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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去衙门里将房契过了?”
这么急?
若不是买房子要经过衙门,楚慈都怀疑遇着骗子了!
既然方便,也没理由让人等着了。
于是,夫妻二人关了店,双方去了衙门。
“五殿下。”
东明修正在衙门处理公事,听说是宋文倾来了,便放下手头的事,让衙役将人引到后院儿。
这一进来,才瞧着后头还跟着一对老夫妻。
那老夫妻闻此称呼,诧异的看向宋文倾,似没想到这人竟是个皇子。
“今日过来拿药,顺便来衙门过房契。”双方见了礼,宋文倾浅声说道:“有劳郡王爷处理一下。”
“房契?”东明修视线在楚慈身上扫过,这才问道:“五殿下在东曲买屋子?”
“正是,我想在东曲开间药铺。”
那二人说着,楚慈便是安静的立于宋文倾身后,全然一副小媳妇儿模样。
东明修微挑眉头。他可不觉得这个能跳上擂台杀人,能对高顺帝说着‘我拒绝’的女人真愿意在宋文倾身后做个小媳妇儿!
心中想着,与宋文倾说道:“如此,先让师爷去记录,先将房契的事处理了。”
到底是有熟人好办事,虽说东明修算不得什么熟人,却也不是官场那种玩把戏的老油条,所以事情办起来也快。
给了银票,收了房契。铺子的事解决了,夫妻二人便回去收拾东西了,说是今夜再住一晚,明日一早便走。
宋文倾自然道好。
“五殿下的药不在衙门,我已派人回去取,还请殿下与皇妃到亭中饮茶稍等。”
三人往亭子而去,秋风一吹,便是一股若有若无的竹香传来。
东明修目光一挑,看着身旁的宋文倾,心道:这人也爱竹?
双方也实在是算不得熟悉,也没什么好聊的。所幸住所不远,取药之人也没过多久便是回来了。
东明修看向宋文倾,甚是认真的说道:“里头有用药的方子,关于用药禁忌,想必五殿下也清楚了。皇上特别交待,在取药时,需五皇妃验明身份。”
什么验明身份啊?不就是要看她还是不是处么?
垂首之人一撇嘴,在宋文倾开口之前,直接撩起了袖子,“听说这玩意儿还在,我还是五皇妃?”
艳红的守宫砂在那手臂之上甚是醒目。东明修对上她平静的眸子时,点头说道:“多谢皇妃体谅。”
不跟你计较!都是给那变。态的高顺帝打工,这不爽我记到高顺帝头上!
放下袖子,楚慈起身提药。宋文倾亦是跟着起身,说道:“有劳郡王爷,我先告辞了。”
说话间,将药从楚慈手中接过。
楚慈看他一眼,也不与他多言,任他提着药。
“请!”东明修起身相送。
来时东明修在前引路,回时东明修在后相送。楚慈走在宋文倾身后,想了想,步子一顿,回头问道:“郡王爷,冒昧问一句,不知皇上可有特别交待何事?”
“特别交待?”东明修似有不解,问道:“皇妃所指何事?”
“楚家之事。”
楚柯明是暂任,也不知这暂任是到何时?她想了解之后,好好给楚月泽打算打算。
东明修目光一转,道:“抱歉,此事我也不知,需等皇上旨意。”
“明白了。”楚慈点头,朝他抱拳以示感谢。
风吹树动,又是带起一阵竹香。
东明修目光一闪,目光不由的转向远处。
宋文倾提着药立于远处回头,身前的人转身而去。此时他才明白,爱竹者,并非宋文倾。
盘了铺子,拿了药,今日没人闹腾,办事效率不错。
日落之时,二人回了叶府。还未进院,便听得楚月泽一声又一声的嚎叫。
相视一眼,宋文倾面上是担忧之色,“这是怎么了?”
楚慈自然也不清楚,耸了耸肩,推门而入。
这一进去,便瞧着楚月泽背着几个大麻袋扎马步,中易添一个麻袋,那人便是嚎叫一阵儿。
见楚慈回来,楚月泽几乎哭了出来,“姐,姐救命啊。”
“今儿个就练扎马步了?”楚慈上前,绕着一动不动的楚月泽转了一圈,满意的一巴掌拍到麻袋上,说道:“不错啊,扎得挺稳的。”
“稳毛线啊稳!姐,救我啊,我动不了了。”楚月泽叫得好生凄惨。
楚慈瞧他一动不动,只是瞪着眼看来时,也瞧出了不对。转首看向中易,问道:“这是怎么了?”
中易面不红气不喘的说道:“回皇妃,楚少爷好动,不利于扎马步,属下便点了楚少爷的穴,先助他将马步扎实了。”
“……”楚慈抚额,拉着宋文倾退开一步,问道:“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宋文倾压着心中笑意,摇头认真说道:“平日里不爱说话,却也没犯什么错处。”
摇了摇头,楚慈与南易说道:“给小泽把麻袋拿了,解穴之后带去泡泡热水澡,再用药酒给他揉揉腿。”
点穴,又这么蹲着,腿怕是都没知觉了。
果不其然,南易才给楚月泽解了穴,那人便是一头栽了下去。好在南易眼急手快的给接住了,不然楚月泽这摔下去还不摔了脸?
“姐,我要跟白师父学功夫,我不要跟他学功夫。”
南易背着嚎叫的楚月泽走了,楚慈这才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中易,摇头与宋文倾进了屋子。
“是我考虑不周,中易就是太实诚了,估计他以前也是这般练的功。”
宋文倾说这话时,也有些忐忑,生怕楚慈瞧出他那点小心思。
“没事儿,让他吃吃苦也行。起初知晓累,往后才不会放弃。”楚慈也不点穿。
练功的,谁不知道血液流通很关键?中易既然是练武之人,就不该点了楚月泽的穴来扎马步。
想想楚月泽这些日子说的话,想想宋文倾点名让中易教楚月泽,楚慈心里头自然就明白了他的那点心思。
只是没想到,这小白兔,也有这么耍心思的时候,倒是让她对他有了新的认知。
她这般说,宋文倾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知道了呢?还是不知道呢?一时间也不好多说。
晚上吃饭的时候,楚月泽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了。楚慈给他夹了菜,说道:“练功夫本就辛苦,哪里是你提笔那般轻松的?装修铺子少说得一两个月,这些日子你就在府上练基础功,等你练得差不多了,我带你去找白师父学功夫。”
一听这话,楚月泽心里头那个苦啊!可是,楚慈都说了能找白师父学功夫,楚月泽也只能咬牙点头。
“起初练功辛苦,不如明日让小泽取些衣物过来,住在偏房可好?”抹着药脂,楚慈与宋文倾说道:“省得南易每夜还得送他回去。”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18:邰大夫,救救我
楚慈之言,宋文倾自然没有意见。在她放下盒子时,从后将她环住,下巴搁到她肩头,轻声说道:“如此甚好。”
说话间,环在她腰间的手缓缓往上而去。
当他的手盖到那柔软之处,开始轻轻揉捏之时,楚慈垂了眼眸,难得的几分尴尬。
以往都是宋文倾这般尴尬难为情,真真是难得见她如此模样。见她微红的耳朵,他便是心里头得意得很。
改变策略果然是对的!偶尔这般主动主动,也能瞧瞧她猝不及防的娇羞模样。
当他的指捏到那果子之时,楚慈忙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再动,“别这样,痒。”
痒,是真的痒,痒到让她……嗯,怎么说呢,有点儿邪念。
柔柔一笑,宋文倾自然听话的松了手。可松了手之后,便开始脱着她的衣裳。
里衣脱去,仅着肚兜之人被她打横抱起。
烛火昏昏,床帘闪动。暧昧相吻之中,传来她微乱的气息。“轻,轻点儿。”
身后之人浅浅的应了一声,乖巧的放轻了力道,声音微哑的问道:“小慈,这样揉着可还舒服?”
“倒还真是舒服。”
之前都是用布裹着胸,也没怎么管这二两肉。如今他的手在那处轻轻的揉着,还真是舒服得很。
“小慈,我,我还想要……”
他的一句还想要,指的是还想压她身上再亲。
昏暗的床帘之中,看不清他面上模样,却是将他完美的轮廓收入眼中。
这一刻,她好似又瞧着了洞房之夜的惊艳绝伦之人,不由的有些恍惚。
她不答,他便当她默认。反正都改变了策略,关键时候也需要多主动才行。
身子一翻,便是将人压在身下。他低头吻去,更是拉着她的手放到自个儿的腰上……
直到早上醒来,楚慈都在怀疑,她是不是把一只小白兔慢慢的养成了大灰狼?
掀起被子,看着那人一手在上一手在下的无意识揉捏,楚慈有些哭笑不得。
他知不知道,这样会让她产生三昧真火?她烧起来了,会把他给烧死的!
将身上不消停的手给拉了起来,楚慈叹了口气,翻身而起。
她的动静,将他惊醒。那人睁眼,便如泛着波光的池水,迷离而惑人。
碧波荡漾,闪来阵阵柔情。看着这样的一双眸子,楚慈忍不住的回头,在他唇上一吻,柔声说道:“早安,我的小伍。”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如此温柔的一句话,深深的刻入了他的心里。许多年后想起,都是那么的悸动,都是那么的奢求……
南易一大早便去接楚月泽,却在楚家门口见着了提着药箱而去的邰正源。
二人相视一眼,邰正源神情淡漠,南易神情冷酷。
没消片刻,便见楚月泽心情大好的走了出来。
南易正想着将邰正源到楚家之事与宋文倾说,却是有个大嘴巴省了他的事儿。
“姐,我跟你说,昨儿个回去,可真是乐死我了。”楚月泽咬了一口馒头,得瑟的不得了。
楚慈看了他一眼,说道:“食不言,仔细馒头噎着你!”
楚月泽是真的很高兴,也是急着想分享这份高兴。将馒头一放,朝楚慈凑近,说道:“姐,我跟你说,昨儿个我回去的时候,那个歹毒的女人在屋子里嚎叫得可厉害了。来了多少大夫都查不出原因,那人只会悟着肚子叫着疼。”
闻此,楚慈夹着酱菜的动作一顿。宋文倾见她神色之中有些什么闪过,却是并未说话。
“那女人叫了一晚上,我实在是听得烦了,就去瞧了。这一去,你可真别说,那面色可真是吓人的很!时白时黑,滴汗如雨,更像是疯了似的要去抓肚子,叫得跟恶鬼一般。”
楚月泽摇头说着,楚慈随口问道:“后来呢?”
“大夫一个个去了也没用啊!把脉也把不出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