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日是在下冲动了,还请楚大夫见谅。”林武安朝楚慈抱拳致歉。
楚慈摇头,说道:“林公子客气了。习武之人总喜与人切磋,实乃正常。小泽亦是如此,往后还请林公子多多包涵。”
林武安点头一笑,双方道别。
“姐,白师父不是说衣裳要改吗?你怎么走了?”都要到药铺门口了,楚月泽才问道:“要不,我回去问问如何改?”
楚慈白了他一眼,说道:“这时候去添什么乱?等那两个位姑娘走了再去。”
“哦。”楚月泽摇头晃脑的应了一声,说道:“那行,咱吃了晚饭再去。”
见二人回来,宋文倾走出柜台,说道:“如何了?白师父可还满意?”
“白师父说要改,可不知道怎么改,因为这会儿有人找白师父麻烦。”楚月泽回着,打开柜台往里走,“姐,明日进山练功,我要带些馒头去。”
“晚上发面,明儿一早蒸新鲜的。”说话间,楚慈走到柜前,拿起册子翻着。
宋文倾走到她身旁,柔声说道:“药都差不多了,开业义诊送的参片也准备好了。”
放下册子,楚慈牵着他的手,说道:“辛苦了。”
“不辛苦。”含笑摇头,他说道:“有小慈陪着,从来不觉得辛苦。倒是让小慈与我一起操劳,让我多有愧疚。”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揉着他的掌心,楚慈说道:“若运动衣反响好,我或许就要忙着成衣店的事,到时药铺怕是帮不上多少忙。”
他正待答话,外头一人悟着肚子走了进来。
“大夫,有大夫吗?”那人悟着肚子走进来,呻。吟着说道:“听说这里改药铺了?能给我瞧瞧不?”
二人转首看去,只见那人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汉。老汉面色苍白,双腿亦是有些发颤。
楚慈忙说道:“是改药铺了,大寒次日开业。”走过去扶着那人坐下,楚慈问道:“大爷你这是吃坏了肚子?”
“我也不知道,早上挑了果子上岛来卖,身上就带了两个馒头,我也没吃别的东西啊。”
二人说话间,宋文倾已是握了老汉手腕把着脉。
那老汉本是痛的不愿动,可一瞧着宋文倾,却是吓的‘娘呀’一声,猛的站了起来。“你,你这是什么鬼啊?你,你别过来啊!”
宋文倾目光微暗,轻声说道:“我是这里的大夫,你……”
“你这副模样还是大夫?你可别吓死我了!”老汉扶着桌子便往外走。
楚慈大步走了过去将人扶住,含笑说道:“大爷别怕,大夫前些日子试药中了毒,才成了这副模样。如今正在服着药,过些日子就好了。”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29:你关门打狗啊?
“当,当真?”老汉不相信的悟着肚子,却是不愿让宋文倾靠近。
“自然是真的!宋大夫医术高明,常常进山采药,更是以身试毒。”楚慈扶着老汉坐下,说道:“咱们宋大夫好看着呢,等将来毒去了,你便知道我不是骗你的。”
说话间,转首看向宋文倾,说道:“大夫,你写方子我抓药吧。”
宋文倾朝她笑了笑,这个笑容却是有些勉强。
老汉确实是吃坏了肚子,那馒头是隔夜馒头,兴许是沾着了不干净的东西,吃了引起肠胃的问题。
宋文倾开了药方,楚慈熬了药给那老汉喝下,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就好了。
吃晚饭的时候,宋文倾显得心不在焉。楚慈给他夹了菜,他也只是浅浅一笑。
就连神经大条的楚月泽都瞧出了宋文倾的异样,悄悄的踢了楚慈一下,唇语问道:“他怎么了?”
楚慈摇了摇头,给楚月泽夹了菜,说道:“呆会儿你洗碗,小伍还要检查药,我去问问白师父衣裳要怎么改。”
“哦。”
吃过晚饭,楚慈出门了,宋文倾在院中收着药材。
楚慈出门却不是直接去武馆,而是寻了铺子,买了一顶幕离。
虽然她知道宋文倾总有一日能恢复容颜,可旁人对宋文倾的恐惧和厌恶,总会影响到他的心情。一个人再是被人厌恶惯了,频频被人害怕,受人孤立,也会觉得孤单失落。
楚慈到武馆时,东明修那两个表妹已是离去。穆诚已是换下了那身衣裳,看着楚慈拿着幕离而来,问道:“给他买的?”
“你说衣裳要改,怎么改?”将幕离放到桌上,楚慈问道:“是大小不合适?还是要改样式?”
她闭口不提宋文倾之事,穆诚也没那心思问她。倒了杯茶递过去,说道:“你让我穿,必然是想让武馆弟子买这衣裳。既然如此,你何不在衣裳上添个醒目的标识?”
醒目的标识?
楚慈想了想,顿时醒悟。
是啊,得加上武馆的logo啊!
如此一来,穆诚往后带着弟子出去练功什么的,不就是间接给武馆做了宣传?
“我是不是能理解为,可以先让武馆的人都穿这种衣裳?”
若能让武馆的人都穿,这量可不少!
端起茶杯浅饮了一口,穆诚说道:“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我能让武馆的师父先穿上试试。若他们都觉得不错,倒是能像你所说,弟子们也能买上两身练功。”
楚慈点头,“行,我晚上回去想想标识的事儿。”
见她起身要走,穆诚心里头有些不高兴。
刚来就要走?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
心里头不爽,穆诚冷冰冰的问道:“你对武馆了解吗?知道该用什么标识吗?”
楚慈回头,看着面无表情之人,顿时笑道,“那什么,我一时忘了。”坐回位上,楚慈说道:“麻烦你与我说说呢,武馆有什么要求吗?”
“这个抄一份回去。”从怀中拿出一张纸展开放到桌上,穆诚说道:“我与江师父商议过了,他说我先穿着试试效果,若是反响好,武馆的师父先穿着。”
江师父是武馆的老板。他居然跟老板都谈过了?
楚慈视线从纸上抬起,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好半响才说道:“老实说,你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是今日才想着开成衣店,怎么主意还没定下,你就把人都搞定了?”
挥着手中的纸,楚慈又道:“这些东西都准备好了,你确定是今天才知道我想开成衣店的吗?”
这小子也太超能了吧?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穆诚端起茶杯缓缓饮着。瞧着楚慈拿着纸走到桌前临摹时,端着茶杯走了过去,说道:“我做事,速度最关键。”
“哦,效率高呗。”低头描着,楚慈回道,“都说特殊职业转行不易融入新环境,我看你倒是适应的不错啊!不做杀手做师父,老女男少都对你崇拜的不要不要的。虽说是冷冰冰的,却依旧有人买你的帐啊。”
她这是实话实说,穆诚却是将茶杯重重的放回了桌上。
他这么做,还是为了她!不然,他又何必与那些人废话?
不对,谁会为了她做这些事?
心里头恼火着,那人一声冷哼,转身不语。
楚慈顿时无语。
怎么又生气了啊?她到底又是哪句话让他不高兴了啊?
笔杆戳了戳那人后背,楚慈说道:“大哥,咱能像个男人不?男人是不能这么容易生气的。”
“男人不生气,全是软柿子?”
那人闷声一问,楚慈随口接道,“在我看来,男人生气动手打一架就好了,转身冷哼什么的,那不是小姑娘的招数么?”
想想薛彦彤那别扭劲儿,不就是这样么?
穆诚一个转身,冷眼看着她,“你说的!”
“啊?我说什么了?”楚慈表示不明。
那人却是不给她多说的机会,一掌出手,带着凌厉的掌风而来。
楚慈吓的笔都掉了,身子一矮躲过那一掌,抬头无语的看着那人,“我说,你脑子又抽了我可正常着,我傻了才跟你打架呢!”
她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哪儿能跟杀手之王过招啊?那还不被虐得不要不要的?
穆诚却是眉头一挑,说道:“听楚月泽说,你在叶府这几个月学了剑术?”
楚慈暗骂,那个多嘴的小子!
“我空手,让你一只手。”
说话间,将墙上挂着的长剑给她丢了过去。
手忙脚乱的接过长剑,楚慈直接就要放到桌上,“你要死了都能狠虐侍卫,我是傻了才跟你打!除非你双手双脚绑了还差不多。”
“我不移位,不还手。”
一听这话,楚慈有些奇怪。实在是想不明白,他怎么就非得打?
眨巴着眼看着他,楚慈问道:“你当真?”
那人点头,楚慈一声轻咳,将纸揣进兜里,这才拔剑说道:“谁动谁是猪!”
穆诚瞪了她一眼,心说:“这女人话怎的这般多?”
楚慈拔剑,装模作样的舞了一通,却在绕到门的方位之时,将剑给他丢了过去,拔腿就跑。
她可没忘记当初是怎么整这小子的,他今儿个主动要打,她才不会自已送上去找虐!
眼见她就要跑出去了,穆诚面色那才叫一个难看。身子一跃落在门口,楚慈刹车不灵,直接就撞进了他怀里头。
鼻子撞的发酸,楚慈忙抬手去摸,好在没流血,这才骂道,“你是猪啊!这样会撞死人的!”
“你不是一向能耐着?如今怎的落跑了?”分明是恼火的很,可瞧着她捏着鼻子,因重撞而眼里泛水光的模样,又只觉得好笑了。
一把握了她手腕,将长剑塞到她手中,说道:“打一场我就放你走!”
“打毛线的打!老子是女人!你不是一向不跟女人打吗?”想虐她就直说啊!不要这么冠冕堂皇可以不?
“至少我知道,没有哪个女人能自称‘老子’的!”更没有哪个女人能脱了男人衣裳还那么镇定的!
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将人往里一推,反手便将门给关了。
一听关门声,楚慈转身一跳,“你关门打狗啊?啊呸……”
恨不得给自个儿一巴掌,楚慈改口说道:“不管当初做了什么,都是以救你为前提!你现在关门打我,你就是忘恩负义!你就是……”
她的话,在他出手之时咽了回去。
他以掌成刀,招招朝面门而来。楚慈慌忙躲避,手中长剑忙成招式。
当她正经起来之时,穆诚证实了心中所想。
她所练的,果然是乔家剑法!
试探许久,探出她所会招式之后,那人手握成拳,拳带厉风朝她面门而来。
楚慈避之不得,忙将长剑一丢,使出保命的近身搏斗术。
她以掌相挡,却包不住他有力的拳头,眼见要被他给一拳打伤,却离她面门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