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好啊!楚月慈,原来是你!”
薛彦彤所言‘晓辞’,风业自然而然想到了楚月慈。
可是,风业却是想不明白,若是楚月慈打了他,为何连卢越都说是皇上派人动的手呢?
有些事弄不明白,风业怒呵:“还站着做什么?快去把大哥给我找来啊!”
风业一声怒呵,小李子忙去寻着风图。
“薛彦华立场不定,薛北济做了缩头乌龟,不曾替岛主求请。如今连薛家那个得了岛主赏赐的女人,也敢和楚家人联合起来打我!楚月慈那女人更是两面三刀!分明是与高顺帝早有阴谋,却还假意投诚算计岛主!这些人,都该死!”
风业咒骂,风图立于床前,蹙着眉头。
“蹙眉!蹙眉!你遇事就只会蹙眉!白瞎岛主对你如此信任!如今岛主出了事,你却是连个主意也没有吗?”
风业之骂,风图看了他一眼,说道:“岛主的事,都在东曲。就算是在南湾闹翻了天,也帮不了岛主!”
“你也不能每日就在府上什么都不做吧?”拍着床板,风业骂道:“那人欺人太甚!伙同楚月慈那个女人算计岛主!抢了院子不说,如今还买了下人回来挑衅!冬梅如今连那院儿门都进不得,是不是等他把这叶府都占为已有你才知道还手?”
“他能占这叶府倒是好事!就怕他去了东曲,这南湾再无叶府!”
风业看不明白其中利害,风图却也不愿与他多说,不与怒头上的人多言,说道:“此事我自有计较,你莫再多想。”
说罢,迈步离去。
风图的态度,让风业越发的恼怒。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人走出了院子,阴沉的眸子里透着浓浓的杀意。
“好!你不管!我来管!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难收拾!”
弘伏的伤处理完,已是半下午。楚慈琢磨着方便之事,让听双去寻了一张宽椅来,又在后院儿找了许多的小木板。
地上是简易的图纸,楚慈在板上写写画画,又是柴刀又是斧头的在板上砍砍切切。
听双于一旁磨着木头,瞧楚慈钉得认真时,问道:“六小姐这是要做什么?与奴婢说了,奴婢让人帮着做。”
量了尺寸,楚慈笑着说道:“说出来怕你笑话。”
“奴婢哪敢。”
如今的楚慈虽说有时严肃的很,却是极好相处。听双与她相处了些日子,便是不如她刚穿越来那会儿那般怕她了。故此,有时还能开开玩笑什么的。
楚慈将被人围殴的事儿与听双说了,听双惊的停了手上的动作,好半响,才问道:“那六小姐都伤着哪儿了?”
“到处都是,也不是很严重,但是浑身都痛,就想整日整日的躺着。可是躺在床上也难受,所以想做个躺椅,想躺便躺,想坐就坐。实在是不舒服了,来个半躺也舒坦嘛。”
听双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楚慈这划了又改,改了又划是在做什么,却也低头在忙活着。
弘伏躺在床上,听得外头的声响与对话之时,竟是有些想笑。
敢情后面还有这么一出,看来,那个男人还真是有气撒不出,非得收拾她一回才高兴的。
只是,错过了她的狼狈模样,倒是有些遗憾的。
夜幕之时,那东西终于是做好了。
听双点着烛火于一旁瞧楚慈试着,便听得一阵的鸡叫传了进来。
伴着鸡叫,还有楚月泽那小子的‘咯咯’声。
就跟鸡仔儿学打鸣似的,那人‘咯咯’两声,后头那扬声却是怎么都扬不上去。
相视一眼,听双悟嘴偷笑,说道:“小少爷回来了。”
说罢,前去开门。
院儿门一开,楚月泽便牵着一队的大公鸡走了进来。
边走,那人还边说道:“都过来!都过来!快来拜见六姐!”
楚慈立于椅旁检查着,见着那队伍走来之时,问道:“几时成了鸡将了?”
“什么鸡将啊!”楚月泽扬了下巴,傲娇的说道:“叫我楚大仙!”
“……”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楚慈说道:“改行跳大绳了?你问过爹爹的意见么?”
“谁说跳大绳啊?姐你真无趣!”那人不满的瞪了楚慈一眼,说道:“我的意思是,我能让这些鸡乖乖听话!”
楚慈将躺椅调到半躺的状态,躺下去试时,那人好奇的走了过来,“姐,这东西还能动啊?”
好奇的转到后头去瞧,只见后头有两根圆柱,撑在像梯子一样的空格里。下头的椅脚改成了像船一样的弧形,一坐上去,便能舒服的前后摇晃。
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楚月泽将绳子往她手中一放,将人给扯了起来,“哎呀,这东西有意思,我来试试,姐你去玩鸡吧。”
“……”
小朋友,有些词语还是该适当的改改!
摇头看着那人一格格升高,又一格格降低玩得不亦乐乎,楚慈提着手中的绳着,玩儿着一队大公鸡。
数了一下,一共二十只鸡,每只鸡用绳子栓了脚,一只只的连在一起,就跟铁索连舟似的。
她手中绳子一提高时,前头那鸡自然被扯得向前一步。后头的鸡起了连锁反应,跟着那鸡往前走着。她往后甩时,鸡又被她甩得退后,后头那一队鸡自然就‘咯咯’叫着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转着。
敢情这就是听他的话啊?这小子也太无聊了!
二人玩儿着之时,下人捧着两匹布走了进来。
楚慈将绳子一放,接过布放到院儿中桌上。
楚月泽口中喊着口渴,与听双说道:“快,去给爷端茶来。”
听双转身就要进屋,楚慈说道:“屋中没烛火,我去就好。”
“哎呀,算了,哪儿敢让六姐给我倒茶。”楚月泽心中有事,起身便往那屋子走去。
楚慈拉住了听双,却没拉住楚月泽,看着那人开了屋门时,与听双说道:“我想喝鸡汤,你捉两只去杀了,一只给六姨娘和爹爹院儿里送去,一只我和小泽分着吃。”
听双点头去忙活了,楚慈这才关了院儿门,大步往屋中去。
楚月泽进了屋子,便闻着一大股的药味儿。点着火折时,真没瞧着桌上有蜡烛,干脆一手举着火折,一手提起茶壶喝着水。
见楚慈进来,那人说道:“姐,你怎么不叫听双给你拿根蜡烛过来啊。”
“忘了。”
进了屋去,不动声色朝床上扫了一眼。只因火折昏暗,天儿也暗了,倒也看不了床上的情形。
楚月泽喝了水,往外瞧了瞧,说道:“姐,你猜我今日见着谁了?”
那人问这话时,面色不是很好,满满都是嫌弃。
楚慈将他火折一灭,说道:“这么举着,你不累,我看着都累。”
“可不是嘛,呆会儿让听双给你拿蜡烛过来。”说完这话,楚月泽又问道:“你猜啊!”
坐到椅上,楚慈说道:“又遇着薛彦彤了?”
“姐,你可真神了!”楚月泽立于她跟前,手舞足蹈的将今儿的事儿给说了一通。
“姐,你说,那人脑子里是不是都装了狗屎?我真是见她一次烦她一次,你说她活这么大,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楚月泽显然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此时急需倾述。
楚慈也不打断他,任他叫骂不休。在他问时,点头说道:“嗯,不错。”
不然就是回他一句,“你说的很有道理。”
等到那人骂的痛快了,楚慈这才说道:“虽然你很有道理,可是她终究是个千金小姐,有点小姐脾气也是自然。你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不能与一小姑娘这般计较。”
楚月泽骂痛快了,再听楚慈这么说,心里头也没那么反感。
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楚月泽说道:“姐,你说她要是再这么没脑子的四处张扬,咱们打人的事儿会不会穿帮啊?”
“纸是包不住火的,就看那火何时烧起来。”
跟这两个人合作,她早做了穿帮的心理准备。敢收拾风业,是因为她觉得高顺帝既然是来斗乔锦骞的,乔锦骞哪儿还有功夫来找她一个罪女的麻烦?
在她预计中,打风业这事儿,或许会在乔锦骞彻底败了才会抖出来。
却没想到,薛彦彤比她想的还沉不住气。眼下她只希望,这事儿能再拖些日子。
“姐,你这屋里药味儿怎么这么重啊?”
说了这么久,月儿都亮了,楚月泽这才伸着鼻子嗅了嗅。
靠着椅背,楚慈说道:“我受了伤,上了药,自然有药味的。”
屋里血腥味儿重,只能靠药味儿来压着了。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77:你要拆床?
楚月泽‘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外头有人拍门,楚慈踢了踢楚月泽,说道:“你去,我乏的慌。”
楚月泽打着火折起身,说道:“我让听蓉将点心装了送来,想来是那丫头过来了。”
的确是听蓉来了,那丫头端来一盘点心,也拿了几支蜡烛过来。
瞧楚月泽要点蜡烛,楚慈说道:“先帮我把躺椅搬屋里来。”
“搬进屋也要点蜡烛啊。”楚月泽道。
楚慈拿了蜡烛和火折,说道:“你与听蓉去搬椅子,我来点蜡烛。”
“姐,我还想点蜡烛呢。”
那人说归说,还是和听蓉去搬躺椅了。
楚慈立马起身,大步走到床前,将丢到床尾的被子兜头兜脑的给弘伏盖了起来。
盖上了,将帘子一放,坐回了椅子上。
弘伏虽是明白此举目的,却对她一声不吭似盖尸体的行为有些恼火。
那二人气喘吁吁的将躺椅搬进屋来,楚慈指着柜旁说道:“摆那儿就好。”
椅子摆好了,楚月泽躺在上面就是舒舒服服的摇了起来。
楚慈正准备让他回去,却闻听蓉喘气儿说道:“奴婢方才过来时,瞧着了大小姐。还瞧着下人搬了好多东西回府。”
楚慈眸光一闪,问道:“大姐回来就回房了?”
“这个不知。奴婢过来时,听双正在杀鸡,好像听到大小姐问听双,六小姐的伤怎么样了?”
“哦?那听双是如何回的?”
“奴婢恍惚间听着听双说六小姐伤的挺重的,身上到处都是伤。”
楚慈点了点头,与听蓉说道:“听双一人忙活也不知要忙到何时去了,你去帮忙,咱们也能早些喝到鸡汤。”
听蓉应了声是,出了院儿去。楚月泽这才一声冷哼,说道:“她会关心你?虚伪的女人!”
“人家跟你虚伪都是看得起你!”楚慈起身,将楚月泽拉了起来,说道:“快回去,人家说不定给你送了好东西过去。瞧着喜欢你就收下,实在见不得她虚伪,装个糊涂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