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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们也恨极了山匪…”
楚慈话还没说完,老妇人便是抹着泪说道:“如何能不恨?我大儿子就是死在那些山匪手中,我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老汉亦是眸带泪光,重重叹气。
楚慈沉默许久,接着说道:“剿匪必然危险,剩下这些人家我不确定他们是否都是无辜的,所以需要你们帮忙。”
“你说,你要我们如何做?”
交谈之中,楚慈也知道了这家人姓李。李大娘听得楚慈的计划之后,点头说道:“这个不难,可你们确定镇上有免费的戏能看?”
“我自有安排,明日李大娘与她们说一声就好,最好是让他们跟着去。”
交待了李家人之后,楚慈与陈科交待了一通,陈科便带着银子去了镇上。
次日
李大娘收拾妥当,吆喝着村中妇人去镇上看戏。听说有免费的戏看,还会送一些零嘴儿,妇人们便带着孩子去了镇上。
有的不愿去,楚慈便让黎睿将人弄晕了藏起来。那些男人则一早就被李家的父子喊着去村外的山头帮忙打石板。
送回去那张家妇人醒得有些晚,待她醒来时,李大娘去而复返,带着二十几个男人回了村子。
那些人一来,村儿里狗叫声便是此起彼伏,叫得厉害的很。
“李大娘,他们是做啥的?”抱着孩子,张家妇人问着李大娘。
李大娘满是褶皱的面容之上带着一丝不明的阴郁,喊着众人在外头等着,不冷不热的说道:“今儿个镇上有免费的戏看,大家伙儿都去了。我去的时候,这些人正在路边讨口,我琢磨着后院儿当铺些石板,不如让他们卖力气换口饭吃。”
妇人听罢眸光一转,笑着说道:“这倒是给你捡着便宜了咧,你们院儿里头铺好了石板,我也让他们帮着填下后院儿。”
这般谈了几句,妇人便回屋中做早饭。
屋中的小娃儿跑出来玩泥巴,却瞧着几人偷偷摸摸的爬进了隔壁屋里,也不知在做什么。
等了好久,等到妇人喊娃儿吃饭了,娃儿才跑回屋说道:“娘,我看到几个人跑到婶子屋里头去了,都没瞧着有人出来的。”
妇人一愣,随即悄悄去瞧。这一去,便听得屋中二人说道:“王爷说了,先找证据。只要发现这些人跟山匪有关,直接给绑了。”
妇人一听,面色一白,急急忙忙跑了回去,早饭也顾不得吃,塞了两个馒头给娃儿之后,背着娃儿拐进小路,偷偷摸摸的上了山。
娃儿不明所以,一边啃着馒头,问着妇人,“娘,我们这是去哪儿啊?爹说山上有狼,不能进山的。”
“别说话。”呵斥着娃儿,妇人背着娃儿左顾右盼的上了山。
走了一个时辰左右,妇人走到一处山壁前,左右瞧了瞧,这才敲着山壁。
两长两短,停了两息又是重复。
待得妇人停了,巨石竟是从里头打开,走出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来。
“哎,嫂子,你怎么来了?怎么把小虎儿也背来了?”那人问道。
张家妇人忙说道:“坏了哩,那个王爷带了人来村儿里查证据哩,你快去告诉我男人,不然查出来可就麻烦了哩。”
男人双眼一瞪,“快,快跟我去山上。”
“查出来了?”黎睿回来,楚慈问道:“做记号了么?”
黎睿点头,“做了记号,那山壁处有一条暗道是通往山头的。”
“兄弟们,该喝药的喝药,该吃肉的吃肉,该休息的都好好休息。到了晚上,咱们可得好好干一场。”
吃了那么久的生肉,得好好喝些药才行。
兄弟们重重点头,各自去忙活。
楚慈配着毒,同时让陈科将解药分下去。
张家妇人早上去了山上,下午就有三个男人回了村儿里。
李大娘正给那些人倒着茶,便听那张家男人说道:“李大娘,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屋里头,石头呢?”
“这不是打石板铺后院儿么,他和老头子请了人去对面山上打石板,还没回来。”李大娘回道。
张家男人又在村儿中转了一圈,回来问道,“李大娘,怎么大家伙儿都不在了?这都去哪儿了啊?”
“今儿个镇子里有免费的戏可以看,还会送一些零嘴,我也是去瞧了才回来的,你媳妇儿呢?是不是也跟去了?”
张家男人笑了笑,说道:“不知道,怕是去了的。听说你在镇子上请了人来干活?我那后院儿也想铺一层石板,让他们帮忙,我给些工钱成不?”
“那得你自己去问的咧。”
张家男人想了想,走到李大娘的后院儿瞧了瞧,说是能给工钱,那些人便都应下了。
夜里,张家男人将二十几人留在了自家屋中,将猎来的野味都煮了招呼大家伙儿吃饭。
肉香扑鼻,酒香醉人。酒过三巡,众人便是趴到桌上不醒人事。
“怎么样?”
听得里头没动静了,一人鬼鬼祟祟的进了屋子,“都弄倒了?”
张家男人‘呸’了一声,说道:“还道是多了不起的人物,还不就是一群没用的废物!”
“我婆娘还没回来,这就算是看戏也早该回来了,我看这些人跟李家人脱不了干系,不如一块儿给绑了!”男人恨声说着。
张家男人想了想,点头说道:“你先带着兄弟们把人弄回去,我留一半兄弟把那家人给捆了,非得问出他们的下落不可!”
那人道好,退出去吹了声口哨,一群人便是冲了下来,扛着人就进了山。
张家男人让剩下的山匪先在外头等着,准备先去李大娘家中套套口风。
本想连哄带吓套出那些人的下落,没承想,刚关上屋门便是眼前一黑,被人打晕了过去。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73:潜入匪窝
外头守着的人没听到动静,心中狐疑,还来不及进院子,便被一群黑衣人给围着抹了脖子。
伴着犬吠,楚慈走了出来,冷声下令,“收拾干净!”
保险起见,留下二人守着地窖的妇孺。另外二人悄悄的去了村外的山上,守着昏迷不醒的另外三十二家人。
处理了山匪的尸体之后,由黎睿带路悄然上山。
“寨主为啥要把他们弄山上去审问?直接在村子里不是省事些?他娘的重死了,累死老子了。”一人将扛着的人往地上一丢,喘气问道:“咱们这不是找罪受吗?”
“你懂个屁!”前头的人同样累得喘声不止,回头骂道,“谁知道东明修的人几时到?在山下审,这是让东明修带兵抄了村子?”
说话间,张家妇人背着孩子下了山。瞧着众人扛了人来,问道:“我男人还没来?”
“没呢。”那人回道,“我婆娘还没回来,指不定被他们给关起来了,张大哥审着那李家的龟儿子。”
“成,那我先回去了,若是有人来了,我还按老法子给挡住啊。”
张家妇人背着睡着的娃儿下了山,山匪们这才扛着人继续向上。
听得有人下来,楚慈朝黎睿打了个手势,那人飞身而起,张家妇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劈晕了过去。
楚慈让一人将这母子二人送回去关地窖中,一行人继续前行。
山匪进了山洞约莫两刻钟,楚慈打了手势,换上山匪衣裳的便将没换衣裳的兄弟给扛了起来。
黎睿瞪着楚慈,显然是不想扛她。陈科想了想,说道:“头儿,要不我扛你?”
楚慈身形娇小,装个山匪实在不像。山匪都是五大三粗的,她若扮山匪进去,肯定露馅儿。
楚慈摆手,冷声说道:“黎睿,大局为重!我让你扛我,是因为这里你轻功最好,你清楚我的安排还耍性子,还有没有点纪律?”
被无情的拒绝,陈科表示很忧伤。此时他才后悔当初没好好练轻功!
黎睿瞪了楚慈一眼,扯着她的手便将人扛了起来。
楚慈被他猛然一甩,险些撞到一旁的大树,抬手便往他背上狠狠一拍,“他娘的再生事儿,老子抽死你!”
“楚月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大局的幌子戏耍我!”黎睿恼的咬牙切齿。
她的兄弟们在屋中休息,她却让他将那三十二家人弄晕了扛到村外的山上,他一个人来来回回的跑着,险些跑断了腿!
她这不是有意耍他是什么?
楚慈知道他心中不爽,有些事却是不能点明,便不与他多说。
陈科叩了山壁,巨石从内打开。
暗道昏暗,月色不明,守着暗道的山匪举着火把探头看来,问道:“都回来了?”
陈科低着头,抹着血的脸看起来很是狰狞,粗声回道:“回来了。”
“人呢?张小子说他婆娘还没回来,问出结果了没?”那人又问。
陈科‘呸’了一声,“那龟儿子敢伙着人来抓婆娘们,老子给弄死了,婆娘们也找到了。”
“回来就好!”
二人说话间,一群人跟着进了暗道。
“听说东明修的人是从西山那边来的,这些人是他们的前锋。之前就死了一些在野狗群里,这会儿又捉了这么多,看来那前锋是差不多没了。”守着暗道的男人言语之中很是得意。
那人举着火把在前头走着,陈科应道,“前锋听说是没多少人,想来也差不多了。山下有不少兵,真要打起来了,你在这儿守着还是去打?”
“看运气。要是今晚打,我就去不了。要是明儿个打,明儿一早有人来换班了,我自然就要去打的,哎,其实我不想去打,会死…”
那人的话没说完,便被陈科割了喉咙。
“既然不想打,你还是早些死的好。”说话间,陈科一招手,后头一人立马上前将那人衣裳换下,守着暗道。
留下一人,众人接着往前走。走了差不多一刻钟,便听得外头传来吵杂之音。
出了暗道便是一片林子。方才那些人这会儿正在林子里休息,嘴里不干不净的慰问着东明修的祖宗十八代。
“东明修那个王八羔子,不好好在东曲呆着,跑来北海县找什么事儿?他就不能跟巴县令好好学学?非得让咱们累死累活的防着他。”
楚慈眉头一挑。巴县令?难道是北海县令?
一个山匪踢了一脚被丢到地上挡道的人,说道:“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这不是才到岛上么?自然得折腾折腾。等他折腾个一年半载的,折腾不出啥事儿了,自然就跟巴县令一副德行,有银子就睁只眼闭只眼,不挡着咱们的财路。”
“你说的倒是轻松!你没听说西山那些人都死绝了?”一人反驳。
“那是他们蠢。”带头那人说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