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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二嫁欲断魂 0231:她这是病啊!
对于楚慈,穆诚真觉得很是恼火。
她算计他,却也救他。她无耻,却又无耻的让他无可奈何。她找死,他偏偏有伤在身,杀不得她。
如今能杀她了,却莫名其妙的下不了手。
也不是莫名其妙吧?不管怎么说,她也救了他的命。他穆诚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如何能杀了她?
想着想着,穆诚抬手抹了一把脸,想将那些画面给消去。
双手悟着脸,闭目放松大脑。可是,方才想的太多,他此时竟觉得身旁似坐着一个人。
虽是没睁眼,他却仿佛看到了那人满头是汗的坐在床前,双手压在丛林之处,神情严肃,甚是认真的缝合着伤口。
他仿佛看到,她额头的汗一滴滴落下。腿间仿佛有什么滑过,那触感,让他喉头下意识一滑。
一个喘息,猛的坐起,却因手掌压着眼睛太久,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在这恍惚之间,他仿佛看到她穿着短装立于床前,那纤细而紧致的腰身,那修长匀称的双腿仿佛还在眼前晃荡……
稳了心神,却消不去那些记忆。一幕幕于脑中回放,穆诚只觉得心里头有些发慌。
沉沉一个呼吸,穆诚下了床大步走到桌前,提起茶壶猛灌凉水。
心里头有些说不清的感觉,穆诚举步往外走着,却是不知自己当去何处。
心里头有些烦躁,大步走了出去。他记得后头有一片竹林,却是一直没去过,此时倒是想去走走。
“姐,姐你轻点儿,你轻点儿!”
楚慈拿着一根藤条站在楚月泽身后,楚月泽双手前伸,臂上挂着两袋铁块儿,头上装了一碗水,苦逼的在院中扎着马步。
“能耐了哈,啊?”
藤条给那小子甩了过去,那小子屁股上就是一痛。立马鬼叫道:“姐,我是实话实说啊!你打我做什么?”
“实话实说?老子是会满汉全席了?还是会做金缕玉衣了?还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藤条又是甩了过去,楚慈说道:“别动啊!你别动啊!水要是洒了一滴出来,老子今晚就把你塞桶里!”
楚月泽苦着一张脸,那简直是受伤很深。“谁不希望自己在外名声好啊?你看那毒妇,那么毒,在京中那可是出了名的温婉大方,知书达理。”
“啊呸!”楚慈又要打,宋文倾忙拉住她,不让她再动手。
楚慈将藤条一甩,说道:“你也知道那是好名声啊?那你给我传的是什么形象啊?你就不怕哪天来个功夫高的非得跟我过招,把我给打死了啊?”
“我倒是想说你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诗词歌赋无一不晓。可是,你一样不沾啊。”楚月泽嘀咕着。
楚慈给气乐了。这小子还有理了啊?
宋文倾无奈的看了楚月泽一眼,说道:“小泽,你少说两句!你往后可莫在外给你姐添麻烦了。你不知道你姐向来不喜欢麻烦的事吗?”
“不是,谁给她添麻烦了啊?”楚月泽不依了,一扭头还要再说,却听‘啪’的一声,那装水的碗掉到地上直接摔成了碎片。
楚月泽一看,顿时傻了,瞧着楚慈被宋文倾给拉着之时,‘爹呀娘呀’的叫唤着,把手臂上吊着的铁块儿往地上一丢,拔腿就跑。
那人一阵风似的跑出了后院儿,楚慈无语望天,真不知道怎么收拾这小子了。
“小慈,你对小泽太苛刻了,不如,往后让我来与他说?”宋文倾浅声说着,端起石桌上的药缓缓喝着。
楚慈收拾着地上的碎碗,又将东西都放好了才说道:“这小子就是欠揍!”
暗下的天色,没有月亮亦是没有星辰。屋檐下的灯笼在晚风中左右摇摆,将她娇小的身形拉得老长。
外头偶尔经过的路人都显得行色匆匆,对夜晚的黑暗,好似谁也爱不上。
楚慈净了手,这才拿了盆出来和着面。
宋文倾喝了药,又拿了些药草来切着。
跑远的楚月泽没瞧着楚慈追来,这才偷偷摸摸的往回跑着。探头探脑的往里瞧着,见楚慈和面团时,心道:“姐还是疼我的,给我和面准备明儿个的馒头呢。”
那人跟个贼似的往里瞧,却没看到,从他身后走过的人,神情一片冰冷。
穆诚没想到,武馆不用的柴房,竟是靠着药铺的后院儿!
而他亲眼所见楚慈收拾东西,做这些下人做的事时,心里头更显烦躁了。
伺候宋文倾喝药,还得自个儿收拾残渣碎片,还得亲自做吃的。叶府不是有下人吗?她不是充当医女吗?怎么反倒做起下人的事儿来了?
楚月泽在外头瞧了许久,楚慈和好面团了,这才说道:“再不进来我关门了啊!”
楚月泽这才嬉皮笑脸的跑了进来,将门一关,说道:“姐,你不气啦?”
“你说呢?”横了那人一眼,楚慈说道:“往后旁人问起,求你千万别再说我有多能耐了。我就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女子,别给我招麻烦行不?”
楚月泽皱了皱鼻子,心说:“我这不是想让你声名远播吗?将来与姐夫和离了,也不至于没人要啊。”
楚慈看了他一眼,无奈说道:“不早了,赶紧去洗澡睡觉。明儿一早不是还要跟着白师父进山练功。”
“哦。”
楚月泽听话的去洗洗睡了,宋文倾也忙完了手中的事儿。
打了热水出来,对她说道:“来,先净手,夜里风寒,当回屋了。”
白日说了要给他做身特别的衣裳,他没忘,楚慈也没忘。
二人又是腻腻歪歪的洗了澡之后,楚慈拿了裁片在他身上比了比。
宋文倾坐于一旁,拿了布给她细细的擦着长发。
手中的长发黑亮顺直,握于手中软软的,就像是游走于她身上的肌肤一般,软得让人心猿意马。
楚慈穿针引线仔细缝着,宋文倾擦了头发之后,拿了一件外袍给她披到身上。
他向来温柔体贴,楚慈抬首柔柔一笑,说道:“小伍啊,记得对我好一辈子啊!”
说这话时,她捏着手中的短裤,将奸笑掩下。
宋文倾正给她合着领子,闻此,点头深笑,“那是自然。”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不太对劲儿的短裤,“在家里,你可什么都得听我的啊。”
他依旧点头,楚慈这才将缝好的短裤给了他,说道:“那什么,那你就将这个穿上呗。”
左看右看,这短裤看起来还算正常吧?可怎么觉得有点儿奇怪呢?
宋文倾接过那短裤,手上不由的一抖,真想问一句,“这是什么鬼?”
“是不是觉得有点儿奇怪啊?”楚慈抓了抓头,说道:“我也没做过这种东西,虽然看起来就是这样的,可是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不如,你穿上我瞧瞧?”
宋文倾看着手中的东西,轻咳一声,问道:“小慈,你能再问一下方才的话吗?”
楚慈装傻,“你能一辈子对我好吗?”
宋文倾摇头。
楚慈继续装傻,“那你就把这个穿上呗?”
宋文倾咬唇,神色之间尽是委屈。
楚慈抓着头,而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一拍手,说道:“你是不好对我好一辈子了?”
宋文倾:“……”
“哎。”重重的叹了口气,楚慈摇头晃脑欲起身,那人一手捏着短裤,一手拉着她的手,语气之间,是那么的委屈可怜,“我穿就是了。”
对于欺负宋文倾,楚慈好像有些上瘾。估计是一开始他就是这么一副小白兔的模样,却在三个月之中养出了大灰狼的性子,让她多少有些遗憾。
小白兔多好啊,多有意思啊!
所以,生活中面对宋文倾之时,她秉承着能欺负绝对不放过的信条,总能想方设法的让他露出那委屈可怜的模样。
楚慈觉得,她这是病啊!
好在,宋文倾这小白兔能治!
宋文倾将衣裳一件件的脱了,脱光了之后,红着一张脸将那泳裤给穿上。
那人尴尬的立在床上双手不知当往何摆,楚慈一手捏着下巴,摇了摇头,“怎么不对劲儿啊?”
这泳裤是按休闲裤的裁片修小的,可是穿上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
伸手去摸了摸,摸着摸着,顿时明白了,泳裤的档部得改改。
在他红着一张脸之时,楚慈说道,“那什么,今儿个不成功,你且让我再研究研究啊!”
宋文倾连忙将泳裤给脱了,他宁愿脱光了抱着她,也不要穿这奇怪的东西啊!
麻利的将蓝子往桌上一放,将烛火一熄,宋文倾爬上床搂着她就开始动手动脚的了。
他得报仇……
天没亮,穆诚就带着弟子们上山去练功了。弟子们都是些富家公子,鲜少进山,今日却是受了不少的罪。
过了午饭时辰,穆诚这才让大家歇下吃些东西。
楚月泽拿了馒头出来啃着,林武安却是准备去打野味烤着吃。
楚月泽一瞧,还不止林武安一人没带吃的。
穆诚坐在树下,沉声说道:“休息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继续练。”
“半个时辰啊?”林武安顿时苦着一张脸,“白师父,半个时辰都不够打东西吃的。”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32:他是我们义兄
“我昨日说过,今日进山主要是练内力,你们若是为了打猎而来,往后便无需随我进山。”冷声说罢,穆诚拿了一个馒头吃着。
楚月泽悄悄的扯了扯林武安,说道:“我有馒头,不然你先凑合着吃?”
早上出门时,楚慈只留下两个馒头,其余的都给他装了,只是说了一句‘总有人吃’。
那时他想不明白,此时总算是明白了。这些公子哥儿看来真是将进山当作玩儿来了。
还是姐聪明!白师父这么冷的一个人,怎么可以让人进山来玩儿?
林武安看了看穆诚,又看了看楚月泽打开的包袱。这一看,顿时问道:“你怎么带这么多馒头?”
我姐让我带的啊!
楚月泽很想这么回,可想到出门前楚慈的交待,只能照搬原话,“我起的晚了,没吃早饭,走的急,把蒸笼里的都倒了进来。”
“难怪你背这么大一个包袱。”林武安也不客气,坐到楚月泽身旁,拿起一个吃了起来。
楚月泽笑着与众人说道:“我带的多,大家肚子饿了都来将就吃点儿吧,晚上回去再吃些好吃的。”
他这般说,那些瞧着的公子哥儿这才缓步而来。
楚月泽之言,穆诚眉宇之间闪过一丝笑意。
“我警告你啊,别说是我让你带的,你就说自己来不及了,将蒸笼里的都给装了就成。”
楚慈说这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