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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些力气,都能将你给绑了!”
她每说一句,他眸子便寒上一分。
看他眸光发寒,楚慈勾了勾唇,接着说道:“你如今能威胁我的,不过就是展风出现引来侍卫罢了。可是,你不敢将展风带在身边,它此时,必然是藏了起来。你方才有机会招来展风,可你犹豫了,因为你不敢赌!你此时的情况,一个普通人都打不过,如何能与侍卫相斗?所以,谢谢你的犹豫,让我得了手。”
电影里,坏人都会把自己做的事告诉好人,好人在知道真相之后,爆发逆袭,将坏人k。o。
看电影时,都觉得坏人好傻逼!可是,真正到这个时候,你才会明白,说这些,是有目的的。
就像此时的楚慈,她要杀弘伏,直接下手就成。可是,她不想杀他了,因为,她有别的目的。
楚慈说了这么多,弘伏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她的目的。微偏了偏头,在她掌下启唇说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脏手?
楚慈收了手,看了看掌心,而后很是无邪的看着他,“不脏啊!你看,可干净了。”
说罢,甚是可爱的朝他晃了晃掌心,那模样活脱脱在说着‘你瞧,好干净好干净呀’。
“……”
耍了狠又来装天真,她真是够厉害的!
她扮着无邪,他那跳跃着火光的眸子看了她一眼,而后说道:“你是不是女人?从我身上滚下来!”
她就这么暧昧的压在他身上,她是一点不知羞耻吗?
她的双腿压着他,左腿压着他的腹部,右腿压着他的大。腿。
这姿势,在外人看来好像是很那啥,可是拜托,这是在打架!打架懂不懂!
楚慈眨了眨眼,看着二人的体。位,再次无辜的说道:“怎么了?你怀疑我的性别?要不,我证明给你看看?”
她问着要不要证明,手也同时往怀里头掏去。
见此,他怒道:“滚!”
他暴躁。从未有过的暴躁。
她是想做什么?脱衣裳吗?她不要脸,他却不愿看!他嫌恶心!
楚慈在他怒喝之下,无辜的拿出一方白色手帕。
展开手帕,上头是绣着一朵好看的牡丹花。
掏了掏耳朵,楚慈这才指着那朵牡丹问道:“你觉得大男人会用这种手帕吗?这都是心比天高的姑娘家用的好吧!”
一口血给吐死!
弘伏此时发现,跟她说正经的,她扯那些没用的。你跟她耍心眼儿,她却给你耍毒辣。
将人给气着了,楚慈这才慢条斯理的将手帕给收进了怀中。朝弘伏眨了眨眼,捧着脸说道:“银面修罗,你看我可不可爱啊。”
“……”
“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跟你好好说话呢,你就不能和气点吗?和气生财哎,你懂不懂的?”
“……”
“你看,我们都能好好说话了是不是?你看你这会儿都爬不起来了,我来帮你吧。”
一改方才的狠劲儿,楚慈细声细气的说了。这才坐到他大腿上,动手解着他的衣裳。
“楚月慈,你要不要脸了!滚!”
她这不要脸的行为,弘伏真是恼到胸膛起伏的异常厉害。
他厌恶女人!非常的厌恶!他厌恶女人的味道,厌恶女人碰他!
楚慈掏了掏耳朵,见那人被绑着的双手打来时,双手将其握住。
就那么坐在他腿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将他被绑着的双手生生的给穿过了脑袋,压到了脖子后头。
她这行为甚是连贯,就连动作都是干净利落,仿佛以前没少干这样的事儿似的。
弘伏双手被这么压着,痛的厉害,却因身子虚弱,挣脱不得。
腿上被她坐着,双手又被绑着,身上还有伤。他此时落到她手中,可真是够狼狈的。
将人收拾了,楚慈这才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麻利的剥着他的衣裳。
衣裳剥了,将他身上的东西都给搜了出来。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41:老子现在就能掐死你!
一样样东西看似随意的丢到地上,却又恰到好处的相互留了距离。
将他身上的东西都给搜出来了,楚慈一手撑着下巴,拍了拍他结实的胸膛,轻。挑的说道:“哟,身材不错嘛,习武的人就是不同呀。”
她这行为看似无赖,可她的目光却是扫着他的神色。
见他的目光扫着中间那木头雕的葫芦之时,笑眯眯的将那东西给拿在手中。
轻轻的嗅了嗅,又仔细的瞧了瞧,这才啧啧两声。
“看不出来哦,这还是小叶紫檀的呀。”
她说着,他的目光就似要吃人一般看着她,冷声说道:“还给我!”
“还你呀?”握着那葫芦,楚慈甚是认真的说道:“雕工细腻,入手细。滑,看来平日里没少拿在手里回忆呀。”
“楚月慈,你别逼我!”
“逼你?”眨巴着眼,楚慈笑眯眯的看着他,却又说道:“这上头雕的是什么?好像是一家三口哎。瞧瞧,这女子穿的好像不错哎,手里在做什么?”
楚慈这会儿是真的在认真的瞧着。
这葫芦上的浮雕实在是太好!这技术可不是一般人能雕得出来的。
“好像是在缝衣裳呀,这小娃娃是在玩儿鼓吧?这上头的男子看样子也是个习武之人,他更擅长用弓箭吧?”
上头的画面,确实是一家三口的日常画面。女子在缝衣裳,男子拉弓放箭。那小娃娃拿着小鼓在女子脚边坐着,目光却是看着男子。
“你们家也真幸福啊,这不会是你父亲雕刻的吧……”
“楚月慈,你给我闭嘴!”
那人怒极,再不顾身上的伤,猛的坐了起来。
这一坐起来,却是扯到了腰上的剑伤,痛的重重一个喘。息。
她坐在他腿上,他坐起来,自然是离的近了。
感觉到他愤怒的呼吸,楚慈却是嬉皮笑脸,极是让人厌恶,“呀,这东西对你这么重要呀?不知道这东西换我一条命够不够呀?你看看这东西多好呀,跟我这条命一样的举足轻重。我救了你,你可不能回头杀我呀。不过,我可觉得这东西还有更好的用处呢!”
说罢,冲他俏皮的眨了眨眼。
“楚——月——慈!”她的嬉皮笑脸,他将这三个字从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的挤了出来。
“哎,我在这儿呢!”楚慈扬着笑脸看着他,实在是天真无邪。“我在这儿呢,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你妄想!”
他这话,她眨了眨眼,好不无辜。
“银面修罗,你就这么决定啦?真不再考虑考虑?你也得想想,我不会害你呀。”
她虽然什么都还没说,可他却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不得不说,这个男人也是够聪明的。
“你看看呀,你跟着我,你不吃亏!你跟了我,我们可是朋友了呀;你跟着乔锦骞多憋屈呀,像下人一样使唤就不说了,最后关头他却要置你于死地。
而我不同呀,你跟我一起,咱们是兄弟,是哥们儿!出生入死咱们一起!刀山火海也一起去趟!咱们一起想法子离开,我不但今儿个能让你得个自由身,来日还能让你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
乔锦骞算计了你是不是?你想报仇吧?我帮你呀!为表我的诚意,就在这一次,我保证不让乔锦骞好过!”
楚慈这软声细语的跟他说了许多。最后,朝他晃了晃手上的葫芦,说道:“谁没个回忆呀,人呐,总是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人生在世虽说只有短短的几十年,睹物思人虽说是自我折磨,可是这几十年之中,有一样东西能留着,那也是信仰啊!至少还有念头不是?”
刑侦嘛,心理学是必须的!
楚慈这番话,真是将弘伏给说的又恼又恨,又悲又怨。
他恼他恨,都是对她;他悲他怨,却是因为他的双亲。
身子虚弱,心理又受到打击,这个时候是最容易妥协的。
可是,这个银面修罗好像也不是普通人呀!都这样了,还能咬紧牙关不松口。
“银面修罗,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啊。你也知道,楚家伤了我的心,对于楚家那群人的死活,我是不在意的。如今我就是想着如何借着旁人往外走!
你也知道我接近邰正源是有目的的吧?我接近宋文倾也是目的不纯。更别提冒险救下黎睿,还与薛彦彤结交。我这广撒网,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往上爬的机会,你觉得我是优柔寡断的人吗?
我有目标,只要能往外走,我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利的机会!你和我都是光脚的,既然两次三番的碰上了,何不试着合作?你我之间也没实质性的仇怨,为何就非得结怨呢?如今也是你要人相助,我既然愿意相帮,你不是应该乘着这个机会跟我合作合作吗?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都不计较你算计我了,你还不愿意借着这机会利用我一把?”
她啰嗦一堆,他却是冷面回道:“想让我给你卖命?你休想!总有一天我杀了你!”
他的狠话,楚慈瞬间变了脸,抬手便掐了他的脖子,眯眼说道:“不用等那总有一天!老子现在就能掐死你!”
软硬兼施才是王道!
可真是风水轮流转!昨晚他掐着她的脖子威胁,今日便是她掐着他的脖子耍狠。
弘伏的呼吸被她一夺,双眼恨恨的瞪着她,似要将她吞了似的。
楚慈也不手软,掐着他是半点不抖手的。
终于,在他憋不住之时,松了口,“期限!”
眨了眨眼,楚慈又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松了手,拍着他俊逸的脸,笑眯眯的说道:“不急不急,既然都是伙伴了,还谈什么期限不期限的?不就是我有需要了你帮我,你有难处了我帮你么?”
谈判,就这么结束了。
楚慈拿着葫芦站起来时,那人抬腿便朝她踹了过去。
一直就防着他呢!如何能让他得逞?
楚慈一个后翻避开那大长腿,握着葫芦,笑眯眯的说道:“好啦,朋友,我先走了。不然他们没瞧着我,找来了,可就麻烦了。”
说罢,晃了晃手中的葫芦,眨眼说道:“这宝贝我先给你收着啊,希望你在心中杀我千百遍之时,能想想这宝贝的下落。”
楚慈走了,留下一片的狼藉。地上这些搜出来不要的东西,她倒是一样也没拿。
甚至于旁边还有一沓银票,她看都没看一眼。
咬牙切齿的看着楚慈离开的方向,弘伏沉沉几个呼吸,压下心中愤怒。
他衣衫凌。乱的半跪于地,敞开的衣裳挡不住他身上的伤;方才争斗之时扯开了伤口,腰上已是透出了一圈的血迹,手臂上的伤更是被她打的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