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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娘笑着回道,“我不懂这个的,这是军爷们买来的药,我只懂得煎药的呢。”
楚慈又轻轻的嗅了嗅,“我没醒这些天都喝的一样的药?”
“这个,老妇实在不懂。”
楚慈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将药喝了。“麻烦大娘与小泽说一声,让他将我的药方找来。”
林大娘端着空碗出去了,约莫过了一刻钟,楚月泽拿着一张方子进来了,“姐,这是你的方子,有什么不对的么?”
楚慈接过方子瞧了瞧,见上头果然有鱼腥草时,便摇头说道:“也没什么不对的,前些天我发热,药里加这味药倒也正常。想来过两日这药方也该换了。”
又是聊了几句,楚月泽便莫名其妙的拿着方子出去了。
三月的天,娃娃的脸。虽说已经是三月尾了,可这天也是说变就变的。
睡着之前,夜色看起来还不错。可三更一过,夜风便是吹得窗户劈啪响。
在屋中守着的林大娘忙起身关了窗户,转身瞧楚慈掀帘看来时,低声说道:“吵醒皇妃了?这天儿变了,怕是要下雨了。”
楚慈还是迷糊的,看着林大娘,好半响才问道:“大娘怎的在这里?这么晚了,快去休息。”
“老妇担心皇妃夜里有吩咐。”林大娘说话间,牵着楚慈的手放回床上,将帘子拉好,“白小姐一再交待,可不能让皇妃的伤恶化。”
楚慈随意的应了一声,含糊说道:“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我已经不发热了,夜里也不需要人伺候,大娘去休息吧。”
林大娘守了这么几晚也确实是累了,听得楚慈这么说,便应了声是,去隔壁屋中休息了。
果如林大娘所说,没过多久,楚慈便听得外头‘哗哗’的雨声。
半睡半醒之间,听得这雨声倒不觉得吵,反倒像是一支催眠曲似的。迷迷糊糊间她在想着,好在这雨下得迟,若是剿匪那些日子下雨,不知道受多少的罪?
如是想着,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是几更?当她感觉有一双冰冷的手摸到脸上时,下意识的想要出招。可打出去了才想起来自己是趴着的,一个翻身而起,便是痛得她吡牙咧嘴。
“这么凶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有点儿笑意,虽然还是冷冰冰的,可那人透出的气息却是柔和了许多。
一道闪电透过窗户,楚慈于黑暗中看着床前的人,打了个哈欠问道,“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穆诚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捏着被子,被她这句话给问的不敢回答。
“你哑巴啦?大半夜的跑来,不会就是来看我睡觉的吧?”
那人默了许久,在她不耐烦的要喊人时,他将藏在身后的东西丢到她怀中,急声说道:“你看看可中意?”
“什么玩意儿?”拿起那东西扯了扯,靠着闪电视物实在是费力。本想让他去将烛火点燃看个清楚,结果将东西一展开,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东西,不难猜啊!看个形状就知道是嘛东西了!
难以置信的看着手里头的东西,楚慈眨了眨眼,看着床边的人,“阿诚,你送我肚兜?”
这尼玛的,知不知道男人送女人肚兜是什么意思啊?男人送女人内。衣,不是喜欢你就是想上你!可眼下的情况来看,她有伤在身,上她绝对是不可能的。那么就是……
楚慈就似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问道:“哎,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如果楚慈矜持一点,低个头,软声问他是不是喜欢她,他保证立马扑上去说喜欢。可是,楚慈这么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闪电每次划过都能让他清楚看到她眼中那莫名其妙的兴。奋。她这奇怪的反应,让他心里头瞬间就慌了,忙起身摆手说道:“不是的,我只是见你没穿肚兜,所以去买了一些来。”
下午那时的手感真是太好了,想想就激动。
在穆诚的想法里,给她送肚兜的时候说不定还能借着穿的机会再悄悄的享受一把。
可是,眼下看到她的目光,他直接犯怂。
她的目光太赤。裸,里头的兴。奋夹杂着让她不明白的情绪,让他竟是下意识的否认。
“不是?”楚慈扬眉看着他,明显不信,“你不是最讨厌女人?不是连女人的东西都不肯碰?你去买肚兜送我,还说不是喜欢我?你其实是喜欢我的吧?就是的……”
楚慈的话,在他一记手刀之下没了下文。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89:监禁生活
穆诚不明白楚慈兴。奋中那抹异常是什么意思?可直觉告诉她,让她继续说下去,他肯定无地自容,肯定被她给气得恨不得掐死她!所以,他当机立断的把她给砍晕了!
人晕了,东西还在床上。
穆诚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手中的鸳鸯戏水的肚兜,最后一咬牙,准备一不做二不休给她先穿上,等她醒了被她气着也不吃亏。
黑暗中,穆诚连衣裳都来不及脱,便是闭着眼睛颤着手贴着下午那时的柔软之处。手贴上去捏了两下之后,顿如一盆凉水淋头而下。
不对啊!下午的时候明明那么软,怎么这会儿就硬邦邦的了?感觉自己受了欺骗,又觉得自己或许真是一时激动出现的错觉。
穆诚心中道不出的纠结。
谁能知道他买这些肚兜有多费力?白日里不敢去铺子里瞧,只能乘着晚上别人关门了才偷偷潜进去丢下银子拿了就跑。看着这小小的布料,就在幻想着她穿上这衣物时,那处当有多柔软。
本来之前摸着的时候就在想着,她好歹是个女人,穿个肚兜遮遮羞总是要的。可藏铺子里听了一阵儿之后,他的想法就变了。
比如说,当时一个体态丰盈的女子买肚兜时,与一旁的女子说道:“这肚兜啊,就是给胸前有肉的人准备的,你说说若身子硬得跟块石头似的,胸前没二两肉,穿着肚兜不是膈应么?倒不如直接拿块布缠着还更方便,省得男人脱了肚兜之后,替你臊得慌,客都得跑光了。”
本来是买肚兜准备遮羞,可听了那话之后,穆诚被人改观了都不知道!
胸前没二两肉,穿什么肚兜啊?看着肚兜不是膈应得慌?难怪她平日里总用布缠胸,不会是因为没胸所以才不穿肚兜的吧?所以她刚才那么激动,不会是被刺激的吧?
如是想着,本就心虚的人再不敢耽搁,麻利的将肚兜给收了,将楚慈趴回床上,打开窗户来的无影,去的无踪。
将肚兜丢回了铺子里,为了让楚慈觉得那就是一场梦。本该回去休息的人却是偷偷摸摸的跑回了巴青学的宅子里,一本正经的围观抄家。
面色再是冷,狂跳的心却是骗不了自己。穆诚脑子里一团乱,心里头也是慌得很。满脑子都在想着,那个女人可不好对付,明日问起来,他该如何回答?
一觉醒来,楚慈先是眨了眨眼,听了好一会儿雨声,这才猛的坐了起来。双手在床上胡乱的翻着,却是没找着任何可疑的东西。
林大娘端着热水进来,拉了帘子时,便瞧着楚慈盘腿坐在床上,面上是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
穿衣梳洗,吃饭喝药,这些事儿忙过了,楚慈这才开门欲出去走走。
守在门口的二人不出意料的将她给拦了下来,“皇妃请留步。王爷有交待,皇妃有伤在身,需在此好生休养。”
挑眉看着二人,楚慈也不与他们闹,只是笑眯眯的点了头,说道:“麻烦让小泽过来一趟。”
回到屋中没等多久,楚月泽便口中塞着小笼包,手中端着一碗豆浆进来了。“姐,你找我?”
“吃完再说完,别喷我屋里。”嫌弃的让那人先吃完,楚慈立于窗前看着外头淅淅沥沥的春雨。
三月尾了,这也是晚春的雨了。
“姐,你找我什么事儿?”楚月泽两三口用豆浆把包子冲下去,捶了捶胸,走到楚慈身旁问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事儿?”
“想到?”楚慈想了想,换了个说法,“应该说发生。”
楚月泽转眼扫了一圈,随即笑道,“姐你别逗了,你这好好的站在这儿,屋里屋外都有人守着,能有什么事儿?”
是啊,能有什么事?可是,对于这些渣渣而言,王牌杀手进出自如的做点什么,不是轻松的很?
忆起昨夜之事,楚慈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真?若说是梦,那就太有意思了。若说是真的,那就更有意思了!穆诚送她肚兜,这想起来都能让人菊花一紧呐!
楚慈沉默许久,这才说道:“我有伤在身,也不方便出门,这样吧,你瞧瞧白师父这两天忙不忙?若是不忙,请他过来一趟,我有事请他相帮。”
楚月泽都不用问的,立马说道:“白师父这几天都守着兵抄家呢,天刚亮那会儿,我瞧着他从巴青学的宅子那边回来,好像是守了一夜。吃了东西,这会儿应该去衙门里填单子了。”
楚慈眨了眨眼,说道:“那你去外头等着,他回来了请他过来就是了。”
“姐,你这神神秘秘的,搞什么呢?”
楚月泽嘀咕着出去了,楚慈却是看着窗外的雨若有所思。
如果是真的,那还简单些。如果是梦的话,她真想抽自己几巴掌。祖宗的,怎么梦到这么奇葩的事儿?太他娘的邪乎了!
等着穆诚的时间里,陈科请来了大夫给楚慈看诊。看着那白胡子的大夫,楚慈客气问道,“大夫,我前几日烧得可是厉害得很?”
大夫点了点头,说道:“用一个小兄弟的话来说,那就是‘煮熟了’。”
楚慈大囧。
“皇妃伤重,失血过多又发了热,服药之余,只得用药酒一遍遍的擦着身子。好在皇妃的底子好,醒得也快。若是一般姑娘的身子,没个十天半月是醒不了的。”
大夫一边说着,坐到桌前写着方子。
楚慈笑了笑,并不多言。
“老夫的铺子就在隔壁,不知这方子给谁过去抓药?”大夫转首问着楚慈。
楚慈想了想,说道:“林大娘,麻烦你让陈科去抓一下药。”
瞧着林大娘竟是直接拿着方子出去找人了,楚慈不由一声苦笑。若真是白绮安找来的妇人,应该是将方子给门口的守卫才是。林大娘竟是直接拿方子去找人,足见她与那些人有多熟悉。
东明修把她监禁在这里,是想引邰正源前来?
“皇妃最好少坐,多到床上休息。肩头的伤颇重,若养得不好,这条手臂将来也会废了。”
楚慈明白,大