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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的,你瞧瞧用着可还喜欢?若是喜欢,往后我按方子给你做。”
大叔给的么?
楚慈心里头有些异样,看着宋文倾平静的神色,轻声说道:“小伍,我……”
“这是新婚贺礼,且又不止送你一人,我哪能那般小气?”打开盒子,宋文倾抹了一些到她面上,说道:“小慈一心待我,我如何能处处都计较?若真要计较,今日小泽与薛彦彤那些话,我还不得酸死了?”
本意是想表明自个儿大义,可是,这话说出来,却有一股子的酸味儿。
楚慈扬眉一笑,双手搂着那人腰身,说道:“之前送小彤东西,是对那姑娘心中有些愧疚。加之那姑娘没有坏心眼儿,又天真率直,便觉得有意思的很。”
“我明白的。”想到今日楚慈吃着冰糖葫芦时,薛彦彤那低眼偷笑的模样,宋文倾说道:“小慈,并非我不相信你。我只是觉得,既然薛彦彤曾经将你看作了男人,对你有了心思,你便不该再与她亲近。”
顿了顿,他又道,“或者说,你当过些日子再与她接触。”
楚慈也觉得在理,便是点头说道:“好!都听小伍的!”
相视一笑,二人牵手上了床。
大红的鸳鸯被是那么的喜庆,躺在床上,便是觉得有些心猿意马。
微侧了身子,就着昏暗的烛火,宋文倾看着楚慈,小声说道:“小慈说了今晚让我脱衣裳的。”
这句话说的很轻很轻,可这么安静,楚慈自然是听到了的。
没想到一向害羞之人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楚慈先是一愣,随即一笑,“好啊,你脱啊!”
说罢,侧身朝着他,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宋文倾神色之中尽是羞色,犹豫片刻,终是鼓了勇气去解她里衣的扣子。
一粒粒扣子缓缓解开,当那大红的鸳鸯肚兜现了身,他便是几分腼腆的说道:“小,小慈,我,我能不能把这个也脱了?”
楚慈向来大胆,这会儿却也是有些心跳加速。
想着自个儿吃了他不少豆腐,便是说道:“我脱你衣裳之时可有问你?”
那人摇头。楚慈又道,“这不就结了!想脱你就脱!只不过有一点可说好了,脱了不能乱来!明日我们去衙门里找郡王,将药拿回来开始服用。”
她之言,他点头。衣裳脱去,二人坦然相对时,他便是面色有些发红,伸手又缩手了几次,这才将手放到她腰上。
视线落在那柔软之处,他咬唇许久,这才说道:“小慈,我想……”
顺着他的视线,楚慈瞧着了没二两肉的地方。想了想,在自个儿加速的心跳之中,握了他的手,缓缓的放了上去。
再是大胆之人,如此行为也会有些尴尬,特别是他还瞪着那么一双湿辘辘的眸子看着她,便让她眸光飘忽,不敢面对。
宋文倾的手掌微微收紧,便是握着那柔软一收一紧。二人沉默之间,只听得彼此的心跳,以及微乱的呼吸。
“小,小慈一直裹着胸,会不会难受?我,我给小慈揉揉可好?”
他磕磕绊绊的说完这话,连脖子上都是红了一片。楚慈目光飘忽,一声轻咳,却是并不言语。
她不表态,却也没拒绝,宋文倾便是朝她靠近,缓缓的压了下去。
双手揉捏着柔软之处,身下是微烫的躯体。宋文倾在她转眼看向床帘上的鸳鸯之时,小声说道:“小慈,我,我想吻你。”
他这事事打报告,楚慈真是尴尬之中觉得他又可爱得很。也不给他批准,便是自个儿吻了上去。
吻着他,她的手却是习惯性的在他身上游走,手中的触感,消除了尴尬,让她心里头满足得很。
她吻着,他应着。她满足于他的触感,他遗憾不能吃尽。
直到一吻结束,宋文倾这才趴在她身上沉沉一个喘息。心中再次遗憾只能就此结束。
“睡了吧,明日还得早起。”
她这般说,他便是乖巧的躺到她身旁,将她搂在怀中,闭目而睡。
直到楚慈呼吸绵长,憋不住的人这才点了她的睡穴,又如昨夜那般,好一番的折腾……
“竹香啊。”
昨夜没注意这药脂,今儿洗漱之后打开盒子,便闻着一股十分好闻的竹香味儿。
宋文倾点头说道:“他确实挺用心的,说是不曾见你用过胭脂,便想着你是不喜欢那些味道,故此用竹露调了药脂,淡淡的竹香不至于让你反感。”
楚慈抹着药脂,听得这话,转眼去看他的神情。
二人目光对上,他垂眸说道:“连邰大夫都知道小慈的喜好,我却……”
浅浅一笑,楚慈收起盒子说道:“有一点不得不承认,邰大夫年长十岁有余,懂得自然多。你我经历不如他多,所见所识自然不及。但是…”
拿起他的那个盒子,楚慈说道:“但是,我们有的是时间去了解彼此的喜好,而不是凭着猜测去做一些自以为对的事。”
她之言,他抬眸,眸中透着欢喜笑意。
“来,我来给你抹药。”
他的药脂,透出的香味她辨别不出。不过,这味道清清淡淡的,也极是好闻。
吃早饭时,楚月泽不出所料的精神抖擞的到了叶府。
“姐,我跟你一起去东曲。”
醉翁之意不在酒,楚慈自然明白这小子是要去做什么的。
夹了一个包子到那人碟子里,楚慈说道:“你基础不够,那种大师级别的师父是不会收你的。你先在府上与南易他们学些基础功,有底子了,你再去找白师父学武。”
“我不,我要跟白……”
楚月泽一撂筷子就要耍脾气,楚慈一眼瞪去,“不吃是吧?不吃现在就去练功!”
楚月泽被她眼一瞪便是没脾气了,苦着一张脸拿起筷子,嘀咕道:“就知道耍狠!你这儿的人有什么本事?还不是让我练些乱七八糟的。”
宋文倾看了楚月泽一眼,想了想,好声好气的与楚慈说道:“小慈,今日南易要与我们出去,不如,让中易教教小泽?”
中易,因为楚慈一句话被改了这么个不喜欢的名字,一直都憋屈着。宋文倾觉得,他把小舅子交给中易,中易能很‘用心’的教教楚月泽。
楚慈自然点头道好,楚月泽的悲催练功路就这么拍定了。
楚月泽留在叶府跟着中易练功,小两口又是手牵手的出了门,到东曲去逛铺子了。
昨日是没时间选,今日好好的逛了逛,居然在武馆东南院儿门之处找着了一间小小的面铺。
铺子对面是一家酒楼,不远处有一间戏园子。这地方说闹不闹,说不闹还挺热闹。
楚慈瞧着满意,宋文倾也满意,在铺子里转了一圈,嗅着铺子里的面汤味儿时,楚慈说道:“老板,我们也逛了一天了,不如先给我们来三碗面,我们边吃边谈?”
这半下午的,也没什么客人。妇人点头进去煮面了,楚慈三人找了张桌子与老板坐下喝茶聊着。
面端来,楚慈先是喝了口汤,这才开始吃面。
那二人还没吃完,楚慈便是将汤汤水水都吃完了,转首说道:“这地段不错,你们这面的味道也好,看来生意是不错的。冒昧问一句,这么着急盘铺子,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老板低头想了想,似有难言之隐。楚慈说道:“不方便说,我也不问。不过瞧着你们在这儿也是赚了不少银子,若是盘出来,要价应该也高。所以我主要是想问问,你们价格大概是怎样的?看看我是不是接受得了。”
老板这才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这事儿,也不太好与你们说。不过你问起了,我便与你说说。老家儿媳妇待产,我们这也是急着回去,所以才急着盘铺子。”
这么一说,楚慈才明白。这夫妻二人本是外乡人,到了这里来,也是因为家中儿媳妇闹分家,夫妻二人这才含泪远走他乡谋生路。
可眼下岁数大了,儿媳妇也在下月待产,夫妻二人实在是舍不下这份情,还是决定盘了铺子,回家去。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17:小白兔也会耍心思
二人谈了谈,老板这才说道:“东曲虽说东西不比南湾贵,可我这铺子的地段儿好,里头还有屋子。所以我也不要多了,就1200两银子将这里头的东西都盘给你们。”
1200两?
楚慈在心里头默默的算了一笔。若一两银子按200元人民币折算的话,盘这铺子要24万人民币。
这好像,真是贵了吧?
楚慈起身,在铺子里又转了转,这才与老板说道:“我能去瞧瞧里头吗?我想瞧瞧这里头还有多大?”
老板忙起身,“这,这里头乱的很,我……”
“说真的,这价着实有些高,我总得瞧瞧里头才行。”
楚慈与老板说话间,宋文倾这才吃好面,起身走到楚慈身旁,含笑说道:“店家有所不知,我要开的是药铺,若是地方不够用,这铺子我也是盘不了的。”
老板正犹豫间,里头的妇人走了出来,说道:“行,行,来瞧瞧吧,乱就乱了。”
楚慈瞧着妇人朝老板扫了个眼色,眉头微挑。
这里头,还有什么名堂不成?
妇人掀起帘子,三人跟了进去。首先瞧着的是做面的厨房,再往里走,便是一个小天井。
这一进去,才发现里头还有三间屋子。
这一看,楚慈不由疑惑。不是一间小面铺吗?怎的还有屋子?
且,这屋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原本有的,好像是之后才开的门。
“实不相瞒,前些日子我们都没想着回去,只想着将儿子和儿媳都接来,所以花了不少银子,将后头的屋子给买下了。可是如今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必须回去,这不,只能将铺子盘了出来。之前来过不少人,一听要1200两,便都不再问,直接走了,故此也没人进来瞧瞧这里头。”妇人如是说着。
楚慈点了点头,铺子连着房子,这价高,那是自然了。
将几间屋子都看了一遍,这才与宋文倾说道:“这倒是不错,有屋子,到时小泽也能过来住。”
虽说不愿楚月泽与穆诚接触,可看楚月泽那兴奋劲儿,只怕到时是拦不住的。
宋文倾也是点了点头,双方又是谈了谈,便决定盘下这铺子。
夫妻二人好似真的很急,一听要盘,立马拿出房契说道:“我这早就准备好的,就盼着哪天将铺子盘了,我们马上回家去。若二位方便的话,能不能今日去衙门里将房契过了?”
这么急?
若不是买房子要经过衙门,楚慈都怀疑遇着骗子了!
既然方便,也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