楚柯明掏了一锭银子给他,说道:“顺便打听打听你六姐如何了?”
哟,你还关心六姐啊?
楚月泽抽了抽嘴,拿着银子走了。
明晃晃的太阳照的人面上生疼,楚月泽抬手挡了眼睛,眯眼瞧着前头。
正在想着坐哪儿打听消息合适?背上就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35:真他娘的费劲!
转头,看着来人,楚月泽眉头裹得老紧,不耐烦的说道:“拍什么拍?骨头都让你拍散架了!”
“哟,你这么不经拍啊?”嘴里头咬着包子,薛彦彤也是不耐烦的白了楚月泽一眼,“跟你打招呼呢,你还跟我来气儿了是不?”
“你没长嘴啊!打招呼是这样打的吗?”揉着被她拍痛的肩膀,楚月泽撇嘴便要走人。
被他鄙视了,薛彦彤嘴里头‘嘿’了一声,抬脚便挡了他的步子,咽下包子,这才骂道:“没看老子嘴里咬着包子啊?都是江湖上混的,你装什么娇气贵子啊?拍你一下还能拍散架了?你怎么那么弱啊?”
“你成心来找茬的是吧?”楚月泽嘴里头‘咝’了一声,想要抽回被她死死踩着的脚,怎奈那人瞪着大眼跟他对着干,就是不抬脚。
“滚开!”脚趾被她碾的生疼,楚月泽痛的眉毛都挤到了一处。
薛彦彤不以为然,脚下却是越发用力的碾着。
楚月泽想也不想,另一只脚朝她踢了过去。在那人退开之时,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低声警告道:“你给我闪开!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了!岛主不是让你回西沙吗?你是不是又偷跑出来了?你信不信我喊一声,立马有人把你抓回去!”
他这压低了声音警告,薛彦彤立马就黑了脸,手里头的包子往他嘴里塞着,口中骂道:“他娘的,老子找你是有事儿!你他娘的还跟老子横上了是不?”
二人站在街角又打又骂,从客栈出来的人瞧着了,便是停了步子。
楚月陌看着纠缠的二人,想到昨夜计划失败,心里头便是不痛快。
特别是楚柯明竟然整夜都守着那个念柔,她自然明白会演变成什么情况!
楚家回京在即,楚柯明却对一个婢女那般放不下,这不是丢人是什么?特别是太子问起念柔身份时,她都羞于齿口!
作为父亲,却不知何时与自己女儿的婢女勾搭上了,这不是丢人吗?
若非不能在太子跟前失了礼仪,她真想冲进客栈去质问楚柯明,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到太子的承诺,楚月陌便是稳住心神,甚是端庄的说道:“小泽好像知道不少的事,我去问问,看看他知道多少小慈的事?”
如今谁看不出来楚慈有翻身的机会?楚月陌也不能失了先机!
宋文之想了想,说道:“我与你一起。”
楚月陌心中一沉,却是一副温婉模样点头。
那头二人还在吵闹,楚月陌走近,缓声问道:“小泽,你在此处作甚?”
楚月泽嘴里塞着包子,正与薛彦彤大眼瞪小眼;听得这话,转过头来。
瞧着楚月陌与宋文之并肩而立时,将口中包子吐了出来,拱手欲行礼。
宋文之摆了摆手,说道:“出门在外,不必多礼。我只是陪月陌而来。”
楚月泽收手比宋文之开口还快。宋文之话还没说完,楚月泽已是收了手,微扬了下巴立在那儿。
见此,宋文之眸光一沉,楚月陌更是恨不得上前扇楚月泽一巴掌才解气。
瞧着楚月陌目光不善看来时,楚月泽不冷不热的回着楚月陌:“没什么,我正准备去吃早茶,没银子了,大姐你有,给我点呗。”
楚月泽一副我很穷,我很饿的模样,看的宋文之微裹了眉头。
楚月泽和薛彦彤还是穿着一身下人的衣裳,楚月泽面上因着没睡好,带着疲困之色。那伸手要银钱的模样,活脱脱就像街边的乞丐,着实令人瞧不上眼。
薛彦彤嘴里还塞着包子,那一鼓一鼓吃着包子,毫不顾及形象的样子,也是让人瞧着不喜。
楚月陌本是想问问楚柯明和楚慈的事,没承想,竟是让宋文之瞧着了她的狼狈。
她身上没带多少银子,留着还有用处,如今楚月泽摊手要银子,她又不可能不给。
压着怒火掏了一锭银子给他,楚月陌问道:“爹爹还没回西沙?他还在客栈?”
“大姐自己去瞧瞧不就知道了。”收了银子,楚月泽笑嘻嘻的回道:“大姐何不去瞧瞧,兴许咱们府上又该添喜事了。”
“……”就不该来问这小子!她过来就是来添堵的!
楚月陌也知道在这小子身上是问不出什么了,转眼看向薛彦彤,说道:“家弟向来没有分寸,得罪之处,还请薛小姐见谅。”
“我是薛少!”薛彦彤看着楚月陌那双漂亮的眸子,不高兴的说道:“我分明是翩翩公子,你是戴了面纱,又不是遮了眼睛,你什么眼神儿?”
“……”楚月陌发现,她就不该过来!一个脑子有问题,两个脑子都有问题!
在宋文之跟前也不能失了气度,楚月陌浅浅一笑,说道:“是我疏忽了。家弟,家妹任性惯了,过往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薛少见谅。”
“见谅!见谅!本少可是大度之人!”薛彦彤扬了下巴,挥手回道。
宋文之着实不愿再与这两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呆一起,转首与楚月陌说道:“不是去喝早茶?走吧。”
“太子请!”
那二人走了,楚月泽这才撇了撇嘴。慢半拍的薛彦彤抓了抓脑袋,问道:“她哪个妹子得罪我了?我见过她的妹子吗?”
楚月泽:“……”
楚月泽转身就走,薛彦彤恼的跟了上去,“喂!老子跟你说话呢!我见过她哪个妹子吗?”
“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昨儿个才见过的,你就忘了?”全天下都知道六姐就是那什么晓辞了,这女人还看不清?楚月泽真觉得,这女人眼睛是瞎的!
“昨天?”薛彦彤认真的想了想,这才‘哦’了一声:“我知道,是那个什么小念是吧?我就说那人柔柔弱弱的,一看就不是个男人!”
“……”真他娘的费劲!
楚月泽抬步便走,薛彦彤摇头晃脑的说着自个儿聪明,抬步跟了上去。
街上喝茶的人不少,有的议论着昨夜的刺杀之事,有的议论着黎海新的自尽之事。
楚月泽本想在街边人多的地方去凑凑,薛彦彤却是不管不顾的扯着他就往茶楼走,“街边的茶难喝死了!你跟我去茶楼!”
楚月泽心里头那叫一个烦躁!这个女人真是生来就招人烦的!
二人在路上拉拉扯扯,自然是没注意到过往行人;这一纠缠起来,薛彦彤竟是用了几分内力,将楚月泽给拖着就走。
楚月泽输在没有内力,可他有蛮力,这二人扯着扯着,离茶楼越近了,却是撞了人了。
风业正琢磨着如何与岛主回话,被人狠狠一撞,便是转身怒眼相对。
瞧着是楚月泽时,冷声骂道:“哪儿来的野小子?不想活了?”
楚月泽也是被薛彦彤给搞的爆脾气上来了,听得风业开骂,便是回敬道:“小爷不想活了,有本事你弄死小爷啊!”
“嘿,我这爆脾气!”风业双眼一瞪,薛彦彤也在这会儿跑了过来。
二人均是瞧着对方有些眼熟,却均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虽说二人长的细皮嫩肉的,特别是薛彦彤面容不俗;可是,二人都穿着下人的粗布麻衣,风业也没将二人当一回事儿。
在南湾这地儿,生得好的人多了去了;虽说他常年在叶府,鲜少于乔府出入,可有身份的也就那么几个,他也是认得的。
既然他想不起来,这二人自然是没什么身份的。
薛彦彤觉得风业眼熟,可这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便是扬了下巴问道:“哪儿来的?敢跟爷们儿大呼小叫的,你不想活了!”
被人反呛,风业便是‘嘿’了一声,不耐烦的将人一推,骂道:“两条野狗真是叫上瘾了?爷忙着,没那闲功夫陪你们闹!滚一边去,别在路中间挡道!”
这一开口,楚月泽和薛彦彤都恼了。
先前还闹的不可开交的二人,此时倒是同仇敌忾,非得收拾收拾嚣张的风业不可。
结果,显而易见。
让路人免费看了一场二人打一个,还被打的趴地上鬼叫的好戏。
楚慈跟来时,远远就听到了二人的惨叫声;心里头一沉,好不容易挤进了人群,便瞧着风业往二人啐了一口,骂道:“也不去打听打听,这地儿是谁的地盘?不想死,下回见着爷绕路走!”
那人骂骂咧咧的走了,人群也散了。
楚慈黑着脸上前,将二人扶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跟他打起来了?”扶着二人坐到街边的茶铺,叫了些早茶,包了几个包子,楚慈问着楚月泽:“你怎么没回去?”
薛彦彤揉着腰一阵的呜呼哀哉的,叫的很惨。楚月泽也好不到哪儿去,可好歹是个男人,倒不像薛彦彤那般叫的要死要活的。
薛彦彤趴在桌上叫唤的厉害,楚月泽白了她一眼,靠近楚慈,小声问道:“姐,你说,念柔那么做,是不是你指使的?”
昨晚他想了许久,总觉得念柔敢去挡刀,是受了六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