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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想着,他声音轻浅的说道:“为何我总觉得,小慈喜欢的是我这身子。”
“你他妈。的闭嘴!”
一句怒呵,楚慈抬头就去堵他的嘴。
真他妈。的窝火!说了那么多,敢情白说了!
终于,在她窝火的一吻之后,他老实了,不敢再多言了。
把自家男人给收拾了,楚慈这才下床,端着药说道:“别藏了,赶紧过来换药,我饿死了。”
她这般说,埋在被子里的人这才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衣裳。坐起来时,目光迷离的看着她。
瞧那身上被她蹂。躏的几处颜色,楚慈淡淡的说道:“若真要买下人,贴身丫鬟什么的就免了。你这身子让人瞧了去,我会生气的!”
她可接受不了别的女人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伺候!
她之言,他垂眸,浅浅的应了一声。
上了药,她让他自个儿穿着衣裳,她去厨房准备些吃的。
这一去,却见冬梅已在小厨房忙活开来。
锅里蒸着馒头,小炉子里炖着鸡汤。
看到楚慈进来,冬梅神色之间几分异样,在围裙上擦着手,与她说道:“馒头蒸好了,鸡汤还要再熬一会儿,若是五殿下急着要喝,倒也能喝了。”
嗅着鸡汤味儿,楚慈挑眉。看着那人不太自在的神色,想了想,说道:“我只是来打水净脸的,五殿下有事要出去一趟,便不在府上吃了。”
说罢,用小桶装了一些温水回了屋中。
楚慈一走,冬梅看着炉子上的鸡汤神色飘乎。踌躇半响,终是将那锅鸡汤给倒进了馊水桶里。
她不求别的,只求二管事能心里头舒畅些。岛主出事了,二管事一提起五殿下便是恼的心肺都疼。就算是毒了五殿下又如何?那人本就是多余的!
楚慈提着水回屋时,宋文倾已是收拾妥当,坐于镜前束着头发。
“今日天气不错,外头必然是热闹的,咱们去外头走走如何?”
说话间,她将温水倒进了盆里,“一直都没机会去吃外头的东西,昨夜里皇上赏了一千两银子,咱也是有钱人的,今儿个也去外头享受享受如何?”
虽是不明白她何故改了主意?却也对她样样顺从。
二人收拾妥当出门之时,小厨房飘来的鸡汤味让他目光一闪。
看了一眼走在前头若无其事之人,他垂下眼帘遮去眸中阴沉。
楚慈边走边想着,如何能寻到借口回西沙一趟?眼下已经有人要毒宋文倾了,她该不该这时候回去?
走出大门,与将将下马车的池顾碰个正着。
池顾看着二人,含笑上前,朝宋文倾行了一礼,这才问道:“五殿下这是要出门?”
楚慈朝池顾行了一礼,说道:“公公万福。五殿下瞧着天儿不错,便想去外头走走,顺带吃些东西。”
“哟,这如何成啊?五殿下就是要走走,也得吃些东西垫着才成,不然饿的久了,伤着身子可不行。”池顾甚是认真的说着。
楚慈伸着脖子往开着窗户的车中瞧了瞧,瞧着桌上有一盘白糕之时,笑着说道:“公公说的是,罪女瞧着公公车上有糕点,倒想厚脸皮讨一些。”
池顾眼皮一挑,瞧着门后有人鬼鬼祟祟的瞧着之时,便是一笑,“瞧六小姐这话说的!奴才正准备接五殿下去东曲逛逛,不如,六小姐一起?”
“如此,罪女倒是好运气,沾了五殿下的光了。”
三人上了马车,缓缓离去。门后之人低声议论了两声,便是回了后院儿。
“公公这糕点就是不错,味道极好就不说了,关键是吃着放心啊。”
她吃了一口,这才拿了一块递给宋文倾,浅声说道:“虽说没见公公几次,可瞧着公公和善得很,你也无需这般拘束。”
自始至终都是楚慈与池顾说着话,宋文倾在一旁听着,不曾答话。
此时楚慈拿了糕点递来,他才几分拘谨的接过,与池顾说道:“多谢公公。”
“瞧殿下这客气的,殿下瞧得上奴才,是奴才的福气。”
话虽是这么说着,可池顾那垂眼掩去嘲讽的神情,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马车径直往城门而去,亲自监督搜查的莫白见是池顾之时,上前说道:“公公这是要出城?”
“莫将军辛苦了。”池顾掀起帘子,笑着说道:“今儿个天儿不错,我这想着去东曲转转。刚巧遇着了五殿下,便一起了。”
二人相视一眼,莫白点了点头,随即上前,朝宋文倾一拱手,“见过五殿下。”
宋文倾何时受过这些人的礼,哪里敢接?忙站了起来,朝他回礼说道:“将军多礼了,我并无出城的牌子,搭了公公的车,也不知可行不可行?”
“自然是可行的。”说话间,莫白转眼看向立于宋文倾身旁的楚慈,“六小姐辛苦一夜的成果,若是还不可行,那可就白费功夫了。”
宋文倾神色微变,微一侧颜看向楚慈,好似难以置信一般。
池顾瞧二人神色,笑着接话,“瞧将军说的,昨夜之事也是凑巧罢了,可别让六小姐惶恐。”
说话间,伸了头,看着城门上挂着的头颅,“哎,不管怎么说,银面修罗终是伏法。只不过,这城中还是乱的很,也不知沈统领搜查的如何了?若是再搜出什么要命的人物,这天儿啊,怕是好不起来了。”
放帘子,出城门。
楚慈二人坐回位上时,宋文倾看向楚慈的目光中透着许多的不解,似有许多的话想问一般。
离了南湾,马车径直往东曲而去。
这一路不像西沙往南湾的路,尽是山水。这一路过去,还能瞧着一些村落,沿途也有茶棚歇脚。
从南湾到东曲,差不多小半个时辰之后,便听得外头越发热闹。
侧耳听着,似有人扬声吆喝着。
“包子咧,新鲜出炉的包子咧,又大又好吃的包子咧。”
“白粥、菜粥咧,配着煎饼刚刚好的粥咧。”
如此的叫卖不绝于耳,更有茶楼小二立于门口吆喝着‘客观里边儿请’。
车窗紧闭,看不了外头的情况。可是,看不见,听得如此热闹吆喝声,人也跟着有些激动。
楚慈双手放于腿上,几分难耐的搓了搓手指,就似心中有什么事儿一般。
一直闭目的池顾抬了眼皮,瞧着楚慈低眼的焦虑模样,复又盖了眼皮,闭目养神。
马车就似将东曲最热闹的街道都给转了一圈才停下。
彼时的热闹之声,此时不减越甚。
马夫下了车,走到窗前,轻声喊道:“公公,玉素斋到了。”
池顾这才抬了眼皮,一副睡醒模样。
起身,叹了口气,说道:“这两日真是折腾的够,好在累着了事儿也成了。”
说罢,下车候着宋文倾。
楚慈先一步下车,而后转身扶了宋文倾一把。
池顾见此,将脚边的小石子给踢开,笑着说道:“六小姐可真是个知冷知热的,照顾人可真是面面俱到。想来给人换药之时,也是这般的小心仔细。”
池顾这一路的试探警醒,楚慈听得有些烦躁。
真想冲他喊一句:“知道了知道了,你们今儿个要把叶府给仔仔细细的搜一遍!找出人来就不会让我好过!”
关键是你要找的出来啊!
此时楚慈倒是庆幸,银面修罗有先见之明去了西沙。
楚慈带着几分笑意颔首,宋文倾也是几分尴尬的转了眼。
他的神情,明显是想到了别处去了。
池顾也不再多说,前头带着路。
早便订好的包间,三人一入便是摆上了吃食。
“虽说六小姐是个知冷知热的,可六小姐始终是楚家人,待五殿下伤好了,终究要回到楚家去。”
池顾这话一出,宋文倾喝粥的动作便是顿住。
楚慈搅着碗里的白粥,就似在散着热气一般。
“身边没个贴心的,怎么着都不放心。”转首,看向楚慈,池顾问道:“是吧,六小姐?”
楚慈抬首,对上池顾含笑的眸子,跟着一笑,“斗胆相问,公公今日寻殿下,莫不是要给殿下选几个靠谱的下人?”
“六小姐果真是冰雪聪明。”池顾喝了口粥,叹了口气,“自打昨夜六小姐说那些话之后啊,圣上便是辗转难眠。天儿还没亮呢,便叮嘱奴才,务必给五殿下寻几个贴心的伺候着。”
“皇上仁慈。”
楚慈回了这么一句,便是低头吃东西。
宋文倾勺子里那粥举了半天也没喝,池顾见着了,便是拍了拍额头,“哎呀,瞧我这记性!我还有要事呢!五殿下你先慢用,奴才去去便来。”
说罢,池顾起身急步而去。
屋门开了又合。楚慈喝着碗里的粥,吃着盘子里的肉包子。
宋文倾顿了许久,这才将勺子放下,转眼看向楚慈,欲言又止。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69:有话要好好说嘛
“没事儿,皇上不赐婚,我换了女装往你床上一躺,什么事儿成不了?”
她这话,宋文倾的手便是一抖。
楚慈转眼看去,打趣道:“若我真那样,你还要不要我?”
真那样,可真是没脸没皮了。到时就算是成亲了,他也面上无关。
宋文倾毫不犹豫的点头,却又摇了摇头,“我,我会求娶。”
这才对嘛!暗处的事儿她做了,这该他去干的事儿,她才不会什么都包了。
既然要嫁他,也得他主动开口求娶才行!到底是嫁他,又不是娶他!
屋子里只得二人,话又说到这上头了,他的手便是朝她伸了过来,将她放到桌上的手紧紧的握在掌心。
瞧他这模样,楚慈浅浅一笑,轻拍他的手背,说道:“不担心,眼下岛上正乱着,皇上也没那心思来过问这些事儿。待皇上闲下来了,你再去提也不迟。”
“嗯。”他应了一声,收了手。拿了勺子,却又停下,转首说道:“小慈,公公这一路说的话,我总觉得有些怪异。”
“嗯?有吗?”楚慈抬眼,对上他好看的眸子,“不就是胜利在手诸多感慨吗?”
“可是,他提那银面修罗之事,提上药之事,我总觉得,小慈好像……”看了她一眼,宋文倾咬了咬唇,还是说道:“我总觉得,小慈与银面修罗好似不一般。”
“还行吧。”楚慈点头承认。
另一间,池顾听到这里,便是越发的屏了呼吸,贴耳倾听。
“她不止一次提醒我离你远些。不是都说那人孤傲么?他能纡尊降贵来警告于我,我觉得,于常人而言,我与他,好歹算是有些不一般吧。”
她这般说,宋文倾便是搅着粥,不发一语。
两三下饱了,楚慈一抹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