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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点儿吃的?”
吃的喝的都没了,那小子皱眉,嫌弃的说道:“瞧你这寒酸样!叫你不要回来,你非得回来每天啃馒头就酱菜!”
那人哼了一声,也不等二人回话,抬步便走。
大中午的,天儿热的很;那人上了药,吃俩馒头垫了肚子之后,便对这里的一切都是嫌弃的。
楚慈转眼看向邰正源,只见他面色不变的吃着馒头;热风吹来,将他袖口吹的微微摆动。
“大叔,西沙和南湾,有什么不同吗?”
不同,那是自然;不同之处,有许多;而她所问,却不是表象。
邰正源沉默不语,安静的吃着馒头;待那人吃完了,喝了水,这才净手说道:“西沙县令乃岛主任命,南湾县令乃皇上指派。”
原来如此!
哪怕是同朝之臣,也是分党立派;两个县令更是各为其主,想要相安无事,那是笑谈。
“同为官者,自然是友好往来;表面上的和气,倒也撑的住;可孩子们的事,自然无人去管。”说话间,邰正源上了走廊,开了中间那屋子。
楚慈老早就想瞧瞧,那屋子是做什么的?这会儿打开了,却是被门帘给遮的看不了。
咬着馒头,她在等着那人叫她进去;可是,等了许久,等到她细嚼慢咽把馒头吃完,等到她把桌子收拾好了,那人才拿着一个药箱走了出来。
“黎睿一人来上药,他的随从必是伤的不轻;你与我去前头瞧瞧,看看他们走了没?”
“大叔。”那人抬步便走,楚慈大步跟上,扬笑说道:“有些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那人步子一顿,回头看着她,微一沉吟,开口说道:“不当问!”
“……”大叔,不带这样的!
“哦,好吧。”
不问就不问吧,我自己会用眼睛看!
从薛彦东的话来看,帅大叔应该是得罪了皇帝才被流放而来;若真如那人所言,帅大叔这辈子也离不了荒芜岛,那他应该与薛家打好关系才是啊?
毕竟,薛家是效忠的岛主!
可是,为何帅大叔却对薛彦东态度淡漠,对黎睿似有偏袒?
难道,帅大叔流放之事,也跟楚家一样,另有隐情?
大中午的,日头毒的很;二人走在路上,旁人瞧着了,均是朝邰正源打着招呼。
“邰大夫这是要出诊啊?这大热的天儿,可莫累着了。”
卖馒头的小贩笑着问候,邰正源浅浅一笑,客气的回了几句。
相似的情形一路延续,楚慈跟在邰正源身后,也受了不少的目光。
亦有人打趣道:“邰大夫又收药童了?这人能做几日啊?”
“还没带去南湾,我也不知她能做几日。”
邰正源这般回,便是换来众人大笑。
“小兄弟,你可有点儿心啊!将来若是有机会去了南湾,可莫被那边的好日子给迷了眼,乱了心;若是负了邰大夫一番好意,可要遭报应的!”
报应,应该是指被捉住了受人摧残吧?
楚慈忙点头应是。
一路往前走着,走到清净之处,她向前一步,挡了邰正源。
“大叔,你就给我说说嘛。”
正经问你你不说,那我换个路子总行吧?
楚慈眨巴着眼,亮晶晶的眸子于阳光下熠熠生辉。她盯着邰正源,继续说道:“大叔,我平日里少出门,对这里实在是知之甚少!我着实不懂,既然税银那么高,为何还有那般多人来做生意?又是哪些人来买东西啊?”
这种问题,虽说以后都会知道;可是,早知道,早准备嘛!
她的问题从大改到小,邰正源眉头微挑,扫了她一眼,问道:“午时日烈,你让我在这儿与你说?”
一听这话,楚慈忙举了袖子,给他扇着风:“不急不急!咱们先给黎睿的人瞧过了再说也不迟!”
只要你肯说就好啊!
看她那机灵模样,邰正源心里头也纳闷儿;这么一个精明的丫头,如何就被人利用了?
难道,真是被太子那皮相所迷?真真是被情所困?
若真是如此,小伍选择了她,到底是对是错?
而他选择将她卷入这些纷争,又是对是错?
言。情。书。殿。首。发。请。支。持。正。版。阅。读。
黎睿被打的那么惨,还独自一人去看诊,足以证明他的随从也被打的不轻。
可是,楚慈真没想到,能被打的那般惨!
四个小厮,被打的面目全非,有两个被打破了眼角,有两个被打塌了鼻梁。
四个人,全被打断了腿,在屋檐下呻。吟不断。
看到邰正源带着楚慈而来,一旁静坐的黎睿,欢喜之色溢于言表。
“邰正源,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所以,你一个字不提,就在这儿坐等?
楚慈表示,大叔对这小子真是太好了!
“姑母常说,医者仁心,说的自然是你这样的!”
那人又是不经思考便将话说了出来,邰正源听着这话,眉头微蹙。
楚慈发现,在黎睿说起‘姑母’二字时,邰正源眸中的忧郁沧桑,似要溢出眼框一般。
有奸。情!
难道,帅大叔跟黎睿的姑母有情况?
楚慈可不是八卦的人,可是,这事儿或许对她有用处啊!所以,她就八卦了!
在邰正源给几人看伤之时,楚慈挪到黎睿跟前,仔细的检查着他额头的伤,装模作样的说道:“此处虽有屋檐遮阴,可是,你这伤厉害着,可不能这么暴晒。”
楚慈这一副认真模样,让黎睿心里头很舒服啊!
至少,这小子还算上道,知道给他看伤!
靠着椅子,搭在扶手上的腿,无规律的晃着。黎睿看她上药甚是麻利,问道:“比以前那几个小子动作麻利,你学过医?”
“没那机会去学,不过以往倒是自个儿看过一些方子,也学过一些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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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一嫁寄柔情 0033:诸多试探
二人说话间,邰正源已是神速的将几人包扎。
楚慈刚起了话头,还没来得及将话引向黎睿的姑母,帅大叔就提着药箱,与她说道:“走吧,回去了。”
啊咧?
楚慈无语。
大叔,你这速度,快的惊人啊!你是不想让我八卦,所以不给我机会打听吗?
没机会八卦,楚慈无奈的点头跟上。
直到二人走远了,黎睿这才眯了双眼,看着邰正源远去的背影。
若姑母当初嫁给了邰正源,那该多好啊!
哎!
可惜啊,有缘无份。
回了药铺,楚慈有许多话想说,有许多不明白的想问;可是,帅大叔一回来就把自个儿关在中间那屋子里,她真是什么话也问不了。
问不了,也不能守门口当二哈,楚慈干脆拿了记药的册子记位置。
半下午的时候,来了俩妇人;许是长年累月受日头暴晒,二人皮肤黝黑,眼角已是布满皱纹,双手亦是粗糙不堪。
看模样,二人应该是发配到采石场的罪人。不然,不会被晒成这副模样。
二人搀扶而来,楚慈忙走了出来,问道:“两位大婶儿这是哪儿不舒服了?”
二人相视一眼,浑浊的眸子打量着楚慈,似在疑惑着她的身份。
“邰大夫没在吗?”左边那方脸的妇人问道:“你是新来的药童?”
“大夫这会儿在忙着,我是近日才来的杂工,大婶儿是哪儿不舒服了?”
引着二人坐到椅上,楚慈说道:“若是些普通的病症,我也能看个一二;若是棘手的,还是得邰大夫来瞧。”
“倒不是多麻烦,就是昨日晒的狠了,今儿个爬不起来;我这身上也没银子,好不容易才求了官爷放行过来。”说到这,方脸妇人已是眸中带泪:“小兄弟你便行行好吧,给我抓副药行不?我这身子真是撑不住了。”
这要求,楚慈不敢应下。
她也明白,在这儿,小毛病都宁愿拖着,毕竟,银子是用来买吃的。
可是,心里头明白是一回事儿,这事儿她却做不了主。
“两位大婶儿不急,先坐,我先瞧瞧是怎么个情况。”
把了脉,确定不是大毛病,这才说道:“天道热,你们这是中署了;这样吧,我先去准备准备,你们先坐会儿。”
她这般说,两个妇人忙起身说道:“多谢小兄弟了!你真是菩萨心肠。”
客气的话,楚慈也不多说,到了内堂,她走到房门前,轻叩着房门:“大叔,有两个大婶儿中署了,可是没有银子抓药,能赊账吗?”
话说完,里头却是不回话;侧耳听了一阵儿,里头却有人走动。
这是什么意思啊?不愿意?看大叔也不像是铁石心肠的人啊!
等了一阵儿,里头的人不回话,楚慈继续说道:“大叔,你有听到吗?”
又是等了许久,就在楚慈准备破门而入时,那人终是打开了房门。
帘子一起一落,她还没来得及多看,就被竹帘挡了屋中情形。
“小慈,有些人,救不得。”
啊咧?
帅大叔,人都没看,你如何就知道救不得了?
看出她的疑惑,邰正源问道:“你觉得,这个时候没银子来抓药的,是什么人?”
哎?
楚慈一时愣住。
“西沙劳作,最累的便是采石场的罪人;此时所有人都在劳作,哪怕是累死了,守卫也不会放人出来看诊;若说是普通人家的,不会拿不出银子来看诊;因为我这里药银不多,一副中暑的药,不过五个铜板。”
所以?帅大叔想表达什么?
楚慈一时没明白。
“可是大叔,不是也有好多人一时拿不出银子吗?你看我家少爷来拿药,不就是银子不够吗?”
她这般问,邰正源目光锁着她,若有所思。
帅大叔每次摆出这副模样时,楚慈都觉得心里头瘮的慌。
分明是一个如玉公子,偏偏让她瞧出几分狐狸的味道来。
楚慈还要再说,却听得屋里头传来‘啪’的一声响,似什么被风吹倒,碎了一地。
这声响,令邰正源蹙了眉头;见楚慈微偏着头看去时,沉声说道:“既然你有心,随你处理好了;若是她们还不上银子,便加到你头上。”
说罢,那人将门一关,将不明所以的人晾在门外,不再理会。
问题从能不能救,转到了把帐算到她头上;楚慈表示,帅大叔这逻辑她怎么跟不上啊?
揉了揉鼻子,楚慈说道:“大叔,那我就配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