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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想了许久,总觉得念柔敢去挡刀,是受了六姐的指使!他可没忘记那时念柔和六姐低声嘀咕了什么。加之他可不觉得,念柔真能为了爹爹不要命!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36:敢动老子的人,必须打!
楚慈也不瞒他,点了点头,小声说道:“我整日在外,府上总得有自己的人才行的。她有心思往上爬,有她和七姨娘联手,总能压着大姐些。”
听罢,楚月泽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压着她也好!你是没瞧着,方才大姐和宋文之一起来时,装的那样子,真是令人作呕!要我说,宋文之就是瞎了眼了,被大姐那皮相给迷了眼!若他知道六姐的好,必然会后悔当初拒绝六姐的情意!”
楚月泽是说的实在话,楚慈摇头一笑,却不接话。
宋文之对楚月陌,怕不是被皮相所迷那么简单!自打知晓当年的事之后,楚慈总觉得,太子一来就与楚月陌见面,是做给高顺帝看的。
薛彦彤本是天啊地啊的叫唤着,瞧着楚慈不理她,顿时觉得没意思了。
她这一停下,便听着了楚月泽的后面那句话。插嘴道:“你六姐没你大姐好看!不过你六姐救你爹爹的行为倒是让我佩服!”
嗯?
楚慈不明所以,她救爹爹?这姑娘,是不是搞错了?
楚慈正要问楚月泽怎么回事?楚月泽摇了摇头,指着自个儿脑袋,说道:“行了,吃包子吧!解释不清的!”
楚月泽觉得,薛彦彤是真的蠢!这真不是他胡说八道!
楚家死那么多姨娘、庶女,也没见楚柯明怎么痛心疾首;怎么可能一个犯罪的女儿挡了刀,就能要死要活的了?
楚慈想着宋文倾的事,也没心思理会薛彦彤。视线瞄向茶楼,心里头一琢磨,与楚月泽说道:“方才那人,想不想收拾收拾?”
楚月泽被人收拾了,这会儿腰上还痛着;一听楚慈这话,立马这点头,“要!你说,怎么着?”
楚慈低声与楚月泽交待了几句,那人听罢,微瞪着眼,与她耳语道:“姐,你拿得下吗?”
“我拿不下,这不是让你去弄点迷。药么。”
不甚在意的吃着包子,楚慈心里头已经在开始布置了。
楚月泽两口吞下一个包子,点头说道:“方才爹爹给了我一锭银子,大姐给我了一锭银子,应该是够的了。若是能抢点儿,那才好呢。”
说罢,手里头又拿了一个包子,揉着被踢痛的腰走了。
“喂,他干嘛去啊?”手肘碰了碰楚慈,薛彦彤问道:“你们嘀咕什么呢?”
“想知道啊?”喝了口茶,楚慈问道。
薛彦彤点头,“嗯,想知道。”
“想知道就快吃,吃了呆会儿带你去玩儿有意思的!”
想来,薛彦彤也想收拾收拾风业的吧?
一个人收拾,没意思。多几个人收拾,那才叫有劲儿。
“没有?”包间中,乔锦骞看着风业,声音微冷的问道:“高顺帝也还在寻着银面修罗?”
“回岛主,正是。奴才去黎府时,沈务已经带着侍卫追了出去。”风业想了想,又道:“奴才担心是高顺帝的障眼法,故此交待了黎家的内线仔细盯着高顺帝,若银面修罗真在黎府,他定不惜一切代价除之。”
乔锦骞想了想,点头说道:“若无要紧事,你直接寻卢越便好,也少往乔府跑,免得落人把柄。”
风业忙道:“岛主放心,奴才们定当尽心伺候五殿下,旁人谁不说岛主心善,对五殿下有求必应。”
这话,听的乔锦骞一个冷笑。
宋文倾在南湾处境尴尬,这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外人如何说,他也不在意。
只不过,当年父亲竟想冒大险将乔府交给宋文倾,这便是触了他的底线!
既然宋文倾那么爱演,这辈子就这么演下去好了!这辈子宋文倾也休想逃出他的手心,他就要让宋文倾知道:人,就是要认命!
不是你的,你却惦记着,只会招人憎恶!
乔锦骞挥手,示意风业出去,这时卢越推门而入。
“岛主,薛四小姐又扮成小厮跑南湾来了。”
风业出门时,就听得卢越说了这么一句话。
心里头琢磨着,这个薛家四小姐倒是个另类,真是半点儿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想着想着,便是心里头一个咯噔。
完了!方才总觉得那小子面容有几分熟悉。此时才想起来,那人不就是女扮男装的薛家四小姐吗?
去年宴会回乔家之时,恰巧瞧了薛四小姐一面!虽只见过一面,可当时岛主送了礼给薛家四小姐,故此他也有几分印象。
只可惜,方才想着银面修罗的事儿,竟是没多想想便动了手!
风业心里头琢磨着,这辈子有多少机会再见到薛家四小姐?他一直呆在叶府,想来是没多少机会相见的。
看来,以后最好别回乔府了,省得遇到了,他只有死路一条!
风业心中有事,自然有些分心;心不在焉的走在路上,总在琢磨着,怎么才能把今天的事儿当作没发生?或者说,将来若是认出来了,他以不认识撇清关系?
风业在琢磨着,还不忘记在旁边的点心铺子买了些点心包上。
府上的小丫鬟真是越发的勾人了,他得买些点心回去勾搭勾搭。
回叶府的路,必经大街转口那条巷子。
那条巷子,就是当初楚慈瞧着宋文倾摔倒在地的巷子。
三个乞丐蹲在巷口拐角处,脸上抹了泥土,脏兮兮的看不清面容。在巷口进口处还有几个乞丐鬼鬼祟祟的看着那三个乞丐,好似在等着什么。
“你去弄一包迷。药之类的来,我要猛的,让人闻了立马就倒的那种。但是不能晕过去,只能手软脚软,能感受到痛意。”
吃早茶时,楚慈是这么对楚月泽交待着。
身后是一个麻袋,手里头是一大包的迷。药。对于楚月泽短时间能弄来乞丐衣裳和这些东西,楚慈对他的办事能力倒是有些认可了。
见薛彦彤低头在身上猛抓,楚慈有些担心,这姑娘会不会扯后腿?
正在想着,便听薛彦彤骂道:“他娘的,痒死了,你这是哪儿来的?”
楚月泽也觉得身上痒的很,却是更不满薛彦彤的叫嚷,没好气的说道:“还能哪儿来的?昨日死了那么多人,去海边随便就能捡到烂衣裳。”
“你说什么?”薛彦彤一声大叫,“你敢叫我穿死人的衣裳?!”
眸中布满了难以置信,薛彦彤真是对楚月泽无语至极!不就是乞丐衣裳吗?随便去扒一身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去捡死人的衣裳?
多晦气啊!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眼见二人又要开吵,楚慈扯着跳起来的薛彦彤坐下,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若不乐意,赶紧走!别坏我的事!”
“你!”薛彦彤心中的火,见着楚慈那凌厉的眸子时,只得软了下来。
真是的!发什么火啊?这死人衣裳能穿吗?她发火有错吗?
“把布塞嘴里,呆会儿谁敢出一声儿,事儿后别怪我拳头不留情!”
楚慈低声警告着,楚月泽点头将布咬在嘴中,省得呆会儿打的起兴儿了控制不住叫骂。
瞧着外头人影绰绰,楚慈心中冷笑。
那几个乞丐不敢过来,却一直在外头转着圈圈,看来真是被吊足了胃口。
“我方才瞧着一个男人去钱桩取了大笔的银票,看那模样应该是哪个府上的下人,咱们就在巷口等着他,只要他一来咱们就抢,抢了咱就跑。眼下南湾这么混乱,我还不信他能查出来是谁干的!”
这段话,楚慈在经过乞丐窝时,压低了声音与楚月泽说的。
虽说是压低了声音,可是,只要想让人知道,必然就能让人听着。
果然,就有那么几个贪财又不怕死的想来分一杯羹。
“那什么,我去瞧瞧,看看人来了没有。”
楚月泽如是说着,楚慈点头,那人这才做出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往巷口走去。
“小子,你真要收拾他吗?”
楚月泽走远了,薛彦彤这才问道:“我总觉得那人有些面熟,可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要是惹了事儿,会不会很麻烦啊?”
到了这一步了,薛彦彤倒是有些了退缩了。
主要是,她觉得那人真是有几分面熟。她怕打了熟人,将来见面事儿多。
楚慈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不痛了?”
“痛。”揉着腰,薛彦彤又是裹了眉头,“这会儿还痛得很。”
“那不要报仇了?”楚慈又问,薛彦彤又沉默了。
想到风业的嚣张,想到上次宋文倾摔倒,楚慈便是一声冷笑,“敢动老子的人,必须打!”
在黎府时,她就想收拾风业,只可惜,她的身份,做不了什么。
风业欺辱宋文倾,不过是岛主给他撑腰罢了;那人拿着鸡毛当令箭,就不把宋文倾当人看。
虽说高顺帝是让她去叶府照顾宋文倾,可是她连个鸡毛都没有,自然不能耍箭牌了。用这种法子收拾人,也是无奈之举。
主要是,目前她的身份干不了什么事儿,可她实在不想再看到宋文倾被人欺负。风业在黎府都敢这么嚣张,也不知平日在叶府是如何欺负宋文倾的。
敢欺负她的男人,简直是不要命了!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37:分明是来报仇的吧?
楚慈心里头想着宋文倾,觉得自己跟他都这样的关系了,总该为他做点什么。
此时宋文倾处于弱势,有些他不能做的,就让她来做好了!
薛彦彤却是听得楚慈那话时,面上烫的很是厉害;若非脸上抹得看不清模样,只怕那脸蛋儿已似天边的晚霞,红仆仆的。
薛彦彤心里头真是又激动又恼羞。
这小子,真是太直接了!谁是他的人啊?他真是不要脸!
可是,这小子好男人啊!好霸道!她被打了,他竟然这么坚定的要给她报仇……
楚慈完全不知道薛彦彤那脑子里勾勒的种种画面。若她知道,就会把自己脑子里,属于宋文倾的娇羞给拍散;然后拍醒薛彦彤:姑娘,你醒醒吧,我是给自己男人报仇,真没你什么事儿!你还是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吧!
“来了来了。”
薛彦彤还在垂首激动着,楚月泽大步跑了过来,小声说道:“来了!”
风业提着一包点心晃晃悠悠过来。巷口的乞丐坐在墙角,他看了一眼,骂道:“怎么都往这条街来了?这地儿是你们能来的吗?”
这地儿住的,都是些有身份的,平日里乞丐可不敢这么跑过来!
莫不是如今南湾一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