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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幕离看着那人拿了衣裳到屏风后头换着。宋文倾安静的坐在桌前,心里头琢磨开来。
今日亲自试探,却试出了白诚的真实身份乃雷火门少主。
那两个惊天雷引来了守卫查探,白白的便宜了东明修。枉他辛苦安排一场,却是为他人作嫁衣。
“衣裳倒是合身,只不过这标识我得问问江师父。”穆诚大步走出,与宋文倾说道:“若是江师父满意,我再问问要多少,到时再去药铺告知五皇子。”
二人又是交谈一番,穆诚依旧面若冰霜,言语之中却表明想去衙门里试试。
这都不算什么,最让宋文倾开眼的是,穆诚时不时透出的那种‘我就是功夫好啊’‘江师父就是舍不得我走啊’‘东临郡王就是想来抢我啊’的‘无奈’语气。
这人,真的是那个高贵冷艳,生人勿近的白师父么?这么‘不小心’暗示自己有本事,是想表明什么?
宋文倾觉得,他要回去好好想想,这个人的神经到底正不正常!故此,也不再多言,起身告辞。
直到宋文倾出了武馆,穆诚这才咬牙切齿的灌下一杯茶。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38:这蠢女人!
猛灌茶水,穆诚却是觉得心中之火可以燎原。
气死了!真是死气了!他本就不擅长言语周旋,更何况与楚慈谈了之后,他就憋着一肚子的火无处可发。看着宋文倾自然来气,哪里还有心思去试探宋文倾是不是真的装弱?
宋文倾越是优雅无双,他就越想比过宋文倾。他只想告诉宋文倾,老子比你有本事,老子样样强过你,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让那蠢女人离开?
估计是被气狠了,穆诚用上楚慈的霸道自称时,竟是觉得顺口的很。可想到楚慈那副不以为然的模样,穆诚便是咬牙切齿的一骂,“那个蠢女人!”
“啊楸。”
楚慈一个喷嚏,险些被灶里冒出的火光烧了头发。忙坐远些,揉了揉鼻子。
“姐,夜里凉,你多加床被子,莫着凉了。”楚月泽端着饺子出去,说话间不忘放一个到嘴里。心中同时想着,姐每晚睡塌上,指不定受了寒。
楚慈揉着鼻子说道:“你姐夫都没着凉,我哪儿能着凉啊?”
就是打了个喷嚏而已,又不是感冒。
只可惜楚月泽已经端着饺子走了,并没听到这句话。
宋文倾回来的时候,楚慈正烧着热水。瞧他含笑而来,楚慈说道:“锅里有热水。”
那人点头,打了热水端到她身旁,说道:“水差不多了,加些柴火温着就好。”
楚慈又加了柴,双手便被他湿热的手环住,放进兑了凉水,温度刚好的水中。
“衣裳给白师父送去了,他说大小合身,至于标识及后面的事儿,得问问江师父才行。”宋文倾好听的声音如是说着。
“嗯。”楚慈应着,拿了巾子擦手,问道:“药材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差不多了。”
牵着她的手出了厨房,进了对面的屋,便瞧着楚月泽偷吃饺子。
“嘿,那什么,姐,我饿了,我就尝尝。”
“小泽饿了先吃就好。”宋文倾柔声回着。
楚月泽干笑两声,拿起筷子开吃。
吃过晚饭,坐了小半个时辰,楚月泽便是精神抖擞的跑到楚慈跟前说道:“姐,我们来练练手。”
白日可是说好的!
楚慈看了一眼在屋檐下收拾药材的宋文倾,点头说道:“行。”
这一次,楚慈全靠剑法。
不得不说,楚月泽练了三个月,加上这些日子受穆诚提点,全心全意的练着拳法,那进步可不是一点点。
楚慈哪怕是练的乔家第一剑法,没有内力相辅相成,那简直就是来陪练的。
当楚慈的树枝被打断,面上是一副纠结模样,好似在考虑着要不要用拳头赚回面子时,宋文倾走到她身后,轻声说道:“小泽果然是大有进步,不过再过些日子,你可不如你姐哦。”
楚慈听得心中一紧,楚月泽‘嘿嘿’笑了两声,对于打赢了楚慈很是欢喜。
夜里入睡之时,宋文倾叹了口气,说道:“当初我练功时,师父便是直接教了我这套剑法。那时我只觉得自己就是在玩花剑,学的东西完全没用,如同小慈此时情况。”
楚慈点头,说道:“我就觉得我现在是在耍花剑。”
“可是,当我练了内力之后,才明白师父这般教我的意图所在。当我能将领悟这套剑法的精髓之时,乔家所有的功法我都是一学便会。”
“这么神奇?”楚慈表示不太相信。
“这套剑法,与乔家所有功法相克。”
宋文倾之言,楚慈坐了起来,表示更不明白了。那人见她这模样,便是笑着将她拉进怀中,浅声说道:“这套剑法强过乔家所有剑法,所以练起来甚是费力。可是,这套剑法一旦练成,再学其他功法便会无师自通。反之,若是先练乔家普通的功夫,再来练这套剑法,就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楚慈算是明白了,为何乔锦骞学不成这套剑法。那简直是被自已老爹给坑了啊!
果然是亲生的!就是这么任性!
“之前不与小慈说,是怕小慈被吓着了,不敢练。可小慈短短三个月便是将剑法耍得刁钻,也是时候习特殊内力功法。”
所以,你真的只是因为这个教我这套剑法吗?真的没有怀疑我吗?
楚慈不知道怎么问,也不敢问。
夜深人静之时,宋文倾看着怀中熟睡之人,眸光幽深。
这套剑法与乔家功法相克没错,可他对她有疑也不假。
可怀疑到现在,他已是不愿再去想那么多了。
银面修罗死没死,与他还有什么关系?就算她真的救过银面修罗又有何妨?
今日就连一个白诚都能表现出得意的一面,还不是仗着自己有本事?而他如今可谓无一长处,饶是这样,小慈也心甘情愿的跟着他,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秘密,每个人都有,就像她所说,她有件事没告诉他,时候到了,自然就说了。他只相信一点,他的小慈,绝然不会背叛他……
日子越过,年味越重,家家户户都在采办着年货,街上也是喜庆一片。
就在楚慈买了灯笼与楚月泽在门外挂着时,穆诚突然到访。
上次闹得不愉快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见着。楚月泽一瞧着穆诚,立马下了梯子,笑嘻嘻的跑过去迎着,“白师父,你来啦。”
这不废话么?看了楚月泽一眼,穆诚说道:“我来与五皇子谈谈衣裳的事。”
“哎?”楚月泽甚是受惊,“五,五皇子?”
自打到了东曲,他可从没提过什么皇子不皇子的,在武馆都说宋文倾是他义兄,可白师父怎么知道宋文倾是五皇子啊?
若知道宋文倾是五皇子了,岂不是知道姐与宋文倾……
楚月泽面色瞬间就变了,方才的热情仿佛被水浇灭,连话也不说了,一个人转身进了铺子,坐到墙角的位置去,手指抠着墙上的泥土。
面对楚月泽的反应,楚慈表示不明所以。瞧着泥土被抠得落地时,爬上梯子说道:“你这是要凿壁偷光是吧?赶紧给我和泥抹平了!”
楚月泽狠狠的抠下一块,语气愤愤的说道:“你这墙本来就不平!”
“可它至少没有残缺!”这小子吃错药啦?
楚月泽十分受伤的看了楚慈一眼,又几分复杂的看了看穆诚,最后生无可恋似的,满目失落的进去和稀泥了。
楚月泽的眼神,楚慈真是看不懂,穆诚却是看得身心舒畅。
自打楚月泽说过‘义兄’二字之后,穆诚就特意观察了楚月泽。发现楚月泽的目光总是盯着武馆的师父瞧,也会在聊天的时候偶尔插上一句,某某师父是否婚配?
直到有一天,楚月泽借着学功夫的机会问他,“白师父这么好,想必是成家了吧?你家孩子真幸福,能从小跟着白师父学功夫。”
穆诚秒懂这小子在打什么主意了。点拨了楚月泽练功弊端之后,冷声说道:“尚未婚配。”
这四个字,可把楚月泽给乐坏了。从那之后,少之又少的聊天机会之中,楚月泽总会提起楚慈。
比如说,今日楚慈给他做了什么好吃,可好吃了。然后又说,楚慈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通情达理。
结合此时楚月泽的态度,穆诚觉得这小子眼光不错!
又看了看坐在梯子上挂灯笼的楚慈,穆诚表示:这女人太蠢!
“啊楸。”
一个喷嚏打出,举起的灯笼猛的掉了下去。
穆诚一把接住灯笼,抬手递了上去,冷声问道:“怎么你自己挂?”
接过灯笼,楚慈小心翼翼的挂到屋檐下,慢条斯理的说道:“因为你的到来,小泽情绪失控。不然此时就不是我自己在挂了。”
挂好了,楚慈顺着梯子下来,问道:“你怎么欺负他了?”
我欺负他?
穆诚一声冷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他了?”
楚慈看了他一眼,并不言语。退开几步对比了两只灯笼的高度,满意的点头,轻飘飘的说道:“一般情况下,看物是用两只眼。”
“……”
跟着她进了铺子,穆诚看着空无一人的外堂,问道:“他呢?”
“买菜去了。”
想到这点,楚慈就觉得心里头无奈的很。买菜这种事,不是应该让她去吗?为何宋文倾要用那宠溺的眼神看着她,对她说‘这些事我去做就好,小慈嫁我不是来做下人的。’?
买菜又不是下人做的事情好不好。
不过……想到那双漂亮的眸子透出的情意与宠溺,楚慈竟是觉得心里头甜滋滋的。
哎,没救了啊!小白兔偶尔的霸道宠溺,真真是违合的让人欲罢不能啊。
立于柜前的人嘴角勾着动人的弧度,手中胡乱的翻着册子。穆诚瞧着她这模样,只觉得好看的很。
嗯,这些日子好像面上肤色又白了许多。
楚慈正在想着自家男人的好,穆诚小声说道:“我有事与你说。”
“嗯,说吧。”楚慈点头。
那人看了看外头,改为传音说道:“我要去衙门里办差了。”
“哦。”楚慈不以为然。
这事儿宋文倾回来就与她说了啊。说是没办法让穆诚来铺子里教楚月泽了,因为穆诚想去衙门里瞧瞧。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39:有什么了不起的?
楚慈的不以为然,让穆诚有些不爽。怎么感觉自己所作所为都是为往后做打算,偏生她还安于现状,什么事儿都无所谓的。
楚慈放下册子,倒了两杯茶出来,递了一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